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白臉穿成賤受 12被潑了一臉

作者 ︰ 無衣yoyo

今天是白蕭蕭在會所終于打進敵人內部的好日子,所以為表慎重之意,提前一個多小時,他就往那邊趕了。=$校園很大,一般打不到車,要去校門那里才行,正好是晚飯時間,校園內三五成群的人很多。

他要路過一個人工湖,那里種著一圈的垂柳,樹齡都有幾十年了,加上蔓生的枝條,層巒疊嶂,一向是小情侶們的好去處。夕陽西下,光線變得柔和起來,有徐徐清風拂面,實在讓人心醉。

而正在這個時候,前面一顆垂柳背後卻突然竄出一個人來,手里拿著個乳白色的瓶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沖著白蕭蕭的臉上潑來!白蕭蕭實在沒想到這浪漫的地方還適合伏擊,只來得及條件反射的躲了一下,卻還是沒躲開,被著實噴了滿頭滿臉!

那人噴了之後還不跑,站在原地笑吟吟的掏出手機狂拍,臉上又是得意又是惡毒,嘴里還叫著︰「姓蘇的死賤人,叫你纏著他!網上那麼多人罵你你還有臉穿的人模狗樣出來晃,看看你現在這造型,還真配得上你這個賣的賤男人!」

白蕭蕭抹了一把臉,噴的是變質的酸女乃,滑膩惡心,味道也讓人崩潰。一個男人臉上被噴了乳.白色的液.體,結合這人的話,顯然效果一定就跟被顏.射了一樣,這對一個非小受的男人來說是多大的恥辱!

他一瞬間出離憤怒了!嫌惡的月兌下同樣弄髒了的外套,草草擦了下扔到一邊,然後沖上去就給了那還在拍照的死女人一腳!一下子就把她踹到了湖邊上,三分之一的身子都浸了水,手機也掉進了湖里。

旁邊看到這一幕的人都發出了抽氣聲,有兩個女生小跑過來,一邊去扶一邊沖白蕭蕭嚷道︰「喂你也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對女孩子?!還有沒有一點紳士風度!」然後連聲問倒地的那個,「麗婷,麗婷你沒事吧?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听到這個名字,白蕭蕭果斷才想起來這神經病是誰,梅麗婷,在小說的角度,這人是炮灰女一號,單戀容少,父親是容少老爸的直系,一向以未來容家少女乃女乃自居,刁蠻任性公主病。=$

在蘇若其的記憶里,梅麗婷是找他麻煩最多的那個,每次看到他必惡毒嘲諷,還有過好幾次像現在這種的惡作劇,蘇若其那種包子性格,每次都忍了,反正梅麗婷最怕容少,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可蘇若其是包子,他白蕭蕭不是!去尼瑪的紳士風度,紳士風度就是任打任罵任羞辱?

潑了自己一身變質酸女乃,他也回了一腳,不想跟一群小女生對罵,干脆自認晦氣,撿起來外套,就準備趁著還有時間,趕緊去宿舍換衣服。

梅麗婷卻掙開了扶著她的那兩個,月兌韁的野狗一樣沖著白蕭蕭撲了過來︰「死賤人你還敢還手,我跟你拼了!」一下撞到他的後背,撞了他一個踉蹌。

白蕭蕭臉色鐵青的回過身來,見梅麗婷半邊衣服濕著,還想給自己一巴掌,他抓住了梅麗婷揚起來的手腕,使勁兒握緊,渾身戾氣︰「你一個女人,嘴巴怎麼那麼臭!不理你是給你留幾分面子,要是再不依不饒,我今天還真要破例打一回女人了!」

梅麗婷瞳孔縮了一下,手腕劇痛她也忍著不吭聲,惡狠狠地用另外一只手還有雙腳沖白蕭蕭踢打︰「你特麼敢動我一下試試!我非整的你退學不可!就是罵你了怎麼地,誰不知道你就是個賣的,敢做還不敢認嗎?!」

