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狂女 第22章 明月的父親和母親

作者 ︰ 無意寶寶

南宮瑾!听到那熟悉的聲音,不用看,諸葛明月和凌飛揚都知道來的人是誰。

果然,隨著那飄忽不定的聲音,南宮瑾那張邪魅的臉出現在眼前。

而葉孤鴻和牧元風的臉色卻全變了,驚喜之中淚光閃閃。天命之女,諸葛明月竟然真的是天命之女,雖然他們也有過這個的猜測,卻連自己都不太敢相信這個猜測。

而此時,隨著諸葛明月那一擊中天命封印之力的爆發,隨著曲文軒那一聲沒有勇氣喊完的驚呼,隨著南宮瑾的聲音,一切真相大白。

諸葛明月竟真的是天命之女,是他們願意用生命去追隨和守護的蕪玦小姐的女兒。兩人幾乎忍不住撲到諸葛明月的身前,但心神稍定,見到曲文軒等人,又停了下來,心中隱隱擔憂,天命之女的消息,絕對不能讓任何外人得知,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兩人不約而同的緊握長劍,今天,在場曲家眾人,絕對一個都不能放過。

「小貓咪,太不小心又被人發現了啊,這次有點麻煩,知道的人太多了南宮瑾邪笑一眼望去,目光所過之處,帶來一片透心底的涼意。

就在葉孤鴻和牧元風準備使出生平最強一劍的時候,南宮瑾劍光驀的一閃,如同夜空中劃過一道閃電,刺得人眼前一芒。劍光過後,埋劍谷中依然一片幽暗。

所有人面面相視,那劍實在太快,以至于他們都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最後,他們的目光全都停留在曲家一名長老的身上,驚駭莫名。

那名長老茫然的看著他們的目光,似乎還沒有察覺到發生了什麼,稍後才驚覺過來,張開嘴想要說話,卻只發出幾道「  」的聲響。這名長老雙眼一下象死魚般泛白,目光中只剩下一片驚恐,而後倒了下去,咽喉上那一點小小的血印這才噴出一道血絲。

「這下好了,少了一個南宮瑾輕快的笑道,可是那笑容卻令人不寒而栗。

「好可怕的劍葉孤鴻和牧元風對視一眼,如果剛才他們使出絕技,也有自信擊殺這名曲家長老,但卻絕不可能這麼輕松,眼前這名邪魅青年到底是什麼來頭?

「你是什麼人?」曲文軒也一臉駭然,甚至忘了斷腕上傳來的痛楚。

「南宮瑾南宮瑾微微一笑。

「南宮瑾?」就在曲文軒腦海里搜索了一遍,卻沒有一點信息。正在疑惑時,南宮瑾手中劍芒再現,又有一名曲家供奉倒在地上。

「殺了他一名長老也顧不得追問南宮瑾的身份了,大喊了一聲,聲音卻在微微發顫。

幾名長老和供奉同時朝南宮瑾出手,見到剛才那一劍,他們人人自危,一出手就全力以赴不留余力。

南宮瑾長劍再動,數點寒星閃過,幾名長老和供奉幾乎同時倒地。

「你到底是什麼人?」曲文軒臉色慘白,對南宮瑾的恐懼,甚至超過了剛才面對天命封印的恐懼。

南宮瑾笑而不答,輕輕抖了抖劍尖上的一點血珠,朝曲文軒逼去,那輕松的腳步每一步踏出,都象踏在曲文軒的心上。

曲文軒步步後退,滿眼都是驚恐之色,連手腕傳來的傷痛都忘了,任憑鮮血一滴滴滾落地面。

「不要傷我父親,你要什麼我們都可以給你曲星月跟著曲文軒向後退去,早嚇得面無人色。

「哦,你能給我什麼?」南宮瑾似笑非笑的看著曲星月,嘴角那一抹上揚更顯得邪意十足。

「曲家的地位,財富,武學心法,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給你曲星月感受到南宮瑾那邪笑背後的殺意,嚇得全身發顫,急切的說道。

