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一個很堅硬的東西,狠狠地戳了一下他上的肉。
「嗷嗚!」尖銳的刺痛感,讓狼少白從水里蹦了出來。
「什麼聲音?!」
「誰?」
「啊!」
「那個陌生的姑娘。」
「好粗狂的聲音。」
「有喉結!」
「啊!胸也是平的。」
「男人啊!」
「婬賊,婬賊在這里?」
「抓婬賊啊!」
「……???」狼少白滿腦門的問號,這些女人到底是什麼思維?
粗狂的嗓音+喉結+平胸=男人。
男人=婬賊。
「我靠,他們嘴里的婬賊該不會是小爺我吧?」狼少白跳到了岸上,甩了甩身上的水,一臉警惕的看向這些女人。
「啊啊啊!不要上來,婬賊,流氓,啊啊!」
「喊什麼,小爺穿衣服了。」狼少白晃了晃腦袋,好高的聲音,比他之前的嗓音還要有魄力。擰了擰袖子,狼少白萬分嫌棄的看著這些大驚小怪的女人。
「穿了?」
「恩恩!」狼少白點頭,他真的穿了。
「真的?」
「真的!」狼少白沒耐心的說道,這些人太有趣了,說不看,手是在捂著眼楮呢,可是,指縫里那大眼楮是擺設啊!
「沒事了沒事了,真的穿了。」
「穿了,穿了!」
「疑?婬賊長成這樣嗎?」
「好像還很可愛的樣子,兩顆小虎牙,好想模模看。」
「別動。」
「再見!」感覺這些女人的目光不對勁,狼少白撒腿就跑,出門不順,遇見女流氓了!這一刻,他終于知道為什麼花淺語看見女人總是跑,太可怕了!這些女人,只要長得好看,連婬賊都不怕了,這是什麼見了鬼的思維方式。
「該死的婬賊,你別跑!」
「站住!」
「別跑?你說別跑就別跑,你以為我是傻子啊!」狼少白回頭做了個鬼臉,心里面卻是在慘叫,老大,救命啊!有女流氓!
緊接著,就是之前發生的,敲鑼打鼓的,響徹山谷。
鳳頃月掉下來之後,從水里站起來,剛好看見狼少白被一群女人追著的場景,好、好壯觀。
一甩長發,準備跳到岸上,忽然被一個人蒙住了嘴巴,「噓,別吵。」
「男人?」听著這個聲音,鳳頃月發覺不對。
「怎麼,沒見過嗎?」這個人發現她不吵不鬧,就從石頭後面冒出來一個頭,往遠處看看。
「百里圖蘇?」這里的男人,不是狼少白,那麼自然是。
「認得我?還是說,你在等著我來采花?」百里圖蘇的聲調兒吊兒郎當的。
「抓你的。」鳳頃月淺笑,剛到就抓到賊了,這個任務貌似太輕松了。
「哈哈哈,有趣,今天沒時間了,真可惜。今天不是來采花的,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打著我的名號來采花。」百里圖蘇吊兒郎當的語氣里,別提多可惜了,不過最後還是松開了鳳頃月,依依不舍的道別,「再見來不及模大腿、腿、腿……」
「你跑啊。」鳳頃月回過頭來,準備看看這個傳說中的,第一婬賊,百里圖蘇,到底是長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