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擒龍記 第四十二回 危難中文命成婚

作者 ︰ 石斗山前

「好,只要大哥有信心對付九天玄女,我就給你撐起!」鯉魚為了振作士氣就高興地說。請使用訪問本站。

蛟龍揩著嘴巴上的鮮血,疼痛的鼓起眼楮罵道︰「哼,簡直豈有此理!九天玄女的本事也不怎麼樣!她不就是一個下界的真仙嘛?老子沒有必要去與九天玄女較量什麼。我們現在就來個因地制宜。老子雖然沒有吃了下雨王和涂山嬌的人肉,我們就在這里慫恿洪水興風作浪,把老百姓淹死許許多多。讓下雨王的罪過越來越大。那時候,他九天玄女想維護下雨王都沒有那個可能了。玉皇大帝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宰了他狗日的。」

「好!大哥這個借刀殺人的辦法高,實在是高。這麼著,不但下雨王罪上加罪,而且還可以把九天玄女引出來,然後,我們就可以一網打盡了。」鯉魚興奮地稱贊起來。

「嗯,要得,我們就是應該鏟草除根了。」小蛟龍馬上附和著,簡直喜笑顏開了。

「好,說干就干!我們馬上就行動起來。」蛟龍惡狠狠地下了命令。

「漲洪水了!漲洪水了……」蝦米蟹將們立刻興高采烈地吼叫著,跟著蛟龍他們來到了黑水穴外面。蛟龍站在黑水穴的大門上,命令起來︰「小的們,大家各盡其能,把洪水推向極致。洪水越大,你們以後生存的地方就越安逸!大家努力行動吧!」說著,蛟龍已經把周圍的水推向前方,接著就是波浪滔滔的洪水鋪天蓋地地涌向四面八方。洪水形成的驚濤駭浪馬上就席卷著周圍的一切。再加上鯉魚和小蛟龍以及蝦米蟹將們的推波助瀾,洪水就更加洶涌澎湃了。文命帶領老百姓開挖的河道,轉眼之間就是洪水肆意橫行的地方。老百姓的往天棲息的山坡,一下子就淹沒了許多。突如其來的洪水把許多老百姓卷入了滔滔的洪流之中,各自都拼命向高處掙扎著,洪水里面淒慘的呼救聲,此起彼伏,讓人怵目驚心。老百姓平日里用的家什漂浮在洪水之中,簡直不計其數。一會兒以後,到處又漂浮起老百姓的尸體了。涂一鳴在洪流里面拼命救人;好多老百姓也在互相救助著;有的老年人就在水邊的高埔處祈求起來︰「老天爺啊!洪水已經肆虐了這麼多年,老百姓已經岌岌可危啦!您就睜開眼楮看看老百姓的苦難嘛!給老百姓一點點活路嘛……」

「呵呵呵!我就是老天爺,就是要好好地懲罰你們這些無知小民!」蛟龍看著自己和蝦米蟹將們慫恿洪水成功,各處波濤翻滾的杰作。禁不住在半空中洋洋得意地訓教起來。

「老百姓已經被洪水折騰的無家可歸了,還懲罰小老百姓干什麼啊?」有的人辯解著。

「哈哈哈……」蛟龍又在半空中肆無忌憚地狂笑起來,「你們這些老百姓遭難就是那個姒文命,你們所謂的夏禹伯帶領你們開挖河道,想把洪水疏導入大江的惡果。所以,你們現在知道上天的處罰了吧?你們就應該放棄疏導洪水的惡念!把那個夏禹伯繩之于法。你們才能夠月兌離洪水處罰你們的厄運!」

「你是那個?夏禹伯是虞舜陛下任命來治理洪水的。他的治水理念就是疏堵結合,是行之有效的辦法啊!你是老天爺了,怎麼還不為老百姓做一些好事情啊?」涂一鳴這時候剛剛把一個老人救上岸。他就在一棵大樹下向著天空質問起來。

「哼!就是你這個蟊賊惹的禍。你把姒文命引來涂山地區治水的。所以,才給老百姓惹來了殺身之禍。小的們,把這個家伙給老子就地正法!」小蛟龍認得涂一鳴,所以氣不打一處來,想立刻發泄一番肚子里面憋著的惡氣,就立刻惡狠狠地命令起來。

