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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水燒干，來不及細想，就趕緊起身到外屋灶台邊，見水還沒有燒開。我蹲下來一看灶坑里的柴火並沒有充分燃燒起來。我加了一點細干柴，掏出打火機點著，才回到里屋。說道︰「水沒有燒開，還得等一會兒。」
柳香並未細听我說了什麼，緊緊地裹著棉被，眼角只剩下淚水的痕跡——她，明顯在發燒。我伸手放在她的額頭，果然滾燙滾燙的。柳香亟需退燒，而她母親還不知多長時間能回來。我想起小時候我感冒發燒時，母親就用燒酒為我擦洗額頭及前胸後背。這種物理退燒辦法省了藥錢，退燒又快。我抬頭看了看，見到她家箱子上有半瓶燒酒。此時，我沒有過多地顧忌什麼，到廚房拿來一個小碗倒上酒，不管柳香同不同意，手沾點酒就抹上她的額頭。柳香咬了咬嘴唇，輕輕地閉上眼楮，順從地任我為她擦洗。酒抹上她的額頭後，一會兒就冒出絲絲縷縷的熱氣——柳香，她燒得太重了！
我感覺她的額頭不那麼燒了，就以命令的口吻說道︰「你翻一子，我給你洗洗後背！」
柳香猶豫了一下，搖搖頭說︰「不用了。」
我說︰「你燒的這麼厲害，就別顧忌那麼多了。」
柳香說︰「那天，你家大爺懲罰你，我都保證了不再和你接觸了。」
我說︰「這和接觸是兩碼事兒。這種退燒辦法頂用。我小前兒家窮，我感冒了，我媽就是用這個辦法給我退燒。」說完，硬拽起柳香的臂膀，翻過她的身子，讓她俯臥在炕上，掀開她的衣衫給她擦洗後背。柳香後背的肌膚凝脂透明、白皙細膩。她俯臥在炕上，上身一側的衣衫下，半個的輪廓清晰可見。（在那時，我們鄉下很多女孩是不穿的。）看見她飽滿的乳峰，我又回想起在她家苞米地邊看見她的情景，想起前幾天那個夜晚，在朦朧的晨曦里看見她時的內心感觸，此刻，我又見柳香的，但內心的感覺就不同以往了。我在想︰這是我深愛的女孩的，我看見了我深愛的女孩最美麗的地方，甚至，我有因愛而想去撫模的沖動，我想有意無意地去觸模那圓潤的美麗，享受我深愛的女孩那令人心旌搖蕩的彈性觸感，這不是原始的沖動，而是因愛而生的心理需求。雖然這種**是如此的強烈，但是，我還是硬把目光從那兒移開，用我頑強的毅力——她是我深愛的女孩，但她的一切美麗不屬于我，而屬于她的未來！
我的手感告訴我，她後背的熱暫時降了下來。我便把她的衣衫拉下來，為她蓋上棉被，說︰「差不多了，一會兒你母親回來，你再服點退燒藥，很快就能好的。」
柳香翻過身，自己拉上被子，感激而羞澀地看我一眼，她在極力掩飾她的幸福，但眼神里蘊藏的幸福還是被我捕捉到了。尤其她的嘴角輕輕地一抿，掠過一絲微笑，那一絲微笑，像雨後濃雲密布的天空傾瀉下來的一束陽光，預示著她的心靈就要到來的晴朗。片刻，她輕輕地說道︰「感覺松快了一些。唉，你這樣對我，我不知怎麼辦好了。人，真是挺復雜的。」
我平淡地解釋︰「無論誰見你發燒了，都會這麼做的。」
柳香有些落寞地淒然一笑，不再接原先的話題，說︰「我小時候發燒，我媽也用過這個辦法，洗洗額頭和前胸、後背，確實挺見效的。」
柳香話里的渴求我清楚。我更清楚，如果能把她的前胸，尤其心口窩一帶擦洗一下，效果會更好。因為酒精散發快，可直接給肺部和心口窩一帶退燒。雖然一篇資料上說，這個退燒的辦法並不科學，但的確奏效。可是，無論效果怎樣好，我也不能給她擦洗前胸了。
我和柳香都沉默了。
在我的意識里，我多麼渴望為我所愛的女孩減輕痛苦，讓她盡快好起來。在柳香的思維中，我不僅僅是在為她退燒，而是給予她一種心靈的慰藉與安撫。她，得不到愛情，因而，她需要這種淺淡的補償。
小屋里的時光在靜靜地流逝，座鐘的滴答聲如我倆在一鋪炕上的那個夜晚一樣，清晰地擊打我的耳膜。
我沉默地坐在炕沿邊，面對陷入無望的中的柳香——我深愛的而她還不知道我是多麼愛她的女孩，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做些什麼。不知過了多久，柳香突然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淚珠立刻成串地滴落下來。她說，她輕輕地說︰「你還是給我擦洗一下吧。」說著就拉上她的衣衫，「唉，我雖然下過保證，可此刻，我不想顧那麼多了！」
我轉過身子，柳香的上身就在明亮的光線下，圓潤而挺拔、玲瓏而精致，淺淡的乳暈、櫻桃般的乳、頭，都呈現在我的視野里。我想起我和胖胖初夜的第三天，對著胖胖的身體，原始的沖動驅使我笨拙而野蠻地完成了幾乎所有動物都能完成的動作，而今天，我面對柳香的身體，我會純熟而溫柔地完成這些動作。如果我想完成這些動作，那也是因為愛的驅使。但是，因為愛，因為她需要一個幸福的未來，我又不能有任何的過格舉動。何況，柳香是陷入無望愛戀中的柳香，她是因愛情無望而生病的柳香。
帶著這份矛盾的心境，我先用一個手指沾上燒酒，抹上她的胸口，她的身體略微有了一點悸動後就歸于平靜。接著，我四個手指全沾上燒酒抹上她的前胸，我又見到被她自己掐成的疤痕，內心的酸楚與痛疼難以自制。
為了減少她的對我的視覺刺激，我拉上她的衣衫，手指在她的衣衫下，為她輕輕的擦洗著，手指有時就觸及她的邊緣。這時，我感覺到柳香有一種無法抑制的渴望，干裂的嘴唇時不時地抿在一起，被子下，她的雙腿有輕微的痙攣般的顫抖——她在極力掩飾自己身體的反應。她的反應傳遞給我，使我的心跳極快加速，雙腿並攏在一起以掩飾我的堅挺。
憂傷與**，溢滿了整個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