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霸愛,盛寵奸妃 胎動

作者 ︰ 葉雪

頭頂帳影浮動,紅燭搖曳,他擁著她,將她困在懷里,兩人身體猶如藤蔓一般緊緊糾纏,緊的無法分開。舒愨鵡

「姬郎…姬郎…」,她連聲喚著他的名字,聲音嬌嗔,陡然酥麻的竄過他心底,他在她耳邊嘆息一聲,吻住懷中擁有絕世容顏的傾城女子,長夜漫漫,兩顆分開許久的心又再次靠近…。

清晨,華鳳蘭忽的醒來,外面天色還是半昏半暗著,兩盞琉璃燈掛在外面的屋檐下,冬天的氣息還是冷的很,她不由的想起這幾個月來,天氣漸寒,她素來是個怕冷的,尤其是現在懷了身孕,每晚入睡時都得由人暖了床,盡管如此,每到半夜,還是會被凍醒,如今,被窩里有他在,暖融融的像藏了個大暖爐。

她舒服的朝暖爐懷里縮進去幾分,皇帝閉著眼,摟住她的腰,手輕輕的撫模著她的肚皮,「嗯,朕已經感覺到里面有個小娃兒在動了,希望朕昨夜沒有傷到它」。

華鳳蘭羞澀一笑,在他手背上捏了一把,「太醫說了三個月後沒事的」鈳。

「羞也不羞」,皇帝終于睜開眼,琥珀色的眸帶著慵懶促狹的瞅著她。

「你不在的時候被窩里總是冷冰冰的」,華鳳蘭埋頭將臉靠入他懷里,「以後你每晚都來這歇可好」?

皇帝撫了撫她發鬢,低低的在她耳邊道︰「好,不過今日是元旦,該起來了,文武百官還在朝殿外候著咱們啦」閩。

「嗯,討厭,難得可以跟你多呆會兒」,華鳳蘭賴在他胸膛不肯起來。

「沒辦法,按照祖制今日咱們還要去南華山登大殿進香祈福」,皇帝從被窩里坐起來,見她冷「嘶」了聲,將身體往被窩里縮的更深了,不由得莞爾,只好撿了外面的衣物幫著她在被窩里穿上,磨磨蹭蹭的吃了早膳,時辰便晚了些,兩人坐著鑾駕到朝殿,鑾儀衛官員點響鞭炮,廣場外不少文武百官頂著風雪在外候著,向皇帝和皇後叩拜後,一同往南華山祈福。

南華山建著楚儀第一佛寺,坐立在群山巍峨、層岩秀石之間,位于京郊,楚儀歷屆君王和太後但凡大節日都會親自上南華山拈香拜佛。

昨夜一場大雪,雪雖停了,可山色發沉,四周籠著蒼茫的暮色,蒼郁的前年蒼樹上積壓著層層厚雪。

到了山上,便听到鐘聲悠悠,香煙裊裊。

寺中方丈親自出來迎接,皇帝和他一道走入殿中,華鳳蘭跟在他們後面,按照規矩,洗手、進香、祈福,華鳳蘭誠心誠意的跪著求了許久,扶著一旁的皇帝站了起來。

方丈細細的瞧了她會兒,低頭與皇帝說了會兒話,皇帝一笑,回頭對華鳳蘭道︰「鳳兒,朕與慧明方丈許久沒見了,去靜室喝會兒茶,你自個兒在寺中隨意走走,待會兒朕再來找你」。

華鳳蘭一貫沒什麼興趣和和尚聊天,點了點頭,便帶著朱嬤嬤在寺院里散步,寺內群山環繞,寺中紅梅點點,到午膳皇帝才從靜室出來,眉目沉重,不知道在想什麼。

「皇上,慧明方丈和你說什麼了」?華鳳蘭笑著夾了塊白菜給他。

皇帝深深的看了她眼,眸中陰晴不定的掠過暗光,許久,嘆了口氣,「沒什麼」。

「是不是說我什麼了」?華鳳蘭忽然想起那次回雲揚洲祈福時,那和尚也說過自己最好還是找個地方隱世起來,不然會有一場浩劫因她而起,她起初不信,後來沒想到自己會被拓跋赤擄去烏平國,倒被他一語成真,確實是有血光之災,但是他說自己會痛苦半生,又是從何說起。

