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擒龍記 第三回 蛟龍下界施威風

作者 ︰ 石斗山前

下雨王走了一陣,又回頭跪在地上,激動地說︰「請玉帝一百個放心,我一定會克服一切困難,把洪水馴服,將蛟龍捉拿歸案。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讓老百姓再享受唐堯時代風調雨順的美好。」

「好!我相信你,快些走人吧!」瑤姬此時心里緊張極了,生怕事情搞砸了,就催促起來。

下雨王和太白金星很快就到了南天門,守門的將軍看見太白金星護送著下雨王,知道是要下雨王下凡治理洪水,誰也沒有說什麼,就讓下雨王通行了。瑤姬把下雨王私自送人凡間以後,自己沉重的心情輕松了一些。她知道自己私自放下雨王整件事就是犯了彌天大罪。心里想來想去,總沒有辦法解決,不禁自語著︰「算了,我既然做了,就應該敢作敢當。雖然父皇要嚴懲自己,大不了就不做神仙了。讓老百姓能夠安居樂業,比什麼都好。」

「瑤姬,你在想什麼?那麼神情專注的。你剛才出了金鑾寶殿就到處走?」瑤姬正在悠哉游哉地向自己居住的地方走著。太白金星就從對面來了。他首先非常關切地問道。

「我不到處走走,又能夠干什麼?」瑤姬若無其事地說。

「我以為你還在為下雨王的事情想不通哦!」太白金星微笑著說。

「我有什麼想不通的?我一個小孩子管那麼多干什麼?」瑤姬仍然若無其事地說。

「你真的不過問治水的人選了?」太白金星有些不相信了。

「我當然不想管閑事。不過,你能夠說說玉帝他們決定下凡治水的人選了嗎?」瑤姬說。

「還沒有合適的人選,玉帝明天決定。」太白金星說。

「唉!玉皇大帝怎麼也優柔寡斷了?他們不知道天上和人間的時間差?蛟龍已經下凡好幾天了。洪水越來越泛濫,老百姓就越來越苦不可言。」瑤姬嘆息起來。

「這個不怪玉皇大帝優柔寡斷。因為的確找不著合適的人選。大家都認為,下凡治水不是內行,就把蛟龍擒不住,治理洪水就是空談。唉,下雨王為什麼要整出這個難以收拾的事情來?大家現在真的非常為難。」太白金星埋汰起來,自己也毫無辦法。

「你們那麼難以決策,我干脆把下雨王送下凡去,把蛟龍捉拿歸案,洪水治好以後再說。等你們把人談論好,下雨王已經治水回來了。」瑤姬好像故意天真地說。

「瑤姬,你千萬不能這麼說,那樣就犯了殺頭的大罪。」太白金星一下子驚訝起來。

「真的是殺頭的大罪?我看未必吧!」瑤姬神秘地說。

「當然是殺頭的大罪。我對天界的法律非常了解的。瑤姬,你這麼個小孩子不要去做傻事啊!那樣子,後果就不堪設想了。」太白金星看著瑤姬的神態,心里有些疑惑了。

「我才不怕殺頭呢!殺頭以後就可以下凡去了。」瑤姬若無其事地說。

「你,你,你莫不是把下雨王送入凡間了吧?」太白金星馬上就悟出了瑤姬的意思驚愕了。

「太白金星老仙,你不要怕,我還真的把下雨王送入凡間了。我認為下雨王下凡越早,蛟龍就可以早日被擒捉,洪水就早日馴服,老百姓就可以早日安居樂業。至于父皇要殺我,我也無怨無悔了。不過,要請老仙替我多瞞著玉帝一些日子。特別是天牢那邊,如果沒有人報告玉帝就對了。」瑤姬覺得太白金星是一個善良的老仙,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

「唉!瑤姬啊!你這下子真的惹大禍了。我就算是不開腔,沒有多久,玉皇大帝就知道了。那時候,你就死定了。」太白金星听的膽戰心驚,就埋怨不已了。

「老仙,你不要著急,只要能夠瞞著十幾天。下界就是十幾年,那時候,下雨王已經把水治好,蛟龍已經捉拿歸案。我認為玉帝知道了也就是一個將功折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如果玉帝想殺我,你們都為我求情,我想玉帝會饒恕的。」瑤姬興奮地說著自己的想法。

