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摧花,娘子輕點 第八十七章 弟弟的下八落(滿滿12000字啊)

作者 ︰ 枯骨紅顏

「蘇煙姑娘倒是爽利!」本來空空如也的眼前,瞬間出現一個身著栗色麻衣的抱劍男子,三十多歲的樣子,眉目倒也清朗,看他裝扮有點像油走在大周各地的游俠兒。愨鵡曉

游俠兒一般都是一些玄者等級比較高且脾氣古怪的獨行俠。

「沒想到貌丑的蘇煙姑娘其實也是個美人,逍遙派的審美眼光真高啊,這樣也算是丑。」又一個男子出現在了蘇煙的身後,依舊是懷抱一把劍,不過瞅其身上的各種金飾,想來是江湖中所謂的賞金獵人。

與游俠兒不同,賞金獵人們一般是四處做任務拿懸賞,注重的是團隊的合作。

「幸好老夫不曾和那些老家伙一起去大周的九洲各處去尋找,不然可真是錯過了今日。」一個披了灰袍的老者從巷子一側的牆上面躍了下來,雖然面上笑著,可目光卻陰鷲的打量蘇煙。

轉眼間就有二十多人將蘇煙遠遠的圍堵了住,根據這些人所站的遠近距離,心中直打鼓的蘇煙卻慢慢沉靜了下來。

這些人不是一伙,此刻雖然把她圍了住,但並沒有人先出手擒她,說明他們這些人都在相互提防著對方,也都心懷鬼胎的想在最後出手坐收漁翁之利。

而且這些人玄氣級別最高的也僅是玄靈初級,遠遠及不上蘇煙的玄靈大圓期。

不過這些人個個都是久經殺戮,且也都身懷異寶,善于攻擊捉拿的招數,蘇煙並無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安全月兌離這些人。

這也是她為什麼會把張三寶給踢走的緣故,她沒有信心保證張三寶的安全。

「各位!」心中思量的蘇煙笑吟吟的望著這些人,臉上是一派天真好奇,「天元交易所給出的三個條件你們這麼多人打算怎麼分啊?」

這樣拖下去肯定是圍的人越來越多。

這些人拖得起,蘇煙卻拖不起。

嘴里說著這話,她的**心經功法已然開始緩緩運行,成為玄靈大圓期的她,除非眼前有比自己還強大的存在,否則運行功法並不會讓自己發/騷,只會讓這些人發/春,並且潛意識里會被自己迷惑且听從自己的指令。

唉,這就是**心經獨有的威力!

想到這個威力,蘇煙就有種淡淡的憂傷……

人家的玄氣都是天雷勾地火各種牛/逼,她這,唉,這種威力說出去都丟人啊。

「蘇煙姑娘這話說的有幾分道理,我覺得,咱們還是功高者得吧,這樣誰也都服氣!」說話的這人的同伴正是這些人里面唯一的玄靈初期級強者。

「狗屁,誰搶到就是誰的!」立刻有一隊人數比較多的出聲反駁,並在下一刻撲向蘇煙,打算來個出奇制勝,並靠著自己人多闖出去。

一旦有人當了打頭炮,其它的人也不落下,

他們的人還沒靠近蘇煙,就有另外的人擋住了他們,更有其他人藉此機會去抓蘇煙……

四面八方的人瞬間全部移動。

只是還沒人踫到蘇煙呢,場面已然亂作了一團。

清甜的香氣在蘇煙的控制下無形散在巷子里,漸漸的,由淡轉濃。這種濃郁的甜香不僅不發膩,反而讓人像是吸毒一般,吸納一口氣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再次吸納,無知無覺的,絲毫不覺得這種甜香的味道出現的意外或者危險。

這是蘇煙第一次運行**功法,也是第一次發覺,原來這功法全然不是個花架子。

心思意念轉動間,蘇煙的杏眸水波蕩漾著掃了這些人一圈,對**心經發出指令︰讓他們住手!

不管是打斗的,還是咒罵的,不管是撲向蘇煙的,還是阻擋蘇煙被別人搶走的這些人,他們都開始大口的呼吸,他們的臉上全都浮現了一層奇異的妖紅。

他們的進行的動作全都停頓,就好似時間在那一刻停滯了一般,又或者是小巷里的空氣在那一刻被凍結。

一開始還有幾個玄氣級別稍微高的試圖掙扎,但隨著蘇煙**心經運行的越來越快,那些掙扎的人也漸漸凝固。

唯一一個還有思緒的是那位玄靈初期的強者,不過為了抗衡蘇煙的**心經,此刻的他滿臉汗水兩腿顫顫,見蘇煙的目光瞟來,他牙齒顫顫氣恨道,「你這妖女,用這種邪魔歪道……」

回應她的是蘇煙咯咯咯的輕笑聲。

邪魔歪道?

