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園。♀
雲玉簡出了琉璃殿,皎白在一旁仔細攙扶著,憂心忡忡。
雲玉簡狡黠一笑道︰「皎白,我沒事的。都是假裝的呢
皎白還是有些擔憂道︰「奴婢可是知曉小姐一宿未眠,這樣身子怎會受得了
回到蘭園,就听見小廚房內叮叮咚咚作響著。
不一會兒,羹湯的香味便傳了出來。
蓮藕起了個大早,她同皎白都知曉雲玉簡一宿未眠,所以炖了碗下火的百合花子蓮心羹。♀
屋內,雲玉簡飲了一口這百合蓮心湯,濃淡相宜,並不很甜,沒發現原來蓮藕的廚藝這般優秀。
隨手將太子送的燙傷膏甩向軟榻,那精細的小圓盒子在光線下微微閃著光亮。
不知為何,雲玉簡總覺著這圓盒子不如吳雙送的小白瓶來的好看,想著,從袖口取出了那暗喻沉煙膏,打磨的無比細致的小瓶,只有半個手掌大小,握在手中,隱隱發燙。
雲玉簡嘆了口氣,昨夜終究是過去了……
小瓶被握在手中,隱約覺著里頭的膏體融化開了,正在緩緩流動。
手背上頭的傷口還在疼痛,起了大片水泡,還透著點點血絲,雲玉簡思索著,還是快些將傷治好,
免得真留下了傷痕。
雲玉簡固執地選擇了吳雙送來的膏藥,太子的小圓盒被丟在一旁。
喚來皎白幫忙處理自己的燙傷。
每挑破一個水泡,皎白的手就顫抖一下,雲玉簡倒像是不疼不癢,在雲玉簡看來,這點疼痛,那及的上前世受的痛苦。
牡丹園內,傅氏坐在梨花木雕椅上頭,捧著茶碗,神色不定地思索著什麼。
吳媽媽在一旁描述今日琉璃殿上的事情,傅氏越听越不對味兒,這太子分明就是看上那賤胚子了。
雲玉嬈默默坐在一旁,面有不甘,片刻後,道︰「娘,這賤人勾引太子的手段好生高明,咱們可該怎麼辦呀
傅氏不語,依舊思索著什麼,也不去看雲玉嬈。
雲玉嬈又是焦急地喊了一聲︰「娘……」。
「吵什麼吵,就知道吵傅氏猛然回過頭來,嚴厲地盯著雲玉嬈,接著道︰「五十女戒抄完了嗎?沒抄完還不快去,難道要被祖母重重責罰,你才開心?」
雲玉嬈似乎嚇傻了,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些什麼。
此刻,碧柔正在替雲玉嬈抄寫《女戒》,也不知抄了幾遍了,雲玉嬈心里煩躁無比,但是傅氏又這
般嚴厲,心中一口悶氣不上不下。
傅氏驚覺自己似乎對女兒過于嚴厲了,飲了一口茶,定了定神道︰「嬈兒,你定當修身養性才是,不要為了這賤胚子壞了自個兒的脾性
雲玉嬈眼眶紅紅點了點頭,傅氏接著道︰「這賤胚子狡猾的很,這次不可再自己動手
「娘的意思是?借刀殺人!」雲玉嬈低聲說著,一雙美眸緊緊盯著傅氏。
傅氏重重點頭道︰「事到如今,不得不做防備,明年便是太子選妃之時,咱們不能再等了
「可是,娘要怎麼做呢?」雲玉嬈疑問道。
傅氏眼眸厲光一閃道︰「娘自有主張!誓要她一敗涂地,永世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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