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十六夜 第26章 守護

作者 ︰ 崽崽豬

「啊,十六夜老師留下的信?」相對較為細心的女孩子小櫻在眾人回到達茲納家的第一時間發現了放在桌子上的紙條。♀

‘喲西,既然任務已經完成,大家的傷勢都不怎麼嚴重,我留下的這些藥就拜托小櫻幫大家治療了,因為掛念家中幼子,先一步回村了’瀟灑的一行字,彼有綱手大人的風格,若不仔細,真認不出來。

「騙人,漂亮姐姐怎麼可能有孩子?」無法想象看起來年僅二十左右的十六夜居然已經是孩子他媽了?鳴人有點接受不了。

「白痴」那個女人那里年輕了?明明同卡卡西老師是一期的忍者,怎麼可能年輕?美麗和危險並存的女人絕對強大,總有一天他會打敗她的。

「十六夜老師那麼溫柔,一定有很多人喜歡,結婚生子也很正常啊,真是的」一時間小櫻忘記了十六夜的恐怖和危險,沉浸在某個幻想當中。

陷入幻想模式中的小櫻,那副花痴的模樣令佐助不禁打了個寒顫,太詭異了,果然女人都是無法理解的生物,那個女人更加恐怖。

真是她的風格,這麼多年一點也沒有變,只要不是她的事情,她從來都不會過問,獨獨完成屬于她的任務,不給別人帶來麻煩,也不會多管任何閑事。

「喲西,鳴人和佐助的傷就拜托小櫻了,明天一早返村」十六夜紙條上提到的兒子使他內心激動不已,恨不得馬上回到村子和他們相見。

與此同時,內心激動又無比的復雜和沉重,似乎連帶著身體都在顫抖,自從十六夜告訴他這個事實之後,卡卡西每每想到自己這個世界上還有兩個與他血脈相連的親人,心中壓抑的忐忑和不安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若不是估計佐助和鳴人的傷勢,卡卡西班極有可能在第一時間趕回木葉,這次任務後的歸切心情與往日不同,是急切的迫不及待,不再是無所謂的漫無盲目。

「喲西,鳴人和佐助在這次爭斗中都表現的很好」難得夸人、喜歡毒舌的卡卡西好心情的夸張了他們,確實實戰是最快提升實力的方式,在爭斗的生死存亡見不斷突破自我。

經過這次爭斗,他們也了解到了自身的實力,通過鮮血的沾染成為了一位真正的忍者,忍者這個世界殘忍而又真實,不再是木葉忍者學校所描述的那般虛幻縹緲。

「我將是成為火影的男人」鳴人又一次突如其來的發誓,眼神嚴肅又認真的向同伴訴說著他的想法和夢想,希望得到認同。♀

第七班的三人從波之國回到木葉村,雖然他們是解決了被委派的任務,但三人內心深處都感到不滿意,初次離開村子,跟再不斬和白上演生死斗的鳴人和佐助,深刻的感受到以後自己必須要面對的世界是非常廣大,感受到還會有更多強敵存在。

擁有寫輪眼的宇智波一族的後裔,背負宇智波一族的血仇的宇智波佐助,他是復仇者,他一定要變得強大,強大到殺死那個男人,重振宇智波一族的光輝。

帶著這樣的信念的佐助不停的對自己說要變強,加倍的修煉,對自己弱小的憤恨,佐助是一個愛與恨的交織體,正因為有愛,所以才恨。然而恨之中,又包含著濃重的愛意以及憧憬,他憎恨這樣的自己,于是極力的想變得強大起來。

而鳴人則不一樣,因為身上封印著邪惡的九尾妖狐,無父無母的他受盡了村人的冷眼與歧視,他下定決心要成為第六代火影,讓所有人都認同他的存在,正因為如此才想不斷的變得強大,保護所認可他的木葉。

絢爛櫻花,悄然開放,這大概就小櫻的性格,一個普通的忍者,沒有像宇智波佐助一樣的天賦,她僅僅擅長幻術,精神力比較強,她平凡的如同春野櫻這個名字,隨處可見的櫻花。

但是親眼見過自己的兩個同伴于白生死決斗時展現的實力時,她感覺到自己的渺茫和無力,就連一直被她看不起的吊車尾鳴人也選擇了戰斗,而她只能軟弱的躲在一旁,那種羞恥令她強烈的想變強。

