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什麼是小蘿莉?賴著不走又是什麼?」
「好吧,我已經被你的天真徹底打敗了。小蘿莉,你是不是要一直留在這里。」
「這是我家,我當然要留在在這里,你要走嗎?哥哥,你別走,這是我們的家,你走了我一個人怎麼辦?嗚嗚嗚嗚……」
楊天氣得要吐血,生怕自己和這個喜歡賣萌的小蘿莉說下去,會被她弄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轉身就走。可是當他走到門外的時候,那個小女孩也一言不發的跟在他身後來到了門外。
沒等他上去開門,那小女孩便從他的身邊繞了過去,幫他把門推開,乖巧的說道︰「哥哥,我幫你開門。我是不是很懂事?」
天吶,我怎麼會遇到這樣一個小蘿莉,我怎麼忍心讓她一個人待在外面受冷。楊天心里在大叫,他是個男人,如果真要不管這個小女孩,老天都不會放過他,他會遭天打雷劈的。
「你也進來吧。」
楊天想了想,說道。
「謝謝哥哥。」
小女孩嬌滴滴的說了一聲。
「咦,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懂禮貌?」
「我一直都很懂禮貌呀。」
小女孩說著,走進屋子中,月兌掉紫色的小皮鞋。
楊天被小女孩的舉動弄迷糊了,若說小女孩什麼都不懂的話,她又怎麼知道一進門就要月兌鞋,以免鞋底弄髒了地板。但是,這個小女孩有時候的表現就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問三不知,簡直就是一個小白痴,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古怪?
「哥哥,我困了。」小女孩一點也不客氣的說道。
楊天把她帶去了自己的臥室,說道︰「你就在這里睡吧,不過我告訴你,屋里的東西不要亂動,你要是不听話,我明天就把你趕出去,知道嗎?」
「哥哥,你屋里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沒有。」
「既然沒有,我為什麼不亂動。」
「你的問題還真多,你再問一句,我現在就把你趕出去。」
楊天說這話的時候是硬著心腸說的,這麼一個可愛的小蘿莉,是個人都不忍心將她趕出去,但這間臥室除了床底下那二十萬鈔票之外,書桌的櫃子里還有一把手槍。這小女孩古靈精怪的,萬一不小心打開了櫃子,那就麻煩大了,所以楊天不得不這麼對她說。
「好啦,我不問就是了。」
小女孩說完,便當著楊天的面開始月兌衣服。
雖說小女孩才六七歲的樣子,但畢竟還是一個女女圭女圭,楊天可不想讓別人說自己變態,連小蘿莉都不放過,說道︰「你既然什麼都不知道,那我以後就叫你不知道好了。」
「這個名字難听死了。」
「那你叫什麼?」
「姑姑一直叫我囡囡。」
「囡囡?」
「我喜歡囡囡這個名字。」
「好吧,既然你喜歡叫囡囡,那就叫囡囡吧。」
楊天說完,走出臥室,隨手將房門合上了。
來到客廳之後,楊天等了一會,眼見都要三點鐘了,李雨欣和周憶梅都沒有回來。他懷疑這件事跟李雨欣有關,本來想等李雨欣回來之後,向她問個清楚,但現在,李雨欣還沒有回來,他只得掏出隻果一號,撥通了周憶梅的手機號碼。
「喂,楊天啊,什麼事?」
電話那頭傳來周憶梅的聲音,背景听上去很吵,像是在開舞會。
「周憶梅,陳家的宴會不是結束了嗎?你和李雨欣怎麼還不回來?」
「怎麼?想我們了?想我們就來接我們呀。」
「去去去,鬼才想你們呢?叫李雨欣接電話,我有話要跟她說。」
「什麼事?你跟我說吧。」
周憶梅大概是喝了許多酒,吐字雖然清晰,但楊天可以感覺到她的神經有些大條。
「你喝了多少?」
「沒多少,也就十幾瓶而已。」