難不成用正義之道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欺負別人?

而邪魔歪道就不能正當防衛?難不成還要一動不動的任著別人打?

這是什麼歪理!

氣怒的蘇煙又有些失笑,這世上的人還真是奇怪。

這次也算是蘇煙第一次掌控大局,第一次在與人對峙的時候站到掌控者的位置,這種感覺太過玄妙,本一開始心驚膽顫以為自己要拼死一斗,可是真正一交手,突然發覺自己的敵人完全不是敵人,而是螻蟻,而且還是一種自以為是的螻蟻。

怪不得人人都喜歡當強者,這種感覺的確是爽啊,看到那玄靈初期的強者還在對她怒目以瞪,蘇煙的的**心經運轉加快,那人汗水淋灕的臉上頓時被一層嫣紅覆蓋。

感應到這些人都不再反抗,蘇煙的意念微動︰去吧去吧,離開霸州,遠遠的離開!

這些圍堵在蘇煙周圍的人,他們一個個僵硬著步子,緩緩的朝巷子外走去。

級別越是低的,受蘇煙這意念控制的越深,因為蘇煙這意念,他們走的也會越遠,就像那個玄靈初級的強者,他剛走出巷子,心魂便掙月兌了蘇煙的掌控,待他反應過來再跑回巷子里時,蘇煙早已不見蹤影。

一出巷子,蘇煙便速度飛快的朝她和張三寶落腳的客棧飛奔而去,在天元會所開出的條件巨大誘/惑下,她的出現勢必要引起霸州的轟動,只怕沒得多久,那些人全會找到她所住的客棧里去,找不到她就會找到張三寶與六狗子的頭上,這兩孩紙連玄者都不是,落在那些人手中絕不會好過。

所以她要趕緊的先一步回客棧。

心思翻騰間,蘇煙的身影如流煙般飛快。

然而剛轉過兩條巷子的她,敏感的嗅到了危險的氣味,前進的身影不由得一頓,蘇煙抬頭,望向危險發出的地方。

前面的一處三層八角樓上,一個臉帶銀色面具,身著玄金衣服外罩一層繡竹白紗的男人站在八角樓最頂端四處通透的亭里欄桿處。

高處風大,他的玄金衣服層層飛揚,銀白面具下的雙眼則鎖定蘇煙。

對上面具男人的視線,蘇煙覺得自己的腦袋轟的一聲,如同機器出了故障,只剩刺耳的轟鳴聲︰危險,危險,危險……

此刻的蘇煙覺得自己就好似是雷達下的一架飛機,不管她一會怎麼飛,都月兌離不了面具男人的掌控。

頓了頓的蘇煙,干脆騰身朝男子所在的八角樓飛去。

感覺到自己一動,便有兩個隱匿的強大氣息朝自己靠攏,這強大的氣息令蘇煙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不過面具男的目光微微一掃,那強大的氣息瞬間消匿不見。

八角樓的頂層四面通透,站在上面可以俯瞰整個霸州城。

蘇煙的身形進入八角樓,在面具男的身前站住,這般的近距離,面具男身上的那股冷冽氣息無形的撲面而來,蘇煙極力壓制才穩住了心神,她定了定和氣詢問,「閣下,可是有事?」

「傾國在哪里?」

面具男的聲音有些嘶啞,但並不難听,反而有種千帆過盡的滄桑感。

蘇煙微微一愣,再次抬眼打量面具男。

這一身土豪金的穿戴不僅沒有降低面具男的格調,反而還令人覺得他與這顏色天生就相配,面具男身上的每件裝飾都有一種低調的奢華,不管是頭上的玉簪,還是腰間微微發著金光的腰帶……

就連蘇煙一個外行人,都能看出他身上那些裝飾的價值不菲。

感覺到蘇煙的目光,面具男眸子靜靜的回視蘇煙。

他的星眸之中,似有淡淡的妖紅流轉,竟是罕見的紅眸!

