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主角養成計劃 第25章

作者 ︰ 無良的過客

()小說和游戲最大的區別是,游戲的時間線很緊湊,事件一件接著一件,小說上一句「xx日/月/年匆匆而過」,就有大段的自由活動時間了。哈利面對的就是這種狀況。

一直生活在主線劇情發生地點,簡單的動作都可能影響劇情。即使只要保證主線劇情不偏移就不會出現大幅扣分,哈利還是有些放不開手腳。學習魔法?這個吧,學生能接觸的魔法,總共也沒幾個。你以為所有巫師都有「記住了不會忘」的外掛?技能太多,快捷鍵不夠,腦子也不夠啊。為高考備戰?沒壓力沒動力,一想到還有六年,都不想把書拿出來。于是,哈利撿起了扔了十年的笛子,找了沒人的地方練。多虧了那個「記住了不會忘」的外掛。雖然手生得緊,基本的還是記得的。練習兩天,已經恢復原有水平了。順帶一提,原有水平,拿出來也是丟人現眼。

抱怨日子無聊的哈利顯然忘記了他之前做的事。等他看見桃金娘羞羞答答跟在他身邊的時候,他終于悟了︰原來這就是無怨無悔,無時無刻不給以無形的支持的「主角的女人」——無形過頭了吧!

不愧是哈利•波特,連幽靈都能征服!這樣一句話,從不同的人嘴里吐出,帶著不同的意味。而因為桃金娘的性格太奇葩,大多數人認為,波特只是不小心被這只幽靈纏上了,屬于出門掉坑,爬不出來的類型。

學生們的評論被桃金娘听見,這幽靈妹子在她那間盥洗室撲騰了一下午。尖利的哭號讓哈利以為他誤入自閑山莊副本。話說,那里就是蛇怪密室的入口吧?薩拉查•斯萊特林為什麼要把密室入口設在女盥洗室?呃,一千年前有盥洗室這種東西嗎?啊哈哈,霍格沃茨城堡真神奇啊。

從桃金娘那里得到尼古拉斯爵士五百年忌辰晚會的邀請,哈利深感劇情的強大。幽靈的晚會,挺稀罕的。按照劇情,後面還有一只石化的貓咪……他要整晚和幽靈們在一起,直到事發。幽靈是校產,不會危害霍格沃茨——還有比這更有力的不在場證明嗎?

因為知道幽靈的宴會不靠譜,哈利早早填飽了肚子,刷了好幾遍溫暖咒,前去赴約。

作為幽靈宴會上唯一的人類,哈利一到那里,就被「女伴兒」桃金娘拋棄了。哈利很疑惑,他一個人類,確實無法真正接觸幽靈,但是,幽靈能踫到幽靈嗎?看看那些不小心身體重合了的幽靈們就知道了。

大概是平常見多了小巫師,這些幽靈並沒有把宴會上唯一的人類當西洋景圍觀。他們像活人一樣彼此問候,躲避著根本不會對他們造成妨礙的器物,跟著噪音一般的樂曲,在空地上跳著古怪的舞步。

幽靈的食物都是腐爛了的,長滿霉菌。哈利捂著鼻子看了一會兒,最終仍沒分出究竟是這玩意惡心,還是蟲子惡心。反正他很同情霍格沃茨的家養小精靈就是了。

「……撕你……撕裂你……殺死你……」那個代表蛇怪出場,內容很凶殘的聲音出現了。在嘈雜的地下教室,仍是如此清晰。如果不是這種「線索」優先接受,那就是蛇怪其實離這里很近。一條瞪誰誰死的千年大蛇,在離你很近的地方,吐出如此凶殘的話語——有什麼大不了的?它有歐陽老板恐怖嗎?它有焦冥惡心嗎?它有副本凶殘嗎?正版的哈利分不清蛇語和英語,他這個盜版的哈利還是抓緊時間,努力辨別二者的區別吧,不過……

哈利不解地問。

系統涼涼地問。蛇語那是刻在靈魂中的本能,會與之混淆的,當然是最熟悉的母語。正版哈利的母語是英語,而盜版的哈利,他的母語是中文。

哈利說。在說英語的國家,對一個一看就是西方人的小孩子說中文,誰那麼傻啊!

系統提示。

哈利毫不猶豫地說。

學生們鬧哄哄地聲音傳到了地下教室。

「似乎不對頭。」一個幽靈說。

「去看看!」另一個幽靈說。啊喂!你那麼興奮做什麼?看熱鬧也不用表現得這麼勇敢啊!

幽靈們一窩蜂地穿過天花板向著事發地點跑去。留下哈利一個干瞪眼。

「我們一起過去吧,我不會丟下你的。」桃金娘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難得遇上一個有良心的,哈利一點也不感激。他的身後是牆壁——嚇死了!

