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兵之紅顏天下 第三十五章 入宮

作者 ︰ 卿小妖

木國的夜晚相比水國人們活動的時間更長一些,直到晚上十點左右人們才慢慢散去。

「大哥,還是先回去通報吧,不然明天早上人走了就來不及了」

四個尾隨青熙的人住在她的隔壁,低聲談話的內容被她听個一清二楚。

「好,三弟輕功好加快速度去通報父親,我和二弟四弟繼續盯著」

「是、大哥」排行三弟的人迅速離開。

青熙眼珠一轉打開房門佯裝找店家,來到樓下店小二打著哈欠正準備睡覺。

「小二哥打烊了嗎」

「是的客官,您還需要什麼嗎」

「不需要,你去睡吧」

「好的,如果要幫忙哪里有值班的伙計,小的先去…」

青熙接住被點了睡穴的小二憋住呼吸回到房間,把店小二放在床上迅速從窗戶飛出去,這樣隔壁的人用內力探查有人呼吸就不會疑心,出了客棧她用翼教她的追尋氣味找到回去報信的三弟,不遠不近的跟了大概半刻鐘來到一座大宅前。

砰砰——

「誰呀,大晚上的…啊,是三少爺回來了,小人去報告主人」

「不用了,我回來的事不準聲張」

「是、是」

青熙來到大門口抬頭看去,郡王府,這是什麼官,從防御較疏松散的院牆飛進去一直跟到書房。

「父親」

「昌兒!你怎麼回來了,你大哥他們呢」半白頭發威嚴正氣的中年人很吃驚自己兒子為何半夜回來。

「父親,大哥他們沒事,這次我先回來是有緊急事要告訴您」

「坐下說吧」「這次水國的事本來很成功,卻被個廢物給攪散了,乘船途中發現水國竟然有那麼厲害的人物」

「怎麼回事,是誰」

「前天晚上船長說遇到傳說中的海怪,下令不準不房間,我們四兄弟聚在一起說話突然被人點了穴道,只有四弟坐在最邊上匆忙看到了那人,第二天早上四弟仔細辨認後發現是一個打掃衛生的伙計,經過幾次試探確定那個伙計身懷武功,連大哥都沒有反擊能力的人,該是多麼厲害的身手,父親您看這人該怎麼處理」

老三緊張的看著自己父親,不知道那個武藝高強的伙計是不是水國派來的,要是那件事走路了風聲查出是郡王府所為那就完了。

「他有沒有發現你們」

「應該沒有,即使發現了也只會當我們記恨他偷襲我們」

「你現在立馬去告訴你大哥他們,如果發現他沒有惡意就以主人邀請他過府,反之就地格殺」

「是、孩兒告退」

青熙看沒什麼能探听的了,出了大宅就近找個客棧住下,看來來使一案牽扯的人越來越多了,正好利用這個機會進入皇宮。

第二天一早店小二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客人的床上,頓時嚇懵了,連滾帶爬的跑到門口準備趁沒人時候跑出去,卻發現門內貼著一張紙條,上面寫道‘小二哥你昨天突然暈倒了,在下大義讓出房間,千萬別聲張,不然老板會扣工錢的’,店小二慌忙撕下紙條低頭走出門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隔壁的四兄弟輪番守夜頂著紅眼楮走下樓「小二,我們隔壁房間客人走了嗎」

「走…走了,他走…走的比較早」店小二嚇一跳,結結巴巴的說道。

「什麼,不可能,下…」

「四弟,我們走」老大攔住老四的話急匆匆的走出客棧。

「大哥,這怎麼可能,下半夜我和二哥盹都沒打一直听著隔壁的動靜」

「我們中計了,難怪我听那呼吸聲那麼重不像練武之人,現在只能祈禱他不是為那事來的」

「那現在怎麼辦」

「能怎麼辦,回去先告訴父親,只能暗中追查了」

青熙清早退房向掌櫃問道「掌櫃的,那座大宅的主人是誰啊,這麼氣派」

「呵呵,客人是遠方來的吧,這座大宅的主人相當有名頭了,他就是…」

「掌櫃的,我家小姐要吃新鮮的灌湯包,快點」

「好好好,馬上就來」掌櫃見著來人盡管是下人服飾卻非常客氣。

「這家店的灌湯包真好吃,連郡王府的郡主都贊不絕口,這不又派下人來買了」

八卦是人們的天性,正好回答了青熙的問題,木國郡王皇親國戚啊,越來越好玩了。

街上到處擺滿花卉,恰巧一年一度的賞花節到了,木國地處最南方,這里幾乎沒有冬天,這里的貴族沒事干就琢磨著養些奇花異草參加每年一次的賞花節,而皇宮里的賞花節帶著另一層含義,相親大宴,並且評出花王。