幾乎是徒然間的,蘇煙恍悟眼前這個男人是誰。

他是張三寶嘴中的大周第一富豪,也是,也是那個覬覦傾國師父而被傾國師父逐出師門的徒弟。

「你是誰?」雖然心中有了信息,蘇煙還是疑惑詢問。

「司徒瑾!」面具男簡略答。

面具男的銀色面具只罩了他的額頭與臉,嘴與眼楮和鼻子都是露出來的,這銀白色的面具線條打造的極其流暢,讓人覺得這不是一個面具,而是一個極具工藝性的裝飾品。

司徒瑾的目光里並無惡意,也無居高臨下的凌厲,可就是被這樣一雙妖紅的眸子望著,蘇煙覺得自己有種被人壓抑著大氣不敢出的憋悶。

張三寶並沒有告訴過蘇煙大周第一富豪叫什麼名字,不過蘇煙敢百分百的確定,那富豪就是眼前的人。

「我也在找他。」警惕著,她又問,「你又是誰,你找他做什麼?」

對于蘇煙的這個回答,司徒瑾並不滿意,他轉身,目光俯視入眼的街道行人,「若是他去找你,把這藥給他。」

司徒瑾一轉身,壓制在蘇煙身上的那種憋悶感終于消失,無形中長長出了口氣的蘇煙並沒有關注司徒瑾的話。

一個紅色的玉瓶自他的手中拋出,落在蘇煙的手中。

「這是什麼?」蘇煙吶吶的,這男人的壓迫氣息太強大,導致她都不敢大聲出氣,月復中的萬般好奇也僅只能藏在咽喉處。

「這是噬骨丹的解藥,你給他,他自清楚!」對于蘇煙這沒見識的問話,司徒瑾面具下的眉頭微擰,真搞不懂他怎麼收了這麼一個又蠢又丑又沒見識的徒弟,瞧穿的這一身衣服,簡直就和花蝴蝶一樣的難看。

「噬骨丹?」心中的詫異如山石崩裂,可蘇煙的臉上卻是一種極力保持的好奇與無知。

她沒想到這解藥有一天會到她的手中,若是馬車里她沒有對師父做那種大逆不道的事情該有多好……

「順便告訴他,我不會放手!」

金色的影子在眼前一閃就消匿不見,蘇煙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若不是手中的紅色玉瓶,她都有點懷疑自己剛剛所經歷的一切是不是幻覺。

等等,剛剛好像忘了問這個叫司徒瑾的面具男為什麼要天元交易所重金懸賞自己!

這麼個好機會,白白的被自己給放掉了。

蘇煙沮喪的嘆氣。

剛剛不費吹灰之力的從那些人的圍堵中月兌離,蘇煙滿心以為自己這時候的級別完全不用再顧忌那些追殺。

可沒想到這才剛走兩條巷子就遇到個讓自己連大氣都不敢出的人。

看來人還是不能高傲自負啊!

速度飛快的回到客棧,張三寶和六狗子正在滿臉悲痛的收拾行李,連她進門都沒發覺。

扭頭找到桌子上的茶水,蘇煙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大口灌進,對轉過身驚愕瞪著她的兩人道,「你們倆這是準備去哪里?」

「姑娘不是不要我們了嗎,我們打算再回客棧去。」張三寶垂頭悶悶道。

听到張三寶這哀怨十足的語氣,蘇煙愣了愣方想起自己在街上對張三寶做的事,她干脆也不解釋,「嗯,那里倒的確適合你們倆,不過以後你們可得記著別做那些下藥的事了,開客棧迎四方客人,要的是誠信,要不然你們遲早得偷雞不成蝕把米。走吧,好歹相識一場,我送你們一程。」

一邊說著這話,蘇煙已率先朝門外走去,張三寶就停下腳步肉乎乎的臉氣鼓鼓的成一團,猥瑣的小眼楮不滿的瞪著蘇煙的背影。

「怎麼?」走了幾步的蘇煙見身後被人跟上,轉頭一臉疑惑。

「姑娘就想這樣打發我們走?」六狗子輕哼一聲,眼高手低的瞪著蘇煙。

蘇煙眼神微微一黯,本是想著趕時間,一會出了霸州再給張三寶兩人塞點銀票,有了錢他們也就不至于再想著打劫客人,可自己給是一回事,被人要又是一回事。

唉,算了,不管怎麼樣都是給,何苦在意這麼多,蘇煙心中嘆氣,抬頭笑著道,「六子怎麼知道我給你們倆包了大紅包?走吧走吧,跟了我這麼久,我哪里能讓你們空手而歸。」

「姑娘是覺得,我們因為錢財跟著姑娘嗎?」六狗子抿嘴臉上的不忿越加嚴重。

轉頭的蘇煙重新扭回身子,上下打量著都挺直脊背滿臉緊繃站在原地的張三寶與六狗子,她想了想,覺得估計是自己這話打擊了這兩熱血少年,所以干脆坦白道,「我被天元交易所以重價懸賞,這你們該知道的,如今我的身份臉形都暴/露了,想必不久就會有很多人來捉我,讓你們離開,一來不想讓你們牽入其中,二來你們不是玄者,和我在一起只會凶多吉少。」

「你是怕我們給你拖後腿連累你吧。」一側氣鼓鼓的張三寶打斷蘇煙。

蘇煙垂眼默認,的確也有這方面的因素。

「你現在打算怎麼辦?」見蘇煙不答,佔了上風的張三寶的語氣更惡。

「先把你們送走,然後再去找我弟弟。」蘇煙答,瞅到張三寶那氣鼓鼓的神色,她好言勸道,「你們跟著我太危險,能盡快離開霸州最好。」

「你現在這副樣子,出去就會人追殺!」張三寶斜眼瞪著蘇煙,「只有我可以幫你不被人追殺,你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蘇煙愣,瞧到張三寶那繃成一團的肉乎臉蛋,驀然就失笑,本沉重的心情因為張三寶這孩子氣一般的話語頓時好轉,「哦,那你說說我怎麼個有眼不識泰山法?」

「我可以幫你易容!」張三寶被蘇煙這哄小孩般的語氣氣的七竅生煙,「想當年我為了逃難,練就了一流的易容,哼,我易容的水準比專業的易容術有過之無不及。」

易容?