「是!」許多蝦米蟹將答應著,就各自甩手過去。在蝦米蟹將的甩手之際,只听見 里啪啦就是一陣雷鳴。把涂一鳴炸得栽了無數筋斗。幸好他被許多人圍著,炸雷才沒有傷著涂一鳴。剛才被涂一鳴救上來的那位老人立刻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哀求起來︰「老天爺啊!涂一鳴請夏禹伯疏導洪水是正確的啊!眼看著老百姓的田地家園就要露出水面了。他又竭盡全力救人,他是一個為他人著想的好人啊!雷神菩薩就放過他嘛!」

「哈哈哈!涂一鳴請姒文命來治水就是與老天爺作對。他的行動得罪了老天爺,當然就應該就地正法。看老天爺的本事吧!」鯉魚見蝦米蟹將的炸雷把老百姓嚇得膽戰心驚,非常高興。但高興之余,覺得蝦米蟹將們的炸雷不厲害,就在得意以後使出了震耳欲聾的霹靂。蛟龍看見鯉魚使用了霹靂,自己也不甘落後,就甩出了驚天動地的炸雷。這樣子,涂一鳴他們棲息的地方就不得了了。只見不計其數的霹靂,在各處接連不斷地爆炸著,簡直是山搖地動了。老百姓棲息的茅屋一會兒就整的七零八落的,茅草和樹枝炸得凌亂不堪。老百姓在密集的炸雷轟擊之下。好多人受傷了,有的人炸斷了胳膊,有的人炸了腿桿,有的人炸傷了腦殼,有的人炸傷了軀體,有的人還炸死了。山坡上到處是申吟聲,到處是血肉模糊,到處是悲慘至極的老百姓,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涂一鳴的腦殼炸的鮮血淋灕,已經昏死過去了。

「哈哈哈……」蛟龍看到老百姓轉眼之間就炸的狼藉不堪,心里簡直興奮了。他樂呵呵地放聲大笑以後,又罵道,「他媽的,與老子作對,有好果子吃嗎?」

「大哥,我們還是鏟草除根吧!把那些老百姓全部解決了吧!」鯉魚得寸進尺了。

「好,你的想法不錯!」蛟龍馬上就答應了鯉魚的要求。于是,蛟龍和鯉魚以及蝦米蟹將都繼續使用著震耳欲聾的霹靂。把涂一鳴他們棲息的地方炸的泥水飛揚。山坡上不但樹木和青草炸得四面八方漂落,而且把老百姓炸的血肉橫飛。申吟聲,呼救聲,詛咒聲,哀嚎聲,爆炸聲,一下子就連成一片了。血腥恐怖的場面讓人覺得慘不忍睹。

蛟龍他們慘無人道的行徑,很快驚動了涂山地區的土地。這時候,涂山土地在地底下的僻靜處耳聞目睹了涂一鳴和老百姓的慘象。他急得撾耳揉腮地說︰「哎喲,這個怎麼得了啊!這麼多老百姓瞬間就整的這個樣子了。蛟龍和鯉魚啊!你們怎麼修行幾萬年,就沒有一點好生之德?老百姓是無辜的啊!哎喲,怎麼辦?怎麼辦……」涂山土地情急之下,只好使出了看家本領。他暗地里把那些活著的老百姓在地下伸手拉著,從地下逃跑了。他救了好多老百姓以後,才抓住了涂一鳴的身體。可是,涂一鳴已經奄奄一息了。涂山土地把涂一鳴挪到一個山坳里面,才停下來。他把涂一鳴身上各處的血跡擦了好久,才基本上看的了。他又給涂一鳴整了清涼水滴在嘴巴上,希望他快些醒轉來。好一陣之後,涂一鳴微微地睜開眼楮了。他看見一個矮子在伺候自己,強打著精神問道︰「你,你是誰啊?我,我在那里啊?」

「我是涂山土地。你被蛟龍和鯉魚他們的霹靂炸傷了。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你整到了這里。你的傷怎麼樣?沒有大礙吧?」涂山土地看著奄奄一息的涂一鳴解釋著。

