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狼戰神--霍去病 征戰初受阻 斂財張湯忙

作者 ︰ 水草蜷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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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來到大將軍府,衛青見到他後非常高興的說︰「驃騎將軍來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呢」,他熱情的把霍去病請到了堂屋坐下,霍去病詢問的看著舅舅,衛青說︰「剛才還想派人找你呢,想問問你這個仗怎麼個打法」

霍去病謙虛的說︰「這事別問我啊,我還想向您請教呢」。

衛青說︰「這個仗不好打呀」,他望著霍去病停頓了一會兒接著說道︰「漠北王庭和左賢王各自擁兵近十萬人」

去病補充道︰「伊稚斜約十二萬人,左賢王約九萬人」。

衛青頓了一下說︰「是的,他們共計有二十萬以上的部隊,而且一個在正北方向一個在東北方向,形成可以互相支援的掎角之勢,我們需要多少兵力?如何出擊?走哪條路線?我們需要天量的弓弩和利箭,還需要眾多的馬匹和糧草,甚至需要數量巨大的押運糧草的民夫啊」。

霍去病說︰「是啊舅舅,這次戰役非同小可,勝敗關系重大,舅舅您肩上的擔子重大呀」。

衛青點點頭說︰「不是我而是我們肩上的擔子重,此次皇上傾盡全國之力與匈奴決戰,目的就是讓我朝北部和東北部邊境得以安寧,消滅或者將匈奴驅趕至更遠的地方,讓他們不敢侵犯我朝,這兩個戰略目的至少得達到一個,如果全達不到我倆將成為千古罪人矣」。

「為了我朝利益和尊嚴,我衛青將個人榮辱置之度外,作戰計劃以實際出發用最少的力量,爭取最大的結果」。

霍去病激動的站起來說︰「大將軍果然是以國家為重胸襟開闊啊,我霍去病一定服從您的指揮調配,不消滅匈奴誓不回還」。

衛青擺擺手謙虛的說︰「你羽翼已豐,戰略戰術已經自成體系,皇上一定會擇優而用,我配合你行動已是必然,不過我衛青定會稱職稱責讓皇上放心的」。

霍去病上前一步握住衛青的手說︰「舅舅,我永遠是你手下的一員戰將,不論皇上讓我出任什麼角色,我的目的就一個︰消滅匈奴揚我國威」。

衛青看著他深情的點點頭,甥舅二人的情義更深更濃了。一連幾天二人夙興夜寐的聚在一起詳細的研究作戰計劃。

八天後一份詳細的作戰計劃沉甸甸的擺在了武帝案頭,武帝閱畢擊節稱好龍心大悅,他認為衛青依然是漢朝的擎天柱,霍去病雖然打仗勇猛但在戰略方面依然稚女敕尚需歷練啊,這兩個人現在是缺一不可。武帝慶幸自己沒有特別冷落衛青,只是想讓他明白︰我才是老大。他很得意自己的行為。

過了兩天朝堂之上,衛青的這份計劃卻引起了軒然大波。以丞相李蔡、右內史汲黯為代表的一方激烈的反對這個計劃,認為如此巨大的支出國力難以為繼,如為之必將引發大亂國將不國;而以張湯、霍去病為一方的則全力支持這個計劃,認為這是在保證取得勝利的前提下最節約的辦法了。武帝肯定是支持該計劃了,但是如此天量的支出也著實嚇了他一跳,武帝在躊躇了一陣後決定,此計劃稍後執行。他責令御史大夫張湯抓緊實施先前制定好的斂財計劃,動用一切力量充實國庫滿足軍需。

張湯得此皇命如虎添翼,他本身就是有名的酷吏,以極嚴的刑律推廣斂財計劃,抓捕、殺戮、戍邊治罪者甚眾。他剪除豪強兼並家族,舞弄文辭巧取豪奪以輔助法令的施行。張湯每次上朝奏事,談論國家的財用,常至日暮,武帝甚至忘記吃飯。至此丞相之位形同虛設,國家大事都听張湯的意見,全國被搞得民不聊生,都騷動起來,官府所興辦的各項生產,官吏們借機中飽私囊大發邪財,被發現後又被嚴厲地依法治罪。因此從公卿以下的官員,直至平民百姓,都指斥張湯,但是張湯不為所動依然我行我素。

期間河南人卜式輸財助邊,被武帝拜為中郎,賜爵左庶長,成為當時的奇聞一件。

武帝元狩三年(公元前120年)秋,山東大水災情嚴重,武帝下令遷徙七十萬災民戍邊,所需衣食及種子生產農具等皆由官府支付,地方官捉襟見肘入不敷出,急的焦頭爛額。他們號召商賈大戶捐款捐糧資助官府,無奈富豪之家都爭著藏匿錢財,只有卜式拿出二十萬錢來助邊,武帝在河南郡守向上報的當地富人資助貧民的名冊中看見卜式的名字,武帝依稀記起這個人就是幾年前想捐出家財一半助邊的那人」,當時的丞相公孫弘說︰「這不是人之常情,不守規矩的臣子不可以用他,使法令混亂,希望陛下不要允許」。武帝于是沒有領情。這回武帝決定賞賜卜式,把四百戍邊人的十二萬給養錢歸他,可是卜式又把這些錢還給了朝廷。武帝于是以卜式為長者,因此特別尊顯他,想以他做榜樣教化百姓,便征召他,拜為中郎,賜爵左庶長,又賜予他良田十頃。並詔告天下,想用這樣的尊榮顯貴來帶動其他人。

卜式不願做官,武帝說︰「我有羊群養在上林中,想要你去飼牧」。卜式才肯拜為中郎。他穿上布衣、草鞋去牧羊。

過了一年多,羊長得很肥大頭數也多了。武帝路過見了這群羊,很稱贊卜式。卜式趁機進言道︰「不僅牧羊是這樣,治理民眾也猶如這樣。按照時令放養羊,不好的羊把它去掉,不使它帶壞羊群。」武帝認為卜式是奇才,就拜他為緱氏縣的縣令。後拜為齊王太傅,又轉為齊相。

卜式最後代替石慶擔任了御史大夫。居于三公尊位。後來卜式因為上表說鹽鐵專賣不好被武帝厭惡。元封元年(公元前110年)封禪,卜式又因不擅長寫文章,被貶為太子太傅,由兒寬代替。卜式最終得享天年。

經過了大半年的財政改革和治理,財務狀況有了極大的轉變,與匈奴決戰的時機終于成熟了,武帝不失時機的召開了御前會議,與眾臣僚商議討伐匈奴大計。正是︰聚斂財富為征伐,計謀膽氣為國家。欲知後事下回說。

(第八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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