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種 76第三十章 開門

作者 ︰ 綠蠟

姜靜流自己手編了一本教程,對五行能量和符進行了綜述,分為五大篇幅,錄入了幾百個基本的符文,交給游暢翻印了一百份。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游暢和羅非面對這一本教程很激動,但卻非常不贊同將這個新的能量體系公開。姜靜流微笑著听她們從女性的地位、男人的野心、家族的掌控方方面面談起,總結一句話,核心力量只能掌握在核心成員手中。

姜靜流堅持自己的做法,一個龐大的能量體系並不僅僅是一個人建立,牢固的中堅力量,廣大的群眾基礎必不可少。她的堅決讓姚啟泰和游暢無奈,最後圈定符最好的流轉方式莫過師帶徒,待基礎堅定之後再公開傳播不為過。

姜靜流同意了這個折中的方案,除開家中人等,又親自挑了十余個小孩每周兩次授課。

這是一個全新的能量體系,姜靜流準備好一切開始第一堂課,迎接她的是不可置信的目光。姜靜流站在大廳中央,簡單編寫的教程投射在牆壁上,五行綜述非常簡單,不過短短幾行字而已,真正重要的是那幾百個基礎符文。姜靜流道,「這是一個全新的能量體系,有別于目前主流的三個,利用這個理論配合科技,我們完全可以重新創立社會制度。我不管你們有什麼想法,也不管你們想要做什麼,我只把這個體系教會給你們,不願意的可以退出,不退出的,想清楚未來會面對什麼。」

姜靜流看一看忘川,忘川滿面微笑,並無任何不妥;鳩雀雙眼發亮;白玫不斷用手術刀磨尖銳的指甲,目光挑逗著姚啟泰,姚啟泰的視線和他對上就仿佛踫上什麼髒東西一般挪開,表情中有說不出的厭惡。姜靜流理解姚啟泰的心理,處|女對進入自己身體的男人總是有一種本能的抗拒和防備,過了這一段別扭期,大概會好些。

「流民的一切檔案均被銷毀,沒有芯片,沒有身份,我們無法進入主流星域。」姜靜流的聲音沒有起伏,「即使我們建造出自己的飛船、航線、生產出自己的產品,依然拿不到任何有效的許可證進行經濟活動,甚至,還會被監察會掐滅,這是一個艱難的過程,我們要做的,是在監察會之外,重新建立一個星域的運行機制。將符學會之後的第一步,踏入太空,爭奪生存活動區域。」

「听起來很帶感。」藍深點燃卷煙。

姜靜流笑一笑,這些女人並沒有打消對她實力的懷疑,「再說一次,害怕的人,可以退出。」

十八個人,無一起身。

姜靜流點點頭,「不管你們有什麼心思,學會了這個,大家就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對你們沒有過高的期待,你們也不必有負擔。不管是反對我的人,還是支持我的人,都是我的人就行了。」

姜靜流將能量分為五行,為明確這些抽象的東西,具現出不同的能量,赤橙黃綠各色在空中形成循環,互生互克,生息不止;又讓姚啟泰掏出從一級到四級不等的能量作物樣本幾十種,分別從其枝葉上提取不同的自然符文。第一堂綜述課比較簡單,男人們大概是習慣了學習,過目不忘,很快就能將那點兒內容倒背如流,倒是女人們疏于讀書久了,進程比較慢。

第一堂課的最後,為了提起大家的興趣,姜靜流沒人發了一個基礎的掃塵符,教導符的使用方法,在使用上,女人的接受程度卻比男人快了很多,畢竟都曾經擁有過空間,對能量的敏感高出男人太多。

這其實是兩個教育體系的融合,男人們對具現的這個世界相關的科技知識更敏感,女人對抽象的能量更敏感,反應到符的學習上來,姜靜流估計男人在符紙的制造、符文的描繪上更精通,而女人必然在符文的變化使用和創新上更有優勢。

第一堂課結束,姜靜流把符紙發下去,布置了臨摹的作業。鳩雀拎了幾張紙,找了一支筆,抓住姜靜流要求開小灶,姜靜流從善如流。

正是初夏時分,後院植物蔥郁,各樣花開得鮮艷,姜靜流哄著姜昊宇睡了,拿起鳩雀畫好的符文一張張看。這個男人在制圖上功力深厚,這些符文對他而言實在簡單,只一次便準確漂亮。

「你想做什麼?建立新的星域制度?分攤監察會的權利?你知道上一個重新建立秩序的女人是怎麼死的嗎?」鳩雀說的話充滿了惡意,但表情卻是興致勃勃,手上的動作又快又漂亮,「你準備拿我們這些人怎麼辦?當你手中的一把好刀?」

