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生娃,我的五位鬼相公 【091】若我死去,你會痛心嗎?(10000+)

作者 ︰ 依馨

這一路,他一直沒有說話,只是他的臉色越發的慘白。ai愨鵡

身後的那一條血色的彼岸花,由森林深處一直朝著不知未來的方向一路蔓延……

半響之後

「光,是光啊」這時,阮恬恬突然發現森林的盡頭居然有一處異常明亮的光。

羅剎微微一笑,有些氣喘「看來,終于要走出這個鬼森林了!瞑」

由于看到了希望,他們走的很快,不出片刻,當真是走出了這一片森林。

兩人站在森林的邊緣,這才開始打量周圍,左右全部都是綿延起伏的森林,根本就看不見盡頭。

可是,那是什麼璽?

「有人啊,有人啊你看啊」阮恬恬興奮了,異常的興奮,因為在沙土的遠處,居然有很多房子,房子上正冒著陣陣炊煙。

突然間,她好想哭,這一刻,她覺得,不管是做人,還是做鬼,還是見到熟悉的人,最讓她感動。

她再也不要去動物園,再也不要去森林,她討厭那些怪物!

「我們過去看看」羅剎沒有她想的那麼開心,幻境中會有人存在嗎?

亦或者說,那里住的人其實並非人呢?

不過,不管是什麼,還是要去看了才知道,更何況他……

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所以,在他倒下去之前,他必須保證她的平安才行!

「我們快點過去吧」阮恬恬很是興奮,不過下一秒,臉部就皺了起來「你說花姐姐能找到這里嗎?」突然間,她很擔心花絕色,她能找到他們嗎,又會不會有危險?

「那妖孽死不了」羅剎低沉一笑,那個家伙沒有受重傷,憑著他的本事,應該無礙的。

「但願吧!」輕輕嘆了口氣,她只能在心底祈求,她可以平安。

于是,兩人便慢慢的走下了森林,接著踏上了黃沙,遠處的房子雖然可以看見,但是她知道,那里很遠,所謂望山跑死馬,便是這個道理!

「羅剎,你沒事吧,你臉色怎麼變得那麼慘白?」走在沙漠中,兩個都覺得異常的悶熱,可是咬咬牙其實還可以堅持的。

可是讓她沒有料到的是,他怎會如此慘白!

「不礙事」他微微一笑,但這笑容顯得異常的狼狽。

「怎麼會沒事,你看你的臉色都這麼的白,你是不是哪里受傷了?」阮恬恬忙想去查看,卻叫他給按住了手,接著他微微勾唇帶著少許的調侃「這麼緊張我?」

阮恬恬一愣,下意識道︰「你臉色分明不正常」

「怎會不正常,你盯著我看了多久?」話落,習慣性勾唇「莫不是你喜歡上了我?」

「你,你胡說什麼?」

「呵呵,開個玩笑」下一秒,他突然看向烈陽自言自語道︰「倘若我死去,你會心痛嗎?」

阮恬恬當下一愣,忙抬頭看向了他。

這時,他低首看向她皺眉看向自己,于是便微微一笑,伸出手在她眉間輕輕撫平「你看你,皺什麼眉頭,我開個玩笑罷了」說著,便擁著她繼續往前面走去。

見狀,阮恬恬咬了咬唇,看到他擁著她肩膀的手很是用力,她也只能繼續與他朝前面走去。

然而,就在這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聲狼嚎。

「這,這是什麼聲音?」阮恬恬忙左右看了看,可周圍除了沙漠便什麼都沒有。

「那是狼叫」羅剎眉頭微蹙。

「狼,狼在哪里?」阮恬恬很是緊張,這里怎麼會出現狼呢?

「沙漠狼這種動物,你听到聲音的時候,其實它們還遠著,它要是離你近了,是不會叫的」羅剎淡淡的說道,這些年來,他走南闖北,這些事情還是知道的。

只是此時,他更知道,這不是普通的地方,而是幻境,是那個進入就會九死一生的地方,所以他不敢大意。

「那現在是安全的是嗎?」阮恬恬一邊說著,眼神卻朝著左右看去,生怕那狼會突然來。

「當然」他微微一笑,擁著她給她肯定的答案,但是他心里清楚,這個問題,誰都說不準,這是幻境沒有人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與其讓她擔心,還不如讓他擔著好了!