各家公子小姐競相打扮準備在宴會上覓得意中人,或是被皇上看中才華進而加官進爵。

「你個死丫頭穿那麼艷干嘛,想搶本小姐風頭嗎」

小丫鬟陪同小姐外出購買參加宴會的服飾,試了半天也沒找到合意的,不由把怒氣灑在丫鬟身上。

「不是的,小姐,奴婢回府馬上換掉」丫鬟委屈的說道,都說二小姐難伺候,經常在下人身上出氣,可憐的她才到小姐身邊服侍幾天,渾身上下青紫滿布每一處好地方。

「沒用的東西,算了,還是穿娘親定做的衣服吧」

就您這眼光穿夫人選的衣裳還能見見人,要穿自己選的衣服簡直不能見人。

青熙尾隨主僕二人來到一座不大略顯陳舊的宅子前,上面牌匾寫著‘錢府’,進宮的身份不用愁了,現在萬事俱備只需等待進宮時間。

下午街里陸陸續續看見有轎子朝皇宮而去,青熙潛進錢府易容成二小姐隨身丫鬟樣替代挨罵的那個丫鬟進宮,那個丫鬟被她點暈放在後院的柴房里,到時候主人都進宮了,奴才可以放半天假沒人會去柴房。

「錢大人到,請下轎」

宮門外迎接的太監大聲喊道,和水國一樣必須下車步行進宮,皇室的威嚴是不容輕視的。

「等會給我放聰明點,要是犯事本小姐要你好看」錢二小姐惡聲朝青熙說道。

「是、小姐」

一個主人只能帶一個下人,赴宴的都是高官貴族,錢府算是墊底,光身份就矮人一截,氣勢就更趕不上了。

「皇上皇後駕到,王爺駕到」

「臣等恭迎皇上皇後娘娘,王爺」

「眾位卿家平身,和往常一樣不必拘禮,隨意就好」

「謝皇上」

隨著皇上落座眾人也跟著坐下,各家千金小姐含羞低頭不時的抬頭看向主位,在心里評價那些男子的價值。

青熙一直低著頭秉持多听少說少看,听聲音皇上還很年輕,之前就听說過木皇年輕有為還是少有的帥皇帝。

「開宴」

太監總管接到皇上的示意吩咐開宴,各種美味佳肴和美酒一一呈上,大家都客氣的隨便吃點,後續重要部分才剛剛開始。

「今年的賞花節和往年大致相同,唯一不同的是加了一個規矩」

「規矩,什麼規矩」

「是啊,每年的花王都是那幾個人競爭,今年又能改變什麼」

「諸位卿家很好奇吧,朕的這位皇弟到現在還沒有成家,作為兄長該為此事負責,這個規矩就是任何女子都可以參加表演包括丫鬟,只要能得到皇弟的歡心即可,而落選的人也不必擔心,願意進宮任職的人當即留下」

木皇定下這個規矩是想為弟弟尋個品德兼優的王妃,後面的承諾則是怕那些丫鬟落選後被主人怨恨,這個規矩真駭人,小姐們緊張了,丫鬟們盼出頭了。

「王爺長的真好看,就是見著他的機會太少了」

「你就別妄想攀高枝了,王爺怎麼會看上你」

「人人都有機會,誰不想飛上枝頭,咱們木國就一個王爺,要是被選中,那不是…」

「別做白日夢了,白小姐和郡主在,你就靠邊站吧」

無產階級的斗爭開始,換湯不換藥,只要靠近權利和榮譽無人不例外。

「死丫頭等會你要是敢上台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奴婢不敢,請小姐放心」

「哼,算你識相」

青熙心想我來不是參加競選的,你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最好把我遺忘了好方便行事。

