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生娃,我的五位鬼相公 【068】你對我做了什麼(萬更,,求首訂)

作者 ︰ 依馨

「啊……」尖銳刺耳的吼叫聲隨即迸發而出,震驚樹林中休息的鳥兒都振翅高飛。愨鵡曉

自然,山洞里面的噪音更加刺耳,墨絕塵眉頭緊蹙,對于她如此反應很不舒服。

「你……你這個變態你干了什麼?」阮恬恬大叫一聲,立刻往後面倒退一步,而由于太急促,根本就沒有注意她身上的衣服是蓋著的,于是,又一聲尖叫劃破天空,刺破墨絕塵的耳膜。

「丫……」慌亂之中,阮恬恬立刻伸出手將他的衣服給拉了過來,緊接著又一聲尖叫隨即而出「啊,你……」你怎麼沒有穿衣服!

「閉嘴!」接二連三的吼叫之聲,著實讓墨絕塵受不龕。

阮恬恬一愣,眼眶紅潤,嘴角撇撇,異常委屈的將衣服緊緊的裹著自己的身子,接著悲痛的控訴道︰「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竟是這樣下流,還……還有臉吼我?」說著,低低抽泣起來。

墨絕塵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薄唇一抹譏嘲弧度,她當真看得起自己了!

「你說你,你讓我怎麼說你……嗚嗚……」阮恬恬越想越悲傷「你就這麼急不可耐,乘著我昏睡,你……你既然迷jian了我,你,還是不是人」話落,伸出芊芊玉指指著他卿。

那飽含委屈的眼眸正涌著無盡的淚水,好似,他當真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墨絕塵冷眸看向她,嘴角諷刺笑道︰「首先糾結一下,我,的確不是人,是鬼,其二,你的意思是,我對你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

阮恬恬挑了挑眉頭「廢話,你都把我月兌光了,你認為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你,你真的變態,自己做過了,將褻褲穿上,讓我,讓我光溜溜的,你,你太可惡了」阮恬恬很是傷心,第一次就這樣稀里糊涂的沒有了,而對方卻擺出如此可惡的表情,難道是她強迫了他不成?

天啊,為什麼,為什麼她總是這麼的悲催!

聞言,墨絕塵深吸一口氣,告知自己,不要和無知的女人計較。

這時,阮恬恬慢慢的站起身來,將衣服穿好,接著又幽幽的道︰「出去不要告訴別人,這件事情就讓它爛在肚子里吧,都丟死人了」話落,站起身來,一個人站在角落將衣服穿好,那表情,那動作,好似她是遭遇多麼大的恥辱,為此一個人給抗了下來。

見此,墨絕塵怒了,也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冤枉,于是,抓住她一下子就將她按在了牆壁之上。

「你,你要干什麼?」看著他陰鷙森冷的眼神,阮恬恬頓時驚慌道。

他,他該不是想要來第二發吧?!

「你說呢?」看到她害怕了,墨絕塵更是勾起諷刺的笑意。

「我,我怎麼知道,你,你不要亂來哦,我,我會喊的哦」腦袋一空,阮恬恬胡亂的說道。

「叫?你認為叫破喉嚨這里會有人听見嗎?」

阮恬恬一愣,這句台詞怎麼那麼熟悉,那麼的猥瑣?

靠,這台詞不是猥瑣變態男人們的專屬嗎,果然,他就是一個大變態!

墨絕塵看到她眼中原來如此,就是大變態的表情,于是,神情陰冷,狹長鳳眸里浮動冷漠的笑意「既然已經做了,那就在來一次吧,剛巧讓你清醒的時候感覺一下!」

「丫丫丫,你這個大變態,滾開啊!」阮恬恬聞言,怒的不斷的扭動身子,可是他卻將她固定的很緊,她怎麼動彈他都絲毫未動。

「怕了?」

「你說呢?」

「都做過一次了,你還有什麼可怕的」話落,低首在她胸前看了一下,在抬眸,嘴角更加冷笑「看都看了,抱都抱了,你現在擺出這一副終潔的表情是給誰看?」

「你,你……」阮恬恬頓時被他給氣的無話可說,下一秒突然想起什麼,便立刻吼道︰「你剛才是強迫我的,我都不知道,你,你知不知道強jian是要坐牢的,你身為官員,更要潔身自好,你,你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

「呵!」薄唇一抹譏嘲弧度「哪一條法則規定,夫妻圓房是要坐牢的?」

聞言,阮恬恬一愣,夫妻,天,她怎麼忘記了這一茬,這樣說來,即使他強迫了自己,她也無法訴苦,他,他完全可以說,是讓妻子履行夫妻義務!