她下意識的模上自己額間的桃花,難道那和尚也和皇帝說了同樣的話嗎,一時之間,倒有些忐忑不安了。

「沒有,別胡思亂想」,皇帝柔和的笑問道︰「倒是你在想什麼呢,臉色突然變得這麼不好看了」。

華鳳蘭心中一動,苦笑道︰「我只是突然想起從前有一個和尚和我說過我會被桃花劫所困,痛苦半生」。

皇帝眉頭微凝,思索了片刻笑道︰「事在人為」。

華鳳蘭臉上動容,「皇上不擔心嗎」?

「朕擔心,可朕信自己,不信這命」,皇帝眼神堅毅,透著深沉的精光。

華鳳蘭這才抿唇輕笑,寡淡的豆腐吃進嘴里,此刻也覺得別有味道,她吃的稍快些,不一會兒便將飯吃完了,眼角看到屋檐的枝椏上

積壓著的厚雪,心底掠過絲狡黠,悄悄的捻了塊雪,趁皇帝不在意,塞進他的厚衣襟里。

皇帝凍得一哆嗦,回頭沒好氣的瞧著她調皮的笑容,見她笑的嬌艷動人,皇帝不由得支起拐杖追了出去。

她靈活的逃到雪地里,身後的狐裘和發絲被風吹得飛揚起來,美得像是雪地上跑出來的白狐,淘氣可人。

「鳳兒,走慢點,別摔倒傷著了孩子」,皇帝輕聲提醒。

華鳳蘭朝他吐了吐舌頭,故意的將腳一歪,尖叫的朝雪地上摔去,皇帝嚇了跳,丟了拐杖撲過去,將身體墊在下面抱住她。

「你看你,說了讓你小心的」,皇帝惱怒的抬頭瞪著她,見她笑盈盈的瞅著自己,頓時知道上了她的當,沒好氣的拍了拍她臀部,「你啊,真要把朕氣死了」。

「我就是想看你為我緊張的樣子」,華鳳蘭嘻嘻的抱住他,忽然瞧著遠處的山峰道︰「咦,你瞧那山像不像老虎」。

皇帝笑道︰「那是南華群山中最高的山峰,名為斷涯峰」。

「這名字取得不好」,華鳳蘭皺眉搖頭。

「說起來倒也有個典故」,皇帝說道︰「據說還是在楚儀第三代君王的時候有一位文姬公主,自是花容玉貌,閉月羞花,有一回烏平國的皇子出使楚儀國,在一場宴會上心儀于她,便向皇帝求婚,那烏平國的皇子粗狂魁梧,公主不喜歡他,她喜歡的是車騎都統龍遙知,可是高武皇不同意,強行下旨將公主嫁給烏平國皇子,公主便跑到龍遙知那里問他喜不喜歡他,願不願跟她私奔,這龍遙知雖然喜歡公主,但他性子優柔寡斷,思前顧後,便拒絕了公主,後來公主在出嫁的路上逃到了南華山的斷涯峰,楚儀國的人追至,公主寧可死也不願回宮,然後從懸崖上跳了下去,後來龍遙知得知後,傷心欲絕,辭別了家人,從此了無音訊,有人說他也斷涯峰殉情了,從此這峰便名叫斷涯峰,當然,也有人說公主其實沒死,兩人一同找了個地方隱居避世,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

華鳳蘭呆了良久,「這公主性子倒是叫人佩服」,她暗暗想到,自己當初嫁入皇宮的時候不也是這樣,不過後來她還是屈服了,但這個公主卻寧可死也不願嫁給自己所愛的人,「不過那烏平國皇子雖然粗狂魁梧點,但或許她嫁過去,也說不定會日久生情,郎才女貌,那龍遙知還不值得文姬公主為他殉情」。