太監總管宣布第一輪比賽,識花,「這些是搜羅來的奇花異草也有最普通花草,諸位小姐們請寫出它們的名字」。

台上擺的花不下百種,大多數青熙都認識,且知道它們的藥性,這些人真有意思,連狗尾巴草都擺上了,那些千金小姐從未接觸過這類雜草,說中的人沒有一個,最後評出前二十名參加下一輪。

「第二輪是懂花,請寫出它們的花季和代表的意思」

這一輪只會留下十人,一番淘汰下來留下十一人,第十名有兩個,兩人依照規矩可以詢問家人看誰能說出更多花的花季和代表意思,即使問家人也沒用,為了這次宴會全家人都努力的惡補花的知識,大家知道的也相差無幾。

「哥,你不是經常和你那些朋友用這種草斗蛐蛐嗎,你不會不知道這是什麼草吧」

其中一位小姐向自家哥哥問道,答案出乎預料。

「妹妹,哥哥那會記這種低賤的雜草,要不下次我幫你問問」

「孽子,一天只知道吃喝玩樂,你要稍微懂點事幫幫你妹妹,說不定會…氣死我了」

老人家氣的胡子直翹,關鍵時候只要再說出一種就贏了,造孽。

「哎,死丫頭你知道這是什麼草嗎,記得你是去年才賣進我們家,土包子應該認識吧」

青熙決定不理她,這種場合涼她也不敢對她怎樣,她實在煩透了錢二小姐驕縱的脾氣。

「問你話呢,聾了」

結果此人的自制能力超出青熙預料的範圍,當場大聲朝她罵道,引起眾人目光齊聚在兩人身上。

「我…我…」

「混賬,還不向皇上領罪」錢大人連忙朝女兒呵斥道,他這個女兒的性格火爆脾氣很大,沒想到她會當眾罵奴才。

「請皇上贖罪,實在是這個丫鬟太可惡,臣女一時氣極才…」

「皇兄何不讓那個丫鬟說出剩下的任何一種花,說對了就饒恕主人大聲喧嘩之罪,錯了的話,呵呵皇兄做主」一直沒有動靜的王爺開口說道,他最喜歡看這些痴心妄想虛偽的蠢女人從高高的雲端上跌落下來。

「你啊,還是這麼頑皮」

青熙突地像石像一樣僵硬住,她不是怕說對說錯,而是听到那個王爺的聲音怎麼如此熟悉,桃花城城主左顏惜,她記憶力超強只要听過見過的都會記得,原來他是木國的王爺,為什麼會跑到水國當城主,是為了那座地下宮殿還是別的?他肯定知道虎丘嶺發生的事情,應該不會認出來吧,時間緊迫容不得她多想,這些皇族就會逼她做些不願意的事,想听,可以啊。

「奴婢遵命,如果奴婢說得不好請皇上恕罪」

「朕不會降你的罪,放心說吧」

「謝皇上」等的就是這句話。

這會錢二小姐心里希望她的丫鬟能答對,也顧不得搶不搶風頭了,命比風頭更重要。

青熙走上台去距離主位不到二十米,聲音樣貌無一不確定是左顏惜。

左顏惜原名叫左惜顏,木國唯一一位王爺。

左惜顏在她靠近的時候不由笑了,連皇上都看出他心情大好「皇弟你不會是看上這個丫鬟了吧」

「咳咳,奴婢就說這種草吧,俗名狗尾巴草,就像生活在最底層的那個啥,面對主人時搖尾乞憐,主人看不順眼就可以隨意踐踏」

如此解釋天下無二人,膽大至極,在場的有她所說的主人也有類似狗尾巴草處境的奴才。

「哈哈,說的好,皇兄我就要她了」

王爺的話更是打碎一眾芳心,尤其其中的佼佼者,被個丑丫鬟打敗實不甘心。

「什麼解釋啊,低俗」

「是啊是啊,真不知道王爺怎麼想的,白姐姐那樣有才氣的美人才配得上」

「切,論身份誰比得上我們的郡主,郡主和王爺那才更般配」

兩方陣營拉開戰幕,而眾人口中的另兩位女主角一冷一傲各坐一邊。

「你叫什麼名字」

「奴…奴婢…叫…叫」該死的,忘記查這個身份叫什麼名字了,她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皇兄您就別嚇她了,等臣弟問了在告訴您」

