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袁尚 305 神秘人

作者 ︰ 七尺劍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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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麗宏偉的未央宮,董卓已經將太師椅搬到了前殿。

宮外的戰役,則早已落幕。

雙方談不上勝負,宮外之人,本就是佯攻為潛入宮內的同僚牽制一部分西涼軍的兵力,奈何被李儒識破,早就設下天羅地網,又不甘心退去,這才正大光明的廝殺了幾個時辰,街頭巷站,西涼軍的騎兵優勢無法得以展開,卻也佔據著兵器之鋒利,兵力之眾多,雖然有些麻煩了,卻也將那兩波盡有數百人的諸侯門徒死士給逼退。

拱衛京畿的西涼軍已經秘密集結完畢,卻不曾大肆圍剿諸侯的兵馬,只是將對方堵在宮外,西涼軍戰死近千人,諸侯門徒死士同樣幸存者不多,談不上高低勝負,董卓心中怎麼想的,作為下屬的李郭等將根本就看不明白,故而,只能沉默。

象征性了留下一個偏將與一百多西涼軍鎮守宮門,董卓與浴血未干的幾個大將便來到了未央宮。

未央宮乃是一個大的宮殿群,有前殿、宣室殿、溫室殿、清涼殿、麒麟殿、金華殿、承明殿、高門殿、白虎殿、玉堂殿、宣德殿、椒房殿、昭陽殿、柏梁台、天祿閣、石渠閣諸多宮殿,而董卓太師椅所在的大殿便是未央宮最大的一個宮殿,位于未央宮的中央,異常的宏偉壯觀,玉砌雕闌,一人入內,若是那種方向感不足之人,還真有可能迷失方向。

未央宮的四面各有同往前殿的一個大門,稱之為司馬門,從司馬門進入未央宮則需要通過東北兩個闕,故而此二闕又有著通達天听之路的雅稱。

若是平日,兩闕入口,必有宦官掌燈輪值,而今日,卻連個人影都不曾見著,長安宮內氣氛詭異。♀喊殺聲則已經波及到了皇宮之外的坊間,普通百姓關門睡覺,倒是那些心中有些小心思的大臣們夜不能寢,捎帶著某些常年隱于常理之後的隱秘也漸漸浮出水面。

兩闕入口,連一盞明燈都不曾點上,昏暗暗的一片。

天漸漸到亮,故而霧靄消散了不少。

一陣腳步聲清脆的響起,黑暗中,十幾道身影往兩闕中的東闕而來,自古以來。入兩闕本就頗有文章。所謂諸侯入東闕。士子平民走北闕,故而東闕相較于北闕,不管是否擺在明面上,比起門可羅雀的北闕。則相對受重視一些。

十幾人中,以李儒為首,傀儡皇帝劉協位于人群中央,許昭雲這個武藝極其高深的大宦官則位于劉協左側,十幾名精悍的捕魚翁死士警惕地掃視著周遭,腳步輕緩,朝東闕而去。

黑暗中,李儒面無表情,誰也看不到他的面容。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這個以出謀狠毒絕戶著稱的西涼首席軍師,素來便很少對手下磨磨唧唧廢話一大堆。

腳步聲依然在響,劉協一路都很沉默,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講。許昭雲僅僅與他相距不到一臂的距離,這個看似風光的皇帝陛下,實則連普通人都不如。

嘩地一聲,數十道寒芒如雨水般射出。

黑暗中,李儒眉頭微蹙,卻絲毫不曾感到意外。

「保護陛下。」

一聲輕喝剛落,兩邊的屋檐下至少有二三十號人破瓦襲來,凌厲的刀光劍影直取劉協身邊的捕魚翁。

而這陡然間,又有了新的變化。

與劉協僅隔著一臂距離的許昭雲忽然暴起,十指如同尖刺,嘶地一聲,前後各有四道身影倒地,鮮血噴濺,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

就在那一瞬間,許昭雲拉住劉協的身子,猛然掠起。

「給我留下。」

李儒眸子閃過一絲冷色,渾然不管那襲來的刀光劍影,袖子舞動,晶瑩的手掌探出,猛然拍向許昭雲。

許昭雲敢出手,便已經將李儒考慮在內,手中一把光芒朝李儒擲出,精鐵所鑄的流星鏢,雖然是小道,卻也能夠為他爭取一個呼吸的時間,而一個呼吸的時間,則足以讓他帶著劉協掠走十幾步之遠。

李儒冷冷一笑,袖子卷動,將那十幾支流星鏢打落,而身子則稍一停頓便彈飛而起,直取許昭雲的後心。

這一切,也僅僅是發生在一瞬間。

許昭雲的忽而暴起,李儒的襲去,不管是反應與速度,普通人都難以企及。

劉協便真的像那傀儡一般,由著許昭雲拖拽而起,看不出是驚恐還是其他,身子便隨著許昭雲掠上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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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稍慢一步,緊隨而上,剛要再一次出手,迎面上百支弩箭怒而襲來。