「你覺得,那些東西對我有意義嗎?」南宮瑾輕蔑的說道,若有深意的看了曲星月一眼。

牧元風和葉孤鴻也不屑的看了曲星月一眼,在聖雲天境,強者為尊早被演繹到極致,擁有他這樣的實力,任何宗門武府都會竭盡全力的拉籠。在普通平民世家的眼里,曲河武府還算有幾分實力,但根本無法和那些傳承了數千上萬年的古老宗門相比,又怎麼可能讓南宮瑾這樣的強者動心。

「或者,或者你要我,也可以曲星月看到南宮瑾好若有深意的目光,挺了挺胸,咬著牙說道。

「賤人!」夏玄奕忍不住大罵出聲,想想就在幾個時辰以前,自己還對這個女人一往情深,再看看她此時的賤樣,只覺得象吃了蒼蠅一樣的難受。

曲星月身體微微一震,卻沒有看夏玄奕一眼,努力想要裝出媚笑,慘白的臉色下,那神情卻比哭還難看。

「忘了告訴你,我有潔癖,你,太髒南宮瑾譏諷的說道。

曲星月那還帶著幾分偽裝出來的媚意的臉一僵,如果換成以前,受到這樣的羞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拔劍相向,可是此時,南宮瑾那鄙夷的神色,卻令她感到從未有過的絕望。

南宮瑾再不多說,一劍朝曲星月刺去,臉上,依然帶著那邪魅的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

這一次,牧元風等人終于看清他的動作,平實無華的一劍,既沒有水泄銀河的異光流彩,也沒有地破天驚的驚天氣勢,簡單到了極點,但就是這簡單的一劍,卻仿若天成,沒有一絲破綻。

牧元風捫心自問,如果是自己面對這樣的一劍,有沒有抵擋的機會,最後得出的結果,令他無奈的苦笑著搖了搖頭。

「刷」,銀光閃過,間不容發之際,一道身影擋在曲星月的身前,手中長劍朝南宮瑾的劍劈去。

「秋一晨!」諸葛明月輕呼了一聲。

兩劍相交發出一聲脆響,火星閃過,一柄長劍飛了出去。

南宮瑾長劍卻聞絲不動,依然朝前刺去,劍尖緩緩刺入秋一晨的胸口,仿佛沒有受到任何阻礙一樣繼續向里刺去。

秋一晨那清秀的面龐上露出幾分痛苦,卻沒有挪開半步,任憑南宮瑾的劍一點一點刺入自己的胸口。

「不錯,不怕死的人,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南宮瑾突然停手,抽了長劍。

血花噴灑而出,秋一晨緊緊捂著胸口,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

「你想救他們?」南宮瑾看著秋一晨,問道。

秋一晨一語不發,點了點頭。

「你以為你有那樣的實力?」南宮瑾歪著頭看著秋一晨。

「沒有秋一晨回答,可是目光卻異常的堅定。

「好,有點意思,如果你能受我三劍不死,我可以饒他們一條性命南宮瑾的眼楮里露出玩味之色,那目光,很象無聊的孩童突然看見新奇的玩具一樣。

「好秋一晨定定的看著南宮瑾,點了點頭。

牧元風幾人都露出驚訝之色,看南宮瑾剛才絕殺幾名曲家長老供奉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半點仁慈和憐憫,更沒有半點拖泥帶水,這時怎麼會說出這句話來?

