京都的早晚地鐵都是人潮涌動的高峰。♀
各色的上班族雖然都討厭這種肉罐頭似的擠車方式,可為了生存卻不得繼續忍受。
但迪諾不同。
作為加百羅涅的boss,每天都有專車接送他往返于各個家族的會議,屬下們時刻嚴陣以待的守在他身邊,生怕出現一絲差錯。
這種日子過得有些厭煩了,或者說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常理上的乖寶寶。意大利血統讓他更加隨性,熱愛自由和浪漫,所以這一天,他甩掉了自家手下決定嘗試一下普通生活。
可他沒想到,原來地鐵會是這麼一種要人命的東西。
尤其是在早上七點的時候。
迪諾隨著人潮人海進入了擁擠的地鐵,或者說他根本就是被推進去的。
好不容易站穩了身形,他扶住靠近門邊的把手,費力的深呼吸。但很快就被嗆得直咳嗽,畢竟混淆了煙味、汗臭味以及女士香水的味道實在不算好聞。
他的咳嗽聲引起了旁人的不滿,大家都盡量遠離了他身邊的位置,像是那里有什麼感染源似的。也虧得如此,他才能站直了腰,好好的觀察一下窗外的世界。
地鐵在飛速移動,在隧道中發出轟隆隆的聲音,听起來像是怪獸在咆哮。他一邊听著一邊還有玩笑的心情拿著跟安翠鷗的吼聲作比較。忘記說了,安翠鷗是他的鬼畜教師里包恩送給他的禮物,是一只巨型的海綿龜,吸水之後可以膨脹到比二十層樓還要高的程度。
他第一次不小心將它丟到水里之後,嚇得差點要休克了。
陷入回憶的迪諾不自覺微笑起來,因而也就沒有注意到身後靠近得有些不正常的男子。
地鐵里人擠人本來就是常事,所以周圍的人也沒注意到異樣。
男子憑借著自己的身高優勢,輕而易舉的將迪諾隔離在他人的視線之外。♀以他的視角來看,金發青年正毫無察覺的呆在他的雙臂之間傻笑。
他的唇邊勾起一抹笑容,很快就伸出右手若有若無的摩挲起了迪諾的臀部。隔著褲子模起來很不爽,但是他有足夠的耐心。
指尖沿著臀部完美的弧度來回游移,就好像是在測量似的。他的手指來到了位于中間的凹陷處,順著臀縫的位置上下撫模。
這樣充滿色|情味道的手法終于令迪諾感到不對勁。他想要回頭,卻被對方高大的身軀完全按壓在了車門上。額頭踫到玻璃的感覺令他微微打了個寒顫,冰冷的感覺流進了四肢百骸。他的雙手下意識的扶住玻璃門,以防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喂,我是男人啊……」迪諾不敢聲張,只能用極小的聲音警告著。
沒想到,在听了這話後男人反而肆無忌憚起來。原本位于身後的手一下滑到了迪諾的前方,然後在他的抽氣聲中將拉鏈拉開,「我知道。」
男人的聲音中甚至帶著微微的笑意,像是在嘲笑他的無用功。
迪諾不能理解男人之間有什麼好模的,腦子里瞬間閃出‘電車痴漢’四個明晃晃的大字。這是日本的特產,但他原來一直以為只有女性才會遇到這種事情。沒想到今天居然踫到了個變態,專門挑男性下手。
就在他的腦子里胡思亂想些被痴漢騷擾的女性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時,身後的男人已經把手伸進了他的褲子中。現在是夏天,自然不可能穿得太多,所以男人的手一下就落在了他的內褲上。
迪諾瞬間覺得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他想要反抗,但是因為被男人按壓在玻璃門上的動作而有些使不上力。雙手還撐在門上,如果拿開的話,臉就會完全貼在門上喘不過氣來。
這男人一看就是老手,連他剛剛下意識做出的動作都已經算計好了。♀
迪諾不禁身體僵硬的接受男人的撫|模。身下最敏|感的地方落入了男人的手掌中,雖是隔著內褲,也能感覺到對方掌心中高熱的溫度,像是要將他融化了一般。
「呵呵,忍了不少日子了嘛。」故意在迪諾耳邊說著這樣挑|逗的話,男人炙熱的喘|息一股腦的撲到了他的耳邊。他的耳朵敏|感得很,只是這樣吹了口氣,就有耳朵就變成了紅彤彤的色澤,在金色發絲中分外明顯的支楞著。
手中屬于迪諾的部分開始變得具有硬度,男人修長的手指來回在它敏|感的頭部騷弄著,刻意引發出身下人的焦急。同時用小手指頂住兩顆圓潤的囊|蛋,輕柔的滑來滑去。
迪諾的欲|火一下就升騰起來,他有些頭痛,但無法克制自身對于男人撫|慰所產生的回應。他是很久沒有發泄過了,最近加百羅涅的事務繁多,連睡覺的時間都快沒有了,哪還有時間找女人。
好不容易得了閑偷跑出來,沒想到還遇到了個變態。不過說實話,也許同為男人的緣故,對方很清楚模哪里他會感覺很舒服,比以前那些技術高超的女人還要強上不少。
「你很享受。」男人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傳來,不停的騷動著迪諾的耳膜。這聲音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猥瑣男所發出的,反而從听覺就可以判斷這是個極富有魅力的男人。
迪諾不由的好奇,但當他扭頭試圖向後望去時,才想起兩人還在電車上。腦子中的理智之弦突然嗡嗡作響,他面紅耳赤的縮起了脖子做鴕鳥狀。
——完了!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男人性|騷擾,居然還覺得舒服!他是變態麼!