「好,好,還沒進門就心疼了,哈哈,下面比賽繼續」

第三輪是各自挑一種花做首詩,最後由大學士評出名次,眾人口中的白小姐名叫百合是皇後的親妹妹,沒有意外的摘得冠軍,郡王府的獨女鄭媛媛郡主排第二,第三是今年的新秀刑部尚書的女兒吳紫月,比賽只是形式,接下來才是主題。

「今年還是白小姐勝出,第一才女當之無愧,下面請諸卿欣賞歌舞,各家公子小姐亦可上台表演」皇上說完好似有些累了斜靠在龍椅上半眯著眼楮。

舞女歌舞告一段落,輪到姑娘們一展才藝時候了。

「皇上,臣女想請錢二小姐的丫鬟為我們表演一個節目」

鄭媛媛上前屈膝說道,她的性格及其高傲,自認除了百合那個女人再無人能與她競爭王爺了,她怎麼容忍一個低賤的奴婢壓在頭上。

皇上雙眼微睜精光一閃而逝。

「皇…」

「準了」

左惜顏的話慢了一步,就這樣青熙再次被推到風口浪尖上。

「翠兒,你個死丫頭平常悶悶的像木頭,竟然給我如此難堪,你給我想辦法推了王爺的話,不然你家人就會因為你命喪黃泉」錢二小姐假裝為自己丫鬟鼓勵,緊緊掐住她的手臂撂下狠話。

「唉喲,小姐您掐疼翠兒了,翠兒听話一定不會…不會…嗚嗚」

青熙不大不小的聲音剛好被周邊的人听見,嚇的錢二小姐連忙放開手,安慰到「翠兒你別緊張,有小姐在別怕,去吧」

你大爺的敢這麼大力掐老娘,你給我等著老娘不整死你也要你月兌層皮,青熙恨不得大罵出口,為了木珠忍了「請皇上贖罪,翠兒只是個小丫鬟,恐怕要辜負郡主的一片好意了」

「哼,辜負本郡主到無所謂,可是皇上的話就是聖旨,你想皇上出爾反爾嗎」

「閉嘴,媛媛不可放肆,雖說皇上一向喜愛與你,可你也不能太大膽了,快跟皇上賠罪」鄭郡王話意雖嚴厲話語卻沒一點懼怕之意,一句話把鄭媛媛的罪撇的一干二淨。

「無礙,媛媛是心直口快,不怪,翠兒姑娘,你也知道君無戲言」

**果的威脅,古代下階層人物就這樣,任人宰割。

「是,奴婢遵命」

青熙在有看笑話的有擔心的目光中走上台,大方盈盈一拜,開口清唱到「那一年那一天我們相遇了,那一時那一刻我們相愛了,約定好要一起長大,約定好要一起走天涯,多少個日月春秋,長大了都變了,你不再是你,我卻還是我,等待是一望無盡的苦海,我的心卻永遠不變,牛郎織女還有見面的那一天,我們何時才能再相見…」

一首悲傷的情歌,歌聲淒美婉轉,唱的是一對青梅竹馬最後分道揚鑣,一曲完畢有人低頭竊竊私語有人震驚不解,難道唱的不好,還是唱的太露骨。

「很好,唱的非常好,翠兒姑娘能否告訴朕,你是從哪兒學來這首小調」

「回皇上的話,這是奴婢無意听起家鄉隔壁的姐姐唱的,覺得挺有意思就學了來」

「你家鄉在哪里,快告訴我」皇上頓時起身激動的問道,會不會是她,肯定是她。

「皇兄,你嚇到翠兒了」左惜顏在旁輕聲提示到,他知道自己皇兄有一段鮮為人知的經歷,現在人多口雜萬萬不能給別人拿到把柄。

「呵呵,皇弟說的對,朕是在感嘆寫這首詞的人,唉,天下有情人何其多,相攜白頭的又能有幾個」皇上平下急促的心,忍住激動,等了那麼多年也不差這一時。

「皇兄,臣弟帶翠兒去散散心,你看,臉都被您嚇白了」

「好,去吧去吧,好好培養下感情」

左惜顏走下台拉住青熙往外走去,正好給了青熙台階下,焉知出了虎穴又入狼窩。

「本王帶你去培養培養感情」

「皇上,您答應過臣妾的,這…」

「皇後,朕是答應你幫白小姐,但原則是惜顏自己喜歡」

「那你就由惜顏亂來,一個低賤的奴婢怎麼上的了台面,百合才是最適合的人選」

皇後小算盤打的嘩嘩響,她當皇後,妹妹當木國唯一的王妃,除了皇上木國就她們白家最大,**是永遠也填不滿的。

「夠了,皇後、朕是怎麼娶你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想逼自己的親弟弟走同樣的路,惜顏的事不準任何人插手」皇上說完甩袖離去。