「哦!是土地爺啊!我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涂一鳴心里非常感激,使勁表達著。

「不用謝!你好好休息吧!你的傷痕那麼嚴重。」涂山土地激動地說。

「我,我,我快要不行了。請,請土地爺做一件事好嗎?」涂一鳴的聲音更加微弱了。

「你盡管說吧!我一定不負所托。」涂山土地心里簡直難過,因為自己沒法救人。

「請土地爺給涂山嬌說,我死以後,就一心一意幫助夏禹伯治水。老百姓只有把洪水疏導入大江,才有土地可種,家園可住。要,要堅定治水,治水的信……」涂一鳴就是努力地說著,還是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連話意都沒有表示完。腦殼一歪就咽氣了。把涂山土地急得哭號起來︰「涂一鳴醒醒,涂一鳴醒醒啊!都是我沒有本事救你啊……」

「你是誰?在這里哭號什麼?躺在地上的是什麼人?」正當涂山土地為自己無能為力救涂一鳴的時候,山坳外面突然有人驚愕地問道。

「我是涂山土地,救了涂一鳴,卻沒有本事把他的傷痕治好啊!我無能,無能啊!」涂山土地回頭看著來人,見是九天玄女娘娘和夏禹伯,還有涂山嬌,就更加悲痛欲絕了。

「?躺在地上的人是我老爸啊?他怎麼啦?怎麼啦……」涂山嬌听了涂山土地的話,心里一驚,朝地上仔細一看,確定是自己的父親以後就迅速撲在涂一鳴身上哭喊起來。

「涂伯伯,您怎麼啦?快醒醒,快醒醒啊……」文命也撲在涂一鳴身上叫喊起來。淚水撲簌簌地流著。然而,他們兩喊了好久,涂一鳴沒有半點反應。在文命的淚光之中浮現出了涂一鳴找到自己以後,從不相信文命年紀輕輕的,就有治水的辦法,到見識了文命和黃龍為老百姓做了許多好事情,以及治水的方略漸漸地有了眉目。現在非常相信自己的治水能力以後,他又突然傷害來撒手人寰了。

是啊!這時候的姒文命的確更加傷心了。因為九天玄女娘娘把兩人在黑水穴里面暗地里救走以後,就到了九天玄女附近的一個廟宇之中。九天玄女娘娘把困住文命和涂山嬌的冰坨用好幾層被子抱住,又在廟宇里面用三味神火加溫。廟宇的屋子里面的溫度越來越高,被子里面的溫度就越來越高。好幾個時辰過去了。冰坨才完全化掉了。文命和涂山嬌在沒有冰坨困住以後,九天玄女娘娘又把三味神火運至雙手照在文命和涂山嬌的身上。三味神火的溫度慢慢地溫暖著文命和涂山嬌。又過了差不多一個多時辰,文命和涂山嬌才有了知覺。三味神火繼續溫暖著兩人,好一陣之後,文命和涂山嬌終于醒轉來啦!兩人幾乎同時睜開眼楮,各自見相互的雙手緊緊地抱著身體,一下子羞愧的目瞪口呆了。文命首先跪在涂山嬌面前,誠惶誠恐地致歉︰「山嬌妹妹,我不是故意的啊!你原諒我的錯誤行為吧……」

「?我怎麼又抱住你的啊?」涂山嬌更加驚愕了。雖然滿面羞愧,但心里卻熱乎乎的。那里去深究文命抱住自己的事情?

「哇!是玄女娘娘在這里啊!小人罪該萬死!罪該萬死啊!」文命驚慌失措地放開了抱住涂山嬌的雙手,剛剛回頭,就看見了九天玄女娘娘。他更加惶恐不安地跪在九天玄女娘娘面前,接二連三的磕頭謝罪了。簡直達到了無地自容的程度。

