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簫暄然太過分了,真的太過分了,明明是他自己虐走了他夫人,現在還怪在皇上頭上,象這樣的人,皇上豈能容忍,又豈能把丹靈安危交到他的手中。」
御書房內,軒轅靖望著怒然而去的簫暄然,面上起火,心頭卻起樂。
真沒想到,這簫暄然到最後還是順了他的思走,這就是男人的魅力,霸道男人的魅力,象簫暄然這等即霸道又心毒的男人,又豈能容忍他自己心愛的女人曾受眾多男人相踫?
所以,心頭之火勢必會壓不住。♀
而莫白祺,也是的幫他大忙的人。
本來,軒轅澈淡然,想放掉沈縴柔,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政事上,令他的計劃無法實施,軒轅靖很憋火。
可是,誰知道,誰知道莽撞的莫白祺卻幫了他的一個大忙。
說莫白祺莽撞他一般是莽撞,他居然把沈縴柔從將軍府里偷了出來。
本來就心系沈縴柔的軒轅澈面對這麼一個撩情,他又怎麼受得了,恐怕就算死了的心都會活過來,更何況軒轅澈的心根本沒有死。
好了,莫白祺的行為激起了簫暄然的火,簫暄然再也不可能向從前一樣,對沈縴柔細心呵護了。
而沈縴柔呢,經歷的這麼多事,更不是吃憋的主,當然,她離開將軍也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好了,激烈的關系產生了,軒轅靖就等著看好戲吧。
「不錯,靖王說的沒有錯,象簫暄然這樣一個目無君上的人,豈可把天下兵馬交到他的手中,如果他那一天惱起來,造了皇上的反,那皇上豈不啞巴吃黃蓮,苦到惱里頭。」
軒轅靖的話莫白祺很贊同,這個簫暄然,現在都敢和軒轅澈橫沖直撞了,保不準那日,他興志起來,把軒轅澈的江山都給推翻了,象簫暄然這等毒狼,還真不能養。
「是呀,皇上,靖王和莫統領說的很有道理,簫暄然已不再是往日的簫暄然,恐怕,事至今日,他早已經沒有對皇上的忠心了,象這樣的人,還真嚴重。」
安常海,也很贊同軒轅靖的說道。
「可是」簫暄然都成這樣了,這兵符又豈是輕易拿回來的,他要,簫暄然不給,也是沒有辦法的。
畢竟,他們已然鬧瓣,而簫暄然,又是這麼狂性的人。
「皇上,那就設個鴻門宴吧,量他簫暄然也不敢把兵符放到將軍府,只要他握著兵符進宮,那麼,這兵符,勢必能從他手中拿過。」
對軒轅澈的憂心,軒轅靖有了建議。
「好,一切就論靖王。」
看來,現在也只能依軒轅靖之計了,要不然,這兵符還真的就拿出回來,畢竟,簫暄然早已經和瘋子一般了,不是一般人能對付得了的。
不過,這鴻門宴上不可缺少的主角卻不能不來。
可是,悄然而去的沈縴柔,現在又落身何處呢?
這還真是軒轅澈憂心的事情?
「皇上,臣弟想,想要找沈縴柔,恐怕只有一個人。」望著軒轅澈,軒轅靖輕笑著。
「誰?」軒轅澈問道。
簫暄然,可是氣勢洶洶的讓他來找沈縴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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