皇後坐在椅子上銀牙緊咬氣的不輕,揮手招來心月復吩咐幾句方才繼續扮演大方得體的國母,「諸位卿家,皇上有事要處理,你們可以自由活動」

「謝皇後娘娘」

「去把白小姐叫過來」

「是」

百合心不在焉應付那些捧她的人,要在平常這些奉承話是相當的受用,可今天不同,姐姐答應她湊合自己和王爺的,卻被個小丫鬟捷足先登了。

「白姐姐,您不用在意那個低賤的奴婢,王爺肯定是圖一時新鮮」

「可不是嗎,男人都這樣,白姐姐您將來當了王妃可要好好看著點王爺」

「各位姐妹很抱歉,我要失陪一會兒了」

百合跟著皇後的貼身丫鬟來到涼亭「姐姐,您叫我」

「來、坐,妹妹你先別急,回頭我和王爺在好好說說,他只是暫時暈了頭」

「其實王爺可以娶她的,那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只要我是王妃就行」等她嫁進王府,那些妄想進入王府的人,我會一個一個拔掉的,現在還沒有進門先忍耐忍耐。

「妹妹知道就好,你做妃她做妾,不愁沒機會收拾她」

「是,姐姐說得對,白家女兒都不是好欺負的」。

「王爺請您放手,奴婢還要回去伺候小姐」

左惜顏把青熙拉到無人的後花園,仔細的看著她,這幅模樣真丑,和她原本的樣子差的太遠了。

「王爺,您可以放手了嗎」

「不放,好不容易找到你怎麼能放呢,你說對嗎‘熙兒’」

「什麼熙兒,王爺我是翠兒,您認錯人了吧」

「不會認錯,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會找到你」

「你對我做了什麼」听到現在青熙還不明白那就白活了,這個人妖怎麼知道是她的。

「沒什麼,就是在你身上種了我的印記,讓你永遠也逃不掉的印記」

「什麼印記,我怎麼不知道」

「印記已經融入血液,什麼方法都不能去掉,熙兒就省了這份心吧」

靠之又一個變態,她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自身感覺沒有一絲不適,難道真像他說的融入血液,惹是在現代還可以換血,古代可沒有那個技術。

「你想干什麼」

「熙兒不用緊張,我就想你陪在我身邊,做我的王妃」

「哈哈,左惜顏你別說笑了,我們才見過一次面而已,難道你已經愛上我了」

面對青熙的直白,左惜顏毫不羞澀的點點頭,愛嗎,不知道,喜歡是一定有的,才貌兼並的女子誰不喜歡,找個政治品還不如找個自己喜歡的,反正木國有大哥在。

「偉大的王爺您以為的愛是什麼,好玩,感興趣,還是漂亮」

「熙兒不用跟我說這些,我喜歡的東西從來沒有逃出我的手掌心,你也一樣」

「很遺憾,我將是那個例外,再見,哦,不再見」青熙轉身瀟灑的走了,剛才被左惜顏匆忙拉著好像路過御書房,左惜顏的那座地下宮殿機關滿布,這里肯定更加嚴密,要想個辦法去探探。

「如果我以你需要的東西做聘禮呢」

左惜顏適時的撒下誘餌,很成功的拉住了青熙的腳步。

「木珠,想必王爺已經知道我在找什麼東西了,干脆點,除了嫁給你其他要求都可以」

「我只要你,三天後給我答案,你也別費心思從皇宮找,那顆木珠已經被我放在無人知道的地方,等你的消息,王妃」

不管用什麼方法都不會放你離開,左惜顏朝御書房走去,因為熙兒唱的那首小曲引起了大哥內心的記憶,這會肯定在暗自悲傷,唉,這做弟弟的要忙著追媳婦還要幫哥哥找媳婦,真心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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