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十六夜 第34章 父子相見

作者 ︰ 崽崽豬

一路上,十六夜除了保持著一成不變的微笑外,再無其他的表情,仿佛她真的是一個大家閨秀,溫柔、體貼如大和撫子,優雅的漫步在回家的道路上,倒也形成了木葉獨特的一道風格,自她回木葉以後。

而卡卡西則略帶尷尬的一路上找各種話題生硬的聊天,那渾身上下的人情引得一旁過路的行人頻頻注視,仿佛他們今天第一次認識木葉第一技師——旗木卡卡西,以前沒發現他這麼唸躁。

心里有愧的卡卡西自知有愧也不在乎十六夜的態度,更不去理會十六夜似乎搭理他的話,只要她能听到就行了,這樣的卡卡西真的不像他。

大概十六夜習慣了高傲又自負的卡卡西,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變,就像沒意識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對于同類人她總比別人要多幾分寬容,難得好心情的沒有打斷他。

又或許她不想做出與形象相反的舉動來,好不容易塑造成功的形象不能被卡卡西幾句話就糟蹋了,八年來的微笑已經深入到偽裝的骨子里。

總之不知道為了什麼原因,十六夜並沒有打斷卡卡西的話,更沒有用武力解決這種情況,大和撫子形象的微笑著,心里有沒有听進去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她可以預想到,明天,不,或許一會整個木葉都知道她和他曖昧不清的事了,這種緋聞也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不管怎麼樣,她也不會在乎吧?

佐藤十六夜不是一直都是這種我行我素的人嗎?所以卡卡西你的糾纏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一抹橘紅色的夕陽照射在十六夜身上,堪藍色的天空上漂浮著大朵大朵的白雲,它們在夕陽的輝映下呈現出火焰一般的嫣紅,十六夜微笑的面容混合著好看的夕陽,一時之間像置身于幻覺中的美夢,美不勝收。♀

那種朦朧之中,卡卡西陷入了這種幻境的美夢中,分不清真實和虛幻,十六夜就是一種罌粟,一種毒,令人無法自拔。

「我回來了」站在玄關處,十六夜習慣性的往門內看上一眼,似乎就這麼一眼便能確定家里是否有人,真實可怕的直覺。

卡卡西跟著十六夜後面,若是觀察的仔細,他的手心已經出了一層細細的汗,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激動?又或者是其他?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很模糊。

十六夜像是察覺到了他的不安,微笑著調侃道︰「吶吶,怎麼比你第一次殺人還要緊張?」這話比喻的一點也不恰當,卻實實在在的讓卡卡西的心稍稍平靜了一點。

「其實當我知道懷孕的時候,我的心情沒比你現在的心情復雜」這兩個突如其來的生命確實讓她驚慌了一陣子,那也僅僅是一陣子,當她處理好情緒之後就是堅定。

「對不起」低低的聲音,那種近乎幾微到無聲的嘆息道歉聲,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又覺得自己沒資格說什麼,那種無法言欲的窒息感掐著脖子。

「進去吧,他們已經回來了」以十六夜的實力,即便是一只蚊子的鳴聲她也不可能忽略,她是忍者,精英忍者,怎麼可能听不到卡卡西的嘆息道歉?只是選擇听不到罷了。

卡卡西小心翼翼的有種做小偷的錯覺,輕步的跟隨著她的腳步,那種謹慎和緊張十六夜不回頭也感受得到,這樣全身漏洞和弱點的卡卡西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比起上次談話的弱點還要多。

這是身為忍者的最大缺點,只要敵人出其不意的襲擊,這種情況之下的卡卡西必死無疑,忍者是沒有感情的,忍者是不能流淚的,這些不都是他告訴她的嗎?

「媽媽,你回來了,我和哥哥已經準備好晚餐了」隼斗那充滿活力的聲音急速傳出,緊接著急急的跑出來,就像一個真正八歲兒童般歡快的跑出來迎接晚歸的母親。

「吶吶,都說了等媽媽回來準備,你們上學都辛苦一天了」接過歡快跑過來撲到她懷里的隼斗笑眯眯的說,事實上也就是嘴巴上說說,那悠哉又無所謂的表情真看不出來真意?

