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婚愛,權少惹不得 V章250︰別趕盡殺絕

作者 ︰ 茗香寶兒

門鈴只響了一聲,卻已經把沉思中的舒然驚醒過來,她放下手里的書,快步走到門邊,先是從貓眼里往外看了一眼,看到門外有幾個人影,站在前面的一位,還很眼熟!

舒然很奇怪她怎麼會來,眼看著有人又要按門鈴了,她急忙打開了門。舒愨鵡

「賀女乃女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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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關陽邊開車邊跟尚卿文匯報一下公司的一些小情況,「大少,關于尚鋼那一批曾經的老股東,昨日在會後大放厥詞,說他們是跟著尚老一起打天下打下的尚鋼,所以對我們的安排很不滿意!」

關陽說著,眉頭蹙緊,不滿意?呵,曾經的尚鋼本來就不復存在,還想拿幾百年前的事情來說事?

坐在後排的尚卿文正在翻開一些紙質文件,听見前面關陽的話,手中轉動著的簽字筆停頓了一下,沉沉出聲,「他們是不是揚言要去找爺爺?」

關陽‘恩’了一聲,看看,尚鋼被萬美收購時,他們是得了好處的,按照正常的收購程序,他們憑借手里的股份得到了一些,如今手里股份不再,開始鬧著講情分,翻幾十年前的舊賬,尚鋼瀕臨破產時,他們只顧著能拿錢走人,可沒見他們有誰為了情分而少拿一分錢!現在尚鋼回來了,他們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上門來了,還嫌討的便宜不夠多?

尚卿文將文件合上,放在一邊座位上,語氣淡淡地溢出來,「拿權力說話,我不介意對他們再狠一些,只是在對待下面的職工方面,手段柔和一些!」

關陽點點頭,這是自然,更何況尚鋼的那些老員工本來就很有職業歸屬感,對待工作也是兢兢業業,有的一家兩代人都在尚鋼,新聞發布會的那天,有不少聞訊趕來的老職工,在尚鋼的大門口拉著橫幅表示熱烈歡迎,因為當天下午在尚鋼還沒有正式恢復開展工作之前,尚卿文就已經安排人將拖欠的工資一分不差地補發給了下面的工人,這一舉動讓就哭求無門的尚鋼老員工們老淚縱橫,不過才一天時間,尚鋼原有的生產線就已經恢復到了以前火熱的工作情景,員工積極性很高,這是一個很好的兆頭!

關陽還想說些什麼,就听見身後的尚卿文沉郁地開口了,「關陽,你讓人查查蘇揚!」

蘇揚出來了?

關陽怔了一下,俊秀的眉頭緊緊一皺,「大少放心,我馬上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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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房子裝修得很別致,也很溫馨!」賀女乃女乃的突然到訪讓舒然是毫無心理準備,這套房子除了尚卿文那幾個兄弟來過之外就是林雪靜來過,連暖洋洋都沒機會過來,賀女乃女乃是怎麼知道她住在這里的?

賀女乃女乃在客廳里走了一圈,舒然把倒好的水放在茶幾上,站在一邊看著賀女乃女乃的一系列舉動,她在客廳里看了看,很隨意地看了看,轉身看著舒然,臉上浮起一絲疑惑來,「怎麼都不見你們的結婚照呢?現在很多年輕人都喜歡在家里放結婚照的!」

舒然還在想賀女乃女乃突然到訪的來意,听見她拉家常似的說著一些很平常的話,心里的疑惑就更加的多了,而且最要緊的,之前她還跟賀謙尋有過牽扯,所以她不知道賀女乃女乃今天過來到底是想做什麼!

「我們沒有照結婚照,所以,家里面也沒有!」舒然解釋著,內心深處也重重一嘆,其實心里還是有點小遺憾,盡管自己很早之前就幻想著結婚的時候能有一套屬于自己的婚紗照,想象著自己能穿著雪白的婚紗手捧鮮花幸福微笑的樣子,但是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卻很骨感,在听了太多太多拍婚紗照的時候臉部表情笑得都快抽筋一整天擺著刻意的姿勢不停地拍直到拍的渾身骨頭都疼的傳說之後,她對婚紗照就只剩下恐懼了!

