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暄然是因為沈縴柔遭貶攬月殿而來。
本來,這是一件值得他高興的事情,經過多方努力,沈縴柔終于和他解了冰釋,如果在這個時候,簫暄然真的再加把勁,沈縴柔所處之處,除了將軍府還有那里。
然,鳳兮卻沒有在簫暄然的臉上看到喜悅,反而是憂。
鳳兮不解了,真的不解了。
「你說,這是真的還是假的,這是不是」軒轅澈的又一計,軒轅澈豈是那種隨意就可以廢掉沈縴柔的人,他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把沈縴柔抬起逍遙台,又豈會因為兩個妃嬪的話而把沈縴柔再次趕至攬月殿?
這不是軒轅澈的風格,簫暄然總覺得這後面有陰,有很大的陰,軒轅澈的陰沉可是連他簫暄然都不及的。
因此,而軒轅澈對陣,他必須小心又謹慎,否則,一個不慎,那可就是萬劫不復呀。
「將軍,你是不是想多了,不管皇上有沒有陰,現在,沈縴柔對皇上傷透了心,這是不爭的事實,不是嗎?」
簫暄然,總遠把事情想的那麼復雜,那怕是最簡單的事情。♀
有時候,鳳兮都為簫暄然感到累。
也許,這就是大人物的思想吧,她一個平平凡凡的小女子,就算墊著腳也夠不著。
「是呀,大將軍,既然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剛好,靈兒這里有壇美酒,是靈兒剛從市上淘來的冰心刺骨酒,那冰冰涼涼的,滑入月復中,那個叫舒服,要不,靈兒拿給大將軍。」
一旁,靈兒奔了上來。
「好呀!」這麼麼的酒,簫暄然豈能不喝。
「好,靈兒這就去拿。」
靈兒歡笑著,轉身拿酒去,一把,簫暄然把鳳兮擁在了懷里,輕言細語著:「你會怪本將軍嗎?」
「將軍說的那里話,將軍救了鳳兮,鳳兮感謝將軍還來不及,豈會怪將軍。」
輕笑著,鳳兮柔語著。
「可是,我一直把你當成了她,一直把你當成了她。」簫暄然喃語著,心憂憂。
「可鳳兮願意做將軍心頭挪個她。」鳳兮靠在簫暄然懷里,更怪了。
「願意」簫暄然悲笑著,眼中含出了淚︰「一個願意去做你,一個願意去做她,如果這世上沒有那麼多願意,豈不歡樂了許多。」
「將軍,不要想了,真的不要想了,將軍來鳳兮這里,不是找樂子的嗎,鳳兮不希望看到將軍憂傷的一面。」簫暄然的話很沉,鳳兮听著心里難受,真的難受,每次來,簫暄然都會如果,有時候,鳳兮真想自己變成沈縴柔,永遠的沈縴柔,那樣,簫暄然就不會苦了,真的就不會苦。
「好,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夜,本將軍就醉在你這個鳳兮閣內,醉的不再起來。」
簫暄然歡語著,緊緊的摟著鳳兮。
這時,靈兒拿來了冰心刺骨酒,簫暄然拿過,並把靈兒準備的兩個杯子放到了桌子上,倒滿,一杯給自己,一杯給鳳兮。只是一瞬間的功夫,這冰心刺骨酒便被簫暄然與鳳兮喝完了。
而簫暄然,也醉臥在了鳳兮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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