「那算了,你們好好玩吧,我要睡了,明天再說。」
楊天正要掛掉電話,電話那頭卻傳來周憶梅嬌媚的聲音道︰「大叔,你今天好帥,簡直就是萬人迷,可不可以讓我做你的女朋友……」
「什麼?」
楊天大聲道。
「呃,我喝得太多了,頭有些暈,不說了,嗯啊,親一個,拜拜。」
話聲一落,電話那頭就掛斷了電話。
「靠,這小三八竟敢尋我開心,改天有機會,我也要玩一玩你。」
「哥哥,你要玩誰呀?」
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楊天嚇了一跳,待看見說話的人是囡囡之後,不禁苦笑了一聲,說道︰「你走路沒有聲音嗎?怎麼像個鬼似的。」
「我不是鬼,我是人。」
囡囡強調似的說道。
「好好好,你不是鬼,你是人。你怎麼出來了?」
「我睡不著。」
「你剛才不是說困嗎?」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
說著,囡囡朝楊天走了過來,就在楊天的身邊坐下,兩條小白腿一甩一甩的,俏皮得很。
楊天看了她一眼,臉上不覺紅了一下。
「哥哥,你感冒了嗎?」
「沒有。」
「那你怎麼臉紅了?」
「額,我……我沒事。」楊天違心的說道。
囡囡雖然只有六七歲,但她現在只穿了一件小背心和一條小褲褲,兩只手臂像是粉藕,楊天只是看了她一眼,盡管沒有一絲邪念,但也有一種難堪的感覺。
「既然沒事,那囡囡就放心了,姑姑說人感冒了要吃藥,不吃藥的話,會死的。」
听了這話,楊天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溫暖,不管這個這個來歷不明的小女孩到底是什麼人,可是她說的話,楊天听得出是發自真心。
「囡囡,哥哥問你,你姑姑是什麼人?」
「姑姑就是姑姑。」
「我的意思是說,你姑姑是干什麼的,她為什麼丟下你不管。」
「姑姑說她有事不能照顧我,所以就讓我來找你。」
「你姑姑認識陳家的人嗎?」
「好像不認識。」
「既然不認識,那她怎麼把你帶進陳家的?」
「姑姑沒有把我帶進陳家呀?我是一個人走進陳家的。」
楊天越听越糊涂,說道︰「既然你是一個人走進陳家,那你是怎麼進去的?」
「走進去的呀。」
「看門的人不攔你嗎?」
「他們為什麼要攔我?」
「這……」
「他們看不到我。」
「他們不看到你?」
「是呀。」
「你會隱身術?」
楊天吃驚的說道。
「什麼隱身術?」囡囡一臉不解的問道。
「隱身術就是……算了,你起來走一走,就像你當初走進陳家大門那樣。」楊天說道。
剛開始的時候,楊天內心深處覺得囡囡是個女鬼,不然的話,她的功力再高,也不可能無聲無息的接近自己而自己卻是一無所覺。而現在,他不再懷疑囡囡是個女鬼,只要囡囡懂得「隱身術」,那她無聲無息的動作就可以解釋得清楚了。
他雖然不會「隱身術」,但他曾听張老頭說過,「隱身術」是一門極為高端的異術,除了天生之外,資質再高,也未必能修煉成功。懂得「隱身術」的人,就跟電影電視里面所描繪的那樣,無論是什麼樣的物體,都阻擋不住他們的腳步。更重要的是,一旦施展出「隱身術」,除非是宗師級別的高手,否則的話,就算是頂尖高手,也無法判斷此人究竟位于何處。
囡囡從沙發上下去後,在楊天的面前走來走去,楊天被她晃得眼楮都花了,但依然還是一樣可以看得見她。
「囡囡,我怎麼還可以看得見你?」
「你當然可以看得見我,我又不是鬼。」
「可是你說那些人看不到你,又是怎麼回事?」
「我不想讓他們看見我,他們就看不見我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想讓誰看見你的話,這個人就不能看見你?」
「是呀。」
囡囡笑眯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