「唉,事已至此,我就盡力把這件事放淡一些吧!」太白金星苦笑了。

瑤姬變成玉皇大帝把下雨王送入凡間的事情,在太白金星的斡旋之下,好多天都無人過問。後來,瑤姬又巧妙地把《雨簿》整到了手里,請太白金星把《雨簿》送給了下雨王。下雨王下凡的事情。因為都知道瑤姬雖然變成玉皇大帝不對,但都認為瑤姬是為了下界的老百姓好,就來了一個裝聾作啞。後來,玉帝當然還是知道了。他一怒之下就把瑤姬打入了死囚牢。再後來,瑤姬的其他姐妹想方設法把瑤姬帶下了凡間。而且還幫助下雨王治理三峽的洪水。

再說下雨王下凡以後,他在神州大地巡視了一遍,見到處是濁浪滔滔的洪水。老百姓的田地屋宇被沖毀了,淹死的老百姓不計其數,到處漂著尸體。慘境簡直是空前絕後。許許多多的人只有在高山頂上或者樹梢上棲身。他不禁黯然淚下,自語著︰「蛟龍啊!我們之間的過節,你就應該沖著我來。為什麼你要對無辜的老百姓施威?做出這麼慘絕人寰的事情?」他想,我去治水,就要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凡人。如果我投胎以後,需要十幾年,或者更長的時間,才能夠有機會治水。那樣的話,老百姓就要在洪水之中,掙扎好長的時間。我的罪過就更加深重了。他在神州大地上看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投胎。後來在十方和北川縣交界的一個小山村投胎了。他的母親生下他幾天,就被濁浪滔滔的洪水卷走了。他在洪水中漂零了好久,在奄奄一息的時候,被九天玄女娘娘看見了。九天玄女驚訝地說︰「這個下雨王怎麼投胎以後,又遭到了劫難?治理洪水已經是刻不容緩的事情了。他才這麼一點點大。我得想個辦法。」說完,九天玄女就把下雨王撈在手中。她在許多地方看了,都沒有下雨王生長的地方。後來在嵩山的一個山坳里面,看見有人在燒香蠟燒紙,而且在呼天搶地地哭著︰「我的文命兒啊!你為什麼丟下娘,就這麼撒手西去啦!我的文命兒……」

九天玄女娘娘看見地上的死人好像剛剛死去,而且已經是二十幾歲的大人了。那個死人並且是眉清目秀,相貌堂堂的。于是,九天玄女娘娘把下雨王投胎的尸體用神水一抹,輕輕地把下雨王的元神吹入了那個死人的體內。那個尸體沒有多久,就有了知覺。他輕輕地動彈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朦朦朧朧地申吟著︰「哎喲!我這是怎麼啦?哎喲……」

「你,你,你怎麼搞的啊?」那個哭死人的婦人本來非常悲痛兒子,但是,兒子死了又突如其來的申吟起來,把她扎扎實實地嚇了一跳,驚駭結巴地叫起來,嚇了一個坐斗。

九天玄女看見下雨王的元神在死人體內起作用了,心里自然高興。她馬上意識到死人應該怎麼回答才合情合理。于是,她掐指一算,已經知道死人家里的情況,就趕緊利用自己的仙術,附在死人身上,而且心平氣和地回答︰「媽!我是文命啊!你怕什麼?」

「?我知道你是文命啊!不是你已經死了一天多了嗎?這陣怎麼又說話了?是不是我在做夢啊?」那個婦人在驚駭之余,又惶惶不安地問道。

「媽,您沒有做夢。我這不是已經坐起來了嗎?你不信的話,就來掐我的身體啊!」九天玄女仍然替下雨王回答著,生怕下雨王露出了餡。後來玄女娘娘又把事情真相告訴了文命。

「哇!真的是我的文命兒啊!你活轉來就好,就好啊!沒不是老天爺開恩,我就真的成了孤苦伶仃的人了。謝謝老天爺開恩!謝謝老天爺開恩啊!」那個婦人這時候看著下雨王變成的文命已經是活生生了,驚喜之余,就撲過來抱住文命,一邊述說,一邊大哭起來。

