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成癮,總裁的清純小妻 第一百五十三章五 蘇醒過來

作者 ︰ 枝枝

突然,手術室上方的等紅燈,熄滅了。愨鵡曉

白色的大門承載著所有人的牽掛緩緩打開,白大褂的醫生摘下口罩,一邊叮囑身後的護士,一邊慢慢的從搶救室內出來︰

「醫生,我的未婚妻怎麼樣了?」即使經歷過多次的生死之事,此刻眼前的秦墨,還是渾身顫抖,就連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的抖動了起來。

听著秦墨的問話,一擁而上的幾人紛紛帶著焦急之色,望著醫生的臉上帶著凝重。

「女孩大腦震蕩、肋骨多處骨折、肺部被刺穿、而且大腿也有明顯的骨折,不過,萬幸的是患者身體嬌小,撞上卡車的時候,也沒有巨大的沖擊力,不過,這次手術倒是很成功,所以,這些傷勢雖然听著恐怖,但是,危及生命的風險倒是沒有的,先轉入加護病內,等情況穩定了,再轉入普通病房」

听著醫生的回答,秦老夫人喜極而泣,太好了,太好了,沒有生命危險,沒有生命危險啊……

「不過,出了車禍總是有些後遺癥的,你們也不要因為沒有生命危險而掉以輕心了,還有,你們知道她已經……懷有近三個月的身孕了嗎?」醫生說這話的時候,直直的望著秦墨。

「知道」低沉的聲音,透著男人沉痛至極的心情。

「孩子沒有保住,而且……」醫生還未說完的話,讓所有人原本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而且,因為這一場車禍,使病人的子宮受到了嚴重的損傷,所以,做了引流手術之後,以後懷孕的幾率將會極低」

這醫生不是個白目的人,瞧見秦墨和秦老夫人的時候,便已經認出他們了,之所以這樣的講明白,是因為,他明白,在這些的豪門,子嗣對他們是有多重要。

「極低是什麼意思?百分之三十有嗎?」秦墨听著醫生的話,沉下了駭人的眸子,那低啞的聲音,從喉間發出,壓抑的情緒濃重的讓人心顫。

「只有不到百分之十的可能性」醫生凝重的神色和出口的話語,驚的一旁的秦老夫人輕呼出聲。

听著醫生的話,秦墨濃郁的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臉色更是黑沉的可怕︰

「那又怎樣,我至始至終要的只有她」秦墨說話的時候,一雙閃著厲色的眼楮望向醫生,那種霸道和瘋狂的眼神,看的醫生心驚。

沒有孩子,那又怎樣,秦墨心里想的,念的,關心的,從來都只有賀青一個人罷了,至于那個意外而來的孩子,他更多的是將他看做能夠不讓賀青離開的砝碼而已。

「秦墨……」

秦老夫人呆呆的望著自己的孫子,喊出口之後,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老人家的思想,還是跟秦墨有些差距的。秦家從來都不是個子嗣旺盛的家族,秦墨是秦家的獨子,香火肯定是要繼續的,但是現在呢……

望著一臉決絕的男人,秦老夫人輕輕的搖了搖頭,罷了,罷了,若是自己的孫子喜歡,那麼就這樣吧,總還有十分之一的機會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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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護病房內,秦墨站在病床前,望著床上帶著氧氣罩的女孩,跳動的心髒,仿佛被一只手緊緊的捏著一樣,疼的難受,痛的可怕。秦老夫人因為身體的關系,已經在管家的陪同下,離開了醫院,去了秦宅,也讓秦家的廚房,做點兒吃的給送過來,而歐陽瑞和秦墨,則都留了下來。

「秦墨,那個肇事的司機在撞了賀青之後,直接在車內服用藥物,自殺了」歐陽瑞一邊說,一邊抬起了自己的腦袋,那一雙冷冷的眸子對上身旁男人的駭人眼神時,歐陽瑞還是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自殺?呵呵……」秦墨听著歐陽瑞的話,嘴角一扯,透著殘酷和死亡痕跡的笑容,讓一旁的男人看的毛骨悚然︰

「你認為一個人會內疚到在撞了人之後,連查看都沒查看受害者是否已死,自己便因為愧疚急著服毒自殺的嗎?」秦墨冷酷決絕、諷刺十足的話,讓歐陽瑞仿佛如靈光一現般,感悟到了什麼。

