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兵之紅顏天下 第三十二章 出海

作者 ︰ 卿小妖

青府四小姐為了查案光榮犧牲一事傳遍整個京都,青府里沒有失去女兒的悲傷,主子們的心情只有幾人心里始終放不下。

「少爺外面有人找您,說是四小姐的朋友」

「快請他進來」金鼎言自從听到青熙已死的消息就把自己關在房里,他是真的愛了,也遵從她的意思只做朋友,可現在連朋友也做不成,這是要他後悔當初的放手嗎。

「少爺,就是這位姑娘」

「你先下去」

「是」

「姑娘請坐,你來找我是…」

「金公子,我叫墨棋是小姐的貼身丫頭,這里有一封信是小姐臨去瀏河城前叫我交給您的」

「怎麼現在才拿來」

「小姐交待只能在案子查完後交給您,這是小姐的信物」墨棋把信和信物遞給金鼎言。

「是她寫的,只有她寫的字才這麼奇特」金鼎言看完信的內容,立時激動萬分,她沒死,太好了「你家小姐現在在哪?」

「墨棋不知道,其實墨棋也不知道小姐是生是死,這是小姐在臨走之前交代的,信里說什麼了嗎」

原來是場夢,不過小熙能寫下這封信證明她已經料到了後面發生的事,或許她真的沒死,我要把她交待的事做好,等她回來「沒什麼,你是小熙信得過的丫鬟,你現在就去鳳陽城客歸來找一個叫金枝的姑娘,就說你家小姐叫她來京都的」

「好,我馬上出發」墨棋毫不懷疑的听從吩咐,以前听小姐提起過,金鼎言可信,去找鳳陽城找客歸來掌櫃,這兩點她是牢牢記在心。回到青家連夜和紫琴前往鳳陽城。

「姐姐,我想小姐了,嗚嗚」

「好妹妹別哭了,小姐吉人自有天佑不會有事的,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做好小姐交代的事,知道嗎」

「嗯,小姐一定會回來的,我們不會讓小姐失望的」。

「冷鷹查清楚了」

曾經的冷太薄如今被囚禁在家待審,女兒莫名其妙死在途中,這個驚天噩耗降臨在他頭上斷了他冷家的根。

「老爺屬下查到在瀏河城小姐就被廢去武功囚禁了,原因是殺了隨同的胡靜」

呯—— 啷——,隨手抓起一個花瓶摔在地上,冷文成瞪大眼楮青筋暴起「哼,殺一個小小人物就廢了武功,宮戰影你這是要斷了冷家的血脈,還有呢」

「還有在虎丘嶺小姐確實站在黑衣人那邊,要不是四小姐,恐怕…」

「說」

「要不是四小姐出手,戰王等人已死在虎丘嶺了」冷鷹冷汗淋淋說道。

「黑衣人,玉兒為什麼要和他們對付戰王,這里面肯定有原因」

冷鷹是冷府最衷心的侍衛,他說的話必然可信,至于玉兒為什麼要至宮戰影于死地,肯定是有原因的。

「是,小姐臨走之前交代過…誰?」

「哈哈,不愧是太薄大人,看來冷小姐的聰明才智完全是遺傳了大人」

來人一身黑,不等冷鷹起身變一劍刺中胸膛讓他想說的話遺憾的帶到地府去了,黑衣人的速度之快連冷府頭號侍衛都抵擋不了。

冷文成大驚失色「你是誰」

「我就是這個奴才口中的黑衣人,當然黑衣人並不是一人」

「你想干什麼」冷文成緩緩向後退去,只要到了書桌前的座椅上,他就安全了,那里有逃命的機關。

「冷大人您別害怕,也別想按機關逃跑,我來是讓您達成心願的」黑衣人在冷鷹的尸身上擦著劍身的血跡,好似在做一件再平凡不過的事。

「什麼心願」

「您不是想替冷小姐報仇嗎,機會來了,听說戰王要離開京都,大人可以放開手腳去做您想做的事情」

「說的到容易,皇上派了重兵把守,我怎麼逃的出去」

「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一切,您大可不必擔心」

「好,你有什麼要求」冷文成知道這次皇上是下了狠心的,被抓進牢中就別想出來了,黑衣人的出現給了他一道亮光,但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看看他們提的什麼條件。

