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人魚要被吃 第十二章

作者 ︰ 冥殤十夜

某個夏末之日的強台風中,漁船沉沒,許多漁夫都喪命其中,這之中……就有我老爸。♀

僥幸在那次強台風中活下來的漁夫回來的時候,我牽著妹妹站在港口,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看著媽媽不停在歸來的人群中尋找老爸的身影的樣子。

悲傷的人們一個個從我面前走過,媽媽也找到了老爸所在的位子,一口棺材。

我和妹妹茫然的跟在後面,茫然的走著。老爸的死亡?以後的日子?這些,在這一刻什麼都沒有在我的腦海里留下,一片空白,連牽著妹妹跟上前面的隊伍這個行為,都只是身體的條件反射而已,我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該干什麼了。

走著走著,我在某一次的環顧四周的時候,又看到了那個人,那個救了自己的,等待著自己去靠近的人。

不過,這一次我依舊沒有反應過來,不僅僅是腳步只顧著跟了隊伍,還有在人影綽綽中,那人的身影被掩蓋了,不見了。再一次的沒有抓到他。

……

後來的後來,我決定繼承老爸和哥哥的夢想,去實現它,成為奧運冠軍。

然後我轉學了,從佐野小學轉到岩鳶小學,並加入了那里的游泳俱樂部。

進入教室的第一刻,我的視線就凝聚在了那個人身上。那個看著自己的,有著暗藍色頭發,湛藍色眼眸的少年。

自我介紹。

我叫松岡凜,你呢?你記得我嗎?

那一天,我都在想著,如果那人來和自己說話的話,自己要怎樣回答,怎樣才能得到他的好感。手帕什麼時候給呢?說在家里,明天帶來?說已經洗的干干淨淨的了?

那一天,直到最後放學,我都沒等到那人的交談。♀那個人,已經忘了自己了吧?

那一天,我也听到了那人身邊那個綠發少年叫那人——「小遙」。

是那個「小遙」嗎?是的吧?同樣的暗藍色頭發和湛藍色眼眸呢。

……

懷著難過的心情放學,卻在進入俱樂部的時候,心情一下子變好了。

我听到了,有人在談論那個人,我也听到了,那個人以及那人身邊的綠發少年和黃發少年的說話聲。那個,叫「七瀨遙」的人。

進入游泳池,那人,在游泳呢。

試一試,看看這個我一直在追尋的人,是不是真的值得我追尋吧!

最後,果然是一個值得追尋的人啊。

我從水中冒出頭來,靠著泳道邊界浮標,打斷那人和他同伴那似乎容不下其他人插、入的氣氛︰「啊,和傳言中一樣快,用時多少?」

說話了,我跟他說話了,如果用他喜歡的游泳來開頭的話,他會回答的吧?那麼,接下來就是叫他的名字——

「喂,七瀨……」

真好,我終于和他認識了。

…………正文…………

遙覺得他在人類社會生活了這麼久了,還是弄不明白人類的感情到底是什麼樣的,怎麼就那麼琢磨不透,變幻莫測呢?就像這學期來的那個轉學生,明明都和自己沒見過,怎麼就突然纏上來了?一副很熟悉的樣子,難道真的是他自己所說的想要和我游接力?

還有真琴。遙覺得自己和他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看到的真琴總是一副笑眯眯的很可靠的樣子,不過自從那這個學期開學後,總是時不時盯著自己看,而且明明才開始看到那個轉學生過來了,或者真花子池來了,都莫名不笑了,可是不到兩秒鐘,這人又笑起來了,而且還笑得更加……好看?了些。♀這又到底是為什麼呢?奇怪。

對了,還有那位真花子池,平時圍在自己身邊說話的時候,看起來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可是一到具體事情,就立馬變得和小時候一樣霸道了。什麼不準獨自下海游泳啊,不準隨便跟不認識的人走啊,不準跟不認識的人說話啊什麼的,真是改不了小時候不顧反抗把自己從水池邊抗走的那股霸道。而且,有好幾次一個似乎是他屬下的人來找他悄悄說些什麼,那個時候真花子池變臉也變得很快,一本正經的,一點兒也不像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來的那副樣子。

果然阿克塞說得對,人類就是修成精的千面狐狸,我們這些精怪一不小心就不知道他們真是面目是什麼樣子了。

遙認同的點頭肯定。同時在心里更加堅固了自己小時候決定的變成面癱的想法。不能達到人類千面狐狸的那種道行,就以一面對千面吧!