「你是說……賀青的這一場車禍,那是有人在背後搞鬼的」歐陽瑞听著秦墨的話,身體一凜,臉色大變,連空氣中,都飄散著陰謀的冷凝味道了。

「那個司機臨死前見過什麼人,打過什麼電話,你查了過了嗎?」

秦墨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眸從未離開過床上的小人兒,那黑洞般的眸子中,仿佛有著一股最劇烈的漩渦,要將所有的一切卷入其中,然後,徹底粉碎。

「沒有,我這就去查」歐陽瑞一听秦墨的話,一拍腦袋,立即跑了出去。

因為床上的女孩,讓原本成為對頭的兩個男人,成為了最親密的合作伙伴,雖然各懷心思,雖然都對對方心存芥蒂,但是,為了查出真相,為了將那個可惡的人抓出來,這兩個男人一起合作。

火紅的夕陽渲染了一大片的天空,紅的似血的朝霞,在天際漫布延伸,白色的病房內,因為紅色的點綴,變得有些絲溫度,病床邊的秦墨,憐惜的目光,似一泓溫泉望著賀青盛滿了柔情,緩緩的伸出自己的右手,輕輕的撫上她的青絲︰

「丫頭,只要你醒過來,我什麼都答應你,就是你想走,我都不攔著你,丫頭,趕緊醒過來吧」

秦墨的聲音,淡淡的透著傷感,濃濃的盛滿深情,低啞的聲音,飄蕩在空曠寂靜病房內,有著一種讓人流淚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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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里,賀青夢到了秦墨,夢到了已經離開自己的母親,夢到了一直對著自己打罵的父親,還有賀敏、陳淑芬、徐子彥、歐陽瑞……

好多好多的人,通通來到了自己的夢里,不斷的對著自己說話,不斷的在自己面前閃現,賀青覺得好累,頭好漲,能不能不要對著自己說話了,她好難受,不要再吵了,不要再吵了……

突然,所有的人都消失了,而自己,則站在一片漆黑的環境內,寂靜一片,沒有任何的人,自從母親離開的那一晚開始,她就怕黑了,她怕封閉的環境,無邊無際的黑暗,誰來救救她……

「丫頭,醒醒,丫頭,醒醒……」

誰,是誰在叫她的名字,賀青拼命的朝著聲音的方向奔去,不斷的奔跑,不斷的奔跑……

漆黑的環境慢慢的有了點點的亮光,長長的甬道慢慢的有了白色的大門在為她敞開……

當賀青沖破黑暗,來到光明地方時,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道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醒了,她醒來了,快,快去叫醫生,快去啊」

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著,大大的雙眼張開的一瞬間,有著迷惘和不解,似乎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里,為什麼周圍都是驚喜的神色。

很久很久之後,當醫生已經檢查完了身體,對著秦墨說恭喜的時候,賀青才反應過來,一輛大卡車橫沖直撞的朝著自己的開來,她想躲避,可是,雙腳卻因為害怕而動不了,然後……

可怕,好可怕的場景……

「秦墨……」出口的聲音,干澀沙啞到不行,使勁了全力喊出的話,卻如剛出生的細小貓咪般,若不是認真的听,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丫頭,你說什麼?」

原本在跟醫生說話的秦墨,雙眼從未離開過床上的人,瞧著賀青嘴巴一張一合,微微的動著,那細小的動作,落入秦墨的眼中,便成了最重大的事情,只見男人立即跑了過去,蹲在床邊,將自己的耳朵,緊緊的貼著賀青已經摘取氧氣罩的蒼白干澀的嘴巴。

「渴……好渴……」仿佛自己已經有一個世紀沒有喝水一般,賀青只覺得自己的喉嚨要干澀的粘在一起了,此刻的她,急需要水的滋潤。

「好好,別急,別急,馬上給你倒,顧叔,水,給我水」

秦墨一听賀青說要喝水,連雙眸之中,都染上了快樂的熠熠之色,她想要喝水,那就表示,她真的醒來了,她已經開始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了。

「少爺,這水壺里的水沒了,你等等,我去隔壁護士那里要點兒啊」管家拿起那空空如也的保溫瓶,急急的就朝著門外跑了去了。

按理說,這是高級病房,什麼沒有呢,可是,這幾天,秦墨衣不解帶的照顧賀青,也不關心飲水機里是否有水,以至于,就造成了現在這個手忙腳亂的樣子,如果用那水壺燒,也得好長的時間啊,管家怕賀青等不了,所以,想著還不如去隔壁要呢。

