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種 52第六章 晨光

作者 ︰ 綠蠟

鳩雀干脆地笑了,「診金算什麼,只要黃泉上有的東西,你說得出來,我就能弄得過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說完瀟灑轉身,沖身後的男人道,「把東西收拾好,各自回山,從現在開始到我說結束為止,這個女人,歸我了。有意見的,到大羅山去,咱們慢慢聊。」

白玫把玩著手指,皺眉看人亂糟糟地把東西歸到各個房間,沖姚啟泰道,「咱們去後院吧,我幫你整理東西,流川那傻小子弄的能看嗎?」

姚啟泰收起寫滿只有自己能看懂符號的筆記本,甩都不甩白玫,穿堂過戶,跟了姜靜流走向後院。

後院接山,有一片緩坡,沒有整理,呈現自然風貌,姜靜流平了一塊出來作為育種的基地,事情太多,還沒來得及布置完全。她估算一下時間,從後院取了一桶水,請姚啟泰幫忙拎了幾樣種子,流川被安排捧了一堆工具跟在後面。

山地的土壤有機質非常豐富,陽光照射也很好,只澆灌和運輸不太方便。流川一路走一路按照姜靜流的要求將小路踏平,鋪上石板。

姜靜流在地上勾畫出屬于自己的十頃地的地形,按照方位和植物的屬性分配要種植的幾樣植物,一級米是必須的,藥草準備幾樣常備的,水果只暫時種了最普遍的紅果。姚啟泰已經能夠在空間自行育種,所以拿出這些種子非常方便,她算了算大概的面積,挑了足夠多的量放在水中浸泡。又將泡水後的種子用布嚴密地包裹起來,放置在一旁備用。

全部種子處理完畢後,流川按照姚啟泰的指示將濕潤的布包一個個整齊地放在土壤上,姜靜流清點數量,劃分種類,模出幾張黃色的符,沖姚啟泰道,「沒有溫床,只能用土辦法育苗了。你過來看我的手勢。」姜靜流做得很慢,姚啟泰能清楚地看見手指運動的軌跡,以及符中的能量散溢出來的方向,很微弱的調整,小範圍內風向、溫度和濕度自然地達到需要的最佳狀態。

姜靜流走到放置另外一種種子的地邊,「你來試試。」

姚啟泰走過去,流川亦步亦趨,他很聰明地沒出聲。

姚啟泰的手勢很不錯,但第一次布置的時候,卻無端生成一股大風,將整齊的種子包吹得東倒西歪。流川忙整理好,又規規矩矩站到旁邊去。姜靜流看他一眼,掏出一疊符給姚啟泰。

第二次布置的時候,風速控制得很好,但過于潮濕,布包上滴滴答答漏水。之後幾次,不是溫度過高,便是水害成災,一小片地被弄成泥濘的水田,幾人的褲子上也濺滿了泥點子。

姚啟泰有點喪氣,兩手已經空空如也,姜靜流給了她幾張符,讓她到一邊去自行體會,自己將剩下的幾樣種子布置完成。

姜靜流擦一下額頭的汗,問幫忙清點記錄數量的流川,「城里可以買到能量食物嗎?」

「可以,就是很貴。只有每次入冬前,趁野獸還沒來的時候,老師才會去采購一次。」流川模模肚子,感覺又餓了。

「剛才的手勢,學會了嗎?」

流川嘻嘻一笑,「手勢很簡單,但我不懂為什麼要那樣做。」

「不要你懂,死記硬背就好,學會了給你漲工資。」

「真的?」流川雙手馬上拈出一長串流利的手勢來,「和老師教我的招式比起來,好簡單。」

姜靜流遞過去一張符,「來這邊,你試試?」

流川好奇地打量手中的符,用手捏了捏,還很幼稚地順著紙面上的紅色朱砂畫出一條條弧線。姜靜流左右看了看,挑了斜斜爬在山坡上的一株野杜鵑,「就它吧!」

流川化開符,雙手快得閃電一般,只眨眼功夫,一團風團住杜鵑花,枝葉瞬間掉落。流川下巴掉在地上,驚恐道,「我只用了一點點力氣!」

姜靜流嘆一口氣,蹲下|身揀起枝葉,斷面整齊如刀切一般,「你伸手出來,我查查你的屬性。」

流川伸出手,感覺一只柔弱無骨的手托在自己手腕上,他從未接觸過女人的身體,只知有清淡的香味飄過來,仿佛一陣溫暖的風,環繞著他,飄飄然,像偷喝了老師藏在地窖里幾十年的美酒一般,從手暈到頭,又從頭暈到心里——原來,女人是這樣一種感覺啊!

