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袁尚 288、一波又起

作者 ︰ 七尺劍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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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譚雙手抱胸,眸子寒光熠熠,顯然,想起了當年與大戟士的淵源。

他得不到的東西,最終卻落入了袁尚之手,這種感覺,令他很不爽。

「郭援。」

袁譚手掌一緊,化作拳頭,冷冷地望著銀色洪流撞向己方戰陣。

郭援與三千大戟士喉嚨發出一道低吼,近兩米長的戰戟,隨著戰馬推向敵軍戰爭而猛然落下。

猶如石頭砸水,瞬間驚起波瀾。

「嘶~」

位于戰陣後方的閻行倒吸了一口冷氣,對重裝甲騎兵的野蠻沖撞能力有了再一次鮮明的了解,箭雨傾斜,竟然只倒下了不到五十騎,而剩下兩千九百多騎的重騎兵正毫不留情地將戰陣給切開。

「圍上去。」

張任發出一聲怒喝,指揮著手下的益州兵圍攏過去,益州兵馬皆是手長腳快的精銳步卒,有一部分乃是益州赫赫有名的東州軍,戰斗力彪悍,也算天下精銳步卒中算得上名號的一支了。

文聘同樣坐不住了,這個近兩年聲名鵲起的荊州小將,同樣厲喝著敦促將士進攻,無奈的是荊州水軍雖然強大,步卒與騎兵卻在四家聯軍中作為墊底,只能從後方以亂箭威脅大戟士。

其中,較為凶厲的便只有袁譚麾下的冀州騎兵與閻行的涼州羌騎,只是,對上渾身武裝到了牙齒的大戟士,根本就是被虐的份,足有四五千騎先行涌上。他們賴以生存的長槍戰矛卻未能傷及大戟士分毫。♀反而被大戟士標配的兩米鐵戟給挑飛了不少。輕騎兵想要困殺重騎兵,除非遠程騷亂以箭矢結陣而殺,不然,想要取勝,決然不易。

「先擒下郭援。」

袁譚眸子閃過一絲冷意,望著正在揮戟殺戮的郭援,大喝道。

頓時,數以千計的聯軍兵馬一蜂窩地涌向郭援。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郭援作為大戟士的領頭羊,只要他失手被擒,對大戟士的士氣打擊定然不小。

郭援眸子森冷之色不曾散去,大戟士凝聚成拳頭,再一次推進,每一步落下,速度不快,卻很沉。

地面猛然一顫,接近三千之鐵戟留下。

嘩啦啦。數千個頭顱飛出。

血液噴涌,無頭的尸體如噴泉般。遠遠看去,異常的壯觀。

「推進。」

郭援毫不畏懼地發出一聲沉喝,大戟士再一次撒開馬蹄,渾身披甲的高頭戰馬,馱著馬背上的重騎兵,如一把鋼刀,不停地戳進聯軍的心髒。

袁譚張任文聘閻行四人臉色陰沉,眼見郭援與大戟士漸漸破開了己方的戰陣,作為聯軍的最高統帥,這四人,除了震驚之外,面子上難免有些掛不住。

大戟士推進的路上,馬蹄已經染成血紅色,兩邊全部都是聯軍的尸體,被郭援與大戟士組成的鋼刀,硬生生的割開。

輕騎兵的弓箭騷擾戰略本可以發揮不小的作用,無奈,大戟士根本就不管不顧,箭雨落下,除卻個別倒霉者被射中眼楮而落馬之外,余者只是埋頭推進,任敵軍兵馬在多,一直固執地往前推進。♀

「轟~」

人馬滾落,袁譚等人所在的中軍已然岌岌可危,大戟士僅剩下兩千八百人左右,落馬者接近兩百人,而聯軍兵馬,則已經琳瑯滿目地躺了一地,天色漸漸昏暗,已經殺紅了眼的郭援與大戟士,只管往前推移,卻漸漸地落入了十幾萬聯軍的包圍。

「嗚~」

正在這時,一道略顯高亢凌厲的號角聲響起,袁譚張任文聘閻行四人臉色再一次劇變,一支為數足有上萬的騎兵撕裂漸暗的天色,正追殺而至。

為首正是金百萬,一萬多並州鐵騎,轟然殺來。

「是涿縣的守軍。」文聘臉色一沉,握緊了手中的長槍。

「天色已晚,不能久留。」張任沉聲道。

袁譚與閻行看了眼正與郭援和大戟士交手的騎兵,各自下令,片刻後,不一樣節奏的號角聲響起,正與大戟士交手的兩家輕騎如潮水般退去。

「走。」

顧不上陷入大戟士絞殺的步卒,袁譚連忙下令,天色漸晚,不是久留的時候。

金百萬一把鐵錘開道,身後一萬多鐵騎猛然沖了上來,遇人便是一個長槍刺下,袁尚麾下多騎兵,便是因為騎兵較多,這才使得並州的府庫一直都是出于虧空的狀態,不過,正因為如此,才使得並州的騎兵更加的強大。