听到他的肯定,她的心瞬間就放松了不少,于是忙跟與他快速的往前面走去。

沙漠中的中午是非常的熱,更何況周圍根本就沒有什麼水源,那遙遠的房子似乎一直就在天邊一樣。

而對于羅剎而言,每走一步,他都像是被吸干一樣,這一路,他始終擁著她的肩膀不讓她回頭。

如今又是在沙漠中,他身後的血液進入沙土中很快就被烈日給蒸發。

然而,對于沙漠狼來說,空氣中彌漫著鮮血的味道,無疑是致命的。

很快,遠處的一匹狼瞬間就將他們給圍堵了起來。

「狼,是狼」阮恬恬很是緊張,其實很遠的時候,她就看到有什麼黑點在移動,可是沒想到,這黑點居然是狼,並且,這些狼是這麼多!

她一直都知道狼是群居動物,一般出來覓食都會全部出擊。

這便也是防止獵物逃跑,可是她終究沒有想到,有一天,她都成為這些狼的食物。

此時,他們的面前圍繞著十幾只青灰色的狼,每一只都非常的強大,每一只眼神都很凶狠,尖銳的牙齒都發出呼呼的廝殺之聲。

而它們每一次發出吼聲之時,那毛發都會站立起來,看的人只會覺得恐怖之極。

羅剎深吸一口氣,臉上的神情是凝固的,這一路的廝殺,他早已經疲憊不堪,如今,他只剩下一口氣,留的便是想要將她送入安全的地方,可此刻,眼前這十幾條狼的出現,不得不讓他再一次面對。

可他,還能成功嗎?

「我待會將其引開,你用意念飛起來,遠離這里,最好……最好是快點去那村落」他知道她的靈力特別的少,一個人飛都成問題,更別說帶上他,不過若是她可以調整呼吸,一個人飛走,那麼,他就算是魂飛魄散,那也有價值了。

不管如何,他是不能讓她出現任何意外的!

「可是你怎麼辦?」阮恬恬忙詢問。

「我,那大怪物都不是我的對手,你認為這些狼能將我如何?你快走,你在這里,會妨礙我待會撤退」眼神冷冷的盯著她,帶著一絲‘厭惡’和‘拖油瓶’的架勢。

「那我帶你走」

「我還需要你?你別給我添亂就不錯了,你先滾!」不在看她,他的眼神是非常的冷酷的。

如此眼神,讓她的心瞬間難受不已,于是便咬牙「我不會拖你後腿的」說著,閉起眼楮開始用意念,下一秒,陡然身子便慢慢飄蕩起來。

這時,他終于松了一口氣,只要她離開便好。

沙漠狼眼見阮恬恬飄走,迅速就要追過去,就在這時,羅剎一個躍身便上了前,他怎會給它們追她的機會呢!

然而,他剛落下,腳下便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不過,他立刻調整了呼吸,忙站起來。

見此,沙漠狼斷言這個家伙是一只受傷的動物,應該只有一口氣,不足為懼,于是便瞬間沖了上來。

接著,一場人獸大戰便再次爆發開來。

這邊阮恬恬飛躍一千米之後,眼見狼沒有追來,便疑惑不已,她看不見那邊的身影,只能听到狼叫的聲音。

那種聲音是非常的凶猛的。

阮恬恬落了下來,在焦急的等待。

他怎麼還不來?

幾分鐘過後,那邊狼吼的聲音更加的明顯,她的心不知道為什麼慌亂不已,于是,她便快速的朝著前面奔去,大約五百米的時候,她右手的位置突然疼的讓她差點摔倒。

這一刻,她知道,他出意外了!

