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擒龍記 第九十四回議治水蛟龍秘計

作者 ︰ 石斗山前

()「夏禹伯,您憐憫飛天龍這樣子的壞蛋有什麼用?他就是長了翅膀的飛狔。如果是有道行,就可以修煉成為真龍。唉,這個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啊!」徒駭土地嘆息著。

「我不是嘆息別的,是嘆息他這樣的物種。本來飛龍就是世間稀缺的。他這麼一死,在龍的物種之中又少了一個種類,是不幸的事情啊!」文命看著飛天龍的尸體,非常感嘆。

「他這是咎由自取啊!說明他沒有那個德行修煉成為真龍。」馬頰土地還是有些惋惜。

「對了,我們不說了,立刻離開這里,商量繼續治理鬲津地區的洪水事宜吧!」文命說著,就和大家一起出了天岩牢。這個天岩牢後來就成為了人間的牢籠之始祖。

文命後來了解到了自己被蛟龍設計離開飛龍嶺以後,烏龍魚、鯉魚、癩蛤蟆和著飛天龍怎麼危害開挖河道的老百姓和幾個助手,簡直痛苦到了極點。在三個土地再三勸說之下,文命才重新振作起來。徒駭土地和馬頰土地才告辭回去了。鬲津土地覺得自己不能經常在人間做事,也告辭夏禹伯走人了。文命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以後,又和幾個助手帶領老百姓開挖河道了。經過好幾個月的日夜奮戰,鬲津地區的河堤終于開挖暢通了。在疏導洪水的當天,文命就帶領幾個助手于老百姓高興的時候走人了。後來,文命帶領大家又治理了好幾個小地方的洪水。這天又把絜地的洪水治理好了。文命又把新修水利的方法教給老百姓才走人了。

文命和助手在路上走了一天多。童律問道︰「夏禹伯,我們在北方和東南方治水已經差不多了,下一個治理洪水的地方是那?能夠告訴我們嗎?」

「當然可以,我們都是信得過的好兄弟,哪有什麼秘密可言?」文命笑著說,「我們治水已經差不多十年了,才把神州大地上的洪水治理好了大部分。不知道我的家鄉怎麼樣了。我想現在就去看看。我希望你們暫時不要思念自己的家啊!」

「夏禹伯,我們當初跟著您治水就發誓要把神州大地上的洪水治理好才回家的。您放心,我們永遠不會打退堂鼓的。」童律笑著說,沒有一點點不樂意的神情。

狂章、庚辰幾乎同時表了態。庚辰就好奇了︰「老舅,您是不是搞錯了?您的老家不是在河南嵩山嗎?怎麼又在西南地區了?」

「我沒有搞錯啊!我治水不是處處都是家嗎?你小子和我說歪理?」文命此時雖然在和大家說說笑笑的,但他眼前又浮現出自己下凡以後投胎的情景,所以就順口說出來了。這時候庚辰問起,才恍然大悟,自己剛才說漏嘴了,就立刻敷衍起來。

「老舅,我沒有和您說歪理。您剛才說的讓人有些雲里霧里。我們幾個都是您的助手,就說說老實話吧!」庚辰又厚著臉皮說道,總想把剛才的事情整一個明明白白。

「你小子是不是欠揍?」文命不好把自己下凡的事情說給別人知道,就揚手去打庚辰。

庚辰見文命不肯說,又有些起火了,覺得事情有些重要,就沒有再問的意思了。他調皮地躲過文命的巴掌以後,就說道︰「老舅,不說就算了!我還不想知道了!」

文命等人在路上說說笑笑,覺得好久都沒有這麼開心,都暢所欲言了。大家在路走了不知道好久,這天來到一個三面環水的地方。大家看到各處洪水滔天,文命禁不住嘆息著︰「唉!這里的洪水這麼泛濫,先把洪水治理了再說吧!」

