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的殺手妻 第一百六十六章 純潔的“栽贓陷害”

作者 ︰ 萬一衣

「歐淨琛的那個寶寶現在還在他房里嗎?」旭笙將茉莉端過來的中藥閉著眼楮一飲而盡,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漱口完畢之後,沉聲問茉莉。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茉莉看看她喝完,手里忙著收拾,一邊恩了一聲。

「你知道歐淨琛有沒有說什麼?」茉莉最近幾乎是每天都要去給那個小孩子哺乳,旭笙要是想知道什麼的話,問她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最近沒發生什麼事,除了給那個孩子取了一個名字之外,歐淨琛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動作了。」

「什麼?他個那個孩子取了個名字?!到底是什麼名字,快告訴我。」旭笙對這個孩子顯露出的是難得一見的關注,這一認識不禁讓茉莉都為之側目。

「據說名字取了就叫‘天恕’。」

她這話一說,全場靜默。

「我第一次听到也和你一樣的反應,你說這歐淨琛到底是怎麼想的,按照我們歐家的家譜,上一輩是‘淨’字輩,按照家譜本該是水字輩了,可你看看,這都給孩子取得是個什麼名字……什麼天恕,不過也對,像歐淨琛這麼作惡多端的人,他會給孩子去這麼一個名字也不出人意料!」

旭笙呆呆的听著茉莉在她耳邊嘰嘰咕咕的講話。她原本也曾猜想過這個孩子會叫什麼︰這個孩子是若蘭的孩子,要是歐淨琛來取名字的話,肯定會取什麼念蘭或是君臨之類的有著濃重意指性的名字,可是歐淨琛再一次讓所有人大吃了一驚。

她曾經在潤白的書庫里看過一本**。原話她記得不大清楚了,不過大意是最牛的權利不是肆意的弄權,比如去殺死一個人。而是你對那個戰戰兢兢的人說︰「算了,去吧,我寬恕你……」。所以從人性的角度,這是連書中那個最為殘忍的主角後來都明白的道理。旭笙不知道歐淨琛為何孩子取這樣的一個名字,也不懂為什麼她會在突然之間想起這樣的一個故事來……

可是她知道,這是一個訊號,一個不同以往,不同于她腦海任何一個歐淨琛的信號。過去的一年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在擁有了一個新生的小生命之後,歐淨琛很難不會發生改變的!可是她呢。她歐旭笙,是否還要依然堅持,死不回頭的在這條路上走到黑?!

「小姐,你發生呆呢?」茉莉一下子說了太多話,這都口干舌燥了也沒看見旭笙有什麼反應,看著愣怔出神的旭笙她心里還以為是她又說錯什麼了呢。

「茉莉,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做錯了。若是我真的要不擇手段朝任何人都開炮的話,會不會就會走上歐淨琛的那條老路。就會變得和他一樣了——變成我當初討厭的模樣?!」旭笙這一路都得遲遲疑疑,內心的情緒反復交織,她很矛盾,也很糾結。她很想做自己,可是又被這現實給拖累的不敢動彈一步,生怕自己一步錯步步錯,最終墮入無底深淵。

她走到窗邊,雙眉微皺目光無限深遠的看著遠方。茉莉端著托盤站在她的身後,眼楮里滿是慈悲。「小姐,很多事情都是迫不得已的。每當你做事情猶豫不決的時候就問一問自己,若是不做,你日後會不會後悔!」

窗子並沒有關緊,窗外清冷的空氣一縷縷的吹進來,撩動著旭笙的發絲,她就沐浴在這種寒風中。渾身散發出來的是無邊的戾氣。

「你明天一早聯系璐璐,就說有故人來訪。」

「可是璐璐不都是好不蹤影了嗎?他們都盛傳說她已經叛變了。」

「後面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我找她是想要接近另外一個人,這一次我不想動用歐淨琛的關系網了,璐璐上次對我可是‘有恩’的,我這次一定要找到她,好好的謝謝她!」旭笙背對著茉莉,她沒有看到旭笙在提到璐璐時那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

「那我們該到那里去找她呢,據說江南這幾天都已經全城戒嚴了。」

「這我知道,而且上官家正在極力拉攏方家的人加入戰局,全城戒嚴也是應該的。這方家可算是這江湖上碩果僅存的幾個比較大的黑暗組織了,要是他們蜂擁而來的話,這麼大的場面可真是不容錯過啊!」旭笙的嘴里滿是可惜的哀嘆。

「可是照小姐這麼說的話,上官桀這不是在自毀招牌嗎?他們上官家可是有名的江湖正派啊!」

「呵,說的不就是嘛。這是上官家自己找上門來的喪門星,他本以為方家會幫助他,可他不知道自己正在引狼入室,方家那幫人各個都是吃肉不吐骨頭的,僅憑空殼子一樣的上官家怎麼可能會填飽他們的肚子。我到現在雖然也不知道上官桀這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不過是時候該我們歐家出場了!這一次我一定要不費我歐家一人一兵,把這上官家往死里整!」

旭笙的拳頭死死的攥著,她這一次要告訴擋在她前方的那些男人,這一次她不再像以前那樣動刀動槍,她和他們來打一場輿論戰!