「沒有婚紗照?」賀女乃女乃很驚訝,看向舒然,輕嘆一聲,「你們兩個孩子也真是的喜歡簡單啊,現在有那一對小夫妻不照婚紗照的?」賀女乃女乃說完慢慢地坐了下來,有些小咳嗽,咳了兩聲,舒然趕緊把水杯遞了過去,賀女乃女乃接過水杯微笑著看著舒然,「你們每天都在家里吃飯嗎?家里是你做飯還是卿文做飯呢?」

舒然感覺賀女乃女乃投遞過來的目光真的很溫和慈愛,而且她從進來說出口的任何一句話都像是一個長輩關心晚輩時會說到的話,尤其是此時,她的話語里說到了尚卿文,眼神里的表情讓舒然想到疼愛自己的女乃女乃。

舒然都一一作答,賀女乃女乃听了輕輕點頭

,說年輕人自己動動手也好,只是也提議家里能有一個保姆,幫著料理一下家務,畢竟他們兩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和事業,現在卿文工作又這麼忙,也不要累垮了身子。

直到賀女乃女乃離開,舒然都沒有明白過來,賀女乃女乃今天來的目的是干什麼?

僅僅是過來坐一坐,聊一聊,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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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白色的車內,娟姐扶著賀女乃女乃上了車,不太明白她今天來這里有什麼用意,當那扇門打開時,娟姐也才認出了里面的女孩子不就是以前的二少夫人?娟姐以為老太太進屋也是為了敘敘舊之類的,可是就她陪在旁邊听著的內容來說,這些,都不是懷舊的內容!

而且老太太還一口一個‘卿文’的,喊的挺親熱!

無論是站在那個角度,都讓娟姐一時間想不明白!

此時坐在車里的賀女乃女乃也沉思了起來,想了想慢慢地開口,「娟姐,現在的孩子們是不是都想趁著年輕多玩幾年?」

娟姐一愣,笑了笑,「太太,現在的年輕人都忙事業去了,而且你看二少,現在不也收心了嗎?」

賀女乃女乃听著娟姐提到了賀謙尋,略微欣慰地點了點頭,確實,這孩子現在是規矩了,以前鬧的那些出格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荒唐,現在倒是好了,收心了!

「唉--」賀女乃女乃才松開的眉頭又輕輕皺了皺,似在自言自語的說著,「他們結婚也有大半年了,怎麼都沒听到有消息傳出來呢?年紀不小了啊,這都快三十三歲了!」

娟姐一愣,結婚大半年?三十三歲?老太太說的原來不是二少?是--

是剛才見過的那位舒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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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送走了賀女乃女乃,還覺得剛才的那一個多小時就像在做夢似的,本來她因為之前跟賀謙尋有過很短暫的婚姻,就就賀女乃女乃的突然到來顯得有些失措,以為她來是因為其他的一些事情,但是很明顯,她想多了,賀女乃女乃來只是來坐一坐,聊聊家常。

舒然猜不透賀女乃女乃的心思,想來想去也不打算再猜了,等尚卿文回來再跟他說說今天發生的事情,她想著林雪靜說的今天中午要一起吃飯,看看時間現在也不早了,她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再次撥通了林雪靜的電話,電話是通了,可是遲遲沒有人接,舒然正打算掛掉重新再撥,林雪靜這個女人一睡起懶覺來雷打不醒,听她埋怨了好幾天說加班加到深夜才能回家,今天她就準備好好犒勞犒勞她的,這妞居然不接電話!