她來不及看手臂的位置,只知道不斷的往前面奔去,甚至用意念快速的飛去。

可是,她太急躁,急躁反而讓她摔倒好幾次。

「滾開!」在她奔跑到一百米的時候,她看見地上躺著一個人,那狼正在撕咬那個人……

「滾開,滾開!」阮恬恬猛然沖了過去,憤怒的提起一掌對著狼猛然一擊,瞬間這個狼就跌落很遠。

其余的狼見此,全部都往後面退了退,但依舊齜牙咧嘴的盯著她,似乎是在打量她的能力。

這時,阮恬恬沖了進去,當看到地上的那個人之時,她的眼淚豆大般的滴落。

他的衣服全部被咬碎了,大腿旁的肌肉都穿破了好幾個大窟窿,若是她在來遲一步,這塊肌肉怕是要被扯掉了。

而他的手臂上到處都是狼的牙齒印記,可能是因為撕不動,才留下那麼多印記。

「羅剎,羅剎」阮恬恬忙將他扶起,不斷的呼喊著他,這時,她突然發現自己的手心都是血,于是一愣,忙將他外衣給月兌下,頓時,他身上的那件白襯衫早已經染成了一片血衣。

而他身後的襯衫更是被抓的成了幾條痕跡,肌膚上有更多的痕跡,一道一道的,都是深深的血印,這,這是黃猴抓的。

沒錯,這些印記的確是黃猴的,難道他之前就受傷了,他一直沒有說?

他剛才趕走她,是不是希望她活下去……

「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醒醒」雙手顫抖的捧著他的臉,她哭的傷心欲絕。

「嗯……」她的眼淚不斷的滴落在毫無血色的臉上,突然的濕潤,讓他緩緩的睜開了眼楮。

「羅剎」阮恬恬忙大聲呼喊,那帶著眼淚的眼楮瞬間有了一絲笑意。

羅剎一愣,來不及喜悅便左右看去,地上有好幾只死狼,但還有七八只正在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

「你怎麼這麼傻,回來做什麼?」可能是因為太生氣,他說著便吐了一口血。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是想我活下去是不是?你為什麼這麼對我?」這一刻,她的心止不住的疼痛,她覺得他的反常好不正常,她想知道,她迫切的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你說呢?」他苦澀一笑,接著看了看手臂的位置。

阮恬恬見狀,眼神瞬間黯淡下去,難道只是因為契約嗎?

「小心!」正在傷感的阮恬恬壓根沒有料到有一只狼膽子超大,猛然朝天背後撲來,這一瞬間,羅剎的第一反應便是將她給撲到,用自己的身體擋出了這一口撕咬。

「唔阿……」尖銳的牙齒深深的cha入他的後背,那種疼痛讓他都受不了的吶喊出聲。

「滾開啊」阮恬恬對著狼又是一擊,然而,這一擊卻根本就沒有用。

「滾開,滾開啊」將他給放好,她居然置身走了上去,這該死的靈力時而有用時而沒用,可是就算沒用,她都不要它們咬死他。

見此,那些狼開始豎起尾巴,接著,便猛然攻擊。

「砰」的一聲,就在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那一瞬間,一抹紅色的身影從天而降,殺了過來。

頓時,那些狼便哀嚎起來。

見狀,阮恬恬顧不得和花絕色說話,便快速的跑到羅剎的面前「羅剎,羅剎……」

這時,躺在地上的羅剎已經開始恍惚起來,沒有人知道,他是多累,這一路他是多趕,在送白玄璃回去的時候,他用了一夜的時間為他研制藥物,接著,來不及睡便趕了過來。

在然後,這一路都是在廝殺,各種怪物,各種毒物,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時間來休息。

可是,他並不後悔,她活著便好!

這一刻,他知道,自己即將魂飛魄散,他不行了……

有些話,若是不說,那便是終身遺憾……

「羅剎,羅剎」看著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什麼,于是,她立刻跪在地上將耳邊貼在他的耳邊。

「救你不只是契約……你是第一個擺我一道的女人,我要你活著……活著,我好欺負你,我好報復你……我更好很很的……整治你……」

阮恬恬沒有說話,嘴角帶著笑意,可是眼淚卻不受控制般的滴落。

「你很榮幸……因為……地府第一帥哥,看上了你,那便是……便是老子羅剎!」話落,嘴角依舊揚起那一抹吊兒郎當的笑意,可是這一次,他的笑容是最帥,最純潔,最完美的。

這份愛太的太遲,可是他並不後悔。

只要有花絕色在,她一定可以平安的!