「冷大人聰明,我們主人只是想您站在他那邊就行」

「你家主人是?」

「這個您就別多問了,以後自會知道,大人覺得怎麼樣」

「如果真讓老夫為玉兒報了仇,老夫任憑差遣」

「好,大人,這邊請」

冷文成跟著黑衣人從院牆拐角處飛身上牆,外面的士兵已經變成黑衣人。

「大人跟著我的人離開這里,後面的事離開後在商量,我還有事要辦」黑衣人交待完畢後又飛進了院子,尋找主人要的東西。

不一會冷府燃起熊熊大火,所有士兵都忙著救火,黑衣人趁機混出府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什麼,冷府走水,冷文成呢」

「回皇上,當時火勢太大,等火澆滅後只見書房位置有兩具焦尸,其中一具看體型很像冷…」

「下去吧,傳太子」

「是,卑職告退」

「參見太子殿下,皇上在書房等您」

宮靖宇在听聞冷府失火就已經到現場勘察過,現在正等在書房外覲見皇上。

「兒臣參見父皇」

「起來吧,宇兒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回父皇,冷文成肯定沒死,或許有人在暗中幫助他,目的就是要除掉大哥」

「宇兒為什麼這麼肯定」

「兒臣已經看過現場,那具尸體是被殺死後才燒焦的,且看牙齒已經是六七十的老人,還有另外一具彎腰跪地被人從後背刺中心髒,而且毫無防備,這說明是有人故意殺掉冷府所有人,獨留冷文成,目的就是要切斷冷文成所有依靠,只能靠他們幫忙除掉大哥」

「那他們為什麼要除掉你大哥」

「恕兒臣直言,他們的目的是水國江山,除掉一個皇室成員就少了份阻礙,冷文成的原因在明顯不過,是為了冷玉兒」

「好,宇兒這件事就交給你去查了,記住,要麼做到一網打盡,要麼就別動」宮行天滿意的點點頭,影兒說的對,他這個三兒子也很聰明,而且夠冷伐果斷。

「是,父皇」宮戰影雖不明白父皇為什麼說要麼就別動,但他不笨,或許對方的勢力足以顛覆水國,不然父皇不會這麼忌憚,到底會是誰呢?

次日早朝正是宮戰影離去的時候,眾臣聚集在城樓下為展望踐行。

「諸位卿家,木國來使一案已經查清,為了表示歉意,朕派戰王親自前往木國賠禮,今日啟程」

「戰王為國不辭辛勞,我等實在慚愧」

「諸位,慚愧就不用說了,本王也只是盡微薄之力,保衛水國就靠各位了,告辭」

「恭送戰王,我等定不負眾望」

宮戰影只身一人沒帶任何隨從,臨走時來到李丞相面前「李丞相,本王此去不知道何時返還,朝中還需丞相大人多多幫幫父皇和太子」

「戰王言重了,下官也是水國人,維護自己的國家是應該的」

「希望丞相大人牢記這句話」

「下官謹記,永不忘記」李英忠畢恭畢敬的說道,且不管龍椅是誰坐,只要還是水國,他就沒有失信。

宮戰影意味深長的望著他,這個老奸巨猾的家伙,話說的好听話意卻有很多種,有父皇和三弟在,量他短時間內翻不出什麼浪來,雖說這次出行是為了向木國表示歉意,重要的是暗中查清誰在背後,只要切斷根源,李英忠就像被栓了繩的螞蚱再也跳不起來。

官道旁的一個小村莊里看不見任何耕作的農民,幾日前僅有的幾戶人家被黑衣人屠殺而盡,扮作村民準備截殺宮戰影。

「怎麼還沒來,是不是你的情報有誤」

「不會的,雖然老夫不在朝中,但是還有學生在朝中任職,錯不了」冷文成肯定的說道。

這時有黑衣人上前附耳小聲說道「堂主,副堂主傳話沒有找到主人要的東西」

「什麼,你下去吧」

冷文成看著首座的黑衣頭領在听完屬下的話後臉色很難看,還時不時朝他看去,難道戰王沒有走這條道,不可能啊,姜立不會騙他的。

「堂主,是不是戰王沒有走這條道」

「呵呵,不是,本座相信冷大人是誠心和我們合作的,只是…」

「堂主別叫老夫大人了,有什麼事請直說」

「痛快,冷老听說你們冷家有個家傳之寶對嗎」

「家傳之寶,老夫都不知道,堂主從那兒听來的」

「冷老有所隱瞞啊,听說過冰珠嗎」堂主緩緩轉動手中的扳指,雙眼如鷹看著冷文成。

「原來堂主說的是這個東西,以前是在我家,不過前些日子被賊給盜走了」

「是嗎,這麼巧」「

怎麼堂主是不相信老夫的話了,老夫知道冰珠的價值,而且知道只有有緣人才能發揮它的作用,老夫收藏多年一直不得其解,就當擺設放在書房了,誰知前些日子被賊惦記上了」

「冷老別激動,那您可知道珠子落入誰的手中」

冷文成沉思片刻恍然大悟,只嘆孽緣孽緣啊「當初皇上派人去查來使案,小女因傾慕當時的太子跟隨而去,臨走時和老夫說過要是她沒有按時回來,就叫我找侍衛冷鷹拿一樣東西,我想應該和冰珠有關」