姜靜流將不同五行的符文一個個分開,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

「想讓我幫你賣命?」鳩雀漆黑的眼楮挑出一個漂亮的弧度來,「也不是不可以。」

「你們從來都是佔了便宜還賣乖。」姜靜流將分開的符文推出去,「符文也是分五行的,一個符要達到設計的效果,五行之間的配比要平衡,符頭符中符尾輕重合適,不然就是失敗。」

鳩雀閉眼想一想,掃塵的符文最簡單,落筆揮就,姜靜流挑眉,「太急了!」話音還沒落,整張符紙就燃燒起來,姜靜流引了一束水撲滅火,可惜地看被糟蹋的符紙。

鳩雀模一把面孔上的水珠,「有點意思,很奇妙的感覺。」

「這是操控能量的感覺,到最後你會明確地發現各種能量在筆尖游走,隨心所欲。」

鳩雀扯出完好的符紙,重新繪制,「其實我對你做出來的那些銅符更感興趣,如果是那種玩意,我會學得更快。」

「一步步來,別太貪心。」

「親愛的,你房間外的符陣,是幾級的?」

姜靜流掏出一支筆,細細繪了一張陣圖,「還沒學會爬,你就總想著走,你自己研究研究,我便不管你了。」姜靜流將陣圖放在石桌上,卻見小騰蛇從姜昊宇的衣服中爬出來,扇動小翅膀飛上桌,趴在陣圖上,似乎在認真學習。

姜靜流感覺有意思,「這騰蛇挺懂事啊!」

鳩雀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來,拎開騰蛇,將陣圖卷起來,「你這些符文符都是小玩意,哄哄小孩子玩兒的,符陣才是真家伙吧?」

姜靜流把玩手指,從空間中掏出一根黑色的鐵棍,鐵棍表面浮現一絲絲銀光,似乎組成一個又一個繁復的符陣,「符文是一切的基礎,符陣大部分是我自己模索出來的。等你們自己學會後,也可以隨意組合,不過,容易出事故。這是我弄的一個新玩意,在做一個實驗,不知道算不算你口中的真家伙。」

鳩雀放下筆,結果黑鐵棍,入手卻沉甸甸,用手指彈了一彈,卻又完全不是鐵的質感。他將鐵棍對著陽光,那些一層層疊起來的符似乎在他眼中展開,仿佛一張玄奧的星圖,不斷旋轉,頭暈眼花。鳩雀眨了眨眼楮,「這是什麼?」

姜靜流拿回鐵棍,在手中揮舞得虎虎生威,「保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什麼時候?」

「你說呢?」

鳩雀伸出手指,點點姜靜流的眉心,「你果然被忘川那老家伙帶壞了!」

鳩雀又連續失敗了幾次,小小的亭子被燒了幾次淹了幾次,最後他終于搞出來兩張成品,算是進度十足快。鳩雀很是自得,抱了姜昊宇去瓊枝樹上看那些鳥蛋,又根據鳥蛋吸收能量的反應調整了窩上的小玩意的布置方式,傍晚的時候藍深拎著自己畫的幾張符來讓姜靜流看,姜靜流看了,很是有些驚喜,雖然線條的流暢程度不怎麼樣,但能量的分布尤其平衡。

鳩雀看了,若有所覺,「符文的準確程度不重要?」

藍深點點符,「能量是不斷流動的,每一次下筆符文必要配合當時的能量流動,最穩定,最容易成功。」

姜靜流點點頭,「是這樣的。能量無處不在,濃度不同,流動方向不同。符文並不產生能量,只是能量的表達方式。」

鳩雀思維跳躍飛快,「那在太空中」

姜靜流瞟他一眼,「行星中的能量已經趨于穩定,基礎符文能滿足大部分需求。進入太空,必須根據當時當地不同的能量流動方式重新設置符文。」

藍深表情抽了一下,玩味道,「你這個東西,原理簡單,易于傳播,不易于保密啊!」

姜靜流笑一下,「這正如我所願。」

不過,最讓姜靜流佩服的卻是忘川這個老家伙,不聲不響弄出來十余張符交給姜靜流,姜靜流一一看了,符文準確、畫面整潔、綜合效果能達到她繪制的二分之一。不過,他依然不滿足,皺眉道,「這個東西,後期我們很難掌握吧?」

姜靜流嫣然一笑,「怎麼說?」

「從你繪制的基礎符文,到你布置的整個能量大陣,使用的符文不下千萬,這千萬個符文又組成各種符,最後綜合成大陣,五行循環套疊,無一不是對使用者的能量要求較高。我們很難感知能量,對能量的本質了解不充分,即使是背熟了上千萬億的符文,只是匠氣的組合,不能登頂,又有什麼用?」忘川有些煩惱,「不,這根本就是你的目的,越容易上手,流傳越是廣泛,你的目的越容易實現。但是,強者在對能量和空間更了解的女性中|出現的幾率更大,是不是?」

