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一副活像臉上寫著「生人勿近」的姿態,白若翾反而笑得更加燦爛了。♀她將古箏放在一邊,然後主動退離古箏三步之遠。
「你完全沒必要對我這麼戒備,我今天來不是要找你麻煩的。」想到他剛才因為她來還故意將靈犀支開,她就覺得好笑,這世上,恐怕就只有她對他的興趣勝過對那極陰之女的興趣了吧。
昱沒有反應,白若翾只得繼續道︰「你可知道你手里的鬼神泣是出自何處?」
昱挑眉︰「它現在屬于我。」他對他手里的玉簫身份地位完全沒有興趣,對他來說,它只是他的隨身武器而已。♀
「它是我朔月宮**宮主親手雕琢的玉簫,音質純正,威力無窮。」
「所以呢?」 昱的聲音依舊不帶任何感**彩。
「喂,你干嘛這麼冷冰冰的?我又不是來向你要回它的。」白若翾停頓了一會,以為 昱會問她是來干嘛的,沒想到等了片刻也不見他繼續說話,只好訕訕地自己繼續︰「你叫 昱是吧?我以前怎麼沒听過?你家在哪里?」真是的,他多說一句啊話配合一下會死啊?
「白宮主千里迢迢追蹤在下,就是來問這個的?」
「不然你覺得我該問哪個?」白若翾笑得妖嬈邪魅,若不是在她不聲不響靠近 昱的時候,被他不動聲色給躲開了,她那帶著調戲意味的氣息都要噴到他那張千年不化的寒冰臉上了。
「那你可以走了。」 昱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屋子是你的?」
「那你慢用。」 昱毫不猶豫扔下這句話就要往外走。
「喂……你!行了行了,我不逗你了。我來是有一事相求的……喂喂……你別走呀!」
白若翾飛快地抱著古箏追出去,幸好 昱听到她有事相求時停了下來,不然她已經看不到他人影了。
「說。」簡單明了,說明他真的不想再跟她廢話。
白若翾對他的不耐煩完全沒有不滿,反而很高興他能停下來。只見她抱著古箏「咚」地一聲,雙膝跪地,「宮主,請恕若翾之前無禮,請宮主回宮救暗月一命。」
昱那千年寒冰般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但是語氣仍舊平平淡淡,「你叫錯人了。」
「不,我沒叫錯。您是我宮主之位象征物鬼神泣的主人,便是我朔月的宮主!這是朔月歷來的宮規。」白若翾已經改口稱他為「您」了。
「你也說了,那是你朔月的宮規,不是我 昱的。」
「不。宮主,您有所不知。這條規矩在江湖已經成了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只要別人看到您持有鬼神泣,便認為您就是朔月宮主!」
昱握了握手里的鬼神泣,看白若翾說得振振有詞,卻有種自己被她騙了感覺。可是,她為何要騙他?難道是她自己這個宮主之位坐膩了?可是她坐膩了為何要將這朔月這塊好端端的肥肉隨便讓給他這個外人?
「你到底想干什麼?」自犀兒和他出谷到現在,兩人也只獲得了一個雲涌賭坊,要想早日完成**交給他的任務,的確需要更多的人手和實力。可是,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白若翾更不是傻瓜。
「救暗月一命。」白若翾抬頭,眼中含著期待與驚喜的光芒。他沒有拒絕!
「我不是醫者。」
「但是只有您能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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