蘇煙愕然,目光從張三寶的臉上別開去瞅六狗子臉上的神情。

六狗子臉上是一副得意洋洋的神色,那趾高氣揚的表情就像是在說︰你不要小看我等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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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鏡子里的自己,蘇煙突然覺得,自己好似撿到了兩個寶……

此刻的三人已經重新換了一個客棧,蘇煙的臉上被張三寶各種涂涂畫畫,拍拍打打,本來只是抱著試試看心態的蘇煙在張三寶宣布完工之後看到鏡子里的自己,一時驚愕的差點沒把下巴掉下來。

她本圓呼呼的女圭女圭臉,也不知被張三寶怎麼弄的,兩腮處的肉看似少了許多,下巴也尖尖的,絕對的瓜子臉型,她本圓溜溜的杏眸眼角被拉長了許多,變成了非常勾/人的單鳳眼,鼻子亦更加的翹挺,五官好似是在韓國整容了一番,讓蘇煙有點難以置信。

「你,你怎麼做到的?」蘇煙吶吶的扭頭望向張三寶,轉而又拿起鏡子打量鏡子里的自己,試圖找到「動刀」的痕跡。

「是一些藥水,變腫的藥水,縮肉的藥水,各種藥水,反正說了你也不懂……」張三寶得瑟的說著,又拿出一顆藥丸遞給蘇煙,「你嗓子太女敕,這是變聲丸。」

話落他也不理會蘇煙,而是又對坐在凳子上的六狗子臉上涂涂抹抹,各種瓶子出現在他的手里,轉眼又消失。

蘇煙放下鏡子,她吃下張三寶遞過來的藥丸,然後起身站在六狗子的一側,細細觀察著張三寶的每一個動作。

張三寶應該也有一個空間法器,他手中的那些瓶瓶罐罐的估計就是從空間法器里拿出來的。

不對,不是玄者的體質,沒有**的靈識,根本是無法進入空間法器!

不知不覺的,蘇煙的目光就從六狗子的臉上移到了張三寶的臉上。

她想起六狗子先前說她有眼不識泰山,她突然覺得這話很多。

眼前的這兩個被她當做熊孩紙的娃,他們總是會在關鍵時刻給她一個驚喜。

這種驚喜遠非平常人能做到。

先前將他們定位于不學無術的熊孩紙,看來還真是她錯了。

「你看我做什麼?是不是喜歡上了我,姑娘,其實就算你變成這樣不是我喜歡的,但是如果你喜歡上了我,我還是勉強的願意接受。」張三寶的手下動作不停,雖然沒有轉頭望蘇煙,可這話卻是對蘇煙說的。

「你到底是什麼身份?」蘇煙的話一落,心底就後悔萬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她無意要對張三寶拔根問底,她只是,只是在心里有點小小的不安全,只是後知後覺的想著,難不成張三寶來到她身邊是有預謀有動機?

「因為不是玄者體質被人嘲笑的很厲害,所以一發憤就學了很多旁門左道。」張三寶說到這里,小眼楮米米成一團又道,「姑娘問我家門身世,是不是真的打算嫁給我?事先說好啊,我不想娶妻,我只想和姑娘做一對情人。」

好吧,把這種事說的這麼光明正大理所當然的,除了張三寶這種厚臉皮再沒別人。

蘇煙語噎的同時卻將忐忑不安的心稍稍放了下,她冷哼一聲,「問你家門身世,只是覺得你非常不一般。」

「姑娘這次可說對了,我真的很不一般,上知天文地理,下懂雞毛蒜皮,嘿嘿,姑娘啊,我現在是知道了你控制我和六子的藥丸是假的,所以要想把我們這樣的人才留在你身邊,你有沒有打算過犧牲一下色相之類的。」

和臉皮厚的人,你永遠是沒有正理可講的。

蘇煙干脆不理會二人,而是盤腿坐在床上,手中結印靜靈。

因為先前對**心經的排斥,她對**心經是能躲則躲,所以對**心經的掌控並不徹底,更不了解**心經除了能惑人心智之外還有什麼威力,馬車上師父的話提醒了她,趁著現在這功夫,她先和**心經融會貫通一下。

