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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這本薄薄的書卷,玉臨風感覺它重似千斤,看著書頁上寫著《巧奪天工》四個小字,他心里就想到「此書是何等的精貴,以後一定要用心學習,定不辜負師尊的良苦用心。」
見玉臨風一副痴呆的模樣,太空真人道「徒兒你干嘛發痴?」
「師尊給予弟子太多了,弟子定不辜負師父的期望,」玉臨風道。
見師徒兩人的表情莊重的模樣,魏青君道「老頭子行了,不要再說了,臨風你也辛苦了將近三個月了,你也不是鐵打的,先去好好的清洗一下,再美美的睡上一覺,有事等你睡醒之後再談。」
被師母這一提,玉臨風才真感到身心疲憊,道「弟子是該休息一下,等到休息好了再來聆听,師尊,師母的教導。」
「去吧!好好的休息幾天,」太空真人道。
匆匆的洗了澡,玉臨風倒在草墊就睡著了。
這一睡,就睡的天昏地暗。
半個月中,太空真人與玉魏青君來瞧過幾次,玉臨風總是不醒,還在沉沉睡夢中。
二人見這位弟子居然這般能睡,也無語了,好在見玉臨風的一切生機正常,二人懸著的心總算才放下了。
將近一個月,酣睡中的玉臨風總算醒了過來。
太空真人與魏青君夫妻,很是懷念少時一起生活過的情景,想搬去碧幽潭隱居。
見玉臨風醒來之後,太空真人找上了他,道「徒兒,為師與你師母商量再三,此地風景已經被我們炸山破壞,實不能久居,我們想搬去碧幽潭居住,你隨我們一起搬去不。」
玉臨風心思早定,與劉蘇妮之間的約會是不見不離,他要在此地等著劉蘇妮的歸來。
「師尊你與師母先行離去,等蘇妮姐姐回來,我們再去碧幽潭看望你們,再去給師父,師母請安。」
三日過後,就是二人將要離去之時,魏青君起了個大早,做上幾樣精致的小菜,請玉臨風過去一起用餐。
席間玉臨風喧賓奪主,給兩位老人倒上美酒,道「今日臨風借師母的佳肴,美酒,給師父,師母送行了,請二老滿飲此杯。」
馬上就要分離,太空真人臉露不舍之情,端著酒杯的手微微顫抖,心中難以舍棄這位愛徒,獨享安逸。
老頭子的心思表露無遺,魏青君都看在眼中,微微一笑道「老頭看你,又不是生離死別,你用不著太過傷心,臨風不走是為了等到蘇妮的來臨,等到他們相聚之後,會去碧幽潭,看望我們兩個老家伙的。」
「來來來,師父,師母,弟子祝你們一路好走,干了這杯送行酒。」
喝下酒之後,太空真人的臉色恢復如常,握著愛徒的手道「徒兒,為師這一輩子對宗門沒做出什麼貢獻,你的資質卓越,強過為師許多,望你光大門楣,今日為師就把宗主一職傳與你,切記勤無止境,學無止境的道理。」
掏一個墨黑的圓形八卦牌,太空真人神色莊嚴的說道「玉臨風跪接本宗聖令。」
玉臨風整衣跪下,道「師尊不可,師尊你還乃是壯年,傳宗大事尚早,弟子為宗門毫無建樹,實不敢領受宗主聖令。」
點將不如激將,見玉臨風不肯領受宗主一職,魏青君玩起了激將法,道「臨風你就忍心,讓你的師父再為宗門之事去操勞嗎?師母與你的師父,白白浪費了幾十年的光陰,好不容易冰釋前嫌,能再次團聚,難道你就不能接起宗門的繁務,讓我們兩位老人,過上安閑的生活。」
玉臨風心性善良,被魏青君點到軟肋,他神情莊嚴的說道「玉臨風跪接宗門聖令。」
交過令符,太空真人扶起玉臨風,道「宗主令符現已交給你了,臨風你就是本宗,南方大陸一脈的三百零八代的宗主,為師只有一事相托,在你有生之年,去一趟中天神州總壇接回聖書《連城》,讓我南方大陸一脈也能學的聖學。」
「玉臨風謹記師尊的教導,臨風定早日去中天神州總壇,迎回聖書《連城》,讓我南方大陸一脈發揚光大。」
酒足飯飽,太空真人挽起老妻魏青君手臂,飄身離山。
兩個身影飄在空中,太空真人道「徒兒,你不必相送,為師與你師母走了,望你與蘇妮丫頭早日光臨碧幽潭。」
玉臨風站在原地高聲喊道「臨風恭送師父,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