姜靜流保持微笑,道,「我是給了你們一個可能性,這比什麼都重要,不是嗎?忘川先生,我相信以你對能量的敏感程度」姜靜流環視一下,「我在這里布置的小小能量陣,你很快便能操控自如。」

「破陣卻很困難。」

「不,只要你們對五行的理解足夠深刻,破陣不要太簡單。」

姜靜流的話鼓舞了鳩雀,這家伙將幾百個符文繪制完成後攤開擺放在姜靜流的房間門口,走廊牆壁上又貼了房間內結界的符陣,他將符陣的圖一個個分解,在符文上一一標記分類,似乎想找出陣圖上破陣的關鍵點。

白玫又換了一身白衣妖妖嬈嬈走過來旁觀,心情很好地推開隔壁姚啟泰的房間,「喲,門都還沒進去呢?」

鳩雀不理他,依然埋頭在符文的世界。

白玫尖尖的指甲在姚啟泰房門一個小小的門扣上撫模,那里有一個細小的符,不注意看根本發現不了,「呆子,我可是已經攻略完成一個了,別等我搞定了姜女,你還連門都沒模著。」

鳩雀抬頭,突然笑道,「哦?你果然比我有雄心壯志。」

「男人不就是散播基因麼」白玫的話沒有講下去,姚啟泰冷著一張女圭女圭臉從門內站出來,視線盯著白玫,從油光水滑的長發到風騷的衣著,視線落在他精致的鎖骨上就定住,冷冷道,「進來!」

白玫甩出去一個眼波,「著急了?馬上就來!」身體就靠上姚啟泰,姚啟泰又露出那種難以忍受的表情,拍開他的手,「床以外的地方,別踫我!」

白玫喜滋滋收手,轉身關門,指甲又點了點門扣。

鳩雀嗤笑一聲,這叫攻略完成?他起身,拎起陣圖,走到姚啟泰門扣,仔細研究那個門扣上的圖案,和陣圖一一核對。

姜靜流從浴室抱著姜昊宇出來,小家伙扭著胳膊和腿,騰蛇吊在他的手腕上。將小家伙放在榻上擦干淨,小蛇也很主動地爬到她的手上。姜靜流覺得這騰蛇聰明得嚇人,似乎完全理解她的意思,更讓她不解的是,每次沐浴,這小家伙都用雙翅遮擋小腦袋,似乎在害羞一般,格外好玩。

姜昊宇在大毛巾上滾了一圈,穿了小衣服,窩在姜靜流懷中吃了一會兒母女乃便睡著了,騰蛇撲騰著翅膀爬到姜靜流胸口貼著她溫熱的皮膚,似乎非常愜意。放下小家伙,把小蛇扯開,姜靜流照例開始整理自己的空間,順便完成那一根半成品的黑色鐵棍,不料門口卻傳來一些奇怪的響動。

姜靜流披上睡袍,轉到外間,卻見房門鎖扣松動,她挑一下眉,立即感覺到房間結界松動,這鳩雀,還是有點本事麼!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鳩雀高大的身影出現,他雙眼發亮,將陣圖甩向姜靜流,「五個陣點,一個陣眼,是不是?」

姜靜流接過陣圖,圖上被各種線條分割成了幾大塊,幾個符文密集的地方被密密麻麻標注,陣眼所在的位置尤其,她抬頭,笑,「進來吧!」

鳩雀抬腿進門,背手合上門扉,姜靜流轉身繞進內室,打開頂天立地的巨大的衣櫥,翻找一番後扔出一張大毛巾,「你先去洗澡吧!」

鳩雀接過毛巾,「一起?」

「適可而止。」

姜靜流將姜昊宇放在小床上推到外間,看見從他衣服中爬出來的騰蛇,想了一想,揮手打出一個結界,「小家伙,乖乖呆在里面。」

鳩雀□著上身,肌理分明的腰胯部位圍了一張毛巾,發梢濕|漉|漉滴灑水珠,地板上到處都是,姜靜流皺眉,將他按坐在榻上,用小毛巾細細幫他擦干。鳩雀身體白皙,被熱水侵泡得潮紅發熱,每當姜靜流的手觸到他的耳朵,似乎有些發紅。