「媽!您就不要難過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下雨王變成的文命安慰著婦人。

「唉,你活過來固然讓我高興。但你父親這麼多年了,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回家來看看。現在洪水泛濫了好幾年了,生活越來越艱苦,才把你餓來咽氣了。洪水還沒有要消退的跡象。我們以後的生活該怎麼辦啊?」那個婦人感嘆之余,顯得憂心忡忡的。

「媽,我不是這麼大了嗎?您不要為生活發愁啊!」下雨王變成的文命認真地安慰著。

「兒啊,你越來越懂事了。媽以後就要靠你養老了。」那個婦人此時的心里似乎快慰了。

「媽,我會好好地孝敬您老人家的。」下雨王變成的文命和藹可親地說。

「我兒這麼有孝心,就越來越高興了。好了,我們回去吧!」那個婦人笑著說。

在那個婦人的帶領下,下雨王變成的文命一起回到了家里。從此下雨王就以文命的身份出現在人們面前。他不但勤勤懇懇地勞動,讓他媽媽無憂無慮的生活,而且對四鄰八舍的人們都尊敬有加,很快就贏得了老百姓的喜愛。他當然沒有忘記自己是瑤姬私自放下凡治理洪水,希望將來將功折罪的。他向老百姓了解治理洪水的辦法,了解洪水的勢態,知道了神州大地是西北高,東南低的走勢。東南還有大海。了解各處的河流,河水的流量。他不斷的積累治理洪水方面的資料,時時刻刻準備著,一有機會就開始大規模的治理洪水。

再說蛟龍被下雨王踢了一腳以後,他順勢就朝南天門外面沖去了。他飛出了南天門以後,看到神州大地上到處郁郁蒼蒼的植被。星星點點的五顏六色的各種鮮花,點綴在層層疊疊,無邊無際的綠野之中,簡直是美不勝收。彎彎繞繞的大大小小的河流就像前不見頭,後不見尾的明如玻璃的袋子。星羅棋布的農田里面到處是茂盛的莊稼,千千萬萬的農民在農田里面無憂無慮地耕作,非常的愜意。不計其數的農舍散布在四面八方,就像在美麗的綠毯之中秀的大大小小的花朵。無數的炊煙裊裊,凸顯著唐堯時代的美好。蛟龍一路看著,不禁自言自語地罵起來︰「他媽的,原來下界的老百姓在唐堯的治理下。上天那個下雨王又忠于職守,勤勤懇懇地行風布雨,真的是整的風調雨順。使老百姓生活的那麼舒適。老子現在既然有機會來到了凡間,就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才知道我蛟龍的厲害。罪行當然是下雨王的。」

「蛟龍,你在說什麼?我們可以出來了嗎?」在蛟龍體內的癩蛤蟆問道。

「蛟龍,我們是不是已經到了凡間?外面的情況怎麼樣?」烏魚已經急于出來了。

「哎喲,我簡直口干舌燥了。蛟龍,你看下界有水喝嗎?」鯉魚似乎靠實遭不住了。

「你們都可以出來了。他媽的,下界真的安逸慘了。真的是花花世界。」蛟龍炫耀起來。

「那我們就出來啦!」癩蛤蟆試探著,就從蛟龍的身體里面爬出來。他揉了揉朦朧惺忪的眼楮,看著錦毯似的大地,情不自禁地稱贊起來,「哇,人間好美麗,簡直讓人妒忌之極了。」

接著,鯉魚也從蛟龍的體內出來了,他那里有心思去欣賞美不勝收的大自然,三五幾下就蹦到了一條小河里面,貪婪之極地喝著河水。好一陣之後,他把河水喝足了,才游到水邊,贊不絕口地說︰「喲,人間不要說風景秀麗,就是這河水都讓人著迷。舒服,簡直舒服!」