舒然覺得自己的好耐心就要用光了,正要再撥一次的時候電話居然奇跡般地通了,她把手機放在耳邊,剛‘喂’了一聲就听見電話那邊傳來一陣重重的鼻音,「她現在不方便接電話!你請自便!」

電話被掛斷的那一刻,舒然以為自己是听力出了問題,因為,接電話的,居然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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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電話的那一端,已經爆/發出了一陣尖叫聲,站在門口的司嵐被這叫聲震得耳膜發懵,目光所及之處到處都是亂扔做一團的衣服鞋子,不由得也被這亂得跟遭受了入室搶劫一樣的場景怔得眉頭一挑。

看著抱著頭沖著自己大叫的有著類似起*氣的女人,眯眼睨她,這就是她的房間?

在客廳沙發上睡了一晚的司市長脖子和全身都疼,昨晚上醉得不輕,酒的後勁在他狂吐不止之後將他給醉暈倒地,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不知道了,醒來時才發現自己睡在客廳的沙發上,上了洗手間之後無意間走到了這間屋子的門口,沒想到就看到這樣的一幕。

林雪靜披頭散發地形同還在夢游,不知道是踩了地上什麼東西一跤摔下去正好趴在了地板上,頭好像磕在*沿上了,頓時睡意全無,疼得哇哇大叫。

「好吵!」司嵐站在門口伸手去掏耳朵,覺得自己的耳膜都快被這個女人的破嗓子給吼破了。

這屋子果然亂得可以,跟客廳里簡直是兩個極端。

而跌坐在地上抱著一只布熊的林雪靜抬起頭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叫聲嘎然而止,指著他,瞪大了眼楮,「你怎麼還沒走?」

走?

司嵐看著頂著一個雞窩頭大清早就

尖叫不已的女人,長這麼大第一次體會到了所謂的‘風中凌亂’,目光所及之處到處都是萬花筒般一樣的色彩斑斕,從小就超喜歡整潔簡單化的司少爺覺得自己此時就像一頭扎進了一個染料桶里,什麼顏色都有,要多亂就有多亂,看得他頭都大了,趕緊退後一步,轉身就走,走之前還把那只吵醒他的手機扔給了還坐在地上早已抓狂到要發瘋的林雪靜面前,「舒然找你,我接了!」

林雪靜以為他已經走了,剛才她起*上了個洗手間進門的時候就沒有關門,腳不知道踩了什麼東西,還沒有睡醒的她身子一歪就跌了下去,額頭撞了一個大包疼得她尖叫不已,但是比起額頭上的疼痛,司嵐的出現更是讓她連崩潰的心都有了。

沒想到他居然還沒走,還把她的臥室都看了個遍,曾經舒然就一臉嚴肅地跟她交涉過這個問題,說林雪靜你這女人簡直是懶得可以,人家都說你想找個什麼樣的男人你最起碼就要朝著那個方向而努力地去改變,你的房間讓我想到了你未來的另一半不知道要邋遢成什麼樣子,以後嫁給一個乞丐別跟別人說你認識我!

林雪靜趴在衣服堆里想要哀嚎,此時她才認真得思考舒然以前說過的那些話,當有男人看到你這麼亂的屋子會是有什麼樣的精彩表情?剛才那個男人臉上是什麼表情?

哇--不活了!

林雪靜還沉浸在抓狂的情緒里面,听見門鈴聲響起,頓時豎起了耳朵,眼楮珠子瞪得大大的,耳朵更是敏銳地听到有鑰匙插/進鑰匙孔的聲音,她箭一般從地上爬起來就沖了出去,是恨不得自己現在能飛起來,爭分奪秒地沖進客廳,看到司嵐正打算去開門嚇得什麼都顧不上了,沖上去拖著他的胳膊就往後拽,突然之間的爆發力讓這個才醒來的女人力大無窮,竟然把一米八幾的司嵐給真的拽得連連後退,司嵐沒料到她突然這麼拽著他往後拖,唯一讓他心里不滿的就是此時她的兩只胳膊死死地拽著他的手腕,勒得發疼。

司嵐眉頭都要擰起來,被林雪靜連拖帶退地被推進了臥室,力道之大把他的襯衣衣扣都給拽掉了兩顆,他臉色一沉,正要低吼一聲,林雪靜你腦子有毛病是不是?結果林雪靜把門重重一關,還把門給直接反鎖,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之後捂著狂跳不已的胸口不停地喘息,感覺到司嵐投遞過來的那一道目光時,冷得讓她一個激靈,她顧不上了,手指放在唇間,瞪大了眼楮,噓--,做完這個動作還雙手抱拳著沖著他直作揖!

