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喧鬧樂呵的大殿里,一身綠柳鵝黃披紗舞裙的身影飄了進來,含羞帶怯地行著禮,並偷偷看了一眼溫潤如玉的微笑始終掛在眉頭之上的西涼觴曲一眼。
花傾國差點沒惡心到吐。
這人,居然就南宮北艷。
她不是暗戀著東方千騎的麼?怎麼這回卻對著西涼觴曲拋起了媚眼來?
再看看西涼觴曲,居然也回了她一個含情脈脈,唇邊依然掛著溫潤的笑,好像二人早就互通款曲有了首尾似的暖昧。♀
大殿之上,看著這二人眉來眼去的樣子,頓時所有的人都心照不宣了。
南宮北斗臉露喜色,難得這個跋扈妹妹開竅,不再對著那個蒼瀾皇犯相思,轉眼看中了這個西涼太子了。
這是好事一樁啊,好事一樁。
頓時,給臉露疑惑的不明白這是男人們的宮宴他的寶貝女兒哪此這般跑過來干嘛什麼的南蠻皇遞上了一個眼色,讓南蠻皇一下子明白了。
「呵呵,朕的寶貝公主,來遲就來遲了,誰敢責罰你?!不過今兒有貴客在場,你是該自罰表演表演的!可一定要讓貴客滿意,要是貴客不滿,朕到時可真的就要重罰了!」南蠻皇故作的嚴肅地道,說完了馬上就笑了。
「兒臣遵旨南宮北艷嬌羞無比,怯答答地應著,退下,準備起舞。
見她這嬌羞的模樣,西涼觴曲好像十分受用,眼神由溫潤變成熾熱,緊緊地粘在她的身上,一幅被美色迷住了的樣子。
南蠻國上下君臣見狀,無不心懷鬼異,頻頻相互點頭。
只有花傾國差點沒吐出來,南宮北艷的跋扈蠻不講理比之西涼雅曲還有過之而無不及,西涼觴曲難道不知?
同樣易容而的花雅香等人雖然沒有被南宮北艷的做作給惡心到,卻被那嬌嗲嗲的腔調給冷得差點連筷子都夾不住菜了。
而花火凰最直接,為了轉移惡心的視線,連踢三腳,從衛平,衛安,衛健三個西涼觴曲的貼身護衛的小腿骨上招呼過去,讓這幾個粗眉壯漢皺了半天的眉頭。
「你瘋了?干嘛踢我?」衛平怒火升騰,有想干架的趨勢。
「口水都快流地上去了,那公平,可是你能宵想的麼?」花火凰低聲道。
「你這……」衛平的「女人」兩個字沒說出來,被圓臉衛安給打斷了,道︰「別跟小白臉一般見識
衛安和衛健是後面來的,不清楚花雅香他們幾個是女子身份,只道是跟在順王身邊的,又長得如此俏麗可人的,一般都是男寵身份,所以才那樣說。
再加上,他居然從衛平的嘴里知道他們的太子爺居然做了順王的手下,心里的憤怒可想而知。
一路都平安無事,不代表不可以惡口毒語相噎啊。
「安哥說得對,爺不跟你這娘兒似的小白臉一般見識,只怕那活兒都是彎的衛健的嘴也很毒,老神在在地說完,低頭扒飯,喝酒,吃菜,瞟也不瞟花火凰被氣紅了的臉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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