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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變了嗓音,低沉沉的說道︰「我是什麼人你不用管,我問你,你來趙家莊多久了?」
「還不到一年。」
「是誰叫你來的?」
「沒有人叫我來,是我自己要來的。」
「你在撒謊,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懂武功,你有這樣的武功,怎麼會來趙家莊當村長助理?你來這里,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沒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的武功是跟老師傅一個學的。」
「好,我就暫時相信你的話,那我問你,孟家的血案,你知道嗎?」
「听說過一些。」
「你有什麼看法?」
「孟家七口死得有些蹊蹺,像是被高手暗算的。」
楊天道︰「好,我也相信你說所的話,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要你死!」
楊天說完,手指上的力道突然加大,而就在一瞬間,吳思明的身上涌出了一股奇怪的力量,竟像是一股異能,
然而,他的異能再怎麼強大,也無法阻擋楊天的手指上的力道,砰的一聲過後,吳思明只覺得頭暈目眩,滿天都是星星,轉眼昏死過了過去。
當吳思明醒來的時候,四周黑乎乎的,而且還有一股涼意,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搖搖頭,似乎還能感覺到自己命門大穴被猛然一擊的痛苦。
「我沒有死?」
吳思明說道。
「你沒有死。」
一個聲音在他的身邊響起道。
這時候,吳思明才感覺自己雙眼被一塊黑布蒙住了,難怪周圍都是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而听那個人的聲音。正是剛才那個要殺自己的人。
「你為什麼不殺我?」
「在我沒有知道自己想要了解的事之前,我是不會殺你的,我剛才之所以要將你震昏死過去,是不想繼續你的房里待著,想換一個新的環境問你話。」
吳思明雖然被楊天蒙住了雙眼,什麼都看不到,但他能夠感覺得出來,這里確實不是他的屋子。而以他練過功夫的感覺,也知道這里是山中。
他冷冷的道︰「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楊天怪聲說道︰「你雖然和我無冤無仇,但我知道你不是一個普通人,我听說了孟家的七口命案,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所以就想來問問你。」
「那你問錯人了,孟家發生血案的時候,我都還沒有出生,而且我也不是趙家莊的人。關于趙家莊的一切,我也是听別人說的。你真要想知道孟家的血案。只要去找村里找上了年紀的老人一問,他們知道的比我還多。再不行的話,你可以去問村長。」
楊天道︰「但在我看來,你比誰知道的都多。」
吳思明道︰「你怎麼會這麼認為?我就只是一個來到趙家莊還不到一年的村長助理,怎麼可能知道孟家的事比村子里的人還要多?」
楊天道︰「咱們就用不著兜圈子了,吳思明,你知道我是誰。」
吳明思道︰「我怎麼知道你是誰?」
楊天突然變化了聲音,說道︰「那麼現在呢?」
吳思明听了楊天真正的聲音,面色微微一變,道︰「是你!」
楊天笑道︰「不錯,是我。」說完,伸手揭開了吳思明臉上的黑布,而那塊黑布是他在吳思明屋子里的一個櫃子里找到的。
吳思明深深地看了一眼楊天,冷冷的道︰「我早就懷疑你來趙家莊是別有用心,姓楊的,你到底是干什麼?」
「我就是來查一查孟家血案的。」
「孟家的血案過了那麼多年,你為什麼還要查?」
「興趣。」
「你感興趣,但我一點也不感興趣。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知道的事也是從村子里說出來的。」
「是嗎?」
楊天說完,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吳思明的一只手掌,說道︰「吳思明,你就不要在我的面前演戲了,我知道那個黑衣蒙面人就是你。」
「什麼黑衣蒙面人?」
「你不用再裝了。你的本事不算小,應該知道什麼叫讀心術吧。」
「知道。」
「你可以選擇不說,但我一旦向你施展讀心術,我就能讀取你的想法,到那時候,嘿嘿……」
听了這話,吳思明默不作聲,一臉沉思。
楊天知道他已經有些害怕,所以也不急著對他施展「讀心術」。
過了一會,吳思明嘆了一聲,說道︰「姓楊的,你贏了,只要是我知道的事,我都會告訴你。」
楊天將手拿了回來,笑道︰「這才對嘛。我問你,孟家七口的血案,是不是人為的?」
「不是。」
「不是人為的話,那是什麼妖物干的?」
「不清楚。」
「不清楚?」
「有關孟家血案的事,我是听我師父說的,至于是什麼妖物干的,我師父沒有告訴我,而且我也看得出來,我師父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妖物。」
「你師父是誰?」
「他是……」
「是誰?」
「是村長。」
「村長?」
楊天微微一愣,眼前不由浮現出了趙家莊村長的樣子,心道︰「看不出那個村長竟然會是一個高手。」
就在這時候,他听到了輕微的腳步聲,而且听聲音,不止來了一個人。
忽听一個聲音傳來了過來︰「楊先生,你把小吳帶到後山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小吳要是得罪過你,你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馬。」
楊天一听這個聲音,就知道是趙家莊的村長,也就是吳思明的師父來了。
他知道趙家莊的村長名叫趙德志,便揚聲笑道︰「原來是趙村長駕到,你徒弟沒有得罪我,我只是有一些事情弄不清楚,想問問他,並不是想對付他。」
很快,夜色朦朧下,只見一群人走了過來。
走到最前面的那一位正是趙家莊的村長趙德志,一身藍布衣衫,顯得有些土氣。
走在趙德志後面的人,有三個卻是住在趙德志家里的人呂夢琪、張超、孫艋,他們三個的身體像是受到了什麼禁制,全都不敢亂動,只能乖乖的走路,而在他們三個後面,跟著五個村漢,都是三十來歲的樣子,頗為壯實,腳步穩健,應該是練過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