上官府內

潤白現在一方面是因為上官桀監視著的原因,一方面也是為了做給這個家里所有人看。待處理好事情回到若蘭的住所已經半夜了,潤白找了一圈,在花房里找到歪在椅子里的若蘭。白日里照進來的余溫尚存,但冬日的夜晚畢竟寒冷。若蘭她睡衣外面就披了件睡袍,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了,身上涼涼的透著寒氣。

潤白心里的火蹭一下上來了,瞧見四周更是一個僕人也沒有,心里更是火大。若蘭睡的沉沉的,潤白模著她的小手冰涼,搖了搖她的手臂沒有反應。干脆一言不發抱起她就往屋里走,臥室的門虛掩著,潤白雙手抱著若蘭,沒有手去開門。他長腿一蹬,厚重的實木門「 」的撞在了牆上,發出老大的聲響。潤白並沒有理會這牆上是不是已經被砸出了一個老大的凹痕。若蘭在他的懷里听到了聲響,咳嗽了幾聲,雙眼朦朧,潤白听到她的咳嗽,心里的火更是不打一處來。

潤白將她塞在被窩里,連著被子抱著摟在懷里暖和著。

許是听到了響聲,若蘭的丫鬟金穗這才從外面匆匆忙忙的趕來,一推門瞧見潤白和若蘭緊緊的摟抱在一起,又立馬覺得不好意思,趕忙退下。潤白就在這時大聲呵斥住了她,「金穗,你干嘛去了?你不知道若蘭一個人在花房里睡著了嗎?她身子本來就弱,這外面天寒地凍的,你還讓她在外面睡覺!」潤白這話里火星直冒,金穗嚇得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辯駁,生怕自己再說些什麼惹到這個女婿。

「潤白,不要再訓她了……」若蘭的的聲音沙沙的,語調平平淡淡,雖然是在求情,但任誰都听的出來,這話里一點感情都沒有。若蘭柔弱的依偎在棉被里,只說了這一句話便有點氣喘噓噓了,她的身子轉了過來,背對著金穗,嬌咳數聲。

「金穗,你看看因為你的玩忽職守,若蘭都已經開始咳嗽了。我現在就命令你立馬去收拾收拾你的東西,走人!」

「可是……我可是老爺派來的人啊!」金穗還樂觀的死命抱著這最後一根稻草,她這次的任務就是來監視若蘭小姐的,以後的發達甚至是被委以重任就全靠這一次的機會了,要是她被潤白掃地出門的話……她會死的吧!

「金穗,你就算是搬出老爺來也是沒用的。像你這樣的僕役,我們上官家根本就不需要!」潤白將金穗僅剩的這最後一點點希望全都打破,摔碎在了地上。「滾!我命令你現在就消失在我們兩個人的面前!」

潤白的氣度是所有人都不曾見過的,他的左手指著門口的方向,眼神里全是類似于嫉惡如仇般的憎惡。

金穗的眼淚旋即就掉下來了,她的聲音沙啞,「奴婢不是玩忽職守,是若蘭小姐要求奴婢出去找東西的,這件東西我在整個上官府里都找不到,只能出門去給她尋了來,今天若蘭小姐生病不能怪奴婢……」

「滾!」潤白的聲音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的感情了,他的冷酷在一瞬間便已經凍僵了所有的心髒。

金穗哭哭啼啼的出去了,直到她哭泣的聲音听不到了,若蘭才終于翻了個身,頭枕在他手臂上,手隔著被子摟著他的腰,整個人像以往親密時那樣貼在他懷里,「潤白。」她的聲音依然微小,喊了潤白一聲。

潤白下巴在她頭頂蹭了蹭,恩了一聲,當做是回應。原先那個翩翩公子,溫暖如春風般的潤白又回來了。

「我們今天這樣做,對嗎?這樣的去設計,欺負一個小丫鬟……」

潤白緊了緊懷里自動靠上來的人,若蘭的體溫依然冰冷,听她這樣一個單純的人說出這樣游移不定的話來,心里什麼滋味都有了。

「若是不先除掉她的話,你會連這個門都他不出去的。」

「可是除了一個金穗,父親估計還是會派另外一個和她一樣的人過來吧,這種人上官家多的是,僅憑我們兩個人每次都是這樣的栽贓陷害是肯定滅不掉的。」

「所以,我們要加快步伐了……」潤白的眼楮向下看著若蘭,雙眼在夜里發出幽幽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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