看著她糾結的小臉,癟癟的小嘴,墨絕塵勾唇搖搖頭,鄙視道︰「你是豬嗎?做沒做過,你都沒有感覺?」

阮恬恬一愣,嘴角抽搐「我……」

「莫不是經常做,都沒有感覺了?呃?」話落,很適時的做出原來如此的表情,但更多的是嘲諷之色。

「混蛋」阮恬恬一听怒了,這個變態強迫了自己,還好意思這樣說,經常做,老娘她是第一次好不好!

「你在動一個試試」抓著她胡亂擺動的手,又一次按在了牆上,而他的一條腿便瞬間分開了她的雙腿,雙眸盯著她,眼中滿是深深的警告。

阮恬恬頓時慌了神,雖然她穿了衣服,可是下面可是光溜溜的呀,這樣被他一分開,更覺得冷風嗖嗖,頓時,臉部羞紅起來。

墨絕塵沒有說話,就這樣盯著她,眼神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你還有理了是不是?」阮恬恬忙微微動了動身子,這樣的姿勢太曖昧了,關鍵是她里面空蕩蕩的,下面又沒有穿內褲,這樣的氣氛太怪異了。

「理?你有想過這個字嗎?」冷聲的反駁,墨絕塵諷刺道。

理,他說什麼理,瞬間,她的腦海中想起他剛才說的話,做沒做過你沒有感覺嗎?

對啊,她是第一次,若是做過的話,應該會疼的吧,可是她好像什麼感覺都沒有哎!

可是,他為何那樣抱著自己,而她的手又如何會在他的下面,更怪異的是,為什麼他們是赤身相對的?

「那,你,你是不是男人,就算,就算我說的不對,那你也不要這樣啊,你先放開我」先不管之前到底怎麼回事,現在重要的是,要月兌離他的懷抱,因為兩人現在的姿勢太曖昧了。

「你再敢多說一個字,我便讓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話落,深黑冰涼的眼眸泛著難以揣測的光芒,接著他的唇便在她詫異中靠近了她的頸子。

阮恬恬為之一震,她明顯感覺到他的呼吸就在她的頸子那里,她甚至可以感覺,只要零點零一一的距離,他的唇便就踫到了她的肌膚。

阮恬恬忙緊張不已,隨著他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之上,她頓時覺得臉部瞬間羞紅一片,「你,你別亂動哦,有話,有話好好說!」話落,她便咕咚一聲吞了吞口水。

「知道錯了?」墨絕塵並未動彈,聲音依舊平淡,可是他每說一句話,她就感覺到脖頸那里又酥,又癢,而且,還有一股熱氣,天啊,她的心跳猛然加速,身子更是僵硬的不敢做任何一丁點的動彈。

「喂,你要不要這樣計較啊,你可是男人」阮恬恬嘴角抽了抽,忙轉移話題,可是她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拜托,你站遠一點好不好。

「是男人就更應該計較」

「啊?」阮恬恬渾身一顫,驚恐道︰「你,你說啥?」她沒有听錯吧,他說男人要計較?

計較,他要怎麼計較,難道,真的要那樣那樣嗎?

「喂,你,你冷靜一點啊,不是有句話叫做,比天空更寬闊的是男人的胸膛嗎?」阮恬恬很是緊張,要知道,現在可是在荒山野嶺,一個山洞中,兩個人的姿勢又是如此曖昧,她身下又沒有穿內褲,如果,他要是真的獸性大發的話,那……

簡直就是一桿進洞嘛!