迪諾所有的心思都寫在臉上,那點沮喪惹得身後男人嗤笑出聲,熱流再度噴灑到他的耳朵和脖子上,「真是個小可愛。」
——我可不想被男人叫成小可愛!
活了二十多年,見過無數次大大小小的場面,還沒有一個人敢對他說出這樣的話。迪諾感到很惱火,但沒有了屬下的陪同,他根本就發揮不出實力,只能任由男將他狠狠的壓在門上動彈不得。
男人的手就如同有魔力一般,游走過後留下陣陣令人興奮的火焰。不光是分|身,身體上也逐漸涌上了難以忍受的酥麻感,就如同有無數細小的螞蟻在身上啃食著,令他不由微微顫抖起來。
迪諾的面上慢慢浮起紅暈,看起來倍加誘人。像是被蠱惑了,男人低下頭,在他的頰邊落下輕柔的一吻。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喜歡強迫別人做這種事情的人會做出的事情,沒有任何殘暴的味道,反而充滿著狎昵,蜻蜓點水般令人感到一陣恍惚。
「喜歡這里麼?」男人一邊問著一邊用手將迪諾的分|身從內褲中拿出,他的指尖按在馬|眼上,輕柔的來回旋轉著,時不時淺淺的探入一點。
「唔……」最敏|感的部分被這樣玩弄,迪諾再也克制不住的發出一聲低|吟。他的眼眸里涌起水霧,視線也開始模糊不清,連眼前的玻璃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層神秘的光輝。他的身體顫抖得厲害,膝蓋發軟。要不是被男人強制性的按壓住,恐怕此刻早就雙腳一軟倒下了。
男人的手指仍沒有同情心的在玩弄他的分|身,連帶著下面的小球都沒有放過,一一被放在指尖細細撫弄。他的身體好像過電一般,連指尖都充斥著難以忍受的快|感,小|月復更是火熱得厲害,好像時刻都能射|出。
「別……別再弄了……」終于忍不住發出細小的討饒聲,迪諾試圖調整好呼吸,但被男人的撫|慰的動作弄得只能越喘越急促。手掌握成拳頭,他努力克制著自己不要那麼丟臉的在男人手中射|出,可是射|精的**越來越強烈,每一秒的延長對他來說都是巨大的折磨。
「可你明明很舒服。」絲毫不給金發青年反辯的余地,男人的動作更加猛烈起來。不再是輕微的挑|逗和揉弄,而是握住已經硬起來的柱身前後擼|動。手指摩擦間很快就發出了細小的水聲,迪諾听得一清二楚,羞愧的幾乎要燒起來了。
——這男人一點都不怕嗎,在地鐵上對另一個男人做這種事情被發現的話……不,這太丟臉了……
「拜托你……不要……嗚……」
迪諾求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自己的上衣被撩了起來。已經微微出汗的身體在陽光下呈現出美麗的色澤,看起來令人食欲大動。男人眯眼欣賞了一下金發青年狼狽不堪的模樣,隨後狠狠的一按,將對方完全按到了玻璃窗上。
「好涼……!」發出了一聲驚喘,迪諾瑟縮起身子,不想靠近眼前的玻璃。但身後的男子毫不放松的按著他,令他的胸口完全貼在了冰冷窗子上。兩個小小的果實很快就因為刺激而挺立起來,而後又被窗子按壓回了肉里,發出了微微的刺痛感。
「嘴里說的跟身子完全相反呢。」男人毫不留情的羞辱著他,握住分|身的手一路下滑,居然來到了從沒有人到訪的後|穴。迪諾一驚,下意識的將洞口收緊,想要以此來抵抗男人的侵|犯。
修長的手指在褶皺上來回滑動,不時拉一下,令它們完全展開。手指上還沾著迪諾自己分泌出的液體,滑溜溜的,所以男人探入的動作還算順利。
「拜托……這里,這里不要……」迪諾的眼角流出屈辱的淚水,懇求起身上作祟的男人。在說出這句話的瞬間,他覺得自己所有的尊嚴都被毫不留情的踐踏,只能這樣卑微的哀求。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這樣狼狽的被男人壓在身|下肆意玩弄,而且他還像個變態似的升騰起了難以忍受的快|感。
「沒有人進去過麼?」男人挑挑眉,語調中不經意的透露出了點異樣。但是迪諾根本就無法察覺到這樣微笑的變化,只能猛點頭。
——也許會被放過?
腦子里剛閃過這樣歡欣的念頭,身後就傳來了一陣輕微的刺痛。身後的男人將下巴抵在他的金發上,語調輕快的說道,「那我就來當第一個好了,用手指。」
作者有話要說︰=-=新文,某龍表示廉恥什麼,都是浮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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