既然現下只能靠這個來護身,不管以後如何,當務之急是把這張護身符了解的透徹。

丹田處的漩渦一直在旋轉,隨著這旋轉的速度,蘇煙能看到潤銀白色的光芒從四處涌向漩渦。

好似是**心經在自動的修煉玄氣,且還是不需要男人的修煉。

這種狀況已經發生了不止一次兩次,且蘇煙還觀察過,自動旋轉的時候並不固定,快慢也不固定,蘇煙心中疑惑之余又無比欣喜,不管怎麼樣,能自動修煉也好。

**心經的功法是根深蒂固在蘇煙的身體里的,就如同與身俱來一般,而沒升級一次,功法的各種威力招式也會自動帶入。

就如同現下的玄靈大圓期,蘇煙用靈識查探融合**心經的功法玄氣,那些威力招式也自動的進入蘇煙的腦海,因著這一刻的融合,渾身上下亦暖洋洋的,像是在冬日里被暖暖的太陽曬著一般舒適。

慢慢的,像是冥冥之中有人引導一般,旋轉的漩渦里那些銀白色的玄氣如河流一般自一處流出,沿著蘇煙的七經八脈流淌,所到之處皆酥癢舒適,那些脆弱的心脈亦像是被洗刷加固了一遍般,散發著瑩亮瑩亮的光芒。

……

蘇煙從打坐中清醒的時候,床沿兩邊趴睡著兩個穿著玄紫衣服的漂亮男孩,因為都是臉對著蘇煙,她一眼就看到了兩個男孩的樣貌。

說漂亮,是因為兩個男孩的臉蛋都是女敕女敕的,清秀且俊俏,這讓蘇煙想起了青樓里的那些兔兒爺們。

這是怎麼回事?張三寶和六狗子呢?

不過這個疑問一出,本要下床的蘇煙重新坐好,一臉驚訝且疑惑的重新打量她身邊的這兩張臉蛋。

不會吧,這俊俏的小美男是猥猥瑣瑣的張三寶和六狗子?

這個想法讓蘇煙有種天雷滾滾之感。

因為分不清誰是張三寶誰是六狗子,她欲伸手去推其中一個,可掃到桌上那根燃到盡頭的蠟燭,手便在半空停頓。

心中嘆了口氣。

她干脆小心翼翼的下床,將其中一個抱起在床上放好,又去抱另一個。

玄靈大圓期的她,抱一個大男人還真不是個問題,只是當抱著這兩孩紙的時候,蘇煙有種自己是個大男人,抱了小美人在懷的錯覺。

呸呸呸!

怎麼會有這樣的思想,唉!

蘇煙搖頭把這種可笑的想法壓下去,將懷中的男孩抱在床上躺好,她的胳膊剛要伸出,男孩緊閉的雙眼突然張開。

烏溜溜的眼楮灼灼的望著她。

此刻蘇煙的身體半俯,一手摟著男孩的脖頸,一手在男孩的大/腿下面,她的頭是在男孩的胸口處,與男孩的臉咫尺距離。

隨意被男孩一瞅,蘇煙立刻就發覺,她對上這雙烏溜溜的黑的純淨的眸子,半晌才疑惑問,「張三寶?」

「嗯!」張三寶應聲。

這聲音倒是沒變。

蘇煙就松了一口氣,她抽手與離開張三寶,這樣的姿勢實在有點太邪惡。

可下一瞬張三寶飛快的仰頭,在她的面頰上吧唧親了一口。

兩人離的太近,且蘇煙不設防張三寶會親她一口,她看到張三寶仰頭,看到張三寶接近,她以為張三寶有什麼話要說,或者是要翻身之類的,可她沒想到這廝會親她一口。

蘇煙的身子就嗖的一下,後退兩步直起腰,因為雙手抽離的太快,張三寶的身子也被附帶的落在了床下面。

「只是親你一下而已,用的著這樣嗎?」張三寶揉著被摔疼的屁/股,烏黑的眸子里因為這樣的疼痛甚至還翻滾著淚意,就連聲音亦是無比的委屈。

明明吃豆腐的人是他,怎麼瞅眼前這狀況,好似是他吃虧了一般,盯著眼前這無辜就柔弱的熊孩紙,蘇煙擰眉,聲音轉瞬就變冷,「起來,坐好!」

听著蘇煙這寒意十足的聲音,張三寶很有眼色的哧溜從地上爬起,坐在床沿上,並指了指身邊的空位,「姑娘,你也坐。」

「張三寶,這是你的本來面目嗎?」蘇煙並沒有坐,而是站在原地打量著張三寶的這張女敕臉。

這張臉非常幼稚,看起來連十六歲都不到,漆黑的大眼珠子比較吸引人,還有有菱有型的唇瓣也吸人,其實這樣細細看的話,發現這張臉上還有三分先前那張肉臉蛋上的影子,不過這張臉的肉沒有那麼多了,五官就顯的大了一些,分明了一些,而且也沒了猥瑣之感,反而有種小孩紙的稚女敕。

這種稚女敕讓蘇煙想起了自己,貌似自己這張女圭女圭臉也很稚女敕。

可有時候稚女敕並不代表著無知,蘇煙對張三寶心底的那種懷疑與警惕不知不覺的在增多。

「姑娘,你現在是你的本來面目嗎!」張三寶笑米米的,不答反問。

蘇煙一怔!自己的臉上是張三寶易容後的臉,自然不是本來的面目。

可張三寶並沒有正面回答她,那也就是說這張臉也不是張三寶本來的嗎?