李儒冷哼一聲,他除了那一雙如玉般的手掌,當數長袖舞動最為精湛,不是兵器,卻勝似兵器,可殺人,也可以擋箭。

嘩啦啦蝗蟲被撲滅般,李儒長袖幾次甩動,輕而易舉地便將那迎面襲來的弩箭打落在地,發出一聲聲清脆的聲響。

而這個時候,趁著李儒無法追擊的片刻,許昭雲則已經拽著劉協一躍而下,足有七八米高的牆壁,這廝卻像長了翅膀一般,穩穩落地。

這堵牆之後,便是另外一番天地。

李儒束手立于牆頭,居高往下,足有三十幾人已經枕戈待命,只待他落下,便是一場圍剿的死戰。

再加上前番破瓦襲來的一波殺手,足有近七十多人,以李儒的感知,豈能不知道,在場的全部沒有一個是弱者,比起各諸侯傾力培養的那些門徒與死士絲毫也不見遜色。

許昭雲拽著劉協,在一個黑衣人身邊落定。

黑衣人蒙面,看不清容顏,身邊除了許昭雲之外,還有一波人數足有二三十人的黑衣殺手。

身後,慘叫聲忽起,十幾個捕魚翁被許昭雲反水殺了四個,余者同樣沒能幸免,那破瓦襲來的殺手足有二十幾人,個個身手不凡,捕魚翁雖然也不差,卻人數不佔優勢,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被斬殺殆盡倒也正常。

對于十幾個捕魚翁的戰死,李儒絲毫沒有一絲的變色,甚至回個頭都沒有,就這樣孤立于牆頭,冷冷地望著下方擺開陣勢的幾十號人。

許昭雲彎腰立于那蒙面的黑衣人身旁,劉協渾身發冷,望著這忽而風雲變色的場景,頓時有些迷茫。

李儒的視線,跳過劉旭與許昭雲,望著那為首的蒙面黑衣人,冷聲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爾等倒是耍了一道好把式。」

一聲輕響,李儒的身影輕輕墜落,三十幾個黑衣殺手頓時警惕拔刀抽劍。

左手持弩,右手握刀劍,這支神秘的殺手,比起諸侯的門徒死士難纏程度,絲毫不差多少。

轟地一聲,剿殺完全部捕魚翁的黑衣殺手破牆而來,前後挺近,呈夾擊之勢將李儒圍住,二十幾把刀劍,血跡未干,凝視著那為首的黑衣人,只待一聲令下。

「人離去,他,我們要帶走。」為首的那蒙面黑衣人忽然開口道,聲音詭異,分不清男女。

李儒冷笑一聲,他自然之道那人口中的他是誰,那黑衣人的口氣,可真是大得很。

「口氣可真不小,難道你以為憑這點蝦兵蟹將能走出重重蛛網密布的皇宮?」李儒看著那僅露出一雙眼楮的黑衣首領,冷聲道。

那人陰聲一笑,說道︰「有沒有本事,不是你說的算,皇宮再大,大不過天下,天下之大,我等大可來來回回,一個作繭自縛的皇宮,當不得龍潭虎穴。」

李儒忽而展眉灑笑道︰「看得出來你很自負。」

那人嘿嘿一笑,說道︰「彼此彼此,以你一人之力,便想攪亂這天下,沒有這點自信,如何成事。」

李儒聞言,搖了搖頭,頗為惋惜道︰「我不知道你那自信是從何而生,不過,沒關系,等下你就會明白,想從我手中沾點便宜,有多麼的困難。」

至始至終都看不清容顏的黑衣人腰板一挺,一股殺機涌向雙眼,如刀劍般,朝李儒射去。

李儒眸子冰冷,轟地一聲掠起,在他之後,同樣的場景,類似的畫面,足有數百個廝殺好手破牆而來。

「殺。」

那黑衣人毫不猶豫地揮落手臂,在場同樣一襲黑衣的殺手隨之掠起,那一柄柄刀劍,直勾勾泛著冷。

全場就四個人沒動。

李儒是一個。

數百名鐵膽死士不知何時便已經潛伏在東闕,猛然撞牆襲來,那凜冽如刀的殺機,如掀開封蓋的老酒,清晰撲鼻。

而另外三人,便只有為首的蒙面黑袍首領,以及許昭雲和不諳武藝的劉協。

這四人,挺身而立。

雙方人馬,如兩股洪流,猛然撞上,廝殺好手的踫撞,無異于鋼鐵撞擊的火花,異常的引人注目。

誰也不知道這一場勝負的歸屬。

當第一抹陽光掃清霧靄,長安皇宮內外,鮮血尸體重重,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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