他能做到的也只有這一點,還好,他最後一眼看到的是,她安全了。

可是,他多想,多想抬起手給她一個毛栗子,想狠狠的問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上一次夠真能下得了手,可是當手真的觸踫到她額頭的那一刻,他再也舍不得去彈她,而是輕輕的觸踫了她的額間。

她沒有動彈就這樣看著他溫柔的觸踫她的眉心,然而,他眼底的笑意還未收斂,那只手便沉沉的垂落了下去……

阮恬恬頓時捂住了嘴巴,看著一動不動的他,眼淚就像是打開的水龍頭怎麼都關不住。

而她的心,瞬間疼的讓她不知所措。

手臂的位置更是讓她疼的瘋狂,這種疼甚至遠遠超過了白玄璃發病的時候。

「不————————不要死————————」手臂的位置煞那間隨著她的怒吼不斷的涌出鮮血,疼,好疼,可是更疼的是她的心。

羅剎,羅剎……

那個吊兒郎當只知道捉弄她的羅剎,那個風流不羈經常吃她豆腐的羅剎,那個總是將同房掛在嘴邊的羅剎,她,不要他死,不要,不要——————

因為致命的疼痛,讓她身子支撐不住的往他身上倒去,手臂上的血瞬間她的肌膚一滴滴的落在他光滑的肌膚之上。

她的眼淚伴隨著鮮血融合的滾在他的肌膚之上。

她一邊不斷的哭著,一邊不斷的幫他擦拭,他是那麼愛臭美的家伙,定不會容忍這樣的髒東西在他身上,然而,就在這時,她突然眉頭一簇,像是發現什麼一樣,手顫抖的伸了過去。

或許是之前打斗太多,又或許是被黃猴傷到,亦或者是沙漠狼的攻擊,那肌膚因為被咬穿,那里居然飄蕩起一片薄薄的羽翼。

阮恬恬當下一愣,便不由自主的將那一片薄如蟬翼的東西給一點點撕開。

當真相清晰的暴露在她眼前的那一刻,她的臉色陡然變得慘白不已。

這,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易容術?

她的手很顫抖,這片羽翼她只撕開一半,她再也沒有力氣往下去掀開。

她和他赤城相對過,當初她覺得這個男人不僅帥的人神共憤,就連肌膚都很完美,難怪風流,因為他有風流的資本。

只是,誰也沒有料到,他白皙的肌膚下,布滿了層層傷痕,有鞭傷、燙傷、還有各種已經無法愈合的凹口,那明顯都是用尖銳的瓷器去擊打才留下如此凹槽,甚至有很多地方都被絡上鐵印,她可以相信出當時那滾熱的鐵印落在他肌膚上,是怎樣一個煎熬。

一條條,一道道,一塊塊,一處處,都像是經歷了十八層地獄般的痛苦。

這些觸目驚心的傷疤徹底暴露在她眼底的時候,她煞那間覺得心宛如刺骨般的鑽疼,她無法體會到他受到這些折磨時候的痛苦,但是她知道,這不是常人所能接受的。

她無法想象出平時吊兒郎當,一切似乎都無所謂的他身上,竟是如此震驚。

羅剎,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風流不羈只是他的外表,那麼,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他的過往又是什麼?

又會是誰讓他承受了如此變態的酷刑。

這一刻,這個男子徹底在她眼里改變,錯了,她一直都錯了,她一直都看不懂他,不,她是看不懂他們每一個人。

「羅剎,羅剎……」心里的疼痛在這一刻瘋狂般的滋生,她要他活著,她要問清楚,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他怎麼可以剛剛表白完就不管不顧了呢!

也是這一刻,她終于懂得他的話。

若他死去,她會不會心痛?

會,她會痛,很痛很痛……

「恬恬」花絕色很快就處理完了那幾只狼,便迅速奔了過來。

他來不及感嘆方才是多危險,倘若他來遲一分鐘的話,那後果簡直是不敢想象,當看到羅剎的面容之時,再多的感慨都化作烏有,有的便心中咯 一下,才多久沒見,怎麼他會變成這個模樣?

「花姐姐,救救他,救救他」阮恬恬就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的抓住花絕色的手臂,很用力,很用力。

花絕色一愣,她的眼神是悲痛的,是心疼的,更多的是……惶恐害怕……

他來不及去想她和他在里面發生了什麼,而是快速的給羅剎把脈,自然,他身上的那些傷疤也全部清晰的映入他的眼中,這個家伙到底經歷過什麼?