「嗚嗚,對不起,我錯了,你不要跟我計較了好不好」阮恬恬立刻求饒,能屈能伸者,方能成就大事。

她,阮恬恬始終都是這樣的聰明的人。

見此,墨絕塵俊美容顏盯著她白女敕的脖頸詭異一笑。

下一秒……

「啊————」煞那間,阮恬恬發出尖銳的叫喊之聲,聲音高大的宛如地震一般。

而肇事者則悠閑的站直身子,嘴角揚起一抹肆意的笑意,接著略帶警告道︰「這是給你的印記,記得,飯可以多吃,話不可亂說,否則下次……」話,沒有說完,可是意思明顯,若是再次在亂說的話,下場定會很慘。

阮恬恬紅著眼眶,咬住嘴唇一臉委屈,但又不敢哭出聲來,生怕惹怒這個變態的黑無常。

這時,墨絕塵心情大好,撿起地上那個潮濕的衣服,來到火堆旁,添了一些柴火,開始烤自己的衣裳。

阮恬恬瞥瞥嘴,痛苦的模著頸子那里,該死的家伙,他怎麼可以咬她,他是吸血鬼嗎?嗚嗚,好痛,她甚至可以模出一個齒印來,嗚嗚,還說是男人呢,都不會憐香惜玉,天啊,好痛啊!

而這邊,墨絕塵安靜的烤著衣服,火光下,他是站著的,麥色的肌膚閃閃發光,筋肉突出隆起,像骨一般堅硬,精美的身材,八塊月復肌,以及褻褲上那異常明顯的馬甲線,天,這是她第二次看到他的身材,卻沒有想到,又一次看到,還是會臉紅心跳,該死的家伙,肯定是整容的!

沒錯,哪有人身材是如此完美,美的一丁點瑕疵都沒有,此時,他面前的枝條發出‘吧吧’的聲響,這讓阮恬恬一愣,下意識般的往他容顏看去。

柔美的火光將他那一張千年不變的臉,變得異常的柔和,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懷疑,冰冷只是他的保護衣,若是一直被這樣融化著,他,應該是溫柔的吧?

然而,下一秒,她便搖搖頭,阮恬恬你在想什麼呢?

剛才的事情忘記了嗎,即使他沒有強迫她做那種事情,可是他卻咬了她一口。

想起那一口,真心的疼啊!

「想必你的燒退了,在睡一會,天就要亮了!」終于,寂靜的山洞里,傳來一聲淡然的話語。

阮恬恬聞聲,一愣,發燒?她發燒了嗎?

微微皺著眉頭,腦海中似乎飄過一個畫面,冷,好冷,在然後,她好似找到了溫暖。

那樣的溫暖好像有安撫的音律一樣,咚咚的,一聲又一聲,讓她听的非常的安穩,也非常的有安全感。

天,難道那個溫暖是他的身體,而那個讓她安靜的聲音,是他心髒的跳動?

這麼說來,是她自己撲了過去的?

可是……

她的手怎麼會在他的……那里呢?

「想吃嗎?那你來找啊」模糊中,阮恬恬突然瞪大雙眼,夢,沒錯,她在做夢,在前世的時候,她和小花菜是好姐妹,她有兩個愛好,一個便是做各種美食,另外一個則是喜歡逗她這個吃貨,經常將東**起來,看她著急便哈哈大笑。

夢中她又一次夢到了台灣烤腸,那是她喜歡吃的東西。

然後,台灣烤腸不見了,她分明看著小菜花藏在了草叢中。

草叢……

瞬間,阮恬恬臉部羞紅一片,她這是將他下面的毛當做了草叢,然後順著草叢找到了‘台灣烤腸’。

天,她做了什麼啊!