「夏禹伯,您不是說去西南地區嗎?怎麼在這里停下來?」童律驚愕起來。

「對,夏禹伯,您在這里治水,好久才能夠達到西南地區?」狂章也認真地說。

「你兩個怎麼就不明白?我們治水是整個洪水泛濫的地方。既然今天我們到了這里,也看到了洪水肆虐,不治理好洪水再走,老百姓如何看我們?我們的良心能夠安寧嗎?所以,在那里治水,我們都是一樣的。」文命看著洶涌澎湃的洪水,心潮起伏了。

「好,既然夏禹伯決定在這里治水,我們服從命令就是。」童律首先開腔了。接著,狂章、庚辰、黃龍都附和起來。于是,大家向山坡附近的茅屋走去了。

大家很快來到茅屋跟前。文命到馬上輕聲地喊道︰「老鄉,家里有人嗎?」

「是誰啊?」文命喊了幾聲,茅屋里面就出來一位五大三粗的小伙子,在說話的時候就開門看見了文命等人,隨意問道,「各位有事嗎?」

「沒有什麼事,就是想了解一下這里洪水的情況。」文命微笑著說。

「唉!哥子啊!您別提洪水了。我們這些年簡直被洪水整惱火了。」五大三粗的人埋汰起來,好像一下子觸犯了痛苦的神經,看起來苦不堪言了。

「洪水把你們整惱火了,怎麼就不好好地治理?」狂章沒加思索,就月兌口而出了。

「哼!你說的輕巧,舀根燈草。我們能夠治水,還需要被洪水侵吞了我們的田地和家園嗎?」五大三粗的小伙子一下子就不滿意狂章的話了,怒沖沖地質問著。

「狂章,怎麼說話的?人家不是沒有辦法治水嗎?」黃龍見小伙子起火,就輕蔑地說。

「呵!你兩個還在這里風言風語的?是不是欠揍?」五大三粗的小伙子怒目圓睜了。

「哼!你兩個不開腔,是不是別人說你們是啞巴?」文命趕緊阻止起來。

「媽喲!治水是兒戲嗎?十幾年前,有個崇伯在這里治水。老百姓好生敬仰。他把洪水全部堵住,沒有想到後來洪水決堤,淹死了不計其數的老百姓。老百姓的田地家園又被洪水吞沒了。那個崇伯還遭虞舜監斬了。我們這樣的小老百姓能夠有那個本事治水嗎?他媽的,好久就听說虞舜任命一個夏禹伯在治水。我們簡直望眼欲穿了,都沒有見著那個夏禹伯。我估模著差不多十年了,要是夏禹伯來了,我們這里的洪水可能就不會泛濫了。」五大三粗的小伙子怒沖沖地罵著,怒氣之中,熱切期盼治水的心情已經溢于言表了。

「?你們期盼治水已經差不多十年啦?」童律一下子驚訝了。

「小伙子,我對不住你們啊!」文命馬上握住小伙子的手,慚愧之至地搖搖頭說道。

「你沒有什麼對不住我。你們不是路過這里嗎?」五大三粗的小伙子看著文命納悶了。

「小伙子,我就是虞舜陛下任命治水的夏禹伯。算起來,我受命治水的確差不多十年了。然而,大家仍然在洪水泛濫的地方苦苦的生活。所以我對不住大家啊!」文命苦澀極了。

「啊?您就是夏禹伯?」五大三粗的小伙子驚訝了,又重新打量著眼前的人們,很快就跪下去,熱淚盈眶地說,「請夏禹伯原諒我剛才的冒昧!武玉忝給您們賠罪了。我斗膽懇請夏禹伯在這里帶領我們治理洪水啊!我們簡直日思夜盼啊!」

「小伙子快些起來!起來!你沒有冒昧,也沒有得罪我們什麼,賠罪干什麼?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你就是不請求,我們還是要在這里治水。」文命趕緊扶起小伙子,認真地說。