「姑娘,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呢!」張三寶卻不給蘇煙整理思緒的時間,更像是沒有發覺蘇煙眼中的猶疑,他起身,一蹦一跳的活氣萬分走到桌子旁,將桌上的一個大紅本遞給蘇煙,「吶,姑娘哇,這可是我費勁心思弄來的,你要不要回報我一下。」

蘇煙疑惑的接過那張紅貼,上面用燙金字體寫著報名帖三字,而左下角寫著正天門三字,右下角則是一個印章的印記。

「這不是藥門的報名帖?我要它何用?」蘇煙瞟了一眼就扔到了桌上,她望著張三寶,嚴肅且認真道,「我弟弟的事不能拖延,我打算天亮就朝藥門而去,不管怎麼樣總要踫踫運氣。」

「你還是要把我和六狗子留在這里?」張三寶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委屈嘟囔道,「姑娘你怎麼過河拆橋啊。」

蘇煙的唇微抿,她目光沉沉的望著張三寶,似乎想從這張臉上尋找出一點點破綻,「張三寶,能告訴我你費盡心機跟著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嗎?不然我不放心你跟著我。」

「因為沒人願意和不是玄者體質的人同行!」張三寶收起了臉上的情緒,他一臉落寞道,「跟著你能近距離的接近玄者們。我就是不服氣自己為啥不是玄者,我就是想,或許可以找到其他的門路修煉玄氣。」

他稚女敕的臉上是一種非常熟悉的執拗與不服氣。

蘇煙就不知不覺的嘆了一口氣,「你現在已經很厲害了,就是我也比不上你。」

「可始終會被排斥在外。」張三寶自嘲,「始終會被人當做螻蟻無視,我不喜歡這種感覺,姑娘,我沒有利用你,你也沒有能讓我利用的地方,我只是喜歡蘿莉的女孩。」

本來還因張三寶這話身同感受而無限感慨的蘇煙被張三寶最後一句打擊的無形。

「你覺得你和六子適合和我一起去藥門?到時候你們被抓去當小白兔可別怨我。」

「不是啊,我覺得姑娘現在應該去正天門。」張三寶搖頭道,「姑娘現在被這麼多人盯著,遲早要露出馬腳,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正天門是整個九州四海最大,最正義的修仙門派,沒人會想到你縮在正天門里的。到時候你在正天門偷師學藝變的強大,再露面也不遲啊。你弟弟的事情不是交給了聚滿樓嗎?讓他們查,我幫你盯著就行。」

蘇煙倒也想這樣,可惜,她不能去正天門,一來是因為功法的問題,她身上的**心經排外,並不能容納比的功法,二來放棄弟弟自己躲起來,這事她做不到。

她已經錯過了弟弟一次,不想再繼續錯下去。

她是弟弟唯一的親人,弟弟也是她唯一的親人。

所以面對張三寶這樣的提議,蘇煙緩緩的搖頭,「你可以幫我盯著聚滿樓的消息,但我必須得親自去藥門,你放心,我現在的級別,沒人能輕易耗得動。」

回應她的是張三寶一聲冷嗤聲,「天下之大,高手之多,姑娘你就別太自以為是了,免得我忍不住笑場。」

這事暫且被略了過,天亮的時候蘇煙先去的聚滿樓打探消息,這次的蘇煙並沒有戴斗笠,她的這張臉一看就是氣場強大的御姐範兒,而相比于她,張三寶像個俊俏的小白臉始終跟在她的後面。

進了聚滿樓,給櫃台前的人出示了牌號,蘇煙這才朝二樓的雅閣走去。

不一會兒就有一男子夾著厚厚的資料進了蘇煙所在的雅閣,將手中的資料放在蘇煙的面前,男人目不斜視道,「姑娘所查的老者並非是藥門之人,具體身份還不曾確認,不過姑娘所查的那名叫蘇寧的男孩卻是有了下落,我們對照姑娘的畫像,在正天門里發現了這個男孩,據說掌管正天門的典法律例的秦長老在一個半月前收養了一個流浪街頭的小乞丐,那小孩與姑娘畫像里的男孩有幾分相像,那個男孩也叫蘇寧,只是具體身份我們還不能最終確定,請姑娘再寬限幾天。」

男人替蘇煙在面前的資料里將那位秦長老收養的小孩以及蘇煙給他們的那張畫像抽出,擺在蘇煙面前。

畫像上的兩個孩子的確有七分相像,不過因為是畫像,而且蘇煙給聚滿樓的那張是她對照自己腦海里的印象找聚滿樓的畫師畫的,與本人肯定會有一些出入。

蘇煙目光死死的盯著這兩張畫像,她的手無法抑制的顫抖,她的唇也緊抿著。

流浪街頭的小乞丐?