白蕭蕭使勁兒推開她,只要她踹過來就果斷一腳踹回去,听梅麗婷在那里髒話連篇的狂罵,不由氣樂了︰「呵呵,我賣?我賣給誰了你倒是說說看啊!」

梅麗婷噎了一下,她不敢說容少,只能梗著脖子說道︰「賣給誰你自己心里明白,你就是個公共汽車,誰想上就能上,就算沒人想上你,你還求著人上呢,死賤人!」

她的聲音又尖又利,罵的內容又那麼直白黃暴,短短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不少人圍了上來,一開始扶她的那兩個女生應該是她的好友,听到她口無遮攔越說越不像話,可能覺得丟臉,就去扯她的衣角,說還是算了什麼的,可梅麗婷雞血上頭,越罵越嗨,哪還停得住。=$

白蕭蕭覺得自己真是吃飽了撐的跟這種神經病較勁︰「行了我跟你這種滿嘴噴糞的太妹說句話都掉價,一點家教都沒有,愛亂噴你一個人噴吧,實在不行拿個喇叭!我還有正事呢誰有空跟你耗……」

說完,分開人群就往外走,理也不理梅麗婷的跳腳。

都說紅顏禍水,藍顏也差不到哪兒去。竟然被一個女人當眾罵賤人,算是他有生以來最恥辱的一件事了,他惡狠狠地給容少記了一筆。=$

回頭率特別高的回去洗澡換衣服,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去了之後面對的就是領班的黑臉,他也沒找理由,認真道歉,換好衣服就趕緊去了雅韻,芝蘭的客人還沒到。

里面坐著三個看起來差不多有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一邊端著紅酒杯一邊聊著什麼,還有一個拿著一根高爾夫球桿,在旁邊不遠處做室內短距離練習。白蕭蕭保持著微笑走過去,先是抱歉來遲,接著也不多說話,而是乖巧的站在一邊,等這些人需要服務的時候才上前。

那些人表情里都透著一股閑適,只多看了白蕭蕭兩眼,就繼續聊自己的。過了一會兒,打高爾夫的那個沖白蕭蕭招招手,他過去之後,那人問道︰「你是新來的?會打高爾夫嗎?」

白蕭蕭點點頭︰「會一點。」

那人叫白蕭蕭試試,然後把球桿給他。白蕭蕭只打過幾次高爾夫,對這個還真不怎麼在行,揮了幾下桿,成績不好不壞,那人卻湊上來,從後面環住白蕭蕭,幫他擺正姿勢。

白蕭蕭身高有178,那人比他高了差不多有五六厘米,剛剛好把他抱在懷里,然後一邊抓著他的手一邊指點,說話輕輕的,熱氣撲到他的耳朵處,他不習慣的往旁邊挪了挪。

自從有了蘇若其的記憶,他開始對男人之間的接觸敏感起來了。

那人見此,輕笑了一下,放開了他,從旁邊的桌上拿了一支雪茄捏在手上,說道︰「你真可愛,還是學生吧?叫什麼名字?對了,我姓徐,你可以叫我徐先生。=$」

見白蕭蕭神色尷尬,徐先生又問道︰「會剪雪茄嗎?」

白蕭蕭接過雪茄,拿雪茄剪小心的剪好︰「呃,我是Joe,徐先生請慢用。」Joe是他從前用的英文名,跟‘蕭’有點像。

那幾個聊天的突然停下來,看向他們這邊,其中一個沖著徐先生打趣道︰「喂,你這人,見人家小男孩長得漂亮,就又手賤啦?嘿,小朋友離他遠點,他就是個怪叔叔。」

又有一個說道︰「就是,這姓$小說

「喂喂喂,誰告訴你們我要訂婚了?我是被逼的好不好……」徐先生無力的看著他這幫損友,點著雪茄吸了一口,痞痞的說道,「八字還沒一撇呢,反正我是不會屈服的。」

「所以說你們這些gay實在太討厭了!明明人家長得不錯的,特別是還挺中意你,你卻跟見了鬼似的……」損友吐槽道。

「那沒辦法,天生的,」徐先生滄桑的嘆氣,然後又眼楮亮晶晶的看向白蕭蕭,「哎,Joe,說實話,我還真挺喜歡你這樣的,不如考慮下跟我交往怎麼樣?」

白蕭蕭本來就听得很尷尬,听到這句話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能呵呵︰「不好意思可惜我是直的……」

徐先生頓時捂住胸口,做了個心碎倒地的動作,惹得那幫損友更是一頓吐槽。=$=$=$

白蕭蕭去給他們倒紅酒,然後努力稀釋自己的存在感,寄希望于這幫家伙不要再拿自己開涮了。

這時,一個穿紫色襯衫的男人說道︰「哎,徐瑯,听說若若要回來了?我記得她讀的是英國的一家貴族女校吧?听說那種學校出來的姑娘都特別溫柔賢惠啊,堪稱名門淑女的典範!你家老爺子光想著給你逼婚,沒計劃著給若若也找一個合適的?」