他此刻,無暇去想這些問題,而是被眼前的這個脈象給愣住了。

他的氣息……已經逐漸散去……

這,這是魂飛魄散前的征兆!

「花姐姐,花姐姐……」看到她的臉陡然變得蒼白,她心里很害怕。

「快,快去那邊,看有沒有什麼大夫」他只會皮毛,面對他如今這樣,他根本就束手無策,還是趕緊找個大夫看看!

于是,花絕色背起羅剎,牽著她的手,一個瞬間移動,瞬間來到了那很遙遠的人群中。

————

「神醫神醫求求您救救他吧,救救他」阮恬恬看向眼前這個老人忙說道。

幻境中,的確有人存在。

他們剛才使用瞬間移動來到這里,當人們看到受傷的羅剎之時,便告知,谷里的最高處住著一個郝神醫,他的本領那簡直就是起死回生都有可能,不過,倘若郝神醫都說沒有辦法,那這個人便真的沒有辦法的。

于是,他們便迅速來到這里。

郝神醫,幻境中德高望重的神醫,六百歲,八十歲老頭的模樣。

童生,藥童,三百歲,模樣只有十七歲少年的樣子。

幻境中的人能最長壽的只有一千年,一般八.九百年的樣子差不多都會消失。

面前這個看上去有七八十歲的老頭模了模胡須,臉上的表情有些濃凝重「怎麼這麼嚴重?他三魂七魄正在消失!」

「郝神醫求求您,求求您救救他」阮恬恬立刻就跪了下來,豆大的眼淚不斷的滴落,他不能死,真的不能死

「哎,你快起來,你這是做什麼?」郝老頭忙招呼他的徒弟將其攙扶起來。

「你有辦法救他是不是,你需要什麼,盡管開口便是!」此時的花絕色也是一臉認真,渾身散發出難得的緊張之氣,要什麼就說,嗦什麼呢,這不是耽誤救治嗎!

「需要什麼,你就能拿到?你也太自大了!」郝老頭哼哧了一聲,對于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頗為不爽。

「花姐姐,你別說話,郝爺爺,求求您救救他,花姐姐也是著急才會這樣,您不要和她計較」阮恬恬忙又開始呼救。

「他是女的?」旁邊的童生實在看不下去,他哪里像個女人啊,這個女的眼楮是不是有問題啊?

「呃?怎麼了?」阮恬恬一愣,隨即便明白過來,他定是認為花姐姐個子高吧,可現在她不想解釋,她更關心的是羅剎的安慰。

「喂,你眼楮……」

「童生!」郝老頭忙制止了他的話語,既然這丫頭呼叫他為姐姐,他又沒有否則,便知道,這其中定有什麼關系,不過,既然他們自己沒有說穿,那他們也沒必要捅破這層窗戶紙。

童生忙撇撇嘴,當然,他的撇嘴換來的便是花絕色凶狠眼神的警告。

「郝爺爺,求求您,救救他,不管要什麼,我們都會努力去尋得,只要您可以救他」阮恬恬抓住這最後一根稻草卑微的祈求。

「郝爺爺?」郝老頭听到這樣的話語顯得很是高興「不錯,這稱呼可比郝神醫要好的多」說著,便嘆了口氣「他傷勢實在是太重,已經傷及心扉了,老夫已經給他吞下一顆護心丸,可這護心丸也只能維持十二個時辰,一旦時間過去了,那麼,他便只有魂飛魄散的下場!」

「喂……」

「不過,也並不是沒有辦法!」就在花絕色忍不住要爆出口的那一刻,郝老頭又繼續開口。

「什麼辦法?」阮恬恬忙追問「不管什麼辦法,我們都會救他的」

「這辦法只有0.001的希望!」

「0.001跟沒有有什麼區別?」花絕色眉頭深蹙,這個老頭就是不想救他是吧!