經過波之國屬于他們忍者生涯第一次意義上的戰爭,三個被木葉保護的完好的下忍開始成長,鮮血和戰爭的洗禮讓他們真正意義上的體會到忍者這個職業,開始走上變強的道路。

面對學生內心的變化,卡卡西也強烈的感受到了那份變強之心,不再是嘴巴上的隨意糊弄,而是發自內心深處的體會,忽然卡卡西覺得這次波之國的任務很值。

只有心靈上得到巨大變化的他們才能從這場生死斗爭中深刻體會忍者這個職業,在以後的任務中才能更好的存活下來,適應忍者這個職業。

提前趕回木葉的十六夜並不是真的是為了‘家中放心不下的兒子’而是無法面對鳴人那個陽光燦爛的少年,那種笑容無時無刻不再提醒她滄桑和骯髒的事實。

有著金色短發,蔚藍雙瞳,外向性及他奮力追求自我提升的性格的漩渦鳴人曾一度是她所向往的人生追求,極力渴望陽光、追尋暴露在日光下的生活。

每次見到那干淨溫暖的笑容,她就不自覺的就會想起自己那份不堪自負的行為,自以為是的認為那些單純的東西也可以屬于她,事實上,一切都是枉然。

天生屬于黑暗的她,永遠也別想獲得光明。

所以她對有著單純笑容的鳴人有著復雜的感情,大部分的時候都在思考著如何扒下那張燦爛的臉,當然也僅是想想而已,偶爾也期待著有著那樣的笑容的少年,他最終會走到哪一步?

「喲西,趕上了」說這話的同時,飛快的拋出一把手里劍射向房間里貌似正在熟睡中的佐藤兄弟,一點都不手軟。

如果說佐藤兄弟兩人在十六夜略有動靜的情況之下被襲擊成功的話,那麼就不配身為一名忍者,或許其他同齡的孩子可以接受這種松懈和襲擊,但是佐藤家的孩子絕不可以。

倘若沒有這種隨時保持警惕和防範之心,他們不知道已經死過多少次,即便是木葉,也不是一個絕對安全的保護圈,何況才定居。

「媽媽,你回來了?」隼斗在施展一個替身術之後迅速跑到十六夜身邊,對剛才那瞬間的反應沒有感到絲毫不便,仿佛那是一種深處危險中的自能反應。

隼人則略帶鄙視的眼神無奈的看了一眼十六夜射過來的手里劍,憋著嘴似乎頭痛又鄙視的說‘能不能換一個襲擊的方式或者其他的?這種白痴的襲擊他們早就習慣了’。

「吶吶,平安歸來」說完溫柔的揉著隼斗的腦袋,把他們心中剛才那一瞬間的‘呼氣’‘放心’的表情給安慰下去,像以前一樣安然無恙。

每一次她的‘消失’‘任務’那幾天,他們精神都緊緊的繃著,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她的歸來,不論她如何保證和輕松的表情也無法釋懷他們緊張的神經。

其他十六夜也很想像現在這樣撫/模著隼人的腦袋,那種乖乖順小狗的感覺很舒服,可惜隼人每次都別扭的躲過,明明才比隼斗早那麼幾分鐘的時間,為什麼兩兄弟的性格和心里程度相差如此之大?

「啊,隼人,偶爾孩子氣一點嘛,媽媽很受傷啊」真是不可愛,小時候兩兄弟不都一樣可愛嗎?才八歲不到的孩子為什麼要這麼老成?

十六夜不自然的模模自己那張歲月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的臉,她這種溫柔又善解人意的母親,怎麼會教育出那麼老成不可愛的孩子啊?

隼人看著母親大人賣萌耍寶的表情有點臉紅的抽蓄著嘴角,那張臉的殺傷力太大了,他還是無法適應︰「我要準備早餐了,待會我們還要上學,媽媽剛出任務回來,進去休息一下吧」。

十六夜抽蓄著嘴角僵硬著說︰「我還是陪你們吃過早餐再休息吧」為什麼隼人行為舉止這麼像一家之主呢?好像等待外出歸來的丈夫?