那肯定是她的弟弟,她的弟弟來霸州找她,可是霸州這麼大,他沒有找到她。

「姑娘?姑娘?」對面的人說了幾句話都沒等到蘇煙的回應,他干脆提高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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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聚滿樓的蘇煙覺得自己有些頭重腳輕,陽光打著旋在她的眼前晃悠,她說不清自己是高興還是難過。

她的弟弟從那個老男人的手里逃月兌一定很艱難,他那麼小那麼小,跑到沒有親戚朋友的霸州來只是為了找她。

「你那張正天門的報名帖子還在嗎?」好久好久蘇煙才問身邊的張三寶。

「好像還在客棧的桌子上吧,你把它扔在那里我就沒動。」張三寶濃濃的眉毛揪成一團,頓了頓又道,「姑娘你真要去正天門?聚滿樓說這事並不太確定啊,要不我們再等幾天,聚滿樓有了消息再說?」

「你不是也建議我去正天門嗎?」蘇煙挑眉,她現下是丹鳳眼,眉毛被修理並畫了一下,是配合丹鳳眼的柳葉眉,所以這一挑眉,頓時就有股子難以言說的風流韻味兒流轉在她的眉眼里。

「正天門是天下第一大派,你去那里學習功法修煉是個好地方,可要是去找人,那就等于/大海里撈針,而且兩張畫像里的人明顯並不太一樣,一個胖乎乎的,一個瘦干干的。」

瘦干干的是那個被正天門秦長老收為義子的乞兒。

听到張三寶這樣的話,蘇煙的心中更是難受,她記憶里的畫像是最後見弟弟的時候,經歷了這麼多的折磨,弟弟不瘦才怪。

「聚滿樓已經確定是刑法堂的秦長老收養的蘇寧,有根有據,不是大海撈針。」蘇煙長長出了一口氣,「你知道正天門報名的地方在哪里,什麼時候篩選嗎?」

「那張報名卡里面有具體的寫。」張三寶悶悶道,「姑娘,你這臉上的藥水只能維持一個月,一個月之內你要找時間回來一趟,不然就會穿幫。」

「嗯,好!」蘇煙點頭,「我走了以後,聚滿樓這邊就勞煩你跑了,有什麼需要你和我說。」蘇煙說著這話,思索著自己空間鐲子里有什麼東西能給張三寶與六狗子留下。

有時候一個決定或許需要一天一年一輩子,可蘇煙要去正天門的決定就是剎那。

她突然覺得,其實去那里也不錯,正如張三寶所說,她可以在那里安安穩穩的不受外界的干擾,就算無法練習那里的功法,她可以在尋找弟弟的同時去尋找那本可以將**心經卸載的天地陰陽法。