拜托,拜托,別說話!

司大少眉毛一挑,他就這麼見不得人?

此時的門外,客廳的門打開了又關上了,魏媽媽值夜班歸來,看著客廳里有些亂,便走到女兒的房間,敲門,「林雪靜,你出來一下!」

魏媽媽的敲門聲把背靠著門背的林雪靜嚇得牙齒都抖了抖,用手模模臉模模鼻子,一緊張是狀態百出,一手擰著門把一面壓低了聲音,「那個,那個,媽,我昨晚上加了夜班,還很累,現在不想起來!」

司大少現在才知道原來是她媽媽回來了。

「我不管啊,林雪靜,你不出來也行,昨天我找梵琛問了,你說你都跟他也交往了有一周了吧,我跟你爸每天都瞅著你能帶他回家吃頓飯,你到底什麼時候給我把人帶回來?我跟你講啊林雪靜,能遇上條件這麼好的男人不容易,我跟你爸都覺得梵琛這個人挺靠譜的,你得給我抓緊點,听到了嗎?」

魏媽媽每天的說教從林雪靜跟梵琛相親那天開始再次復蘇,此時林雪靜趴在門背上,听著母親的話,臉上的表情是變了又變,很想反駁,但是想著此時要是她有一句反駁的意見,那麼站在門外的魏媽媽估計會直接踹門將她拽出去進行一趟說教課,她只能低低附和,「恩,恩,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門外的魏媽媽似乎也很滿意,雖然這樣的情景已經持續了一周,她每天都會說,女兒也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回答她,她知道有一半的敷衍有一半的不情願,但是作為母親,誰不想自己女兒能找個好人家托付終身的,她已經把梵琛的家底都翻出來了解過了,真的很不錯,她不想自己的女兒錯過了這樣的好男人,所以哪怕女兒嫌自己羅嗦嫌自己煩,她也要堅持到底。

林雪靜緊握著門把,听見門外魏媽媽的腳步聲離開了才松了口氣,才松口氣就感覺後脊背一陣發涼,涼悠悠地就像被潑了一盆冰水,她後頸脖一陣溫熱的鼻息飛竄,她驚得轉身就被棲身而來的司嵐堵死在了牆角。

林雪靜捂著嘴不敢叫出聲,是被此時面前的男人身上釋放出來的冷意壓迫得快出不了氣,強迫自己抬起頭對視上那雙帶著一絲暗嘲的眼楮,唇

瓣顫抖卻強裝鎮定地低聲開口,「你--」

緊逼而來的身影將她逼死在了死角上,頭頂傳來的低低的笑聲意味不明,「梵琛?是不是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

林雪靜卻不能將他此時的笑看成是發自內心的,因為他的笑容,太冷,可是他憑什麼用這樣的質問語氣過問她的事情,這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

林雪靜暗吸一口氣,雙手緊緊地貼在後背,臉偏向一邊,不想讓自己跟他靠得太近,耳朵在注意听著門外的動靜,刻意壓低了聲音,「跟你沒關系!」

沒關系?

司嵐單手撐在她頭頂的牆壁上,大半個身體傾斜著居高臨下,林雪靜偏著臉沒看他,卻被頭頂哼出來的短音怔得心口發顫,這麼近距離地被靠近,嗅著他身上那淡淡的香水氣息,滋生而起的壓迫感越來越強烈,在他面前她根本就不敢抬臉正視他,林雪靜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唇瓣,側著臉感覺自己的大半張臉都已經緊緊地被逼得貼在了冰涼的牆壁上,但面前的男人卻沒有絲毫要退開一步的意思,她不知道這樣的對峙到底要持續多久,只是覺得他靠得越近,自己的呼吸就越是窒息到困難。

林雪靜感覺下顎被一股大力猛得一抬起來,她躲閃不及險些叫出聲來,可是還是反應很快地立馬閉嘴咬緊了自己的唇不讓自己叫出聲音,被迫抬高的臉仰視般地看著他,瞪大了眼楮,他到底要干什麼?