徐先生走了過來,坐在他對面,表情有點奇特,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咳,也許吧,怎麼,有興趣?你要是喜歡我妹妹就去追,我挺你……」

「我可不敢消受,對那種名門淑女型的姑娘敬謝不敏……再說我還想再玩幾年呢,可不想早早的就吊死在一棵樹上。」

白蕭蕭隱形人一樣的在旁邊听著,越听越覺得這描述有些耳熟,姓徐,叫若若,留學英國貴族女校……尼瑪這不會就是容少未來的那個未婚妻吧?

他看書看到容少訂婚的時候,其實已經是在強忍了,因為是**文,也沒有重點描述那個徐若若,就只交代了她出身很好,長的十分漂亮。他的關注點都在蘇若其身上,光對那些迎風流淚對月傷心的句子蛋碎了,哪有心思管別的。

讓他說,那個徐若若也不知道清不清楚容少的性向,他還想呢,好好的一個姑娘,就這麼被一個人渣給毀了。

要是此若若是彼若若,那這是什麼孽緣!打個工都能踫上女配的哥哥這不科學……

而且這哥哥貌似也是同性戀,現在果然地球已經被同們攻佔了麼!

容少真是一座巨大的陰影山,傍晚剛因為他被潑了一臉的變質酸女乃,晚上就被他的大舅子調戲……如此想來,他對‘遠離容少,珍愛生命’的想法更加堅定了。

下班的時候,徐瑯風度很好的請他搭便車,要送他回家,被他堅定拒絕。要讓他知道了自己學校在哪兒還得了?

等上了出租車,他電話突然響了,是丁浩打過來的,說班上幾個人打算去唱K,問白蕭蕭去不去。

那邊的環境有點嘈雜,只听到丁浩絮絮叨叨的勸說著,說什麼你剛剛遭了小人陷害,去玩一下也算去去霉運,反正一票的兄弟姐妹都期待著他的到來巴拉巴拉,話還沒說完就被別人搶過去,然後幾個人輪番的轟炸,好像他要是不去就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了,搞得他頭大,只能隨了民意。

到了錢櫃,房間已經訂好了,到場的有十來個人,有兩個正在撕心裂肺的對吼著,見白蕭蕭到了,女生們就尖叫著讓他趕緊去點歌高歌一曲。

白蕭蕭以前也是喜歡唱歌,而且唱歌基本從來不會跑調,可他有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音域很窄,通俗點說就是高音唱不上去低音唱不下來,自己一個人輕哼挺好听,一唱K就完蛋,絕對臉紅脖子粗。

他被拖著去了點歌台,沒辦法按了一下明星篩選,然後特別黑線的想起來,尼瑪這里的明星他基本不認識啊,有什麼歌他也不會唱怎麼辦!

難道要唱愛我久久嗎魂淡!

那些人見他停下,特別不依不饒,就算他說了不會唱歌也沒人相信,實在沒辦法,只能點了阿牛,等那熟悉的旋律響起來的時候,他拿著話筒,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初中時代……

擔心你為了愛我

而放棄了自己

心疼你思念我

而在深夜里哭泣

希望我能在你身邊

為你擦干淚濕的眼

孤單是我給你的傷害

讓我吻一吻你的臉

你是我最簡單的快樂

也是我最徹底的哭泣

我要拿什麼來說愛你

只怕我會讓你更傷心

……

白蕭蕭一開口,剛唱了兩句,整個房間里突然就靜了下來。他自己也越唱越心驚,那種以前唱到就會哽住,現在唱到就會很流暢的順下來的感覺實在無法言喻,除非像他一樣穿越一下才能體會。蘇若其的嗓子唱起歌來跟有一種絲綢的感覺,又澄澈又華麗!

一曲唱完,啪啪啪的掌聲就響起來,女生們都尖叫著捧大臉要求再來一曲,男生們就開始狼嚎,白蕭蕭一邊神清氣爽,一邊特別誠懇的解釋自己真的只會這一首!

然後在亂糟糟中,一個聲音突然從門口處傳來。

「你現在還用這個手機鈴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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