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師 第六十八章 煩惱都是自找的

作者 ︰ 何常在

怪不得藍國成要對卓凡趕盡殺絕,原來背後還有這個原因,施得恍然大悟,同時又為藍國成沒有為了賺錢而完全泯滅的良知而叫好,也正是藍國成的一念善心,他才遇到他。也正是有他的指點,藍國成未來的人生之路,才不至于跑偏到撞得車毀人亡的地步。

「有一件事情我始終想不明白,花姐姐,你現在這麼死心塌地地跟著全有,他卻又不給你一個承諾,你到底看上了他哪一點?」夏花問到了花朵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

花朵低頭想了一想,抬頭嫣然一笑︰「怎麼說呢,全有身上是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他有一個男人應該有的最大的優點,就是樂觀向上。他不管做什麼事情,都非常樂觀,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也從來不會退縮,不會愁眉苦臉。和他在一起,你不會覺得生活充滿了艱難,相反,你會覺得不管今天有多大的狂風暴雨,明天一定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好天氣。」

施得點了點頭︰「確實,樂觀向上是所有的優點,最有活力的一個。什麼事情都往好的方面想,就會一切順利事事如意。什麼事情都朝不好的方面想,就會真的事事不順。我認識一個人,他就是一直生活在苦惱之,實話實說,他的苦惱和煩惱,都是自找的。因為他什麼事情都朝不好的方面想,比如他想買一套房,房的地段和戶型都不錯,價錢也合適,結果他非說房南邊一公里的地方是一個紀念堂,死人太多,風水不好。如果真要這麼說的話,地球上的死人是活人的幾百倍,我們的腳下,到處都是死人的墳地。而西安,更是遍地是皇家墳墓,這麼想的話,西安和地球就不能住人了?」

「所以同樣的一件事情,如果朝好的方面想,就會越來越好,就會開心快樂。非要朝不好的方面想,就會越來越不好,就會痛苦煩惱。為什麼呢?這其有很深的道理。」夏花接過了話頭,就又及時抬出了施大師,「請施大師指點一二。」

施得笑了笑,既然話趕話說到了這里,他又正想再引導一下全有和花朵,就順勢向下說道︰「在生活我們會發現這樣一個現象,為什麼烏鴉嘴特別靈驗?就如著名的墨非定律一樣——如果壞事有可能發生,不管這種可能性多麼小,它總會發生,並引起最大可能的損失。最著名的例就是在跌落的女乃油面包片上,總是涂上女乃油的那一面先著地,弄髒地毯……其實這個定律正確嗎?正確,也不正確。」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有女乃油的一面重,當然是這面先著地了。實際上就我個人認為,墨非定律如果改成——如果你固執地認為壞事有可能發生,那麼不管這種可能性多麼小,它總會發生,並引起最大可能的損失——歸根結底,壞事到底發生還是不發生,誰說了算呢?你自己。這就是心念的力量。什麼是心念的力量,就是每一個人內心的想法,都會發出一種頻率,是好的念頭,就會產生正能量,和好事的頻率相同,那麼好事就會來臨。是壞的念頭,就會產生負能量,和壞事的頻率相同,那麼壞事就會來到。」

「這就是為什麼烏鴉嘴特別靈驗的原因?」花朵听懂了施得的道理,「一件事情,只要我們一心認定會朝好的方面發展,就一定會好起來,是不是這個意思?」

「沒錯。每一個人說話時都會產生一種聲波,聲波既是頻率,又是能量。尤其是忿怒和怨恨時所說的話,都帶有強烈的負能量,負能量就會產生負向的振波,引導事情朝負面發展。在生活我們也听過一些真人真事,有些人因為一時氣憤,說出了重話,後來應驗了。比方兩口吵架,女人對男人罵道,你去死結果男人真的就死了。父親對孩叫罵,有本事你就永遠不要回來結果孩因為一場意外就再也沒有回來。」

「這個我相信,人的話真的有很強大的力量。」夏花說道,「以前省電視台有一個老編導,因為胸部不適、咳嗽,就去醫院檢查,結果診斷出是一個惡性腫瘤,醫生說準備後事吧,只有一兩個月的生命了。老編導當場就嚇破了膽,馬上就瘦了下去,病情開始惡化,咳嗽不停,體重迅速下降,眼見就不行了。第二天醫院打來電話說,把檢驗報告弄混了,老編導沒得癌癥,就是普通的小感冒,身體好得不行。老編導一听,立即下床跳了起來,不但行動自如,而且一點也不咳嗽,沒過幾天就一點兒毛病也沒有了你說神不神?」

「謝謝施老弟的良苦用心,我明白了。」全有領會到了施得對他的告誡,「我以後一定行好心做好事說好話當好人,一個人有沒有好命,先從有沒有好心說不說好話開始……花朵,你真漂亮,我愛你愛了八年了,我想請問你,你嫁給我好嗎?」

施得和夏花當時就驚呆了。

誰也沒有想到,全有會借這個機會向花朵求婚,別說夏花一直以為全有對花朵沒有真情,就是在施得眼,花朵和全有的關系也是若即若離,並不是很密切,怎麼突然間,全有就這麼應景地求婚了?