等哈利趕到事發地點的時候,那里已經聚集了許多人。老校長正在檢查牆上的字跡。受害者家屬費爾奇惡狠狠地瞪著每個人。教授們清點不在場的學生。姍姍來遲的哈利顯得特別醒目。

「波特!能否請波特先生告訴我們,你去了哪里?」說話的是一直關注著「莉莉的兒子」的斯內普。難怪你近距離守護了人‘家六年,人家一點兒都沒感覺到。任誰看見你這德行,都會覺得你是真的恨他啊。

「我……」哈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搶了台詞。

「他和我在一起!」桃金娘炫耀地說,隨後露出一個羞答答的笑容。

眾人︰「……」被雷到了。

「他參加了差點兒沒頭的尼克的忌辰晚宴。」赫奇帕奇的幽靈,胖修士說。

「桃金娘告訴我……我很好奇……」哈利低聲解釋。

「當然,這是個十分難得的機會。」鄧布利多笑眯眯地說。

斯內普懷疑地盯著哈利,試圖找出他撒謊的證據。

其他人將同情的目光送給哈利。哈利被幽靈纏上的事已經人盡皆知。這會兒,大家都覺得,一定是波特同學不知道怎麼拒絕黏人的幽靈,才會被拉去參加死人的宴會,遭遇了這麼一個倒霉事件。

哈利︰「……」這種時候,不應該是「小破孩兒到處跑,惹麻煩」的責難嗎?

系統說。

哈利反駁道。

系統涼涼地說。「女配文」,不過是主角的名字叫「女配」罷了。

哈利干巴巴地說。

有上百幽靈作證,哈利洗月兌了嫌疑。調查石化事件是教授們的事情,學生們該干嘛干嘛去。

因為寫在牆上的血字,「密室」被頻頻提起。第一次受害者是一只不討喜的貓,大家大多把這當成了一次成功的惡作劇,追查「密室」事件,也是抱著「哇哦!好酷!」的態度。別看某些人神秘兮兮,生怕驚動了不得的東西的模樣,認真程度嘛,大概就是熄燈後夜談講鬼故事吧。

這也正常。能讓一只貓石化的魔法太多了。即使是鄧布利多也不敢說自己知道所有的魔法,尤其是,很多學生自己就有研發小惡咒的經歷。原著中,如果不是哈利堅持自己听見了神秘聲音,又有流言蜚語一直刺激著,他們也不會那麼較真兒地追究密室事件。

不知從何時起,「密室」變成了「斯萊特林的密室」。真是奇怪,原著中會出現這種情況,是德拉科•馬爾福對赫敏的威脅。他會盯上赫敏,是因為後者是哈利的朋友。現在哈利和格蘭芬多的格蘭杰明明沒有交集的。難道這樣馬爾福還是盯上了她?

後來,哈利知道,原來是格蘭杰在魔法史的課堂上向賓斯教授提問。即使沒有哈利•波特這種麻煩集合體當密友,格蘭杰的好奇心依舊不容小覷。

黑魔法防御課上,哈利勾勾抹抹,算計著已經開始的劇情,結束的劇情,可以躲開的劇情,以及省略的劇情,完全被教授抓到。自從搞砸了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合上的黑魔法防御課,鼎鼎大名的大明星,吉德羅•洛哈特教授,就將課堂變成了話劇社活動現場。他喜歡讓同樣名氣斐然的哈利•波特當助手。哈利•雪怪•波特的一次反擊打破了他的鼻子,之後的三連擊,分別擊中了他的胸口、小月復,以及身高二分之一處的某個重要器官。從此他再不敢招惹哈利。而我們的主角呢?他無辜的攤手︰這只是上回下副本的後遺癥,下意識動作,不可預知的小概率事件。該說幸虧歐陽老板沒和這貨打近身戰嗎?

下一個劇情是……

系統「好心」提醒。

哈利冷冷地問。

系統捏著調子,說。

哈利拒絕自己去找虐,拒絕前往魁地奇球場。

系統嬌滴滴地說。

哈利現在能理解方蘭生站在百花樓門口時的感覺了。

一年級的那次,因為事先沒有防備,哈利被瘋狂的金飛賊近身,弄得狼狽不堪。這回,他早早把魔杖握在手里,看著游走球向自己砸來,輕盈地躲開第一擊——讓其他人看見,他是被迫防衛——轉身將飛回來的游走球炸得粉碎。大多數人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麼,只看見哈利•波特攻擊游走球,妨礙比賽秩序。沒等他們發出抗議,另一顆游走球飛來了。哈利再次爆破成功。然後是鬼飛球——這只本來是不能自己飛的,大家都意識到出問題了。哈利毫不手軟地炸了鬼飛球。然後,是金飛賊。魁地奇場上已經沒有球了,那只執著的家養小精靈沒轍了吧?

就在哈利這樣想著的時候,球門搖搖晃晃,月兌離了原有位置,向哈利飛來。

哈利︰「……」好想把這東西扔到德拉科•馬爾福的頭上。

周圍是一片尖叫。

萬幸,這個時候教授們都反應過來了。也不知是哪位出手,攔住了瘋狂的球門,以及突然倒塌的座位,終結了這一切的麻煩。

想當年,被伏地魔附身的奇洛教授都沒能弄出這麼大的陣仗,多比,你行了!

哈利被帶去了校長室。整個過程,洛哈特一直喋喋不休,處處彰顯自己的不凡。

教授們的詢問,哈利是一問三不知。而為什麼反應如此迅速,哈利回答得很無辜︰「總覺得魁地奇會出事。」

想到上一學年的魁地奇比賽,眾教授紛紛無語。然後是關于賠償的問題。不是學校賠償精神損失費,是哈利賠償被他爆破了的球。瞧瞧這是多麼的無禮!明明是受害者,還要賠償在自衛過程中破損的凶器!丟給西里斯解決,反正他和馬爾福是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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