「哎,這話可不能這樣說,倘若你去了,那麼,就有那0.001的機會,倘若你沒有去,那便真的是0.000了!」郝老頭淡然的說道,看來這樣的事情,已經經歷過太多次。

「郝爺爺您說,需要什麼,我會去找到的,一定!」阮恬恬忙說道。

見她一臉執著和堅定,郝老頭終于開口「想要救他唯一的辦法便是服用靈根女圭女圭!」

「靈根女圭女圭?那是什麼?又在哪里?」阮恬恬忙追問。

「靈根女圭女圭乃是菩提婆婆的靈根樹結下的果子,這種果子三百年才開花,五百年才結果,一次只結二顆」說著,他便捋了捋胡須。

「在哪里?」花絕色實在受不了,這樣磨磨唧唧說話,直接告訴在什麼地方他去拿便是!

「在黑.森.林」

「黑.森.林?」兩人同時出聲,黑.森.林是什麼地方?

「黑.森.林在哪里,我去便是」花絕色忙站起身來說道。

「就你?」郝老頭搖搖頭「你還沒這個本事」

「老頭你什麼意思,你瞧不起我?」花絕色怒了,這個老頭廢話那麼多。

「不是我老頭瞧不起你,別說去找菩提婆婆,就說那‘純心橋’你都沒法過去」郝老頭捋了捋胡須,聳肩說道。

「純心橋?那是什麼玩意?」

「純心橋乃是無色無物的隱形橋,要過橋的人,第一要有夠純真的心,第二,要有強大的意念,也就是說,你心心念念必須想著要救那個人,只要你有一丁點的偏差,便會落入萬丈深淵」童生忙說道。

「什麼狗屁東西,我直接飛躍過去便是,再不濟,用瞬間移動!」花絕色不以為然。

「你錯了,倘若那麼容易過去,豈不是人人都可以去找師尊了?」童生挑眉。

「師尊?」花絕色一愣,忙看向郝老頭「那是你師傅?」

「是師娘!」郝老頭模著胡須糾正。

「靠,那你說了那麼多廢話做什麼,她是你師娘,你帶我們過去便是」花絕色忙翻了一個白眼,意思是,早知道這樣,那麼多廢話做什麼?

「得得得,你可不要框我師傅,你可不知道師尊的脾氣,那簡直就是……我告訴你啊,師傅不是不過去,是被下了命令不允許過去,不是我多嘴說一句,這幾百年來,求醫的多的不勝數,比你們可憐多了,師傅為此去了好幾次,結果被師尊直接給罵了回來,現在壓根不允許他過去」童生忙說道。

「這麼可憐?」花巨額看向郝老頭搖頭「你混的不行啊」

「得,你行,那你去」郝老頭鄙視道。

「我去就去,我怕你啊」

「看你滿身戾氣,根本就沒辦法過純心橋,我勸你啊,還是不要自找死路,方才那城堡中的怪物你見識過了吧,我不妨告訴你,這萬丈深淵下的怪物才叫真正的怪物,那下面任何一個小怪物,都比城堡中最頂尖的還要厲害,若是你要找死,隨便嘍」童生挑挑眉,顯得不以為然。

「你這個小子,拽什麼?」花絕色一怒,抓住他的衣襟恨不得一拳給打過去,他花絕色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你們別說了,我去!」突兀的,阮恬恬說道。

她實在不想听他們這樣爭來爭去,現在一分一秒對于羅剎來說,都是致命的!

「你去?」花絕色聞言,忙松開童生道︰「你靈力那麼少,武功又不會,去那里跟找死有什麼區別?我不同意!」

「花姐姐,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是羅剎我是一定要救的,你放心,我對自己很有信心,一定可以過那個純心橋的!」阮恬恬異常堅定的說道。

「什麼狗屁純心橋,我要想過去,沒有地方可以攔住本大爺」

「本大爺?」郝老頭抓住他的漏句抿嘴。

「本姑娘」花絕色一愣,忙糾正道,而他這句糾正則讓郝老頭忍不住笑了起來。

童生翻了一個白眼,還姑娘呢,裝什麼裝,一看就不純潔,還想過純心橋,當真是痴人說夢!

「我告訴你哦,你可不要自大啊,純心橋不是普通的橋,那橋長度有萬米,在這萬米下因為有很多怪物不斷的冒著罡氣,若是我沒有記錯,鬼魂最怕的就是罡氣,所謂風著鬼體,其重如山便是這個道理!」童生娓娓而談。

「你給我說重點!」花絕色皺著眉頭,這種事情還需要他來教他?!