想到這里,阮恬恬簡直羞的難以形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才好。

抬眸,看向他,她更是覺得自己簡直比當眾月兌褲子方便還要丟人。

深吸一口氣,阮恬恬張了張嘴,最終還是開口「對不起」

聞聲,墨絕塵的身子顯然一愣,但終究沒有開口,這時,只見他將衣服穿好,便坐在了一旁,順手又添了一些柴火,洞內便又啪啪的響了起來。

阮恬恬見此,便知道,他定是生自己的氣了,這也難怪,誰遇到這樣的事情被栽贓,自然難受,可是,這也不能怪她啊,任誰看到那樣的場面,都會胡思亂想的。

再者,他為何不早說,那讓她那麼誤會,更抓狂的是,還捉弄她!

「睡一會吧,一會就要天亮了」他淡淡開口,但是好像比之前暖了那麼一點點。

阮恬恬嘆口氣「我睡不著」想了想,開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墨絕塵抬眸看向她,眼神淡然。

「是不是我們有了契約,你們的傷痛我都可以感覺到?」上一次白玄璃受到傷痛,她的手臂就疼的不行,那個印記更是流出了血液,這一次他進入枯樹林,她再一次嘗試到那種灼熱的疼痛感。

「一公里之內,可以感應,越近感應越深,若……」頓了頓,他並未在說下去,因為他覺得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若雙方愛入骨髓,那麼,不管天涯海角,都能感應到。

阮恬恬見他突然沉默,也沒有在追問「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四個人,任何一個遇到危險,你們另外三個同樣可以感應到嗎?」她記得,白玄璃痛苦不堪的時候,他們三個就從天而降了,這應該就是感應的吧。

「異性相吸,同向相斥」簡單的八個字,墨絕塵便說明了一切。

「那你們是怎麼知道……」話沒有問完,她便知道了,他們在一個府邸,白玄璃又叫的那麼淒慘,是人都能听到的吧!

抬手右手,看向那個淡紅色的契約,這個東西真是怪異,當真生了女圭女圭就可以解開它了嗎?

這時,墨絕塵閉起眼楮開始休息起來。

見此,阮恬恬也沒有在說話,而是抱著膝蓋也閉目休息起來。

——————

時間總是飛逝,沒多久,天就亮了起來。

墨絕塵站起身來,看向她「天亮了,我們回去吧!」

阮恬恬忙睜開雙眼,看了看外面,的確已經亮了起來,于是忙站起身來跟了出去。

這里原本就屬于六界之外,空氣自然很新鮮,可經過一夜雨的洗滌,變的更加清新,阮恬恬便立刻大口的吸著這自然的味道。

在21世紀,到處都是尾氣,到處都是霧霾,真想不到地府還有如此清新的空氣!

就在阮恬恬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們便已經來到了噬衣湖,這時,阮恬恬很是緊張「這,這噬衣湖不會又……」說著,緊緊的攥了攥衣角,顯得很是緊張,畢竟她不會游泳,而且這湖水喜歡吃衣服,這讓她很害怕!

「放心,我的衣服都是經過特殊處理,不會被吞噬的,只是……」看了看水,又接著道︰「水里無法使用靈力,怕是還需要……」

「我明白的,真的」阮恬恬忙點點頭,一本正經「我不介意,這是救人,在我們那里這叫做人工呼吸,很,很正常的!」她自然知道他要說什麼,與其讓他說,倒不如自己先說,在說了,作為新新人類自然要看的開!

聞言,墨絕塵點了點頭,能這樣想那便是最好的。

于是,拉住她的手,沒給她準備的時間,便一躍而下。

「啊……」咕嚕嚕的,猛地下去,口中的湖水不斷的冒著泡泡,該死的墨絕塵,你就是要下去也要提前跟她說一下啊!

「唔」就在她難受之時,墨絕塵便已經吻住了她的口,一只手托著她的腰身快速的朝著上面游去。

阮恬恬頓時一怔,有一些尷尬,可是她知道,這是救人,便也顧不得什麼,于是緊緊的抱著他的腰身,隨著他的擺動,而往深水里游去。

這個湖水非常的怪異,首先必須要潛入水底,在從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出來,才能進入另一個世界。

這時,就在兩人往底下潛去的那一刻,突然間,墨絕塵拉著她的手往後面一帶,下一秒,阮恬恬便月兌離了空氣,頓時瞪大雙眼不斷的冒著泡泡。

該死的墨絕塵一定是故意的!