「哇!夏禹伯治水來了!夏禹伯治水來了……」自稱武玉忝的五大三粗的小伙子一下子蹦的老高,並且不斷地叫喊起來,高興的不得了。聲音似乎傳到了很遠的地方。

「小崽子,你高興什麼?什麼來了?」在武玉忝高興的時候,山坡周圍的老百姓好像听見了喜訊,就飛快地過來了。一個花白胡子的老人樂呵呵地笑罵著。

武玉忝簡直歡天喜地了。他興奮地說︰「乜伯伯,您看,這個就是聞名天下的治水能手夏禹伯啊!其余幾位是夏禹伯治水的助手。您老看高興不高興?」

「高興,高興啊!夏禹伯,我們盼星星,盼月亮,今天終于把您盼來了!我們希望治理好洪水的希望終于有了眉目啦!」那個花白胡子乜伯伯拉著文命看了又看,簡直眉開眼笑了。高興的勁兒不亞于一下子得到了天大的喜事。

「夏禹伯好!夏禹伯好……」一會兒就圍了無數的老百姓,各自先先後後問候起來。

「好,好,好!父老鄉親們,我來晚了!請大家原諒啊!」文命激動不已了。

「來了就好!來了就好啊!」武玉忝已經高興的合不攏嘴了。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說著。

「父老鄉親們,大家希望治水,我要給大家說清楚。治水是非常困難的。不但非常勞累,而且有的時候還要付出血的代價。我和助手們治水差不多十年了,由于經常有一個叫蛟龍的家伙和著他的幾個同伙來搗亂,所以,文命花了這麼長時間,才治理了北方,東方,東南方的洪水。你們這些地方就來遲了。請大家一定要有吃大苦,賴大勞的精神啊!」文命看著這麼多老百姓,就索性做起了治水的動員報告。

「只要能夠把洪水治理好。我們再苦再累都不怕!請夏禹伯就下命令吧!」武玉忝激動地說著,其他老百姓也一個勁兒地呼喊起來︰「堅決治水!不怕勞苦!堅決治水……」

「好!大家有信心,就可以治理好洪水的!」文命看著老百姓群情激昂,心里高興了。他馬上又接著說,「父老鄉親們,你們治水的積極性是美好的。但治水要有切實可行的辦法。就是要了解你們這里的實際情況。我們才能夠制定出切實可行的治水方案啊!所以,我請大家有了解你們當地地理情況的人,給我介紹一下吧!」文命馬上趁熱打鐵了。

「好,乜伯伯就是我們這里最了解地理情況的人。我們就請乜伯伯勞駕吧!」五大三粗的武玉忝馬上就不假思索地向夏禹伯推薦起來。

「你小子還是不錯啊!我們一起帶領夏禹伯在實地看看吧!」花白胡子笑著說。

「好!我先謝謝兩位啦!」文命高興地說了,然後向其他老百姓說,「父老鄉親們,我們制定開挖的河道路線需要好幾天。大家就回去準備開挖河道的工具,五天後在這里集合!」

「好!夏禹伯,我們記住了。」人們答應著,就先先後後回家去了。

文命經過簡單地準備,就和武玉忝、花白胡子出發了。他們晚上才回到了武玉忝的茅屋。文命吃了夜飯以後,就在松樹明子邊上舀出河書進行一一對應。他在制定開挖路線的時候,童律在身邊問道︰「夏禹伯,他們兩個怎麼沒有說這里是什麼地方?」

「用不著別人告訴了。河書是已經標明了。這里叫做青面山,離長江有幾百里地。這些地方的山峰不太高,所以,樹木野草繁茂。物產當然非常豐富。你看洪水肆虐這麼多年,老百姓雖然苦一點,但基本上還有食物。這里就是神州大地的比較富庶的地方。現在看來洪水非常多,就只好多開挖幾條河。還要設計一些湖泊,好囤積一些水,將來老百姓需要的時候,進行合理利用。洪水才能夠流入長江,進入大海。」文命指著河書說道。

「哦,這里就是江南吧!以後要是疏導成功,一定是非常肥沃的地方,來居住的老百姓一定不少。那時候的江南地區可能就熱鬧非凡了。」童律喜洋洋地憧憬著未來。

「嗯,我看你想的一定會不差。但願神州大地上的老百姓在洪水治理好以後,能夠安居樂業。我就心滿願足了。」文命樂呵呵地笑了。心里覺得自己治水的功夫沒有白費。

「夏禹伯,洪水治理好以後,您準備干什麼?」狂章笑著說。

「我還沒有時間去考慮。你想干什麼?」文命反問起來,心里好像有些苦澀了。腦子里又浮現出自己私自下凡的情景。因為,文命清楚,自己治水十年,在天界就是十天。他心里焦慮的就是,希望這些天玉皇大帝不要去天牢,或者沒有人去告訴玉皇大帝就對了。