「喲,是玄女娘娘啊!請娘娘恕罪,請娘娘恕罪啊……」與此同時,涂山嬌松開抱住姒文命的雙手以後,也看到了九天玄女娘娘。她立刻跪在玄女娘娘面前誠惶誠恐地哀求著。

「你們在一起那樣子,不是你們的罪過。是蛟龍的水光袋在冰台上面,把你們困的如此的。我不會怪罪你們的。另外,你們也是縮世姻緣所在。不如我就給你們作伐,讓你們兩個成就這一段姻緣。你們倆看怎麼樣?」九天玄女娘娘見兩人羞澀異常,非常的惶恐,也不忍心怪罪兩個,就沒有再繞彎子了。

九天玄女娘娘的話停了好一陣,文命和涂山嬌都沒有開腔。兩人只是羞愧地低下了頭。還是涂山嬌先穩不起,她覺得自己本來對姒文命有意思。並且文命又是一個正直善良,一心一意為老百姓辦實事的人,把終身托付于文命是再好不過了。但在九天玄女娘娘這位正神面前,自己哪里敢直截了當?所以,涂山嬌遲疑了好一陣,才蚊子嗡嗡似的說道︰「我父母雖然沒有在這里,單憑玄女娘娘做主就是!」

「好,還是涂山嬌爽直一些。姒文命,你的意思怎麼樣?」文命此時心里當然也覺得涂山嬌是自己的意中人。但他深深地知道自己的來歷。自己本來就是私自下界治水,收拾蛟龍和他的同伙給自己帶來的麻煩。現在已經好多天過去了,洪水還沒有治理好,蛟龍他們也沒有抓住,自己反倒在下界與凡人成婚了。如果玉皇大帝知道了,不把自己千刀萬剮才怪。所以,姒文命考慮再三,權衡了各方面的利弊,都不敢決定。九天玄女娘娘見姒文命猶豫不決,心里也知道了姒文命的無奈。因此,九天玄女娘娘直截了當地問道。

「我,我,我對山嬌妹妹已經不夠禮貌了。再,再如此,不是,不是就太對不起她了嗎?所以,還請玄女娘娘……」文命還沒有考慮好,所以整的結結巴巴的。

「哼!你以為你不和涂山嬌成婚,就對得起涂山嬌了嗎?告訴你,你如果不和涂山嬌成婚,就有好多對不起涂山嬌的地方。一、你和涂山嬌在水光袋里面的樣子,已經被蛟龍他們看得清清楚楚的。他們難道不向外界宣揚嗎?那時候你們兩個就聲名狼藉了。如果成婚了,就堵住了蛟龍的閑言碎語,不是好事一樁嗎?二、俗語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們倆都是大人了,成婚是理所當然。涂山嬌父女竭盡全力助你治水,幫助你做了那麼多事情,而且涂山嬌已經同意婚事,你怎麼能夠拂其意?三、你們在非常困難的時候,走到了一起,你對得起患難二字的意思嗎?另外,你在外面治水,也需要有一個家了啊!」九天玄女娘娘見文命還是猶猶豫豫的,就嚴肅地指了出來。

「我謝謝玄女娘娘的教誨,但我成婚以後,還是沒有時間與涂山嬌在一起啊!不是更加對不住山嬌妹妹?」姒文命努力找理由推辭起來。

「這個問題好辦。你們成婚以後,就可以把山嬌帶回你的老家。你有了家室,就可以一心一意治水。山嬌還可以替你在家里侍奉你的老母親,就是盡孝的意思。這樣一舉多得的事情,你何樂而不為?」九天玄女娘娘更加深入地說明理由。

「好吧!那就委屈山嬌妹妹了!」姒文命想了一陣,這才真心實意地答應了。

「好,這個才像干大事的人嘛!以後治水的行動之中,千萬不能夠優柔寡斷。你們現在就拜了天地。然後,我帶領你們回涂山嬌的家里,讓大家知道你們已經是一對夫妻了。你們看怎麼樣?」九天玄女娘娘立刻就當機立斷了。

「謝謝玄女娘娘的美意!我們會沒齒不忘的。」文命和涂山嬌同時致謝著心里熱乎乎的。

接著,九天玄女娘娘就給文命和涂山嬌主持了婚禮。文命和涂山嬌高高興興地拜了天地,又拜了九天玄女娘娘以後,就向涂山嬌的家里面去了。他們剛剛走到那個山坳不遠處,就听見有人在哭泣著喊人。于是,大家來到了山坳處。文命和涂山嬌首先看見躺在地上的人就是涂一鳴,兩人不約而同地撲向涂一鳴,泣不成聲地呼喊起來︰「老爸,你這是怎麼啦?老爸,你這是怎麼啦……」