夏花悄無聲息地用胳膊踫了踫施得,然後又小聲對施得說道︰「你會不會有一天也這樣給我一個驚喜?」

「驚喜?」施得愣了愣,一臉的無辜,「是震驚吧?」

「去你的。」夏花白了施得一眼,對施得的不解風情十分不滿,「你要是表現好一點,等你向我求婚的時候,我才不會讓你太丟人,否則的話,哼哼……」

「哼什麼哼?這樣的事情不可能發生,你就別做美夢了,醒醒,喂,醒醒……」此時的施得,完全沒有大師的風範,就是一個普通的青年。

嗯,還是藝青年。

夏花索性不理施得了,瞪大眼楮看花朵怎麼接招。

花朵的表情平靜如水,既沒有驚喜,又沒有激動,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若無其事眨動了幾下眼楮︰「全有,只見過喝酒喝醉的,沒見過喝可樂也喝醉的,行了,別鬧了,天不早了,趕緊回家,明天還有正事呢。」

「對,天不早了,該回了。」全有見好就收,眨眼的工夫似乎忘了剛才的話一樣,拉上花朵就走了。

這兩個人,到底玩什麼花樣?施得也沒送全有下樓,等全有和花朵走後,他舒服地往沙發上一躺,吩咐夏花︰「夏花,收拾一下東西,天不早了,收拾完了你也回去吧。」

「知道了。」

施得以為夏花會沖他的頤指氣使凶一凶,沒想到,夏花竟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她輕手輕腳地收拾于淨桌,又擦了一遍,然後還勤快地拖了一遍地才停下忙碌的身影。

「都收拾好了,您看看滿意不?」夏花小意溫存地來到施得面前,還微微彎了腰。

施得嚇了一跳,也不敢裝二大爺了,趕緊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他可是知道夏花壞主意多,這麼溫順的背後,說不定又在盤算什麼陰謀詭計。

「你沒事吧夏花?是吃多了還是哪里不舒服了?」

「我沒事。」夏花眨了眨大眼楮,笑得眼楮眯成了一條縫,「我就是想讓你知道,其實我有時很狂放,有時很豪爽,但更多的時候,我也會很藝很清新,而且還會很賢惠。」

「好吧。」施得服了夏花了,「你晚上要留下?」

「想得美。」夏花又恢復了隨心所欲的性格,白了施得一眼,「伺候你吃伺候你穿,還要伺候你睡覺,是不是?沒名沒分的,我才不當夏白勞,拜拜了您吶。不,erc…‥」

夏花說走就走,沒再多停留片刻。

幾人一走,房間就晃得空空蕩蕩了,施得一個人在房間轉了幾圈,見已經晚上十點了,他準備**睡覺了,忽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誰這麼晚了會來敲門?

從貓眼一看,竟是對面的鄰居女孩,他拉開了門︰「木方,這麼晚了,有事嗎?」

木方——或者說方木穿了一件毛絨絨的睡衣,比平常穿職業女裝時的她更多了嫵媚和女性魅力,在樓梯柔和的燈光的照耀下,她粉女敕的臉上滿是疲倦和不安。

「我……」方木不知道該怎麼向施得開口,她現在有點怕見施得,在和施得的幾次接觸,她感覺她和施得的糾纏越來越深,有一種讓她無力自主的深陷感。

「怎麼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施得見木方欲言又止,知道她有難言之隱。

「我房間有一個潮蟲,我不忍心踩死它,又不敢拿它,你能不能幫幫我?」方木又急忙解釋說道,「本來想請物業幫忙,不知道為什麼物業的電話打不通,這里明明承諾是小時服務的。」

現在榮憬台入住率還很低,物業的服務跟不上,也可以理解。不過,木方慈心不殺的天性,更讓施得感嘆,換了一般人,一個小小的潮蟲,通常情況都是會一腳踩死。

不殺生,愛惜物命,上天就會還之以長壽和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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