「洪水治理好以後,就在老家種地。娶一個媳婦,過著男耕女織的平淡生活。如果有了孩子,就其樂融融了。」狂章興奮地笑了。渀佛美好的生活已經蹣跚地走來了。

「你現在想得美啊!還有那麼多洪水沒有治理的,還是老老實實跟著我老舅治水啊!三心二意的,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庚辰笑罵著,心里也浮現出幸福的畫卷了。

「哼!你現在就不想過上美好生活?」狂章故意冷笑著,顯得鄭重其事的樣子。

「你們過上美好生活是當之無愧的。我就永遠跟著夏禹伯好了!」黃龍覺得自己應該不想奢望什麼。因為夏禹伯對自己的點化,真的是恩重如山,是永遠不能夠離開夏禹伯的。

「對了,你們那些胡思亂想收起來。不到把神州大地的洪水治理好,我們都不能想別的。否則,我就依法辦事了。」童律見大家越來越說的開心,生怕分心了,就呵斥起來。

「你那麼正兒八經的干什麼?你是伯益?簡直恬不知恥。」狂章笑罵著。

「大家想想未來也可以。但希望各位兄弟不要松懈了治水的決心。」文命見童律嚴肅了,怕傷了大家的自尊心,就笑著說了以後,又做自己的正事去了。

童律等人見文命做正事了,各自就知趣地不開腔了。文命和武玉忝、花白胡子的好幾天辛苦以後,終于制定出青面山地區新開挖的河道。第五天一大早,文命就吃了早飯,來到一個高坡上等著開挖河道的老百姓來臨。文命等了沒有多久,見老百姓來都差不多了,就大聲說︰「父老鄉親們,我們已經把開挖的新河道路線劃定好了。請大家就按照各處工程負責的人的指揮開挖河道吧!在開挖河道的過程中,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我謝謝大家啦!」

「不用謝!治水是為了我們老百姓過上幸福日子啊!」有人大聲說。

「好吧!大家就出發。」文命說完就依舊把幾個助手分派在各個工地去了。

文命和黃龍就在一個叫彭家坡的地方一邊指揮開挖河道,一邊就地參加開挖河道。大家勞動了好幾天都平安無事。在休息的時候,黃龍有些欣慰地說︰「夏禹伯,我們勞動了這麼多天,都平平安安的。如果就此下去,青面山地區就是幾個月,可能就完工了。」

「哎,但願如此啊!我總覺得這些天太平靜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慮了,或者是以往被蛟龍他們搗亂來成了條件反射。」文命一邊喝水,一邊若有所思地說。

「我估計蛟龍他們那天四個合力,都被您砍來遭不住了。他們應該知難而退了吧!」黃龍睡倒在石頭上,似乎在伸腰桿似的。他看著明潔的天空說道。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提高警惕。因為蛟龍他們是無孔不入的。萬一他趁我們警惕性松懈的時候,就來個突然襲擊。我們都無所謂,老百姓就遭凶了。」文命認真地說。

那麼蛟龍他們是不是知難而退了?應該說不是。蛟龍幾個在天岩牢逃跑以後,不知道跑了好久,覺得平安無事了,才在一個叫做無底窞的地方停下來。各自在水里歇息了好久,才心平氣和了。蛟龍苦澀地罵道︰「媽喲!龜兒子姒文命怎麼越來越厲害?我們修煉的天岩牢是天界的家伙,玄武石又堅硬無比,怎麼就被凡火燒垮干了?整的我們一敗涂地?」