諸葛明月和南宮瑾卻不以為然,永遠不要試圖去猜測南宮瑾在想些什麼,他可以毫無緣由的殺人,也可以毫無緣由的救人,當然也可以毫無經由的放人,一切,都只因為兩個字︰無聊。

「哧!」秋一晨的話音剛落,一聲輕響,南宮瑾的劍象刺豆腐一樣,從秋一晨的身體透胸而過,卻精確無比的避開了所有的內髒和經脈,只讓人感覺到最大的痛苦。

秋一晨全身劇顫,痛得幾乎叫出聲來,緊咬的牙關在嘴唇上咬出一道血痕。

「一劍!」秋一晨用縫里崩出兩個字,身體緩緩後退,硬生生的將劍拔了出來。血液汩汩而出,很快就染透了他的衣衫,他的臉色變得一片死灰,但目光卻依然堅不可摧。

「很好南宮瑾又是一劍刺出,從秋一晨的小月復對穿而過。

秋一晨全身痙攣,那清秀的面龐因為痛苦而顯得猙獰可怕,雙眼中幾乎都要流出血來。

身體一仰,秋一晨仰面摔倒在地,血液象泉水一樣從體內涌出,那清澈明亮的雙眼也變得一片空白。可以想象,此時的秋一晨正承受著多大的痛苦。

凌飛揚一向以為自己心如磐石,可是此時卻移過目光,不忍再看下去。

秋一晨的雙手十指緊握,口中發出呼呼的喘息聲,身體倦成一團,一點一點的爬了起來,佝僂著身體,顫顫巍巍的站在南宮瑾的面前。

「第二劍秋一晨的聲音仿佛另一個世界。現在的他,別說第二劍了,就是一根小指頭都能將他點倒。

「越來越有意思了南宮瑾大笑著說道,眼中卻突然閃過一道殺機。

諸葛明月心中一凜,她還很少在南宮瑾眼中看到這樣的殺機,顯然,第三劍他絕不會再給秋一晨留任何生機。

「他是我朋友諸葛明月開口說道。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句話對南宮瑾到底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南宮瑾看了諸葛明月一眼,眼中殺機一淡,反手一劍刺出,劍風過處,秋一晨倒在地上,幾縷黑發隨著劍風四散飄落。

諸葛明月的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不管怎樣,她都將秋一晨當作朋友,絕不希望他就這樣死在眼前,太不值得了。

凌飛揚迅速上前,替秋一晨止住流血。

「天命之女的事情,不能再有人知道,否則,聖雲天境再無曲家南宮瑾看著曲文軒父女,淡淡的說道。

「是,我知道,我發誓,如果走漏半句,讓曲家就此血脈無存曲文軒看著南宮瑾那平淡的神情,仿佛如墜冰窟,全身不住的發抖。

南宮瑾沒有再理會兒,看了秋一晨幾眼,突然發出一陣神經質般的笑聲︰「終于看見一點有意思的事了,哈哈哈哈一邊笑,一邊向外走去。

「南宮,謝謝諸葛明月輕聲說道。她倒不是感謝南宮瑾出手相助,而是感謝他最後一劍放了秋一晨一馬。

「也許下次再見面,我們就是敵人了,你最好快點強大起來,不要讓我失望南宮瑾扭頭說道。

諸葛明月噎了一下,突然後悔說那兩個字了。這個神經病,時敵時友,誰也不知道下次見面時會是什麼情形。

南宮瑾的身影緩緩悄失,葉孤鴻和牧元風對視一眼,同時來到諸葛明月的身前,俯身下拜,又是恭敬又是激動的喊道︰「少主!真的是你,我們等了這麼多年,終于等到你了

「師父,師叔,你們這是干什麼?」諸葛明月雖然猜到了他們和自己母親必有關系,但突然見他們行禮,還是手足無措,連忙扶起兩人。

「少主,你不要再這樣稱呼我們了,我們擔當不起葉孤鴻不好意思的說道,又想起什麼,紅了臉。

「師父,只要你一天是我的師父,就永遠是我的師父諸葛明月堅決的說道。

「不行不行,禮數不可廢葉孤鴻搖晃著小腦袋,卻偏偏是一副迂腐學究的神懷,令人忍俊不禁。

「師父,如果你非要這樣的話,那我就當今天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也什麼都不知道,現在就離開五峰宗諸葛明月裝出生氣的樣子,就要朝外走去。