「嗨呀!這麼清澈見底的水,我還是第一次享受,簡直安逸,安逸極了!」烏魚最後出來,他馬上躥入河里,搖頭擺尾幾下以後,就還原了自己龐大的身軀。

「你們幾個都覺得人間安逸?就是來享受人間花紅柳綠的美景吧!」蛟龍有意試探地問道。

「這麼美好的人間當然應該好好享受了!未必然你不想啊?」烏魚樂呵呵地說。

「對,我們應該享受一番美好的花花世界,才不枉自得來到人間走了一回。」癩蛤蟆說道。

「我們在享受花花世界的美好的同時,也沒有忘記你蛟龍的事啊!只要你吩咐,我們就行動。」鯉魚怕得罪了蛟龍,以後不好辦,就首先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哦,這就對了。我們享受這麼美好的環境,就是給那個該死的下雨王助長囂張氣焰。既然你們都和我一起下凡了,我們就應該給下雨王一點顏色看看。我們把這個花花世界整的狼藉不堪,不可收拾的地步。以後玉皇大帝追究責任,就是那個下雨王的責任。那時候,下雨王就死有余辜了。而我們就怪下雨王把我們踢下凡的。我們基本上就無罪了。或者就是有罪,玉皇大帝也會從輕發落的。你們看怎麼樣?」蛟龍馬上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蛟龍雖然說的對,但老百姓與我們沒有深仇大恨,把這個美麗可愛的花花世界毀于一旦,是不是有些可惜?」鯉魚還在欣賞著美如錦毯的花花世界,有些于心不忍了。

「媽喲,你龜兒子簡直是婦人之仁。你知道什麼就做‘恨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的格言嗎?花花世界毀于一旦以後,對我們沒有什麼;老百姓死了猶如淹死了螞蟻似的。玉皇大帝自然會找下雨王算賬。」蛟龍狠狠地說,心里好像對下雨王仇恨已經是不共戴天。

「好,我們既然尊蛟龍為頭,不管好不好,就轟轟烈烈整一回吧!」癩蛤蟆馬上表態了。

「好吧!我也豁出去了。」烏魚立刻附和起來。

「我肯定會與你們一起整的。但是我們還是要考慮清楚才行。」鯉魚有些心有余悸地說。

「你們放心,我們就利用自己所學本事,給人間整一些洪水。讓下雨王知道我們的厲害就可以了。你那麼顧慮重重的干什麼?」蛟龍覺得不好讓鯉魚退縮,就故意想緩和一些氣氛。

「哦,不把洪水整那麼凶,免得以後無法收拾。」鯉魚見蛟龍是適可而止就答應了。

「好吧!既然大家的意見一致了。我們就分頭行動吧!我在北邊下雨,烏魚在南方,鯉魚在東方,癩蛤蟆在西方。各人竭盡全力下幾個月的大雨,要讓老百姓苦不可言。最好是玉皇大帝知道了才好,他就會治下雨王的死罪。」蛟龍馬上就行使了頭兒的權力。

在蛟龍的吩咐下烏魚,鯉魚,癩蛤蟆也開始行動了。蛟龍看到幫助自己的幾位都行動了,心里暗自高興起來。他說︰「下雨王,老子要你死無葬身之地了!」說完,他就向西北方向飛去了。他一路飛著,就開始電閃雷鳴了。瓢潑似的暴雨在蛟龍經過的地方肆虐起來。閃電撕裂著蒼穹,似乎想把錦毯似的花花世界整成碎片;雷聲震耳欲聾,似乎要把這個美好乾坤震碎;暴雨簡直是瓢澆桶倒,就像天河已經絕堤,傾瀉而下。蛟龍所到之處,滔滔不絕的洪水翻滾著,簡直是摧枯拉朽。那些美麗的綠色植被,不計其數地被洪水沖走;千千萬萬的堤岸被洪水摧毀;五顏六色的花兒被狂風暴雨摧殘,都命懸一線;星羅棋布的田地,不但莊稼被大洪水吞噬,而且田地被沖毀;不可勝數的屋宇在洪水中消失的無影無蹤;老百姓有的人卷入了洪流,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有的人驚慌失措地吼叫著救命,但又有誰有那個能耐去救人?蛟龍看著自己的杰作,他禁不住在雲端里面開懷大笑了︰「啊哈哈……下雨王,你看看這些摧枯拉朽的洪水,簡直是勢如破竹。誰能夠抵擋?你死定了!死定了……」

