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褲到底 第三百七十七章 閉門謝客

作者 ︰ 我是鍵盤傳說

「他還有什麼要上奏的?」睿宗沒好氣地問道。『**言*情**』

「秦王還上奏,請求從此不上早朝,不參與政務。他說……」

「他說什麼?」

「他說他太累了,想好好休息休息!」

睿宗低頭不說話了,他心里這個氣呀︰你把我弄到這個位置上,自己卻甩手了,我還沒休息呢,你卻想著要好好休息了,太不厚道了。

「陛下,秦王說,為了大唐的明天,您會同意的!」劉玄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睿宗嘆了口氣道︰「準奏,散朝!」

……

政變後總會有殺戮,一批人浮上來,一批人沉下去。不管是誰,在生死榮辱的網眼里過一道,這世界一下就變得斑斕多彩了。

這次也不例外,又是一場大清洗。凡韋黨人物,除當場殺死者外,其余韋溫、韋捷、韋濯、韋元徼等等,一並拿斬,而且株連家族,連襁褓小兒也一個不留。至于不姓韋,但助韋為惡的宗楚客、趙履溫等惡,也一網打盡。于是那些以前趨附韋氏的人個個膽戰心驚,想出種種辦法保全自己。

第一個慌了手腳的是那個討了韋氏女乃娘做老婆的御史大夫竇從一,他把老婆子叫來罵道︰「你這個死老婆子,當初,你叫我在滿朝武百官面前大出洋相,讓我沒法做人。而今,又因你的原因,害得我性命難保,對不起……」

說著,向她丟一把利刀與一條繩子道︰「你請便吧。」

那老婆子見要她自尋短見,不肯就範︰「當初你娶我不是很高興嗎,還以韋皇後的義父自稱,而且你也實在沾了不少光。『**言*情**』你從四品提到三品,還不全靠我去走門子成全的嗎?要我死。沒那麼簡單,要死一齊死。」

竇從一看硬的不行,便來軟的︰「你既然成全了我,那就成全到底。就像秘書監王邕的老婆一樣。她是韋氏的妹妹,見韋氏被誅。自己尋了短見,讓丈夫把級割下來獻上,結果免死。古書上說‘夫為妻綱,’自己死了卻救了丈夫。這是青史留名的好事……」

老婆子心里有點活動了,但仍低頭嘆氣。

「你嘆什麼氣?怕到陰間沒有房子住,沒有衣服穿,沒有錢用?這好辦,我給你準備齊全,你放心走路,我還要在你的碑上記一筆。說你是烈女,是節婦,是深明大義的好女人……」

老婆子自殺了,讓竇從一提著她的腦袋去救他的命。

竇從一走了太平公主的門路。果然免死,被貶為了濠州司馬。

……

太平公主現在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許多人惶恐不安或者郁郁不得志的人都投靠了她,她的府上現在可是門庭若市。若說竇從一投靠太平公主還是意料當中的事,那崔湜也投靠了太平公主是眾人沒有想到的。

崔湜是吏部侍郎,他對宗楚客與韋氏蠅營狗苟狼狽為奸甚為不滿,政變後他雖然沒有什麼功勞,但也絕不會被牽連,可他卻及時換門庭,投入太平公主的懷抱。

「今天是什麼風呀,把你這位貴客給吹來啦?」太平公主對崔湜只迷戀上官婉兒很是不滿,今日見了,便想給他些難堪。

「公主殿下,不是小臣忘情,實在身不由己,請公主大量,原諒一二。」說畢,把椅子搬得靠太平公主近近的,又做出一副媚態。

太平公主本對英俊貌美的崔湜難以忘懷,今日見他如此陪罪下話,一肚皮怨氣頓時煙消雲散,不由捧過他的臉來長長地親了一口,說道︰

「你這個冤家,不知怎的,總讓我擺不月兌甩不掉,今日你既歸來,過去的一切我都不計較,但願我們能長長久久……」

二人一番親熱後,太平公主意猶未盡道︰「今後,你便是我的人了,若是你今後負了我,那我可就……」

一听這話,崔湜撲通一聲跪下,指天誓道︰「我崔湜若有半點虛假,負了公主,就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好了好了,一句玩笑話,就當真了。你既如此,我也不會負你,我打算讓你做個宰相,只是排名靠後一些……

「謝過公主!」崔湜欣喜道。

「不過,有一點,你要經常到我這里來陪我說話,今後再有三心二意,我可不饒你……」

說著,太平公主把崔湜扶了起來。

「公主殿下放心,我崔湜能有今日,全是您的提攜。我是屬于殿下的,今後隨召隨到。」崔湜信誓旦旦道。

……

轉眼間,唐隆政變過去已經三個月時間了。李陶也閉門謝客,整整在家里待了三個月,就連過年李陶也沒有去給別人拜年。朝中的許多人已經漸漸淡忘了這位藍田王,可元氏等人卻欣喜不已,自從到長安之後,李陶總在忙,從沒有現在像這麼長時間與家人在一起。

此時,藍田王府的後花園內春風拂面,萬物復蘇,陣陣花香襲來,李陶閉目半倚在自己設計的躺椅上,好不愜意。

「阿娘,要不天氣暖和之後,我帶著您與菁菁、娑娜、月兒到江南去走走?」李陶突然睜開眼楮突奇想道。

「好呀好呀!」華菁菁雙手贊成道。

娑娜臉上也顯出了笑意︰「我還從沒去過江南呢,只是從書上看到過。」

盧月兒在一旁小聲問道︰「陶兒,能不能順便去一趟舒城?」

華菁菁有些同情盧月兒,自己與她同樣生在舒城長在舒城,可現在自己的父母家人都在長安,想見隨時都可以見到,可是盧月兒是獨自離家的,這麼久沒見到家人了,怎會不想家呢?

李陶怎會不知盧月兒的心意,他輕聲問道︰「我上次讓你去問你阿爹的事情,他可有回音?」

盧月兒搖搖頭。

李陶略一沉思,轉頭大喊道︰「李白!」

在不遠處正與裴岳練劍的李白大汗淋灕地跑了過來。

「郡王,不知……」

李白話音未落,目光便瞥到一樣東西向面門襲來。他本能地伸手將暗器接到手中,細細一看,竟是一枚帶殼的花生。不用問,這肯定是李陶的惡作劇。可讓李白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李陶似乎動都沒動,這暗器是如何射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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