「說說,怎麼個沒關系法?」司嵐用手指扣住她的下顎,抬高了些,手指指尖在她的臉頰上劃了劃,本是很隨意的一個動作卻讓林雪靜驚得渾身都打了個顫,手指尖的細膩感也讓司嵐的指尖微顫,低頭看著比自己矮了一頭的女人,此時被禁錮在死角咬著唇瓣一臉倔強的樣子讓他想起了那一晚她狠狠煽他一耳光時的狠勁和決絕,明明是怕得不行卻還咬緊著牙關死撐到底,這個女人的倔強是既讓他厭惡又讓他氣憤不已,在他面前說一句軟話會死人啊?司嵐扣著她的下顎猛的一收緊,林雪靜的脖子就被他的大手給緊緊地掐著,頓時瞪大了眼楮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不知道是自己又怎麼激怒了他,他居然這麼用力地掐她的脖子!

林雪靜要瘋了,抬起腳就朝他身上踹去,真當她好欺負,真當她身上的肉和骨頭就是橡皮泥做到說捏就捏說掐就掐?

「恩」,頭頂傳來一陣吃疼的悶哼聲,司嵐沒想到她真的動手,大腿上被她踹了一腳,疼痛感從腿部蔓延開了,他緊皺著眉頭一低頭就咬住她的脖子,听著她忍不住地低叫出聲,心里重重一哼,不讓他好過,她也休想好過!

林雪靜險些被疼暈,而她的叫聲也引來了室外的腳步聲。

「林雪靜,你怎麼回事?叫什麼啊?」魏媽媽才洗了澡出來,邊整理濕頭發邊敲門詢問,覺得女兒今天有點怪怪的,是哪里怪,她一時也說不上來。

林雪靜疼得眼淚珠子都掉下來了,抓著堵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的肩膀,用手指甲狠狠地抓著,听見門外魏媽媽的聲音,疼得渾身打顫的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感覺頸脖上疼痛感被濕軟的吻慢慢地緩和,取而代之的是那酥麻的異樣觸感,她渾身都抖了一下,手也不由得抓緊了,側著臉低聲回答,「媽,我沒事!我想再睡一會兒,你別再敲門了!」她這句話說到最後聲音都顫抖了起來,#已屏蔽#

林雪靜咬緊牙關的唇瓣在顫抖,他給予她身體的痛和恥辱從最初的開始到現在依然在持續,她從最初的仰慕到現在的恨,都是他一步步逼出來的,她承受著他此時的狂熱和激/情,用手捶著他的胸口,心里委屈得想嚎啕大哭。

司嵐,你混蛋!

你都已經訂婚了還要來招惹我,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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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最終想要在家宅一天的願望還是落了空,展博的主治醫師通知她讓她去醫院一趟,談一談有關治療的問題,舒然昨天晚上才和尚卿文去看望了展博,當然,主動提出要去的是尚卿文,她並沒有特別要求他去,畢竟,兩人在一遇到聶家的事情上,就感覺有些怪怪的,那一段記憶對他們來說都不想再提及,只是一看到病chuang上還處在昏迷之中的展博,舒然就覺得有種無力感,暖洋洋之前就很嚴肅得問過她這樣的問題,你跟尚卿文在一起好了,他會介意你一直這樣照顧著展博嗎?你要知道,展博是聶展雲的親弟弟,聶展雲跟尚卿文之間的過往怎麼可能因為聶展雲的死說解就解?

對于這個問題,父親也曾主動詢問過舒然的意見,如果她願意,就讓他們來照顧

展博,畢竟,他們也不想讓舒然夾在中間為難!

舒然很想就這個問題找個時間好好跟尚卿文談談,不管是出于什麼理由,她都不能丟下聶展博不管!