同時,東方,西方,南方的大洪水也一起鋪天蓋地地肆無忌憚了。神州大地上無處不是洪水,無處不是被洪水沖毀的屋宇,無處不是被淹沒的老百姓在洪水之中掙扎著,哭泣的聲音是那樣的悲慘和無助。隨處可見淹死的尸首。幸存下來的人們,只有爬到了高山之巔,或者古老的大樹上苟延殘喘。神州大地上的各個部落的首領都雪片也似的把告急文書傳遞到唐堯居住的首都。然而,唐堯居住的首都也是洪水肆虐,老百姓叫苦不迭。唐堯連忙召集文武大臣議事。他坐在寬大的椅子里面,心情非常激動地說︰「各位愛卿,你們看這麼大的洪水肆虐,而且危害越來越大。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巨大的洪水。各地部落的告急文書都來了。說是老百姓已經被洪水整的苦不堪言了。請各位愛卿想辦法,救老百姓于水火之中啊!」

「唉,有什麼辦法,俗語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只有派人,盡快想辦法治理洪水啊!」大殿上的文武大臣個個都驚魂不定的樣子,好一陣之後,大司農周弁好像也無奈了。

「唉!這麼大的洪水,簡直是亙古未有啊!要治理好這麼大的洪水,非得要有一個智慧超群,睿智無限的人才行。不然會功虧一簣的。」大司理皋陶似乎心里也沒有把握。

大臣們議論了好久,都沒有一個定論。唐堯也滿壇的酸蘿卜——抓不到姜(韁)。大殿上的大臣沒有一個自告奮勇,把唐堯焦急的沒奈何,他急切地問道︰「各位愛卿,你們都是學富五車的人。在這麼關鍵的時刻,救老百姓于水火,就應該有辦法啊!怎麼都不開腔?」

「陛下,我們怎麼敢開腔啊!因為我們都不是治水的材料,那里敢濫竽充數?如果我們冒冒失失地就答應去治水,萬一沒有整好,反而給老百姓添亂啊!」大司徒殷契沮喪極了。

「為陛下分憂,解救老百姓于倒懸是我們這些身居要職的官員的職責。我就冒昧地舉薦一個人去治理洪水吧!」大殿上沉默了好久,大司理皋陶無可奈何地說。

「好,愛卿心里有了治水的人,就趕快說來听听。」唐堯迫不及待地催促起來。

「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治水的本事。我只知道他平日里對水利有些愛好。」大司理皋陶說。

「嗨呀!你就不要賣關子了。說來听听,快說來听听!」唐堯心焦如焚地催促著。

「這個人就是鯀。他現在還是一個小官。」大司理皋陶小心翼翼地說。

「哎,不論官職大小,只要他能夠把這次的洪水治理好,我就高興了。」唐堯急著說。

「你就快去把鯀叫來。我們听听他的辦法吧!」大司農周弁也亟不可待了。

「對,你火速叫鯀來,如果能行,就叫他治理洪水。」唐堯立刻下了緊急命令。

「好,我馬上就去。」大司理皋陶答應以後就急急忙忙地去了。快到中午的時候,大司理皋陶帶領一個人急匆匆地到了大殿上。大家一看,來人相貌堂堂,虎背熊腰,果然是一個不錯的人物。來人就是鯀,他馬上跪下,向唐堯施禮︰「小人鯀見過陛下!祝陛下萬壽無疆!」

「你就是鯀!果然是一個一表非俗的人物。我想大司理不會看錯人的。你能夠說說對這次大洪水的看法,怎麼治理的辦法嗎?」唐堯一眼看到鯀,心里就有幾分喜歡了,立即問起來。

「回稟陛下,我也是一個非常平常的人。謝謝陛下的贊譽!小人平日里喜歡觀察水的動態。不知不覺之中就覺得水,可以用石塊和泥土等物體擋住,水就沒有辦法流走了。所以,小人認為俗語說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是比較切實可行的。其余就沒有什麼高見了。不知道正確與否,請陛下和各位大臣指教。」鯀畢恭畢敬,然而又落落大方地說出了自己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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