「天岩牢是天界的玄武石不錯。我估計就是幾個土地利用他們的法術把玄武石燒毀了。他媽的,幾個小小的土地都如此可惡。一定要把幾個土地碎尸萬段才解恨。」鯉魚氣憤地說。

「整死幾個土地有什麼用?姒文命才是我們報仇的目標。」烏龍魚煞有介事地提醒著。

「對,就是應該整死姒文命!才解得了我的心頭之恨。」癩蛤蟆罵的咬牙切齒的。

「我們能夠整死姒文命嗎?媽喲,往天大哥一個人對付姒文命的時候,還有一些斬獲,把他整的七死八活的。現在我們合四個之力都整的如此狼狽。我看整死姒文命已經是一句空話了。」鯉魚回味著和姒文命廝打的許許多多場面,覺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是啊!我們應該總結一下失敗的原因了。」烏龍魚好像心有不甘。

「就是那個九天玄女在中間整我們。媽喲,有辦法整九天玄女就對了。」癩蛤蟆附和著。

「對,就是九天玄女在給姒文命扎起的。我們才越來越整不贏姒文命。但我們目前沒有辦法整得贏九天玄女啊!」蛟龍也回想著和姒文命死斗了這麼多回的原因,只覺得無奈的。

蛟龍的話,大家沉默了。各自沉默了好一陣,鯉魚狠狠地說︰「我們想辦法整死九天玄女就對了。姒文命就沒有人扎起了,他狗日的就死定了。」

「我們有什麼辦法能夠整死九天玄女?別痴心妄想了。」癩蛤蟆這時候一想到九天玄女的懲罰場面,就有些不寒而栗了。所以,她覺得簡直無可奈何了。

「嘿,你們看這麼做行不行?」蛟龍想了好一陣,突然神秘兮兮地說。

「親愛的,你這麼快就想到辦法啦?」癩蛤蟆欣喜異常地問道。同時,烏龍魚、鯉魚看見蛟龍的神態,覺得蛟龍有奇特的計謀想出來了,都湊近了蛟龍,想驚喜一番。

「你們想,姒文命在天庭的時候,我們借故就下凡了。我在想,如果玉皇大帝知道下雨王把我們整下凡就對了。」蛟龍認認真真地回味著和下雨王一起掙雨簿的情景。

「哦,大哥是想借玉皇大帝之手,除掉姒文命?」烏龍魚立刻在驚訝之余認真思索著。

「好,大哥這個想法就是不錯。」癩蛤蟆馬上稱贊起來,但很快就又擔憂了,「大哥,我們現在誰可以進入天堂?去了解情況?」

「哼!那里需要我們去了解情況?我估計玉皇大帝已經治了下雨王的罪。但他為什麼又下凡了?這中間有些問題讓人不明白。」蛟龍冷笑著,疑慮重重地說道。

「對,我還是在想,既然下雨王把我們整下凡,我們慫恿洪水泛濫,害死了不計其數的老百姓。玉皇大帝未必然不治下雨王的死罪?他怎麼又下凡了?」鯉魚挖空心思地思考著。

「嗯,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蹊蹺。我認為下雨王把我們整下凡,害死了那麼多老百姓,就應該治下雨王的死罪。死罪到下凡之間就有問題。」烏龍魚認真地分析。

「我還是那麼認為的。我的意思就是在其間找到姒文命的不法行為就對了。我們就可以借玉皇大帝之手,宰了下雨王。」蛟龍分析的正兒八經的。

「是不是玉皇大帝叫下雨王下凡捉舀我們,借以治水,將我們捉舀歸案?」癩蛤蟆說。

「下雨王犯的是死罪,那里有下凡那麼輕巧?」蛟龍鄭重其事地說。

「大哥,我們想辦法去天庭了解一下就清楚了。」烏龍魚說道。

「去天庭那麼容易?我看只有我去一下。我不是貶低你們的意思。進入天庭不但要了解下雨王下凡是怎麼一回事,而且有機會就把九天玄女慫恿下雨王的事情告知玉皇大帝。萬一玉皇大帝把九天玄女整一個什麼罪名,或者