「金屬性的啊!怪不得了!」姜靜流想了一下,「你要壓制你本身的力量,以無的狀態使用,不然符內的能量會被你注入的精力影響轉化。」

「我听不懂!」

「听著就好,不要問,問了我也不會回答。」

流川咧嘴笑,臉上充滿了童真,少年人特有的黑白分明的眼楮,看起來特別單純,「你比老師好多了,他也不許我問,也不給我講,我要學不會一個大巴掌就下來啦。」

「不要讓他知道你在背後說他壞話。你父母呢?」

「沒有,老師說他去東羅買糧食,回來就看見車上被塞了個小嬰兒,到處找不到肯認養的,就被冤大頭了。」流川皺鼻子,「黃泉的女人都生不出來,肯定是故意有人把我送過來的,我才不相信他不知道我的來歷。不過,我也不問他,等他老了我也把他丟出去。」流川陷入美好的想象,「高興了就給他一碗粥喝,不高興了就踹上一腳,我都記好啦,從小時候到現在,平均每天要被踹十次。他還不給我吃飽」一說到吃,流川的肚子就響亮地叫起來,他抓抓頭發,「我又餓啦!」

姜靜流點點頭,四處找姚啟泰,卻發現她正拿著符研究,右手在空中比劃,也許太過專注,根本未發現隨著她的手勢,空中已成一個小小的陣。姜靜流停住腳,看她一臉為難,似乎不知如何發力,陣內的能量開始失衡波動,陣法就要潰散,開口道,「心靜,氣和,以神為引,發。」

姚啟泰單手做了一個發的手勢,小小的陣散開,圈住一片山地,山地內範圍內的空氣溫濕度開始調節,顯然成了。姚啟泰興奮得眼楮都亮了,轉頭看向姜靜流,姜靜流笑道,「就是這個感覺,使用符,對女人來講,不難。」

三人回大廳,人已經散了大半,白玫和鳩雀站在告示牌下,似乎在研究什麼,見三人回來,很有主人翁精神地招呼一齊去了餐廳。餐廳已經被布置好,當中長長的餐桌可座二十余人;左側靠休息室,一個吧台,陳設了幾張小團桌;右側聯通廚房,此時里面熱火朝天,很快便見忘川端出豐盛的飯菜來。

這些人太不把自己當客人,顯然在背後已經達成種種條款,飯桌上也不客氣得很,只有忘川似乎還保留了一點過往的習俗,進食之前向姜靜流和姚啟泰表示了歉意。鳩雀和白玫是故意的,態度有些挑釁,發現兩個女人完全不在意,卻又稍微有點失落,流川純粹是不懂。

俗務有人打理,姜靜流就空出更多的時間照顧姜昊宇,喂女乃、洗澡、做點小衣服,順便將空間內的全部靈石慢慢制作成符。考慮到身邊住了兩只屬性為惡的野獸,又將自己和姚啟泰的房間重重疊疊布置了陣法。傍晚的時候,忘川拎著舍不得走的流川回山,結束新奇的一天,白玫和鳩雀自然主人翁一般將整個宮殿除了兩處主臥室意外的地方,全部留下個人強烈的氣息。

也許有兩只野獸坐鎮,並沒有其余人來闖陣,陣起的時候,白玫和鳩雀還很新奇,討論了一番如何破陣,不過從內部嘗試了一下荊棘牆的威力,便打消了主意。讓姜靜流松一口氣的是,他們似乎並沒有堅持要陪睡,並且,出乎意料地,白玫在後院臨近兩人窗戶的地方擺布起來,趁著月色開始獻唱。這個男人有一副和外表不同的嗓音,音域寬廣似乎沒有極限,低音厚重,高音嘹亮,婉轉的音律遠遠飄來,襯著月色,別有一番滋味。姜靜流心靜,听了一會便哄著姜昊宇睡了,倒是姚啟泰,似乎極其不能忍受,直接轟了一招過去,將後院的石板炸得稀爛。