「喲西,我給你們帶了手信,不過這次出任務的地方是一個很小面積的島國,只有一座大橋與外界相連,國內忍者數量幾乎為零,經濟貧乏,人民生活貧困,所以順手給你們帶了點冰晶」其實是她無聊在一旁看戲時,在勝負之後無意間順手撿的紀念品。

「是一種血繼限界所產生的東西,也許從此世界上絕跡了,留下做個紀念吧」血繼限界這四個字他們絕對懂得,所以這東西只能當個人收藏品。

「那真是可惜啊」隼斗好奇的翻來覆去的仔細細看,感覺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大概只有血繼限界的本人才發揮得出它的威力吧。

「喲西,感覺學校怎麼樣?」其實也沒有期待他們說出個一二三來,忍者學校那種六年才教幾種簡單忍術的地方,她沒什麼期待,僅僅想知道他適應木葉的生活沒有。

「不過是一群小孩打發童年的地方,我和隼斗申請畢業考試,被壓下來了,學校說需要你出面,但是我們和三代商議過了,現在跳級到五年級上課」那種基礎中的基礎,理論中的理論,他們兩兄弟早就倒背如流。

在他們識字之後,十六夜扔給他們忍者學校的教科書,已經理論方面的書籍,在沒有了解和熟知理論之前,十六夜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學忍術的,基礎不牢固,忍術也強不到那里去。

正在喝水的十六夜很沒有淑女形象的被嗆住了,然後其極不自然的抽蓄著面部肌肉,她才出門幾天?一家之主在無形之間已經換人了?

「真不可愛」小孩子就應該有個孩子的模樣,乖乖的上學,或者調皮被老師請家長?現在這樣,她這個母親真的好無力啊,根本沒有做母親的自豪感啊。

「你們應該知道親生父親是誰了?我沒有資格阻止他來看望你,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分開我們一家人」哪怕賭上我的性命也在所不惜,你們是我活下去的希望。

「我們也一樣,媽媽」隼人看出了母親隱藏在內心深處的不安,他知道母親並不像表面上看得那麼溫柔,或許有著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

事實上,現在的他對木葉的歸屬感並不強烈,因為這個和母親有著不可分割的村子留下了太多他不能理解的‘母親的感情’本能上他察覺那不是一段幸福的過往。

但是,他會守護木葉,就像母親守護他們那樣,因為他需要一個永遠定居、守護的家園,那就是木葉。

卡卡西,對不起,沒有為你在他們面前說上一句父親的好話,因為我不想讓任何人破外我好不容易才獲得的幸福,我想永遠守護著這份幸福,他們是我活下去的勇氣。

如果可以,卡卡西,我們就此成為路人吧,就像木葉諸多忍者一樣泛泛之交的情誼。

我佐藤十六夜再也賭不起任何的感情游戲,只想守著這唯一的陽光在木葉生活下去。

「喲西,馬上就要遲到了,快給我出門」終于找到一點做母親責任的感覺,像個家庭主婦一樣給兩個兒子拿上書包,送出家門。

原本還在喝牛女乃的隼斗想說什麼,被哥哥冷冷一眼等過來馬上閉嘴,然後強行讓隼人拽著出門‘偶爾表現孩子氣一點’眼神令隼斗緩過神來,原來哥哥內心也是很溫柔的。

見自家兩個小鬼今天這麼听話,十六夜表示非常滿意,真是可惜,沒有更進一步的送他們去學校,真是好不容易才有他們這麼孩子氣的一面呢?

陷入賢惠媽媽角色中的十六夜錯落了做藤家兩兄弟果然如此的表情,想象很美好,現實很殘酷,估計十六夜沒有做好媽媽的潛質和機會。

在佐藤家兩兄弟消影的同時,十六夜一個瞬身術也離開了家門,回到木葉幾天的躊躇不定的思考過後,她鼓起了勇氣面對八年前去世的家人。

她靜默在慰靈碑前,清晨的微風輕輕地吹在她的頭上,肩上,在安靜又蕭條的慰靈碑前,那單薄的身影顯得有點寂寥。

「我回來了,抱歉這麼晚才來看你們,在離開的這八年,我終于領悟了你們所謂的忍道,雖然領悟了,但是我不贊同你們的忍道,我有著自己獨特的忍道,也不想為之而改變」。

「我現在過得很幸福,我的兒子——佐藤隼人/隼斗,我們佐藤家族的後代,我會重振佐藤家族的輝煌,現在佐藤一族歸屬于火影大人麾下,只要效忠木葉,歸屬于誰對佐藤一族來都無所謂,不是嗎?」

………

過來祭祖,希望佐藤一族的先輩們保佑他們平安」」下次我帶他們兩兄弟」佐藤一族沒有叛離村子,你們安息吧」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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