「遙∼小遙∼」熟悉的聲音把遙從自我思維里喚醒,抬眼看去,果然,能用這種波浪線聲音叫自己的,出了那個奇怪的真花子池外,就沒有別人了。

「小遙,真是抱歉吶,我來晚了,等急了吧?走吧走吧,我帶你去看看好東西。」真花子池從窗口縮回腦袋,停下車,打開車門,手臂一伸攬住遙的肩膀往自己這邊帶了帶,往車子里送。

遙沒有料到這人突然來這麼一手,被真花子池攬了一下,身體失去平衡,往這人這邊倒了過去,靠在他身上,被攬住一時又起不來,只得跟著力道往車子里坐。

于是,這一幕不管是從兩人前面兩邊還是後面來看,都是一副藍發少年偎依在黑發青年懷里,兩人親親密密上車約會的甜蜜景象。當然,這「甜蜜」二字是要看見到這景象的人是誰,起碼,後面看見遙在這里打算過來的橘真琴,和左邊收拾完東西打算繼續勸說遙參加接力大賽的松岡凜是不會體會到這兩個字了。

「小遙你想不想知道要去哪里?看什麼?」真花子池坐上駕駛座,關上車門,側過身子來給坐在副駕駛上的少年系上安全帶,順便問。

「不想。」毫不猶豫的,遙破滅了真花子池接下來的希望。

「嗚嗚,真是的,本來還打算說小遙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的呢,如果小遙想知道的話。真是不配合呢,小遙。」車子啟動,真花子池用從車子上方的鏡子上觀察著遙的表情,「要不我親你一下,讓小遙來問問我滿足滿足我的虛榮心?」

「不要,還有,注意開車,我還不想和你一起出車禍死掉。」遙撇了一眼真花子池,心里暗暗鄙視,你以為我有那麼笨?我可是在電視見過人類之間的「親」的,不就是相互咬一口嗎?我可不會讓你吃我的肉!而且,我也不會吃你的肉,誰知道人魚吃了人肉會不會中毒?!

「哦,好吧。」真花子池沮喪中……小遙果然不像自己喜歡他一樣喜歡我啊,連親親不願意給∼

……

遙這次是一出俱樂部就被女乃女乃的電話叫到剛剛那個地方去了的,連給真琴都只能簡單的說一聲「有事」,更別說收拾收拾東西,休息休息之類的了,所以在真花子池開車好幾分鐘還沒打算停下來,看樣子是要去好遠的地方時,遙堅持不住的在座位上昏昏欲睡了。

「睡一會兒吧,小遙。」真花子池停了車,從後座取出一件大衣披在遙的身上,「今天要去的地方有些遠,晚上可能回不來,明天早上我會送你過來上課的。這件事已經給女乃女乃說了,她也同意了,不用擔心。」

我知道女乃女乃同意了的,不然她怎麼會給我打電話讓我在那個地方等你?還說什麼好好玩兒,高興些的話?遙微睜了一下眼,移了移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放心的睡了過去。

真花子池啟動車子,繼續向前行駛,只是車速已經慢了些,車子開的更加平穩了些,車內的溫度更加暖和了些……

……

遙醒過來的時候,剛剛感受到真花子池停車的動靜。

「到了?」

「恩,到了,小遙,來,下車吧。」真花子池下車從車前繞到副駕駛這邊來,拉開車門,一手放在車門上方,防止遙起身下車的時候踫到腦袋,一手向前伸出,準備著扶一下遙。

伸手,下車。

剛剛睡醒的遙還有些迷糊,全身懶懶的,不想使勁。正好前面有個借力的,很是自然的就握了上去。

啊啊啊,小遙的手∼真花子池蕩漾了……

「不進?」遙疑惑。

「啊?哦,進,進進!」

真花子池並沒有帶著遙往明顯是大門的那個地方去,而是往旁邊的一個小門走。

哎,果然還是和自己是一類人。遙看看旁邊豪華的大門,各種高級車輛密密麻麻的停靠著,來來往往的穿著華貴的人,一看就是高層人士進出的地方,而這邊,好吧,裝飾還是可以,只是這個大小,怕是和旁邊的大門比起來,不知道有沒有四分之一。

本來剛剛下車的時候,看到這個大門,還以為這真花子池現在已經是這種高層來了,雖然遙自己並沒有那種」我一個平民,你卻是這麼高貴這麼富有,我們不是一個等級,我不合適和你玩耍什麼什麼」的觀念,但如果真花子池真的是這些權貴人士的話,這種人和他們這些平民所想所擁有的觀念就不同,就算想一起也玩不到一塊兒去。而且女乃女乃這種傳統婦女和他呆在一起恐怕也會有壓力。所以,現在看到真花子池往這種一看就是平民進入的地方進去,遙還真是松了一口氣。」立愉曰食勝大眼n口,l、右里笙一下右牡習匕的袖官升們但稍黝考牛音一佔.1,’吉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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