「那,好吧葉孤鴻愁眉苦臉,撅起了嘴。

諸葛明月莞爾一笑,停住了腳步。

「明月,他們該怎麼處理?我們可沒有答應過饒他們一命牧元風冷漠的看了曲文軒一眼,詢問道。他倒是沒跟諸葛明月爭辯稱呼的問題,但態度卻再明了不過了,一切都由諸葛明月拿主意。

牧元風听到牧元風的話,心中一顫,本來就慘白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看著諸葛明月,好一會兒,才象剛才牧元風兩人一樣拜去︰「雲河四大家,曲家家主曲文軒拜見少主他的實力本來就比不過葉孤鴻,現在斷了一只手臂,更不是葉孤鴻和牧元風兩人的對手,生死全在兩人的一念之間。

曲星月臉色陰晴不定,猶豫了一下,也心不甘情不願的隨著父親拜倒在地。

「哼!」諸葛明月冷哼一聲。

「現在想起你們是雲河四大家之一了,可惜,晚了牧元風冷冷的說道,顯然動了殺心。

「牧元風,難道你忘了,當年我們曲家為了小姐出生入死,多少曲家後人為了小姐丟掉性命,雲河四大家中,哪一家有我曲家死傷慘重?我承認,是我曲文軒背信棄義,最後關頭做了縮頭烏龜,可是捫心自問,除此以外,我們曲家何時做過一件對不起小姐的事?我只是想保全曲家最後一絲血脈,難道也有錯嗎?你們何必趕盡殺絕?」曲文軒看出牧元風是不肯放過自己父女兩人了,心中又不是不甘又是忿恨,大怒著吼道。

「那今天呢,你秘謀闖入埋劍谷,想奪取小姐留下的心法,又該怎麼解釋?」葉孤鴻對曲家一直耿耿于懷,大聲質問道。

「我……」曲文軒啞口無言。

「諸葛小姐,我想求你一件事,能不能放他們一馬?我向你保證,他們絕不會透露今天的事秋一晨這時已經止住了血,見牧元風與葉孤鴻心意堅決,猶豫了好一會兒,站起來對諸葛明月說道。

「少主……」葉孤鴻生怕諸葛明月動搖,連忙出聲,情急之下完全忘了諸葛明月剛才的話。

「師父,他剛才說的,是真的嗎?」諸葛明月也不跟葉孤鴻爭論,反正他叫他的少主,我叫我的師父,兩不相干。

看著秋一晨的哀求目光,諸葛明月心中一軟。但如果曲家曾經做過對不起母親的事,就算秋一晨求情,她也絕不會手軟。

「他說的不假,否則我又怎麼會讓曲家留到今天葉孤鴻不太情願的說道。

「算了,讓他們走吧諸葛明月說道。既然曲家除了今天的事,並沒有做過對不起母親的事,也曾為了母親出生入死,那又何必斬盡殺絕?想必就算母親知道了,也不會怪自己吧。

「多謝少主不殺之恩,我以曲家家主的名義向你起誓,今天埋劍谷中的事,絕不會透露半個字曲文軒深深的對諸葛明月鞠了一躬,對曲星月說道,「我們走吧

曲星月卻沒有動身,而是深深的注視著秋一晨,口中輕聲喚道︰「一晨

秋一晨漠然回首,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緩緩說道,「剛才那三劍,算是報答曲家這些年對我的養育之恩,也算是對你當年的兒戲之言做一個了解,從此以後,我秋一晨和曲家,和你,再無半點關系

所有人都能看出秋一晨眼中那份決然,曲星月更是心中一涼,想要說什麼,微張著口,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最終,跺了跺腳,跟著曲文軒離開了埋劍谷。