「重點是,下面怪物強大,罡氣很強悍,橋面上莫名形成了一層非常特殊的氣體,因此,靈力是無法使出來的,更別說用什麼瞬間移動!」童生給了他最重要的一擊。

花絕色一愣,當下嗤笑「忽悠,繼續忽悠」

「你……」

「你小子給我閉嘴,帶我過去便是!」花絕色顯然不願意在听他嘮嘮叨叨。

「師傅!」童生見此生氣不已,他說的都是真的,又沒有撒謊!

郝老頭擺擺手,有些人太自高,需要讓他吃一些苦頭便能知道厲害。

「走吧,那就帶你去看看,不過我可告訴你們,我剛才給他吃的丹藥只能保持他十二個時辰,也就是說,在子時之前必須要拿回靈根女圭女圭!」這一刻,郝老頭便沒有在開玩笑。

不過,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還是有些無奈,這些年,他見過太多太多的人魂飛魄散,也見過很多的人掉落純心橋。

他們的目的都是為了拿靈根女圭女圭救治親人,可是無一成功。

「郝爺爺快帶我們過去吧」看著床上那毫無聲息的羅剎,她的心難受的很。

郝老頭看到她擔心的眼神不禁道︰「放心,他現在沒事,不過難保後面……」話,沒有說完,但他們那麼聰明,定可以明白他話中的道理。

若是純心橋都過不去,說再多都是枉然!

于是,四個人便朝著後山走去,其實黑.森.林並不遙遠,就在後山的不遠處。

甚至于,站在後山這里便可以望到那邊一望無際的黑.森.林,但是望山跑死馬,看似很近,實際上很遙遠。

這後山的懸崖邊,空氣清新,鳥語花香,若是對面那一片黑乎乎的森林的話,倒是一處觀景的好地方。

「這就是什麼純心橋?橋在哪里?」花絕色看向這一個無邊無際的深淵,哪里有什麼橋,不過對面的森林倒是可以望見。

「我不是告訴你純心橋無色無物的嗎,你若是有本事踏上去不掉的話,便可以走過去了」童生眯著眼楮說道,這個男人真是討厭,長得跟女人一樣,說話還那麼拽,真是枉費了這麼一張溫柔的臉!

「你玩我的吧?」花絕色挑了挑眉,瞪著童生。

童生忙躲到郝老頭的後面沖著他吐了吐舌頭,死人妖就會欺負他。

「童生話語不假」看到他半信半疑,郝老頭便開口道。

「有這麼厲害嗎?」花絕色不以為然,便將腳踏了上去,就在這時,郝老頭突然伸出一條繩子將他腰部系住。

「老頭你干嘛?」

「你試試看便知」郝老頭依舊是模了模胡須,說話的聲音依舊淡然。

見狀,花絕色嗤聲一笑,便大步的走了上去,剛兩只腳都懸空的那一刻,他的身子迅速往下面垂落,瞬間,郝老頭一個提拉的動作,他便上來了。

「呼呼」花絕色大口的喘著氣,怎麼可能,下面都是什麼,為什麼在掉落的那一瞬間,他可以感覺到下面有非常強大的氣息,這種氣息讓他心都忍不住顫栗,可想而知,下面的東西究竟有多恐怖!

原來,那個小子並沒有撒謊。

「嘿嘿嘿,過去啊,你咋不過去呢?」童生忙笑道。

「不得無禮」郝老頭忙直至童生這樣的行為。

童生便吐了吐舌頭。

「你兩是騙人的吧,這根本就沒有橋,怎麼過去?」花絕色有些失態,于是忙諷刺。

「你什麼意思,我師傅說話從不騙你,你別不知好歹!」童生生氣了,師傅那麼好的人,他不允許他這樣污蔑。

「讓我試試吧!」這時,阮恬恬已經走到了懸崖邊,眼神異常堅定的看向那空蕩蕩的懸崖,以及那無邊無際的黑.森.林。

——各位可愛的親們,繼續求月票以及各種打賞啊——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拒絕生娃,我的五位鬼相公最新章節 | 拒絕生娃,我的五位鬼相公全文閱讀 | 拒絕生娃,我的五位鬼相公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