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摧花,娘子輕點 第百七十五章 朋友妻不可戲

作者 ︰ 枯骨紅顏

「你這老家伙,你怎麼能讓女人進來,啊啊啊啊我的屁/股蛋疼死了!」凳子上的房雲梵在下一刻滾下了凳子,本來側身的他察覺到自己下/身前面是涼颼颼的,後面是火辣辣的,一瞬間也顧不得與房老理論,忙俯身壓住前面的重點部位,歪頭淚眼汪汪對望過來的蘇煙道,「美人姐姐,既然我都被你看了,以後只怕是娶不到媳婦了,不若你就嫁了我吧!」

明明疼的呲牙咧嘴,且身體伏在地面生怕別人瞅到他的前面暴/露點,他還有閑情逸致油嘴滑舌的把妹!

真真是個小屁孩啊唉。

蘇煙很是郁悶的嘆氣,繼而扭頭,見房老的背影沒有一絲抖動的痕跡,于是也忽略房雲梵,繼續詢問房老剛剛的問題,「前輩,您有辦法解噬月的毒嗎?」

房老那一直都沒有停的搗藥聲在這時頓了頓。

蘇煙覺得自己的心跳也在這時候反射性的停滯……

「我不醫人!」房老緩緩道,「更加不解這種兒戲般的毒。」

這噬月可是九洲大陸排行榜第一的毒啊,在房老眼里竟然是兒戲,最最主要的是,既然是兒戲,他怎麼還清楚這毒?

「美人姐姐,這種毒你找我就行,何必費眼楮盯老家伙的背影!」房雲梵的聲音在這時候響起。

蘇煙扭頭,房雲梵已經將褲子提了起,不過大概是因為屁/股蛋太疼,他不能起身,只俯爬在地上,腫的高高翹翹的屁/股就像一座小山,非常之顯眼。蘇煙一時不知自己該怎麼說話,房老明顯和房雲梵不和,房雲梵明顯是在撬房老的牆角……

「既然如此還嗦什麼,還不快都滾出去!」房老在此時轉身朝蘇煙與房雲梵怒吼,「滾滾滾……」

蘇煙還不曾看清房老的長相,就被一陣狂風卷出了門外,且還與同樣被狂風卷出來的房雲梵滾在了一塊。

「啊啊啊,美人姐姐,你壓到我屁/股啦啊!」房雲梵用一種很是逍魂的表情尖叫。

蘇煙汗顏,忙手腳並用的從房雲梵的身上爬下來,瞅著趴在地上一臉痛苦的房雲梵,「抱歉啊,你還能不能起來走路,要不要我扶你起來?」

「不用扶!」房雲梵吸著冷氣可憐兮兮道,「美人姐姐你要是真有心,就把我抱起來吧,我的屋子在那邊。」

「你這小瘋子你還有沒有點男人的骨氣,你是被我打斷腿才甘心嗎!」房老那怒其不爭的巨吼又從屋子里傳了出來。

蘇煙就一臉很無奈的回視房雲梵,她就算有心要幫房雲梵,可是為了房雲梵以後能健康的走路,她還是不插手的好哇。

「別理那老家伙,他有歇斯底里癥!」見蘇煙生了退意,房雲梵的睫毛抖了兩抖,一滴淚珠子就漫上了眼楮顫顫欲滴,「美人姐姐,你不能不幫我呀,我都成這樣了……」

房雲梵的話剛說到這里,他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個黑影,不等他反應過來,他的身體就被人攔腰一抱,「不驚你這廝輕著點,痛死我啦,你不能這樣扛我!」

下一瞬被楚不驚抗在肩膀上的房雲梵殺豬般的嗷嗷尖叫。

蘇煙並沒有跟上去,一直到楚不驚與房雲梵轉過了屋子側面,蘇煙這才又走上台階站到緊閉的屋門前,雙手揉在一塊低聲對屋里的人道,「前輩,不驚他並不知我體內功法之事,請您……」

「知道了!」

屋里的房老聲音竟是比較難得的平緩嚴肅,蘇煙怔了怔,就朝屋子里的人彎腰行禮。這才扭頭大步朝楚不驚與房雲梵消失的地方走去。

房老的這間屋子連環套著三間,從側面的小路繞過去,後面背靠著房老的屋子有三間比較矮的小屋子。

屋前是密密麻麻的各種花草,除了挨著屋子的那條窄小的青石板路,再沒有別的路能靠近三間小屋子。

楚不驚和房雲梵應該是進了屋子,蘇煙在瞅著屋前的那些花草頓了頓,繼續大步朝青石板小路穿梭。

到了那小矮房子的門口時,里面傳來楚不驚的聲音,「在外面等一下。」

蘇煙乖乖的背對著小屋子,瞅向屋前這些都快及腰的綠色草桿子。

她那點關于植物的知識本就有限,如今到了荒島,越加覺得自己就像個鄉巴佬,對這里的花花草草全都是陌生的……

就像現下,小屋前的這個綠草長的那麼高,可就像小樹一樣沒有分支,如竹子一樣並不彎曲,然後除了梢頂有兩片細長細長的葉子,再無它物,若是用字體形容的話,一個「丫」字剛好能完美形象的詮釋這草。