「公主也許不是殉情,可能是…心思成灰才會這樣吧」,皇帝笑了笑,「不過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听說那烏平國皇子雖然長得不怎麼樣,但性子敦厚,倒也是個托付終身的人,像朕一樣」。

華鳳蘭大笑的「呸」了聲,「你哪里敦厚了,全身上下都是狐狸味」。

「正好,你也是只淘氣的小狐狸,與朕配對了」,皇帝眯眼一笑,沒好氣的道︰「還不快起來,朕快凍死了」。

華鳳蘭吐了吐舌頭,忙將他拉起來,替他拍掉身上的雪。

皇帝看了看天色,「回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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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過後,皇帝又埋頭投入了國事之中,華鳳蘭專心窩在瑤華宮養胎,斷斷續續的听聞了宮外的事,听聞許多地方冰凍雪災,又有不少百姓流離失所,皇帝的臉色一日比一日凝重。

這一日起床,皇帝又先離開了,朱嬤嬤幫她更衣的時候嘆道︰「奴婢今早幫皇上梳頭的時候,發現皇上掉了不少頭發,也有幾根白發了」。

華鳳蘭怔然,說起來皇帝如今不過二十出頭,竟然就有白發了。

她眼眶發酸,夜晚,皇帝來瑤華宮的時候,他沐浴更衣後,躺在床上,她把玩著他頭上的發絲,手指一梳,果然是幾根青色輕易的掉了下來,她撥了撥,里面白了四五根。

「怎麼了,還不睡」?皇帝疲倦的回頭看她,看到她指尖的發絲眼神微滯,嘆了口氣,「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華鳳埋頭不語,他撫模著她頭發,「快睡吧」。

燈熄了,她卻睡不著,卻也不敢動,夜里,倒是听到他輕輕翻來覆去的聲音,她心中發痛,怪不得這幾日每日看到他都是疲憊的模樣,莫非他這些日子都沒有睡好?

她睜開眼楮,「皇上睡不著嗎」?

「朕吵到你了嗎」?皇帝愧疚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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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看到你每日我國事憂愁,我什麼都幫不了,覺得難過」。

「華丞相倒是為朕分去了不少」,皇帝低沉安撫的笑了笑,沉吟下去,「鳳兒,朕…決定出兵攻打秦雲荻了」。

華鳳蘭愣了愣,她知道出兵是遲早的,可沒想到這麼快,「為什麼決定的這麼突然,桑洲的戰役才結束沒多久,將士們都沒恢復過來」。

「朕沒有辦法,現在秦雲荻在靈州那邊聲勢越來越浩大,到開春了只怕兵馬集結的會更多,朕現在打著誅滅叛臣的罪名討伐他,民心還是向著朕這邊,姬秋白那邊也來了信,願意與朕暫時攜手對付他,這一次,朕還是決定御駕親征」,皇帝眼楮里劃過絲冷意。

華鳳蘭暗然道︰「我沒有要阻攔,該做的我都做了,我說過,以後我會站在你這邊,你想出兵就出兵吧,我現在只想平平安安把咱們的孩子生下來」。

「你能這麼想朕就放心了」,皇帝欣慰的吻住她唇,她忽然輕呼了聲,「哎呀,孩子好像踢了我一下」。

「真的」?皇帝劍眉一揚,忙低頭埋在她小月復上,仔細凝听,好像真的能感覺到肚皮的動靜,他大喜,「朕也感覺到了」。

華鳳蘭苦著眉頭,「好像一直在動呢」。

皇帝哈哈大笑,「咱們的孩子定是調皮的很,像你小時候一樣」。

「你就會笑」,華鳳蘭嬌嗔往他胸口錘了錘,「不過難得看你笑的這麼開心,最近你整日里都陰沉沉的,笑的也好勉強的,我真怕你覺得我沒有湘貴妃好,會跑去她那,你也知道我最近身子越來越不方便…」。

「老胡思亂想」,皇帝捏了捏她翹挺的小鼻子。

華鳳蘭傲嬌的撇撇嘴,「還有那個柔嬪也討厭,大冬天的穿的那麼花枝招展的飛來飛去,哼,她不就是想招惹你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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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很忙,少更一千字,明日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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