這一刻,阮恬恬憤怒的想著,可是,下一秒,就不在這樣想了,因為她看到墨絕塵的面前涌來好幾條怪異的魚,每一條魚長得並不大,可怪異的就是這魚頭非常的大,牙齒更是尖銳的暴露在外面。

食人魚!

這個詞語瞬間涌上她的腦海,對,沒錯,這就像是北美中的水虎魚,俗稱食人魚,頭部佔身體比例較大,牙齒銳利,撕咬力強,在水位下降或饑餓時會攻擊落水的陸生動物,包括人類。

天,難道她遇到傳說中的食人魚了,可看樣子,這個東西可比南美洲的那些可怕的多。

然而,不等阮恬恬在思考什麼,她的腦袋開始缺氧,呼吸也變得異常困難,口中吐的泡泡越來越少,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唔」就在她快要無法呼吸的那一刻,一張清新的口便送來了口氣。

頓時,阮恬恬便反手擁住這個難得的空氣,丁香小舌不斷的卷動他口內的口氣,似乎覺得只有這樣才能呼吸更多的空氣。

可是,當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觸踫到一條滑溜溜的物體,且越攪動越讓她欲罷不能之時,她愣住了,忙費力的睜開雙眼,果然,她不斷攪動甚至覺得過癮的是……他的舌頭……

「啊啊」阮恬恬忙推開了他,隨即她便大叫一聲,腿部傳來鑽心般的疼痛,可緊接著,她就被人拉入懷中,他的唇便又一次落在她的唇上。

接著,只見他不斷的擺動身子,就在阮恬恬不解之時,他的衣服已經月兌了下來,瞬間,將她一裹,她的腿部和在外的肌膚便被包的嚴實。

「唔唔唔」阮恬恬瞪大雙眼,唔唔的呼喊著,他的後背上已經巴著好幾條食人魚,每一條都死死的咬住他的肌膚,她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魚不斷的扭動頭部和尾巴,明顯是想借著力度來撕扯下他的肌膚。

疼,她看的都覺得疼痛不已。

「唔唔」阮恬恬拍了拍他的身子,告訴他,他的後背上有東西,可他像是沒有听見一樣,一只手緊緊的將她擁在懷中,另一只手不斷的揮動水面。

這一刻,阮恬恬明白了,他是想保護她,所以將衣服月兌掉,引得那些食人魚專門攻擊他,而他卻怕她缺氧,忍住身上的疼痛拼命的潛水。

淚,瞬間就流了出來和湖水融為一體,他這是保護她,其實,就算有契約是個死結,可他完全可以讓食人魚咬她的,就算幾條一起撕咬她,憑著他一直快速的游動,很快就會穿破湖面,只要穿破湖面,他的靈力就有了,她鐵定是死不了,頂多是受一些皮肉之苦。

可他並沒有這樣做,他在保護她,他在用自己的身體保護她。

這一刻,她終于相信了白玄璃的話,其實,冰冷只是他的外表,他的內心並不冷。

半響之後

‘噗’的一聲,沖破了水面,阮恬恬忙大口的吸著空氣,這種重生的感覺讓她覺得活著真好。

墨絕塵沒有說話,將她帶到了湖邊,接著將她舉高,送上了岸,緊接著,他便一撐,便坐在了岸邊,下一秒,他手中帶了一些力度,朝著後面的三條鋸齒魚一揮掌,瞬間,三條魚便掉在了地上不在動彈。

這時,阮恬恬清晰的看到他後背的三四處血口,每一條都將肌膚咬開了一樣,看上去異常疼痛。

「你……」

「你還好吧!」墨絕塵站起身來,顯然沒有關心自己的身體,看向她詢問。

阮恬恬一愣,忙將裹在腿部的衣服拿來,除了之前被咬了一下,其余的便都不礙事。

「將這個吞下!」不知道他從什麼地方拿出一顆丹藥,遞到了她的面前。

抬眸,阮恬恬微微一笑道︰「我沒事,你吃吧,你都受了重傷!」

「我讓你吃!」墨絕塵居高臨下的看向她,不允許她有任何拒絕。

「可是你……」話並未說完,他便將藥送入了她的口中。

這時,墨絕塵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似乎對自己受傷的事情一點都不在意。

「我們這是要回去了嗎?呃,那你給我變一件衣服出來穿吧」阮恬恬忙站起身來說道,既然他靈力已經恢復,變一件衣服出來應該沒問題吧!