「那冷鷹在哪」

「在我書房死了,沒化成灰也燒焦了」

「來人,速叫副堂主去檢查冷鷹的尸體,就是死在書房的那具」

「是」

在這邊火燎火燒的時候,宮戰影正坐在順水而下的船上,那些人不會輕易罷休肯定會在路上埋伏,他沒有告訴任何人改走水路,希望老天能憐憫他遇到青熙。

「船家到達瀏河城還要多久」

「公子,這水路比陸路要快很多,估計三天時間吧」

三天,想當初走陸路去瀏河城歷盡千辛萬苦用了七天時間才到,如果…可是沒有如果。

「船家,有沒有船直接穿過青海到達木國的」

「有听說過,瀏河城每年秋末出海遠航,不過听說價錢貴的驚人,船上有最好的掌舵和航海大師」

「謝謝船家,以現在的速度我能趕上嗎」

「能,現在是順水且有小風,放心吧」船家船把劃的更快。

三天時間過的很快,陸地上埋伏的黑衣人在第二天就撤離了,很明顯被罷了一道。

「副堂主,主人傳令要你將功贖罪追回冰珠」

「是,謹遵主人吩咐」堂主幸災樂禍的說道,這個副堂主平常總是一副天下第一的姿態,做事不考慮細節,難怪只能做個副的。

「報」

「什麼事」

「堂主,據情報戰王現在已經到達瀏河城,听說要上船出海」

「出海,他想去哪兒」

「老夫知道,戰王這是要去木國,瀏河城一年一度的出海遠航就在這幾天」

「副堂主你的機會來了,帶上幾個好手混上船,務必殺掉戰王」

「是」副堂主領命而去,暗自發誓一定要殺了宮戰影,這個戰王屢屢讓他空手而歸還損失了那麼多兄弟,這次他要讓主人看看他比堂主更有用。

「公子要上船,錢帶足了嗎」

真正想上船遠航的人並不多,能去的大多是有武功的人,因為在船上隨時會被充當船員,也有富家子弟帶著小妾情人的,這些人往往給的價錢更高。

「船價多少」

「能幫忙干活的半價一千兩,其他人兩千兩」

確實貴的令人咂舌,一千兩銀子夠一家平民生活十年。

「何時登船」

「明天下午到港口,過時不等」

宮戰影拿著一張蓋有印章的船票前往碼頭,在碼頭附近一家漁民家借宿,讓那些到處找他的黑衣人又撲了個空。

「今天下午起航,我們去看看」

「走,雖然坐不起,不過看看也挺過癮,那壯觀的不得了」路人紛紛攘攘朝著碼頭走去。

黑衣副堂主匆匆忙忙跟著人流走,卻忘了要買船票。

「船很快要起航了,買了票的趕緊上船,過時不候啊」

「票呢」

「要多少銀兩」

「走開走開,沒票上什麼船,現在已經停止賣票了,快讓開別擋著別人的路」

後面的人也在催促著,副堂主正要暴起,身後的屬下一把拉住他小聲說道「副堂主不能動手,這艘船的主人派了很多高手在周圍,我們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想什麼辦法,昨天怎麼不說要買票」

您不是沒給我們說話的機會嗎,為了顯示你的權利,一個勁的吩咐我們跑這跑那,把瀏河城的所有客棧都跑了個遍,不過這話沒有人敢說,誰都知道這個副堂主脾氣不好暴虐好殺。

「還有沒有沒有上船的,船馬上就要起航了」收票的人站在港口扯著嗓子喊叫,最後確定沒有人上船立即吩咐撤掉梯子起錨。

「等等,我們會武功可以幫忙干活,什麼活都可以干,您看這些錢夠不夠,就當請了幾個伙計」

一個屬下急中生智把錢塞到收票人手中,收票人一看足有五千兩,按規矩可以上五個人,但是現在不行。

「你們是來晚了吧,這樣吧我就行個好,上去三個」

六個人上三個,為了任務也只能這樣了,副堂主和水性最好的兩個屬下上船被分派到廚房打雜,另外三個人就地扎營等候消息。

「起錨」

船緩緩駛出港口,老百姓在岸上歡呼著,非常的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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