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炎揉搓了下鼻子,感知放開之後,山洞之內似乎有什麼東西阻斷了其感知的探入。
「也許是這山洞實在太深無法探測。」羅炎想著便不再多想。
「到附近尋找一些藤蔓,要結實一點的。」想了想朝著蹲坐在一旁的吉達姆開口道。
目前最可靠的辦法便是用藤蔓接起一根可以直達洞地的蔓繩,想要從那什麼海底進入恐怕是更加不可行的,至于說這洞到底是天然洞或是其他,可不是目前需要擔心的。
荒島之上灌木叢生,在這附近尋找一些粗厚的蔓藤倒不是很困難,不由于蔓藤搬運費了些手腳,兩人忙碌到大半晌才將蔓藤鏈接起來。
羅炎伸手在最後一節的蔓藤尾部綁上一個碩大的石頭,然後還用力拉扯了一下,試了試韌度,臉上才露出滿意之s 。
「你先下去,到了下面你給我打個響哨,這蔓藤固然堅韌恐怕也不能同時承受兩個人的重量。」羅炎看了一眼旁邊累得臉s 有些發白的吉達姆道。
倒不是羅炎不相信此人,作為一名前世的特戰隊員,在不是處于完全信任的情況下,羅炎是不可能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任何人。
不過,吉達姆倒是沒有多想,稍事休息之後便是準備要下去。
很快吉達姆便下到洞里,口哨聲接連響了幾聲,羅炎才不慌不忙的往下攀爬。
爬到一半的時候,洞底部又傳來了急促的口哨聲,聲音還極為響亮,半空中的羅炎眉頭一皺往下一望。
洞里依舊是漆黑一片,什麼都望不見。
羅炎暗想︰「娘的,讓你到底給吹一聲口哨,也沒讓你這樣沒命的吹。」
底部有些y n風吹著,再听那口哨,羅炎總覺的有著慎得慌,想著下去非得給他點顏s 瞧瞧,看著挺老實的人怎麼還搞這些惡作劇。
羅炎高空攀爬本來不弱,何況是下降,不多時腳尖便站到了地面。
「吉達姆,吉達姆,你他娘的……」
羅炎有些憤怒的喊道。
「噓噓!」
耳邊又是傳來兩聲類似口哨的聲音,不過此時的羅炎已經下到洞底,清楚的感覺到這口哨聲根本不是洞底傳來了,在上面听得隱約模糊不是很清楚。
但是現在,羅炎分明听到這聲音是從洞口上方傳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娘的,吉達姆你在不在。」
羅炎突然感覺頭皮有些發麻,又試探的喊了一嗓子,四周靜悄悄的,口哨聲消失的干干淨淨,仿佛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氣氛頓時顯得十分詭異,羅炎按捺心中紛亂的思緒,努力的想讓自己平靜下來,想了想從褲兜里翻出火折子。
洞底的氣溫有點低,羅炎在腳底四處模索了一下,便一抓到了他原本讓吉達姆先丟下洞底,散落一地的干燥的引火草葉子。
火光,漸漸的將洞底照亮。也讓羅炎有些不安的心平靜了許多。
數米內的範圍幾乎清晰可見,腳底附近盡是一些石頭子,大小不一,稍遠的地方依舊是漆黑的,還是看不到洞壁,看來這個洞比想象中的要寬闊許多。
沒有強光想要看清楚這個洞有些困難,不過那吉達姆為什麼會突然不見了。
「難得他從他所說的洞的後路逃跑了?如果是這樣之前尋找蔓藤的時候他便可以直接離開。」
吉達姆的暫時失蹤讓羅炎感覺到有些奇異,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渾身不舒服,他不喜歡事情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羅炎找來一個枯木樁子,在火堆之上點燃,借著又在木頭樁子上綁上一群干草以防熄滅,舉起簡易的火把羅炎移動腳步,朝著他正前方的方向緩緩走去。
洞壁其實並不遠,就在離開火堆的兩米多一點的地方,正好離開了火堆照sh 範圍,牆壁是灰s 的石板,上面雕滿了銘文,我看了一下,竟然能看懂一部分!
「這洞果然不是純天然的,估計是曾經被人改造過了,這石板明顯有些年月。」
上面的文字,記述這了山洞里前主人的生平,上面有著伯爵,領地的字眼,還有一張模糊的類似地圖一樣東西,其他的文字似乎是這個世界的古代文,羅炎融合的這個身體的腦海中根本找不到一絲線索,當下也不在看下去……
羅炎眉頭一皺,感嘆︰「看來這前主人人多半是遠古,或是三界海亂時期的人,看來這里並不是什麼礦脈多半是那吉達姆故意將我引過來的。」
伸手模了模鼻子,羅炎暗暗猜想︰「不過他就算要逃跑,也沒必要將我帶到此處再跑啊。」
想來想去都是一頭霧水,羅炎索然無興,舉起火把便圍著洞底四周查看起來。
羅炎轉到左側的一個角落的時候,腳步停了下來,y n暗的角落中間放置一個石棺,棺材的一頭正對著自己。
由于距離不是很遠,羅炎很快便看到了棺材之上同樣是刻印著密密麻麻的銘文,不過內容看不太清楚。
想了想,羅炎還是湊近一看,銘文的內容與之牆壁上的相差不大,正大羅炎辨認銘文內容的時候,突然發現石棺的一角竟然裂開了一道口子,口子不大不過正好可以將一只手伸進里面。
「難道這荒島山洞以前也有人來過,然後將石棺給盜了,還是棺主人死之前給沒自己蓋好,留著縫好透氣等死。」
正當羅炎編排這個世界也有盜墓賊的時候,石棺里面竟然傳來一道聲音,听到這個聲音,羅炎頓時是心中驚駭不已,臉s 慘白。
「噓噓,噓噓!」
這聲音,分明就是之前听到的那口哨聲,上一次還是在洞口上方,這一次怎麼會從這棺材里傳出。
心中大駭也讓羅炎有些憤怒起來,當下不作細想,伸出手掌便是朝石棺蓋一把推去。
「轟轟!」
石蓋的被羅炎憤怒一推發出低沉的摩擦聲音,原本遮掩的石棺材頓時露出一大部分,火把照sh 之下,棺內情景清晰可見。
羅炎定楮一看,一口涼氣從心底直沖腦門,嘴巴都被驚得直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