鳩雀伸手拉開姜靜流松松的腰帶,睡袍散開,露出里面的睡裙,光滑的衣料極服帖帖在身上,胸部飽滿。

姜靜流丟開手中的毛巾,「先說幾點要求。」

鳩雀墨黑的眼楮勾人,身體擺出一個誘惑的姿勢,漂亮精致的鎖骨,修長的雙臂,勁瘦的腰身,以及半垂的那處。

「第一,我不喜歡亂搞的男人。」

「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鳩雀動一□體,修長的雙腿絞住姜靜流細白的小腿,皮膚微涼。

「第二,我不喜歡你對我擺出你們教科書上誘惑女人的姿勢,這很傻。」

鳩雀咧嘴笑,放松身體,將臉埋在姜靜流柔軟的胸部,雙唇從上到下,不斷輕吻,口中含糊道,「繼續!」

「暫時就這兩點。」

鳩雀雙手箍住姜靜流的腰,硬抬起她的身體夾在雙腿中,雙眼直視,「我也有幾個要求。」

「說!」

「第一,我不喜歡在我的床上看見別的雄性,包括姜昊宇,包括那條蛇。」

姜靜流皺眉,忍住不滿。

「第二」鳩雀笑,露出白生生的牙齒,「在我的床上,只能按照我的方式來。」說完,強壯的雙臂將姜靜流攬進去,手指微動,睡袍被扯開,睡衣帶子更是四分五裂,姜靜流幾乎半果。

鳩雀一手觸模她柔軟卻實沉沉的胸部,一手扯下剩余的裙子,拉開姜靜流的底|褲,踢開自己身上的毛巾,兩人□相貼,皮膚和皮膚的觸感讓姜靜流打了個冷戰。以她匱乏的經驗而言,做到這一步已經是極致,皮膚上冒出一點點的雞皮疙瘩,手腳酸軟。

鳩雀將姜靜流按倒在榻上,低低道,「我喜歡你身上的香氣,總是會讓我忍不住。」他含住一顆紅纓,舌尖裹動,姜靜流深吸一口氣,這樣太過親密的感覺些微有點奇怪,但身體自然的反應卻無法阻止。鳩雀的手很有力,從胸部到腰部,姜靜流感覺自己似乎要被嵌這個男人的身體,他足夠直接,手從小月復滑到大腿,扒開圈在他的腰月復。

**抵住姜靜流,姜靜流很熱,全身發燙,汗如漿汁,鳩雀用力探入,姜靜流不舒服地哼了一聲,鳩雀喘息道,「先讓我一回,等下伺候你!」說完不管不顧入了進去,嘆息一聲,「真軟。」

姜靜流雙頰通紅,「閉嘴!」

鳩雀雙臂撐起,頭俯在姜靜流上方,沉沉一笑,□抽|送,黏膩的聲音在安靜的黑暗中尤其顯眼。鳩雀道,「別閉眼,看著我。」

姜靜流扭開頭,鳩雀將她的頭掰正,身下狠狠一插,觸到花心,姜靜流忍不住哼了一聲,成熟的身體自然抽搐。鳩雀又是沉重一擊,姜靜流有些承受不住,張開眼楮,黑暗中,鳩雀的雙眼閃閃發亮,「看著我!」

姜靜流看著他,他的眼中似乎有漩渦,將她吸入其中,身體不由自主地攀爬上去。

鳩雀低低笑了一聲,雙手抬起姜靜流的臀部按向自己的身體,姜靜流腳趾都卷起來,身體被打開的感覺太敏感,鳩雀激烈的動作根本不給她任何回旋的余地,只有不斷後退。身體內灼熱的感覺越來越盛,那不可忽視的存在越發□,姜靜流的身體無法自控地收縮,鳩雀干脆坐起身,抬起她的身體入得更深,只片刻功夫,姜靜流便癱軟在他身上。鳩雀取笑,「這樣就不行了?」

姜靜流撩開長發,小月復收縮,鳩雀深吸一口氣,身體僵持一下,報復般動起來,將姜靜流身體箍入懷中,低低|吼了一聲。

熱流從雙|腿|間流出,姜靜流笑一下,「完了?」

鳩雀密密吻住她的唇,「這是前戲,才剛開始。」

「好熱!」姜靜流全身提不起力氣。

鳩雀將姜靜流放倒,大手從她的臉撫模,滑過修長的頸項,捧住高聳的胸,圈住她的腰,身體壓上來,細細親吻,從唇至小月復。姜靜流被模得舒服,全身放松,忍不住哼哼出聲,他的手在小月復上盤旋,溫熱的感覺發散至全身,酥酥麻麻,又集中的腿間。

「好了?」鳩雀高|潮後的聲音慵懶暗啞,抬起姜靜流的腿,身體夾入其中,**又起,深深埋入她的身體。姜靜流此時才舒服的嘆出一口氣,全身如在溫溫的水中,隨波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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