關押起來就對了。」蛟龍非常自信地說。

「好,我還是認為只有大哥去,因為大哥的法術那麼高強的。」烏龍魚馬上送了高帽子。

「哼!龜兒子,只會拍馬屁。自己就沒有一點本事?」鯉魚覺得烏龍魚在討好大哥,沒有管蛟龍幾個的感受,就直截了當地呵斥出口了。

「怎麼說話的?我們都是兄弟,存在拍馬屁嗎?」蛟龍立刻覺得鯉魚出言不遜就不滿意了。接著他又說,「都不要搞忘了,我們現在在想辦法對付姒文命。如果我沒有一點本事,能夠與下雨王他們抗衡嗎?所以,烏龍魚兄弟說的,我的確要考慮一下。鯉魚兄弟,我不是批評你,沒有過硬的本領,可能連南天門都進去不了。你可以回想一下自己的本事吧!」

「對,我是實事求是的,因為我們進入南天門,要做到悄無聲息。鯉魚兄弟,你考慮,我和你能夠有那個本事嗎?」烏龍魚見蛟龍給自己扎起,就更加來勁了。

「嗯,我也認為烏龍魚說的對,進入南天門的確要有真本事。就是進入了南天門,去了解下雨王的事情,都還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我們三個有那個本事嗎?」癩蛤蟆馬上給蛟龍抽起了。但癩蛤蟆馬上又委婉地說,「所以,鯉魚兄弟不要認為我們在和你過意不去。我們現在的共同敵人就是下雨王和九天玄女。當然九天玄女是其次的。」

「我知道,我的意思就是大家商量進入天庭的事情。不是說那個怎麼樣,那不是在讓兄弟們不團結嗎?」鯉魚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孤單了,但他沒有服氣,就巧妙地掩飾起來。

「我也沒有想把那個怎麼樣啊!」烏龍魚氣昂昂地說,覺得自己佔贏了,心里非常舒坦。

「對了,你們不要說什麼了。我們現在是一根藤上的螞蚱,要榮辱與共。我去天庭以後。你們就在這里,不要去和姒文命他們怎麼樣。讓他們久而久之就放松了警惕性。然後我們再來一個突然襲擊,一步到位地整死他姒文命。」蛟龍已經覺察到烏龍魚的心情,所以就覺得不應該讓烏龍魚和鯉魚之間有什麼過節,就認認真真地說。

「大哥說的對,我一定以大局為重,對付我們共同的仇人姒文命。」烏龍魚積極地說道。

「大哥放心地上天堂去吧!我不會做出傷害大家利益的事情。大哥去天庭,一定要小心翼翼,就是本事再大,也應該鄭重其事。因為天庭里面都是法術無邊,本領高強的神仙。我們不要偷雞不著蝕把米。」鯉魚立刻覺得討好蛟龍的機會來了,就做的非常關切的樣子。

「就是,親愛的,你不能夠有半點的疏忽大意。我還等著你快快樂樂的生活呢!你去了天庭把事情整清楚,就快去快回。不要人我望眼欲穿。」癩蛤蟆一下子抱住蛟龍親熱了。

「我知道,親愛的就好好地等待我的佳音吧!」蛟龍認真地親了一下癩蛤蟆關切地說。

「鞥,鞥!」鯉魚見蛟龍和癩蛤蟆旁若無人似的,見著有些起火,就故意鼻子哼起來。

烏龍魚也覺得蛟龍和癩蛤蟆的行為不舒服,但他不敢明說,就只好把臉扭在一邊了。

蛟龍和癩蛤蟆親熱了以後,依依不舍地分開了。他們兩當然知道了鯉魚的意思。各自覺得自己光明正大的。蛟龍就故意說道︰「我去天庭了。你們一定要在這里養精蓄銳。」

「我們知道了。大哥就快些去吧!你去辦事小心謹慎,我們就放心了。」鯉魚似乎不想再看到癩蛤蟆和蛟龍那些唧唧歪歪的事情,心里好像就急著催促起來。

「好,我馬上行動了。」蛟龍說著,向癩蛤蟆莞爾一笑,含情脈脈地點點頭才走人了。

「親愛的保重啊!我等待您的好消息啊!」癩蛤蟆似乎有些難舍難分了。烏龍魚又致意以後。蛟龍向大家揮著手,就出了無底窞。大家目送著蛟龍慢慢地消失在雲端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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