「謝謝,我欠你的,一定會還你秋一晨來到諸葛明月的面前,認真的說道,說完也不給諸葛明月說話的機會,快步朝外走去。

夏玄奕呆了半晌,這才意識到听到了一些不該听到的東西,看看牧元風,又看看葉孤鴻,再看看諸葛明月,真後悔剛才為什麼不直接暈過去了事,這下慘了,看師父和葉孤鴻那架勢,分明不願意任何外人知道諸葛明月那什麼「天命之女」的身份,為了保守這個秘密,沒準連自己都直接一劍喀嚓掉。一想到這里,夏玄奕冷汗就順著額頭往下掉。

「玄奕,洛狂牧元風突然開口。

「啊,不要殺我,師父求求你,不要殺我夏玄奕正在心神不寧,聞聲嚇得跳了起來,連聲哀求道。

那動靜之大,連牧元風幾人都愣了一愣,反倒是洛狂表現要沉靜得多了。

「誰說要殺你的?今天的事,你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對吧?」牧元風問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夏玄奕腦子不笨,听牧元風的話知道什麼意思,連聲說道。

「我只知道,我這一生唯一的機會,是諸葛小姐給我的洛狂看著諸葛明月,平靜的說道。

「你們去吧牧元風揮了揮手。這兩名弟子的性格他了如指掌,相信絕不會泄露諸葛明月的消息。

夏玄奕和洛狂一起離去,埋劍谷中,點點劍星如熒光閃動,再次變得一片死寂。

「少主,不該放他們走的,只怕後患無窮啊葉孤鴻忍不住埋怨道。

「師父,你又忘了?」諸葛明月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

「好吧好吧,叫你明月還不行嗎?」葉孤鴻無奈的說道。

「師父,關于我的母親,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個天命之女,天命封印,又是怎麼回事?還有,我母親現在到底在哪里?」諸葛明月這才將心中的疑問一一道出。

「你不知道?」葉孤鴻驚訝的問道,剛才知道了諸葛明月的身份,還以為她來五峰宗為的就是取走心法,可是听她話中之意,好像對一切都一無所知。

「我從小就在另一個位面長大,如果不是機緣巧合,恐怕一輩子都到不了聖雲天境,對母親的事幾乎一無所知諸葛明月苦澀的笑了笑,說道。

葉孤鴻深深的看了諸葛明月一眼,看樣子知道她不是開玩笑,整理了一下思路,緩緩的說道︰「你的母親,名叫鳳蕪玦,出身于縹緲劍宗。聖雲天境宗門武府數不勝數,各大世家更是多如牛毛,但最強的宗府共有八個,被稱為三宗五府,縹緲劍宗,便是三宗之一。

你母親,也就是蕪玦小姐天資出眾,被譽為為縹緲劍宗千年一遇的奇才,不到十五歲就邁入神修之境,而後四處游歷。她本身實力出眾,生性善良又嫉惡如仇,結交了不少朋友,雲河四大家當年就是因為受了她的大恩,才誓死追隨。

據說她還曾經去過其他位面,結識了幾位知交好友,想必那也是她迫不得已之下將你送到其他位面的原因。而我當年誤食丹藥,如果不是小姐不惜自損實力救我,也根本不可能活到今天說到往事,葉孤鴻一臉的恭敬和神往。

「還有我,如果不是蕪玦小姐一句話,我牧元風連拜入宗門的機會都沒有,只希望這一生還有機會能報小姐當年的大恩大德牧元風也感慨的說道。

「那後來呢?」諸葛明月追問道。

「後來,蕪玦小姐就遇到了你的父親葉孤鴻的臉上露出一抹苦色。

「父親?」諸葛明月心頭一顫。一直都只顧著關心母親的過往,卻很少想過父親。

只看葉孤鴻和牧元風的崇敬之色,再想想滄瀾大陸時諸葛傅雲等人提到母親時的神往推崇,也可以想象當年的母親是怎樣的風華絕代,那麼自己的父親又該是怎樣的天縱奇才,才配得上自己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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