「你神話看多了吧,我們的靈力和能力是用來對付惡鬼的,並沒有隨便變東西的能力」

「啊?這樣啊」還以為他什麼都可以變呢,可現在怎麼辦,她穿著他的衣服,總不能在大街上走吧,就在她胡亂想的時候,她一個前沖,眼前一黑,下一秒,停住之時,便已經來到了門口。

「呼呼呼」一個踉蹌,阮恬恬直接栽倒了前面的柱子上,撞得頭部生疼「喂,你要瞬間移動好歹告知我一聲啊」天啊,她都覺得腦袋都要晃開了。

墨絕塵沒有理會她的不滿,便率先走了進去。

阮恬恬握了握拳頭,算了,看在他救了她的份上,不計較了吧!

于是,深吸一口氣,假意左右看了看,眼見沒有人看她,于是,抬起腿,她便迅速溜了進去,要知道,他現在穿的可是墨絕塵的外套啊!

進入大廳,阮恬恬心情頓時格外的爽快,仿佛真的回到自己的家一樣,好吧,雖然是被迫成親,可好歹這是她第一個‘家’啊!

哇,終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次,可以好好的吃一頓飯了。

然而,她的笑容還未達到眼底便已經收斂。

只因……

抬起右手,那個印記又一次發出灼熱的光芒,且染出了點點血跡。

怎麼回事?阮恬恬頓時疼的扶住柱子就蹲了下來,好痛,痛的她難以站立。

這時,剛巧準備出門的小巧見到了她,楞了一下忙道︰「夫人,您回來啦」

「小巧」阮恬恬蹲在地上痛苦萬分,就連呼喊這個簡單的昵稱都覺得吃力不已。

「夫人你怎麼了,咦,這不是墨爺的衣服嗎?」小巧忙攙扶住了她,擔憂的詢問。

「他們三個回來了沒有?」墨絕塵剛回來是好好地,那麼,那三個人究竟是誰出了事情?

「回來了啊,不過,白爺身子好像不太好,判官爺爺都來了呢」小巧蹙眉說道。

白玄璃?他怎麼了?

「疼」

「夫人?」小巧忙驚呼「你哪里疼,我去找大夫」

「不用了,你先扶我回去換身衣服」這一次的疼痛比上一次還嚴重,可想而知,白玄璃定是非常的痛苦,她必須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半響之後

「夫人,小巧還是給您去請大夫吧,對了,羅爺會醫術的,我去請羅爺,你的臉色實在太白了」小巧忙著急的說道,這回來換衣服的時間,夫人都疼的頭上冒汗,渾身顫抖,連胳膊都有些抬不起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回來,我沒事」在上一次的事情她就已經知道羅剎會醫術,可如今他醫術在身,白玄璃卻依舊痛苦不堪,可想而知,他定是越到了非常大的危險。

「夫人……」

「別廢話了,快扶我過去看看」阮恬恬忙說道,且就算她不去,手臂上傳來如此劇烈的疼痛,她也根本無法入睡。

見此,小巧便立刻攙扶她往白玄璃的宅院而去。

這邊,剛走了過去,便看到院內的兩個人,墨絕塵和牛元,兩個人的臉色顯得異常的凝重。

「墨爺,牛爺」小巧忙俯身請安,接著將阮恬恬攙扶到院落內的那個小凳子上。

「你怎麼來了?」牛元見到她眉頭微蹙,現在可是非常時刻,她來添什麼亂?

墨絕塵看了她一眼,見到她臉色異常慘白,眼光便不自覺的落在了她的袖子那邊,她定是有了感應吧!