哈,真是一舉三得,不過她唯一在意的是她的弟弟,其它都是可有可無的浮雲。

現在蘇煙這個級別已經不適合再加入門派當什麼所謂的外室弟子之類,她這種級別只會讓人覺得她的加入是別有所圖。

所以她將自己的玄氣等級壓制在了玄師大圓期。若是遇到了玄靈大圓期以上的強者,一眼便能看出她的偽裝,遇到比她高級的強者機會應該不多吧,不管了,反正走一步算一步。

送別蘇煙的時候,張三寶耷拉著肩膀扯著蘇煙的衣袖,「姑娘,你一有時間就回霸州看我和六子,你別一步登天了就不認我們倆。」

張三寶這期期艾艾的樣子分明就像是個小媳婦,蘇煙哭笑不得,忙應聲,「你放心,我一個月不得回來一次嗎,為了我自己我也會回來看你們。」

「一個月的時間太長了,你要不三五天就回來一次,我怕我會想你想的心口疼。」

「爺,你昨晚上心口就一直在疼!」一旁的六狗子著實看不慣自家爺這副沒骨氣的樣兒啊,如今蘿莉已經改頭換面成了御姐,自家爺怎麼還一副花痴的樣兒啊。

「去,別打擾大人說話!」張三寶不悅的扭頭揮趕六狗子,這才又轉頭淚眼汪汪的對蘇煙道,「分別之際,你有沒有什麼東西送我讓我做個念想!」

蘇煙︰「……」

怎麼覺著張三寶這話有點生離死別一般,額頭連連掉落幾根黑線,她果斷搖頭,「我昨晚上好似給了你很多念想吧。」

「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張三寶搖頭,「不算是你給我的念想。」

「身內之物就剩我這一把骨頭和幾盆血了,難不成你要我拆根自己的骨頭扔給你?」

「我又不是狗,要骨頭做什麼!」淚汪汪的張三寶橫眉一副你真不解風情的表情瞪著蘇煙。

「沒事的話,我就進去了!」蘇煙覺得再和這廝扯下去猴年馬月也不是個頭。

「噯等等呀,姑娘雖然無情,三寶卻非常有心,吶,這個給你,你要隨身帶著啊,想我的時候就拿在手心里模一模!」張三寶急忙拉住蘇煙,將一個粉色的荷包放在蘇煙的手心。

「爺,這玩意你可不能給!」遠遠站著的六狗子一眼瞅到張三寶放在蘇煙手動的東西,哧溜就跑到了兩人的眼前,一臉的焦躁。

手心里的東西好似會發熱一般,令蘇煙覺得手心一熱,丹田處也跟著一顫。

「得了吧你,快收回去,不然我轉身就丟!」將六狗子的反應收在眼底,本就沒打算要這東西的蘇煙更加不願意要了,不過能讓六狗子反應這麼大,想來這東西對張三寶來說很重要,使得她心底莫名感動。

「你拿上吧,對你的功法修煉玄氣有用,我不是玄者體質,拿這玩意兒純屬浪費,不過這可是我送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保管,不能讓別人看到,更不能送給其它小白臉。」

其它小白臉?

難不成蘇煙還有幾個不成?或者他就是其中一個?

蘇煙失笑,將手中的東西重新放回在張三寶的手里,「我不會拿的,你放心,就算不拿我也會想你!」

說罷利索的轉身朝前面大門走去。

後知後覺的將張三寶剛剛的話語思索了一遍,她終于知道自己丹田處的**心經功法為什麼會自動修煉,且漩渦旋轉的速度快慢不等,應該是她靠近張三寶的緣故吧,這個東西對她修煉玄氣有好處,她靠近了張三寶,也等于是靠近了這個東西。

想了想,似乎每次漩渦加快張三寶都靠的自己極近。

這的確是個好東西。

只是無功不受祿。

何況她欠張三寶的貌似很多的樣子,怎麼能再沾這個連玄者體質都不是的熊孩紙便宜呢。

正天門的第一輪便是篩選,就算正天門屬于天下第一大派包容百川,但進入它里面的基本條件也和別的門派一樣,那就是必須是玄者的體質。

測試的是一枚如臉盤一般大小的黑色圓形石塊,被一個架子懸空擱置在空中,只要眾人將手掌放在上面,玄者體質的,這塊黑色的圓形石塊便會發出光芒,不同的玄者體質發出的光芒也不一樣,比如火屬性的玄者體質發出的光芒是火紅色,水系的玄者體質發出的光芒是蔚藍色,土系的玄者體質發出的是土黃色。而大部分的玄者體質都是木系,淡白色。

蘇煙當初進入逍遙派的時候並沒有被測試,所以這還是第一次,使得她又是好氣又是忐忑。

排在她前面大概三十多人,只有三個是玄者的體質過關,其他人都被篩掉了。

看著別人手掌放在那塊黑石上很利索,可輪到蘇煙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兩腿顫顫,兩手也發軟,唉,心理素質真不好,這是病,絕對得治。

「左手放在測玄石上,吸氣,使勁吸氣……」測玄石旁邊坐著的老者一邊上下打量蘇煙,一邊指揮蘇煙怎麼做,大概是蘇煙長的正點吧,他的聲音比和其他人說話柔和了許多。

蘇煙按照他的說法將左手放在測玄石上面,並吸氣。

手掌與測玄石的鏈接處徒然熱熱的,令蘇煙有種想要放開測玄石的沖動,而且一種莫名的吸力吸附著自己的手掌心,丹田處的玄氣則瘋狂的朝測玄石涌去。

本黯淡的黑色測玄石周圍三尺內一剎那似有玄氣波在波動顫抖,就連老者的三寸胡子像是被風吹了一般斜飄而起。

測玄石沒亮,而下一刻無法忍受這種玄氣在體內瘋狂運轉的蘇煙踉蹌幾步退離測玄石,手掌在離開測玄石的那一瞬,無形的玄氣波瞬間消匿。

蘇煙一臉的驚愕,她沒想到測玄石竟然沒亮,這簡直就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可測玄石沒亮,她臉色漲紅的試圖重新將手放在測玄石上面。

後面排隊的人卻開始推搡她,「不是玄者的體質來這里做什麼,快走開快開!」

「是啊是啊,別在這里耽擱大家的時間。」

後面的人大聲喊叫著,都朝站在測玄石面前的蘇煙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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