長成這般也著實單薄了一些,不過這些草一個挨著一個,卻是密密麻麻的如同水草一般,因為這些草桿的顏色比較深,接近于墨綠之色,這般叢生在一起,蘇煙盯著盯著,心底就突然發毛……

「這是煞!」楚不驚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蘇煙的身後,他順著蘇煙的視線瞅著這些密密麻麻綠幽幽煞,繼續解釋,「雲梵喚這些為綠煞。」

「綠煞?」蘇煙疑惑的歪頭,卻不防楚不驚離她那麼近,近在咫尺,她這一歪頭,剛好楚不驚的頭又湊前,使得她的唇就掃到了他的下巴處,她的鼻子踫到了他的唇……

自他唇間鼻底噴出的濃郁氣息在那麼一瞬間令她的大腦僵僵然的一片空白。

楚不驚的唇飛速的下移,在她還不曾回轉之際迅速的咬住她的一片唇瓣,唇齒磨了幾磨後這才飛速的退開。

低眉,他眸光柔情無限的望著紅意在她臉上一點點的渲染。

自從蘇煙的頭發變成灰白之色後,楚不驚與她有的只是肢體接觸,很多時候蘇煙都能感覺到他在極力的忍耐,極力讓他自己在吃豆腐的同時不至于忍的爆/炸,他一直在壓抑著尋找著平衡點。

就如同現下,他的唇齒明明那般激動那般熱情,可卻在下一刻無比無奈卻又果斷的離開她的唇。

唇瓣有點痛,蘇煙伸手捂上自己的唇,她低頭盯著楚不驚的一截衣角,大腦嗡嗡的作響著,一時忘了自己要問的話語。

一只手撫上了她披散在肩頭的秀發,那手在她的發中緩緩滑落。

蘇煙被這溫實的手掌撩撥的又酥又癢,身子更是有些無法抑制的發軟。

就在她覺得自己幾乎要站不住的時候,楚不驚的那手摟住她的腰際,將她往自己的懷中一送。

「茵茵,你怎麼了?」他的鼻子蹭著她的耳朵,故意將呼出的氣息全數噴入她的耳眼里。

蘇煙的身體越加輕顫的厲害,臉上的紅暈蔓延在了脖頸處。

「不驚,那是我媳婦我媳婦,朋友妻不可戲!」房雲梵在屋里從他那明顯稚女敕脆然的聲音憤憤不平的抗議。

蘇煙就嗖的抬頭,單鳳眼怒睜著瞪著楚不驚,敢情這廝只是為了在房雲梵面前秀恩愛……

而且自己剛剛的表現明顯的很慫!蘇煙伸手推著楚不驚想要與楚不驚保持點距離,在未成年兒童面前做這種事情,真真是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啊她。

「她是我女人,你還是別做白日夢了!」楚不驚趾高氣揚的冷哼,拉著蘇煙朝青石板路走去。

和房雲梵這種小孩紙計較,蘇煙深深以為楚不驚這是在拉低他自己的智商。

不過這話她可不敢說出來,瞅著楚不驚那一臉得瑟的小樣兒,她忍了又忍,後來著實忍不住了,故意好奇的詢問,「綠煞可以入藥嗎,有什麼功效?」

「能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行,折磨人的功效!」楚不驚答。

蘇煙︰「……」

在自己屋前種這麼多綠煞,蘇煙脊背發涼之余也窺見了房雲梵這小崽子的一點心狠手辣的苗頭!

楚不驚並沒有詢問自己房老的事情,估計他會直接去問房老,蘇煙就咽下了想要告訴楚不驚的沖動。若是楚不驚去詢問房老,或許房老會更加詳盡的告訴楚不驚她的狀況,這樣也挺好。

果然,到了前院,楚不驚指著院門對蘇煙道,「門外右轉有個水塘,上面還搭建了一個涼亭,你去那里坐坐,我一會去找你。」

「嗯!」蘇煙點頭,見楚不驚站在原地似要瞅著她離開才會進入房老的屋子,她便大步的朝院外走去。

剛剛那兩老者已經離開,出了院門的蘇煙頓了頓,抬眼四望,若是拋開這是荒島不說,這個院落的大致其實和九洲里的那些大家宅院差不了多少,她照著楚不驚說的方向,沿著大理石雲紋地面緩緩朝前踱步,一邊還打量路兩側的那些奇花異草。

一只小白也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跳在了她的肩膀上。

蘇煙扭頭,因為小白的模樣兒都一樣,她不太確定這只小白是不是剛剛被她抓在手中的那只,她伸手去把它從肩膀上捏下來,耳朵不設防的一痛,卻是小家伙的爪子揪了揪她的耳朵,然後飛快的躥到地面,朝蘇煙呲牙咧嘴的做著怪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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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今天上班了,俺也開始恢復精神碼字,唉,本來想好好大爆發的,可素一瞅月票,竟然的竟然,連加一更的數量都沒增長,美人們,乃們這樣讓我憋的好憂桑哇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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