這一追至,如同張開了血盆大口的老虎,猛然咬住了聯軍的肥胖大腿,死死不肯松開,成建制上萬騎兵的攻勢,比起大戟士這三千重甲騎兵絲毫不見遜色,甚至靈活性更強,且配有重騎兵不曾配給的弓箭,馬上騎射,幾波下去,被射傷者足有上萬人。

郭援啪地一聲掀開面甲,手中月牙戟已經全部染上了人血,包括手中的桿子全都是血跡,近三千的大戟士埋頭殺戮,忽而一陣空虛,視野所至,已然沒有敵軍的身影。

地面全是鮮血與尸體,橫躺一地,數都數不清,至少有三四萬之多,大戟士基本便是以一敵十,甚至更多,不停地推進,破開敵軍戰陣,殺戮不止。

稍後趕至,僅僅是分了一杯羹的金百萬嘖嘖地看了眼遍地的尸體,縱馬靠近郭援,有些驚訝道︰「不得了,幾年的閉門錘煉,直追狼騎啊。」

渾身是血流著汗的郭援馬背上朝金百萬點頭致意後,沉聲道︰「金將軍廖贊了,這種程度,哪里比得上狼騎。」

「嘖嘖。」金百萬視線從遍地的尸體上抽回,搖了搖頭道︰「足有三四萬了吧,被你們三千騎被屠了,不用謙虛,如今,整個並州,除卻鞠義那個老家伙的先登營,也就你大戟士能夠與狼騎劃地而斗了。」

郭援無聲的笑了笑,說道︰「浪費了這麼多資源與時間,總不能浪費了主公的心血吧。」

「說的是。」金百萬暢然一笑,調轉馬頭,說道︰「看來老子的擔心是多余的,走,回城喝點小酒慢慢聊。」

「喏。」郭援月牙戟懸至地上,沉聲應道。

一萬多並州精騎與大戟士,簡單的將戰死的戰友馱上馬背,浩浩蕩蕩地朝涿縣而去。

而無奈撤回聯軍大本營的袁譚張任文聘閻行四家兵馬剛整兵統計完畢,待手下副將來報,紛紛臉色鐵青,僅涿縣一日之戰,便損失了八萬多兵馬,其中,傷亡最嚴重的竟然是文聘的荊州兵馬。

荊州擅長水戰,步卒除卻丹陽一枝獨秀之外,也就那十萬水軍水軍當屬一流,這一日廝殺下來,八萬多戰死的聯軍兵馬,荊州一系竟然佔了三分之一,足足有近三萬人。

此番荊州軍參與會盟的也只有六萬多一些,一戰便被打殘了一半,文聘臉色如何能好看。

當夜,涿縣徹夜亮堂,城中青壯登上城牆,修繕白天被投石機破壞的城牆,一部分走出城門,收拾著戰場,一切都那麼的井然有序,混亂而有秩序,這便是戰爭。

戰爭永遠不會停息,有人的地方,便少不了爭端。

長安城的暗流涌動的越發厲害。

接連三天,被董卓以各種名義,或是擒拿下獄,或是封查的青樓酒肆多達二三十家,而這些青樓與酒肆當鋪毫無意外便是有著共同的一個特性,其背後多多少少都有著各諸侯勢力的身影。

玄本典當乃是城東的一家中型典當鋪,算得上長安的老字號,也無多大的背景,小典當罷了,老板加上幾個伙計統共也才五六人的樣子,多是本地人,倒也無甚吸引人的地方。

與玄本典當約莫相隔著一條街的雨停茶肆倒是外來人所開,數年前,董卓逼迫劉協遷都長安,長安成為新國都之後,一些看到商機的商賈便聞腥而來,其中雨停茶肆便是眾多春筍中的一員,開業兩年多,生意還算不錯,故而倒也在大競爭之下生存了下來。

而這兩家長安算不上多大名氣的門店,從昨天起,便謝絕了營業,門面緊閉,竟然默契地貼出了‘家有喜事’幾個大字。

忽而幾波人影閃動,素來比較安靜的城東,頓時熱鬧了不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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