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司馬大師,現在有沒有辦法可以對付他們啊」劉志義急忙問道
司馬老道這時搖了搖頭連連嘆息道「唉這下是真的沒有辦法可以對付他們了,要是在以前貧道還可以輕輕松松地就收拾掉他們,可是現在他們先是吸食了人血,在吸收了月光,現在又中了太歲的詛咒,現在估計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有辦法在對付他們了,唉」
「不會吧,難道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滿臉慌張地問道
「我現在也不知道,我只听我的師父說過好像是有一個辦法可以對付這樣子的行尸,不過在這個地方也太難找到這個東西了」司馬老道低著頭搖了搖頭說道
「什麼辦法,你快說出來,讓我好知道,就算是真的很難找,我們也可以去找找看嘛,只要能夠找到的話,那我們是不是就能將他們收復掉啊」劉志義急忙問道
「是的,只要能夠找到的話,那麼就可以很輕松地將他們收復掉,可是這個東西就算這里能夠找到,但是也很難去讓別人給啊」
「哎呀,你先告訴我們听听嘛,都快要急死我們了」劉志義現在是滿頭大汗地問道
「就是處女血,用處女血寫成符就可以將這群行尸給收復掉,不過這個也太難找了」司馬老道說完臉瞬間就紅了起來
「唉,我還以為是什麼,處女血還有什麼難找啊,我們府上的丫頭都是處女,只要讓她們把手指割一條口子放點血不就可以了,我這就去下令」劉志義說完便轉身想走
突然只見司馬老道一把抓住劉志義的手臂搖了搖頭說「唉不是說只要是處女都可以的,而是要在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而且她必須是要今年二十二歲,而且要在出生的時候要狂風暴雨,電閃雷鳴,最好是要在七月半出生,因為那天鬼門關大開,所以她的血會更加的有威力,不過像這種人根本就是百年難得一見,更何況還要是處女」
「啊,這一下讓我們上那里去找啊,除了這個辦法還有沒有其它的辦法啊,要是有你就告訴說出來吧」**大吃一驚地回答道
「對了,我們這里剛好有一個,小亞我記得她好像就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因為她出生的時候還發生了很多很奇怪的事情,所以我記得特別清楚,我們還是先去問問她吧」劉志義大吃一驚地回答道
「哦,是嗎?那我們就快點去問問吧」司馬老道點了點頭說道
三個人急忙走到了小玲的房門口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小玲慢慢地把房門推開,只見小亞和小玲兩人站在門口,小亞一看到**便伸出手指著**大聲問道「喂,小子,你是不是還沒有挨夠啊,要不要本姑娘在給你送送皮肉啊」
「哎呀,我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哦,你還以為本公子打不過你啊,來啊,我們出來練練,看看誰厲害,如果你輸了不要說我欺負女人就好了,來啊」**頓時火冒三丈地指著小亞說道
「好啊,那我們出去練練,看看本姑娘不打的你滿地找牙,我就不是燕小亞,哼」燕小亞免了免手上的衣袖說道
這時一旁的劉志義急忙伸出手一把拉住燕小亞大聲說道「好了,你們兩個人先不要出去打架,先等我們把正事做完了之後,你們兩個人在去打」
「好,干爹,你說吧,什麼事情,等到干爹你把正事做完了之後,本姑娘到時候在來和你一較高下」燕小亞點了點頭說道
「小亞,我記得你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吧,還有你出生那天是不是下著大雨,而且還是狂風亂作,又恰巧是七月半鬼門大開,是嗎?」
「是啊,干爹,怎麼了」
燕小亞話一說出來,頓時司馬老道和劉志義兩人便喜上眉梢笑著臉輕聲細語地問道「那你還是黃花大閨女嗎?」
劉志義話一說完燕小亞頓時臉蛋瞬間就紅了起來低著頭點了點頭小聲地應道,而劉志義和司馬老道看見之後便頓時大笑起來連連說好。
「爹爹,到底是什麼事情啊,您問小亞這些事情干什麼啊」小玲拉了拉劉志義的衣服問道
劉志義這時喜上眉梢地將剛剛司馬老道說的話一一的告訴給了她們兩人,這時燕小亞和小玲才知道這件事情,只見燕小亞伸出手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直接放在手掌上一刀劃了下去,頓時那紅色的鮮血就像是泉水一樣,直接向著外面冒了出來。
血水順著手掌慢慢地向著地面流到了下去,這時燕小亞急忙大聲叫道「快點拿東西來接住啊,不要浪費了,快點啊,要流干啦」
這時一個丫鬟急忙拿著一個大碗接著,只見血水就像是不會停止一樣一直流了慢慢一大碗,而燕小亞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漸漸地燕小亞直接閉上了眼楮暈了過去。
一旁的小玲急忙伸出手一把將燕小亞給抱住說道「爹爹,快點找個大夫給小亞看看吧,不然一會就真的出事了」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叫,司馬大師現在有辦法可以對付外面那群行尸了吧,還請大師快一點畫,不然恐怕在過一會外面的人就都死光了」劉志義回頭看著司馬老道說道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城主大人你放心吧,你快去忙你的吧,我讓這個小兄弟去幫幫我的忙就可以了」司馬老道指了指**說道
「什麼玩意啊,為什麼要找我幫忙啊,萬一你要是對付不了那群行尸,那我不是就倒霉了嗎?真是的」**心里面小聲地嘀咕道
「那只有辛苦你了,**小兄弟,麻煩你就去幫下司馬大師啦」劉志義恭恭敬敬地笑著臉說道
「笑里藏刀真可怕啊」**在心里想著說
「好的,劉叔,你就去忙你的吧,我去幫司馬大師忙,我們這就先去忙了,早點忙完好早點上到地面上去救那些無辜的人們」**說完便轉身跟著司馬老道走了
兩人走進了一個房間里,只見這個房間里面到處都是黃色,紅色的符,只見這個司馬老道一走進房間便拿出一支毛筆放在眉心嘴里面大聲地念了一句「急令,天火上雲」
話音一落只見這支毛筆「轟」的一聲燃起了大火,只見司馬老道急忙將毛筆放進了那一大碗的鮮血里,頓時鮮血就像是酒一樣一下子就燃燒起來。
大火瞬間就燒了起來,幾乎就在一瞬間就將整個鮮血全部都給燒的干干淨淨,就連一點殘渣都沒有,只見司馬老道突然拿起毛筆就在幾張黃紙上畫著一些亂七八糟的符號。
「咦,司馬大師,您這畫的是什麼啊,是畫的畫嗎?還是寫的字啊」**一臉茫然地問道
司馬老道根本頭也沒抬的繼續在紙上畫著符咒,可是真的很奇怪按理說火一旦踫的紙那肯定就會立馬燃燒起來,可是在這里居然沒有燃燒,而且更為神奇的是居然用火寫的字等到寫在黃紙上的時候卻又變成了鮮紅色的字跡,這讓**看的那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