「尚太太,很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就該跟您仔細談談的,因為時間有些緊迫,所以現在需要請您來核對一些資料,請您看一看!」

「沒關系,今天我也有時間!」舒然笑了笑,昨天晚上來的時候這位主治醫生不在,沒遇上!

「是這樣子的,應昨天尚先生的特別要求,我們醫院就針對病人的治療安排做了一個最新的調整,病人明天就要接受腦科專家的第一次會診,選定的地址是在呈帝集團的張家別院!」

舒然翻著資料的手停頓了一下,抬眸,輕聲打斷了對方的話,「請等一等,您的意思是,明天展博就能接受會診了?」不是半個月之後嗎?她是不是听錯了?

主治醫生點了點頭,「是的,專家夫婦今天已經抵達d市,提出想要盡快見到病人!」

舒然一時間都激動得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了,這段時間她就是在盤算著數著日子,展博的身體越來越羸弱,時間等不得,快一天就多了一天的希望。

舒然出了醫生辦公室,第一個電話就是打給了尚卿文,她也顧不上尚卿文現在會不會很忙或者沒辦法接听她的電話,撥過去等電話一接通就趕緊告訴他這個好消息,電話那邊的尚卿文听著她高興得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便笑著讓她慢慢地說,別著急,等舒然說完這個消息之後,尚卿文條理清晰地跟她說讓她現在回家休息一會兒,晚上帶她親自去拜訪那對夫婦!

電話一掛斷了,辦公室里便響起了一陣勺子敲著杯沿發出來的清脆響聲,張晨初敲著二郎腿,一臉鄙夷地看著剛接完電話,笑容還沒有收回去的尚卿文,「古有為博紅顏一笑而烽火戲諸侯,今ri你為讓老婆開心把仇家都供起來了,恩,你真是我見過的心胸最寬廣的男人!」

尚卿文對張晨初說的話不置可否,沒有打算發表自己的意見,張晨初把咖啡勺子放下來,單手托腮一臉正色地看向正低著頭忙自己事情的好友,「卿文,你可想清楚了,聶展博要是不能醒過來還好,要是醒了--」

尚卿文低著頭,拿著一只鋼筆的手一頓,抬眸,目光深幽似海,「他醒了又能如何?」

張晨初看著好友是早已下了決定,他說再多也是空話,但他也不想放棄自己的意見,「一顆定時炸/彈,不得不防!」

尚卿文松開了手里的筆,往座椅後面輕輕一趟,面色平靜得開口,「你還有什麼更好的法子?」

張晨初看他一眼,更好的法子?更好的法子就是讓他永遠都醒不來!

似乎是看懂了張晨初表情里的真實情緒,尚卿文目光暗暗一沉,看著張晨初,悠悠開口,「司嵐讓你過來的?」

張晨初模了模鼻子,這可真是比狗鼻子還要敏銳的嗅覺啊!

「他還有什麼話要讓你親口轉達的?」尚卿文看著張晨初,目光淡淡。

張晨初被他這樣的眼神看得心里有些發顫,皺眉嘆了一口氣,豁出去了的架勢,「他讓你好好想想如何處理聶展博的事情!」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從聶展雲的案子進入到尾聲時,邵兆莫就說過,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就因為尚卿文一直在攤著這個事情,他們也不好參與,只好一拖再拖!

尚卿文輕輕一笑,眼神不明,「他有什麼好辦法?說來听听!」

張晨初皺眉,一勞永逸的法子不就是那麼一個麼?

見張晨初抹鼻子沉默,尚卿文斂了一下眼神,伸在辦公桌上的手指猶如在彈鋼琴一樣地跳動了幾下,開口,「回去跟他說,這件事他最好別插手!」

張晨初愣了愣,「卿文,咱們都幾十年的兄弟了,犯不著因為一個外人--」

尚卿文抬起臉,目光雖然還是那麼清清淡淡,但張晨初卻看到了他眼楮里閃過的一絲幽冷,「你也知道是兄弟,既然是兄弟,有些事就點到即止,別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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