「媽媽,等你分清作料時再說這句話吧」隼人絲毫不給面子的戳穿她的說辭,他也沒指望過母親大人準備一日三餐,如果期待母親大人的廚藝,他們兄弟兩個早就餓死他鄉了。

然後瞪了一眼躲在母親大人懷里的弟弟,似乎在對他剛才捉弄自己,以調侃和戲弄自己變臉而為樂感到不滿,現在又故意躲到母親大人懷里,不用想也知道他和母親大人是統一戰線,若說出來,等待他同樣是調侃自己變臉為樂。

在一本正經的‘說教’完母親之後才注意到卡卡西的存在,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今晚有客人?」一句疑問句被他用肯定句的語氣說出來。

听到隼人的話,隼斗立馬從媽媽懷里鑽出來,笑眯眯的站到哥哥旁邊,一副我是好孩子的表情好奇的打量著卡卡西。不過卡卡西帶著面罩,額頭上還帶著護額,整個臉部就留下一只眼楮。

大概是出于血緣羈絆的牽扯,隼人和隼斗有種莫名其妙的直覺,這個男人和他們母親大人有著非同尋常的過去,那標志性掃把的銀色發型,幾乎可以肯定他就是那個男人,那個拋棄他們母親大人的男人。

這個男人不可原諒,突然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涌上心頭,隼人和隼斗強烈壓制著自己的感情和情緒。

這個男人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系,他們不能動怒,不能讓他覺得自己在乎父親這個角色,最好的辦法就是裝作不認識,什麼也不懂,即使內心不是這麼想的。

年幼的兩顆心默契的達到了契合,雙生子的默契是無人理解的一致,感情和情緒的牽絆也是不可分割的,隼斗還不能好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他恨不得立馬上去狠狠的罵他……

隼人冷靜的分析著母親大人的用意,同時強烈壓制著心中那種莫名的情緒,還淡淡的給了隼斗一個眼神,讓他注意禮數,母親大人正笑眯眯,一臉燦爛的笑對著他們。

母親大人笑得越燦爛,那代表心情越糟糕,這如沐春風的笑容背後是什麼?佐藤兄弟一目了然,所以立馬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做好應有的禮節。

「面罩大叔你好,我是佐藤隼人/隼斗,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隼人清冷的聲音中帶著孩子幼稚,隼斗笑眯眯的臉上也愈發燦爛。

卡卡西在近距離見到他們的那一刻,心髒的跳動不亞于自己第一次向十六夜表明心意,前者是激動和緊張還帶著自己無法察覺的感情,而後者只是害羞,確認關系。

也在這短短幾秒內,他見識了什麼變化多端、風雲莫測的表情,若不是觀察和注視的仔細和認真,他還真察覺不到,自己的兩個兒子似乎都不純真,可能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身份。

「旗木卡卡西,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本來的自我介紹在這一刻全部忘記,只能本能的跟著他們的步調走,卡卡西有種羞恥的錯覺,他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把目光投向了十六夜,希望她能說些什麼。

「喲西,旗木卡卡西,木葉第一技師哦,你們的父親」接收到卡卡西投過來的求救視線,她仍舊笑眯眯不急不慢的說,就像說一句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話,父親這個詞也沒什麼不好說出口。

隼斗笑眯眯的臉色故作迷糊表情,一副我是小孩子,我什麼都不懂的樣子迷茫的對隼人說︰「哥哥,什麼是父親?我們有父親嗎?別人不都說我們沒有父親嗎?」

恐怕這種情況是卡卡西不曾預料到的,他沒有想過兒子會說這麼一句話,這種話他相信不是十六夜挑撥的,更相信即使十六夜不告訴他們親身父親是誰,也不會詆毀他的形象。

佐藤十六夜在木葉忍者中,或許不算是最得人心的一個,但絕對是最為忠誠和不狡辯的一個人,她不會抹黑任何他,也不會贊同他,更不會扭曲事實真相。

因為早上的偷窺,他相信這個兩個孩子心智和智商都不低,絕不會不知道父親這個詞的含義,唯一的可能性是他們故意的,心中對父親抱有恨意或者其他。

難道這些年,他們一直被人誤會和扭罵為‘沒人要的野孩子’嗎?所以才抗拒父親?想到這里的卡卡西有種狂喜的心里,既然這樣,那麼他就還有機會。

所謂有愛,才有恨,他不相信兩個八歲的孩子從來沒有期待過父親這個角色?

「我跟你說過了,父親不過就是提供孕育我們形成的精子的任何人,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你還好好好的鑽研忍術吧」爭取早點從忍者學校畢業,那個學校我再也無法待下去了,一群弱智的兒童,很無聊。」哦,對不起,哥哥我又忘記了」集斗似乎真的忘記了一樣,一臉天真的崇拜的望著哥哥,仿佛對剛才的解釋很滿意。vv,,卡卡西抽蓄著嘴角望著兩個兒子,他之前收集的資料和打听來的消息都覺得不怎麼可信,就算听別人說過一遍,現在現場直播的再次感受一遍,他還是接受不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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