涂山土地看著兩人,認得夏禹伯。他馬上向不遠處的九天玄女娘娘畢恭畢敬地問候著︰「玄女娘娘您好!不知玄女娘娘駕臨,有失遠迎,請恕罪!」

「你救人做好事,是好樣的。我天底下各處飄忽不定,那里用得著迎接?你救的涂一鳴現在怎麼樣了?」九天玄女娘娘和藹可親地說。

「涂一鳴可能已經斷氣了。所以,我在這里悲戚。」涂山土地一下子又沮喪了。

「這個蛟龍簡直喪盡天良。老百姓已經夠苦的了,為什麼還要慫恿洪水興風作浪?我得教訓教訓他們了。」九天玄女娘娘看著已經死去的涂一鳴,心里非常難過。

「請玄女娘娘懲治為所欲為的蛟龍和他們的同伙啊!為老百姓和我老爸報仇啊!」涂山嬌此時眼楮都哭紅了。跪在九天玄女娘娘面前懇請起來。

「蛟龍和鯉魚以及蝦米蟹將這些孽障,簡直喪盡天良,對無辜的老百姓就這麼殘忍啊!老子和他們拼了!」姒文命此時簡直心如刀絞。他擦干眼淚,義憤填膺地怒斥著,就向黑水穴那邊跑去了。涂山嬌也跟著急匆匆地跑去了。

九天玄女娘娘非常難過地說︰「涂山土地,你把涂一鳴安葬一下。我去看看文命他們。」

「是!我馬上就行動。」涂山土地答應著,看著九天玄女娘娘走了,自己就行動起來。

文命和涂山嬌到了離黑水穴不遠處,看見不但開挖的河道洪水橫行,而且涂山地區的洪水更加猖狂了。文命到了洪水邊上,剛剛扯出避水劍,就發現了許多老百姓的尸體在水面上漂浮著。他歇斯底里地大罵著︰「蛟龍和你的同伙啊!你們的屁兒比鍋煙灰還要黑啊!老百姓惹到你們什麼啦?有本事就沖著老子來啊!」

「哇!這是我的老媽啊!老媽,你死的好慘啊!」不遠處涂鴉林在眾多的尸體之中看見了自己的母親,他不顧一切地撲過去,抱住母親的尸體就嚎啕大哭起來……

「媽,您死的這麼慘,文命一定為你報仇啊!」涂鴉林的老婆抱住母親的身體哭號著。

他們的行動,很快就吸引了許多老百姓過來。他們有的人勸阻涂鴉林夫妻;有的人哭訴著洪水肆虐的時候,淹死了不少人,霹靂還把他們生存的地方整的慘不忍睹;有的人咬牙切齒地呼喊起來︰「找蛟龍報仇雪恨!把蛟龍和鯉魚以及他們的蝦米蟹將碎尸萬段……」

被激怒的老百姓越來越多,有的人勸著涂鴉林,幫助涂鴉林把母親掩埋了。有的人請求著︰「夏禹伯,您帶領我們堅決地治水,和蛟龍他們堅決斗爭到底!」

「好,我一定帶領大家把涂山地區的洪水治理好。我們這就找蛟龍算賬去!」夏禹伯馬上答應了大家的請求。他揮舞著開山大斧,就向黑水穴那邊去了。老百姓各自揮舞著器械,浩浩蕩蕩地向黑水穴蜂擁而去,聲勢越來越浩大。

這時,九天玄女娘娘在遠處看見老百姓群情激奮,治水的熱情高漲。她不由得暗暗地稱贊起來︰「唉!蛟龍和鯉魚以及蝦米蟹將啊!你們怎麼就專門要與老百姓作對?你們難道就沒有嘗到老百姓聚集起來的力量有好大嗎?你們為什麼還要與老百姓過意不去?」九天玄女娘娘自語著,就隱沒在暗處,看著事態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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