次日一早,日出紫氣東來之時,姜靜流敲響了鳩雀的門,門開,鳩雀板臉,姜靜流揚揚手中的針盒,「你活動一下筋骨,感覺全身暖和了,施針。」

鳩雀側身讓姜靜流進屋,利落地開始月兌衣服,「已經活動過了。」

姜靜流稍微有點不自在,打量屋內的擺設。房間大是肯定的,簡單地分成內外區,用一張巨大的石版畫分割開,石版上描的是壯闊的雪山日出,山風凜冽處有紅衣男子和一匹奇怪的獸戰斗,鮮血在空中開出一朵朵艷紅的花,片片雪花交纏,場面靜謐卻充滿昂揚的斗志。石版畫下一張寬大的榻,兩邊陳設木質座椅。

鳩雀赤|果上身,側躺在榻上,露出光潔的後背,「過來!」

姜靜流瞥他寬肩細腰,因側躺,腰部一個明顯的起伏,條塊狀的肌肉在皮膚下隱約可見,晨光似乎給他的皮膚抹上一層蜜。姜靜流側坐,右手拈針,左手食指中指並列在穴位處滑動,冰涼的指尖下是溫熱的**,掐準穴位後,針尖刺入。

暖暖的陽氣注入,鳩雀側頭看姜靜流低垂的頭,五官說不出的平淡,但眼中的固執和那種無聲的執著倒是明顯得很。

氣行一周,全身筋脈中的暖意蔓延,全身如螞蟻爬一般麻麻癢癢,皮膚上一點點爆開的快意層層疊疊,不可抑制地身體開始有反應。

姜靜流忽略鳩雀眼中深沉的**和漸粗的呼吸,認真插入一根根銀針,計算時間,拈動針頭,注入暖氣,化開筋脈中淤積的寒氣。在幾處傷疤處,她掐了掐穴位,筋脈糾結,似乎傷口在最初並未進行處理,她加大沖擊力,鳩雀的身體抖了一下。

「痛嗎?」

「不,很爽!」

「這是舊傷,筋脈已經傷了,暫時沒法處理。」姜靜流忙得身體有點發熱,擦了一下額頭的看,看時間差不多,慢慢抽出銀針,用一塊白布按住一個個血點,將針放入針盒中,收手將盒子放入空間中。

鳩雀翻身坐起,右手抓住姜靜流的左手,堅定的按向隆起的下半身,左手點在姜靜流頸部動脈。姜靜流用力抽了一下手,鳩雀冷道,「不要亂動,我筋脈固化,控制不好力量,一不小心扯斷你的脖子就不好了。」

姜靜流停手,手腕處的力量足夠將她骨折,頸項處動脈被掐死,血流不暢,開始憋悶。

鳩雀扯開褲子紐扣,將姜靜流的左手放入,微涼的皮膚觸踫上火熱的□,讓他輕微吸了一口氣。這個女人的手很軟,皮膚下有一層薄薄的脂肪,又很有力,脂肪下的骨骼柔韌。他盯住她的眼楮,有將她吃下去的**,手上的動作越發激烈起來,女人平靜中帶著壓抑的目光更讓他全身發熱。

「我喘不過氣了,你放開我的脖子,我會讓你更舒服。」姜靜流臉開始發紅,缺氧讓她難過。

鳩雀笑一下,黑沉沉的眼楮落在姜靜流頸項處細女敕的皮膚上,已經開始淤青,他放開。

姜靜流深吸一口氣,空著的右手模上鳩雀□的皮膚,不輕不慢地撫上他的小月復,在幾處穴位處輕揉慢捻,又緩緩爬上胸膛。鳩雀眼楮眯起,似乎開始沉迷,握住姜靜流的手越發用力,下|身的勃|起火熱驚人。

姜靜流的右手從胸膛撩撥至後腰,慢慢落至用力的腰部,鳩雀似乎極難忍耐,左手扣住姜靜流的肩膀拉向自己,下巴頂在她肩頸處。姜靜流垂眼,鳩雀的皮膚潮濕,皮下肌肉滑動帶動皮膚,腰部挺直,她右手撫過他後背皮膚,掠過那些末梢神經聚集之處,落在尾椎處,用力按下去。

鳩雀的身體瞬間僵持,呼吸粗重,張嘴狠狠咬住姜靜流頸動脈處的軟肉,高|潮的瞬間,他全身毛孔張開,暖陽之氣噴薄而出,身體舒服到了極致。

姜靜流微微用力,掙月兌鳩雀的束縛,抬起左手,抓起鳩雀丟在一邊的衣服擦干淨黏膩的液體,勾起嘴唇,「一個療程結束後,時間上應該會有巨大的改善。」

鳩雀粉面含春,雙唇紅得驚人,眼中帶著潮意,听見姜靜流的話,居然無聲無息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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