「小巧,你先出去吧」揮揮手,阮恬恬無力的說道。

小巧一愣,忙點了點頭,接著便轉身離開了。

「他怎麼了?今日不是月圓啊」阮恬恬扶住石桌,有些氣喘吁吁。

「你怎麼了?」牛元發現她的異常,不由的詢問。

「她有感應」墨絕塵淡淡的說道,眼神擔憂的看向里面。

牛元一愣,差點忘記了這一茬,契約者近距離可以感應到彼此身上的痛苦和危險。

「老頭,當真沒有辦法了嗎?」就在這時候,里面傳來擔憂的聲音,說話的正是羅剎,而他的旁邊則站著的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阮恬恬一眼便知道,這就是判官爺爺吧!

「恬丫頭」看到阮恬恬,判官一怔,忙快速的走了過來。

阮恬恬也是一怔,他怎麼知道她的名字?

「呀,你臉色這麼這麼差,是不是生病了?」判官老頭皺著眉頭,接著轉身看向羅剎「你娘子不舒服,你還不過來給她看看?」

「爺爺我沒事」莫名的,阮恬恬覺得這個老頭真的像她的爺爺,心里頓時一暖。

「怎麼會沒事,你看你的臉色」

「我沒事,真的」阮恬恬忙抬起手做發誓狀態,煞那間,袖口便往下滑落,頓時那個印記便又一次參出了血跡。

判官頓時一愣,忙道︰「你感應到他的痛苦了是不是?」

阮恬恬無力的點點頭,「爺爺他到底怎麼了,這一次好像比月圓之夜還要痛苦,他在受著怎樣的折磨?」那個如風一般的男子,總是帶給她細微的感動,他的一舉一動,仿佛春天里的細風那麼的溫暖,可現在,他卻在經歷非人般的折磨。

「小白他……」判官搖了搖頭,坐了下來。

「邪煞在哪里!」墨絕塵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無比大的怒氣。

「地魔出谷,自然,邪煞也跟著出來了,如今,怕是躲在什麼地方修煉呢!」判官頭疼的說道,真沒想到地魔還是沖破枷鎖,看來,這地府的安寧日子怕是要改變了。

「地魔短時間內不可能恢復過來,我們必須要快速抓到他才行!」羅剎忙說道。

「沒錯,地魔要抓,邪煞更要抓,他在一天,小白就要痛苦一天,如今他出來了,小白身上的蠱毒便無法控制,到時候……」想到這里,羅剎朝著樹干猛地一錘,都是他無能,幾百年了,還無法解開他身上的蠱毒。

「行了,你別自責了,邪煞的蠱毒別說你了,就是十殿閻羅們也解不開,這是他們之間的死結」判官老頭嘆口氣,誰讓邪煞曾經是白玄璃的師兄,他對小白的了解,可比任何人都要多。

「那怎麼辦,現在邪煞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了,我們難道眼睜睜的看著小白痛死嗎?」羅剎異常憤怒的說道。

「我去抓他!」墨絕塵話落,便要離去。

「我也去!」牛元說著,也跟了過去。

「行了」判官呵斥一聲「我知道你們幾個人兄弟手足,但現在若是能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你認為我們還會坐以待斃嗎!」說著,突然看向了阮恬恬。

如此目光,讓阮恬恬一愣,直覺上怕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恬恬,或許,你可以救她」判官突然語出驚人道。

「什麼?」阮恬恬一愣,她可以救他?

「得了吧,她救小白,你可知道,她差點害死小白」牛元這個直脾氣立刻嚷道,一旁的羅剎忙點頭附和。

「行了,你們兩個別搗亂了行不行?這邪煞在他身上下的蠱,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怎麼解開」判官老頭翻了一個白眼,鄙視他們只知道干著急,不知道想辦法。

「她?老頭你忘記了,這邪煞在小白身上下的蠱可是需要心意相成交歡才能解蠱,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林蝶香走後,他就心死了,怎會愛上別人,別的不說,我敢保證,即使現在林蝶香從天上下來願意幫助小白,小白也已經徹底心死了,她,更不可能了!」羅剎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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