「她現在還不能夠直接飲水,只能夠用棉簽沾著,給她濕潤一下」合上病例的主治醫生,見管家興沖沖的出去了,于是,盡職的提醒道。

「渴,水,要水……」

病床上的女孩,睜著一雙大大的眼楮,慢慢的都是渴求的表情,那干燥的唇瓣,微微輕啟,如貓咪般的叫喚就像小小的一枚指甲,撓的秦墨難受又心疼。

長嘆一聲之後,秦墨一雙大手緩緩捧起躺在床上賀青的臉頰,然後,自己的頭朝著賀青的唇瓣慢慢的低了下去,將自己帶著絲絲冰冷的唇瓣印上了賀青的干澀嘴唇。

唇瓣與唇瓣接觸的那一刻,秦墨只覺得全身都激越的有些厲害,唇與唇的踫觸,帶著真實的感覺,有多久沒有這麼踫她了,賀青昏迷的那幾天內,秦墨天天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而現在,他終于再次能夠將她摟入懷中,用自己去感覺她的存在和美好。

這是一個無關情•欲和風花雪月的吻。

秦墨緩緩的伸出自己的舌頭,慢慢掃過賀青干澀的表唇,一點點的用自己的液體去滋潤她,他掃的認真,沒有錯過任何一個細節,然後,才將自己的舌頭,探入賀青輕啟的檀口內,認真的掃過她的口腔和上下鄂,將自己的液體慢慢渡入賀青的口中。

此刻已經口渴很久的女孩,就如一只急切等待哺育的小鳥兒一般,一旦沾染上了秦墨的濕潤之後,便自己迫不及待的吸吮了起來,身體的本能讓她緊緊的纏著秦墨的舌頭,讓她不斷的吸吮著秦墨的唇瓣。

漸漸的,干涸的感覺慢慢消失,舒服的感覺蔓延至全身,賀青拼命吸吮的動作,也緩緩的停了下來,當所有的感官和知覺重新回來時,賀青突然發現,有一些什麼東西,好像不太對勁兒。

一滴、兩滴、三滴……干燥的臉上,傳來濕潤的感覺,而自己的嘴巴內,一股咸咸澀澀的感覺,蔓延開來,那是……

賀青一雙大大的眼楮,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只見一雙永遠都透著冷漠的眼楮,此刻濕潤一片,這是賀青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見到秦墨哭,這個如天神一般的男人,此刻,哭的無聲,但是賀青知道,他的內心是潰不成軍的。

賀青想要抬起自己的雙手,幫他擦去那越來越多的水意,可是,渾身軟的每一一絲力氣,最後,試了幾次之後,只能夠放棄。

伸出自己的舌尖,賀青輕輕的刷過秦墨的臉頰,將那為她而流的淚水,吞入自己的嘴間,恢復味覺的賀青,只覺得咸澀之間,帶上了絲絲的甜味,那是,感動的味道。

很久之後,秦墨才緩緩的離開床上的姑娘,散去渾身的冷漠和孤傲,賀青面前的秦墨仿佛是一個照顧妻子的丈夫一般,處處都透著細致,處處都顯著溫柔。

當歐陽瑞接到消息說賀青醒來時,那激動的心情,簡直無法比擬,飛速的疾駛在馬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差點撞上多少輛車,莽莽撞撞的一路奔向醫院。

大聲響的推開病房門,就見賀青躺在床上,一雙大大的眼楮,在听到響聲之後,朝著自己望了過來。

只一眼,歐陽瑞只覺得自己一直冷漠干燥的雙眼,突然酸澀不已,想要出口的話,梗在了嗓子口,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

慢慢的走進病床,望著賀青努力牽扯自己的唇瓣,想要對自己展現笑容的模樣,歐陽瑞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不清,眼中起了一層水霧,然後,一些東西慢慢的集聚,最後,在眼眶中不斷地打著圈兒。

歐陽瑞背過身,靠著牆邊,咬著自己的唇,伸手抹去臉上的濕意,可是,卻發現,越抹越多,最後,連喉間都溢出了一直隱忍的聲音。

「歐陽瑞……」賀青望著男人面對牆壁的蕭瑟背影,內心也是一陣的動容,她何德何能,讓兩個男人為她流淚呢?

低低的呼喚,讓沉浸在自己情緒中的男人,根本沒有听到,最後,還是秦墨走了過去,提醒歐陽瑞收拾好自己的奔潰般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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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醒過來的賀青,被秦墨照顧的滴水不漏,不該踫的東西,一樣都不踫,不該吃的東西,連面都不讓見,才一個星期的時間,原本面容枯槁的賀青,開始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連查房的醫生都覺得不可思議,一個病人竟然能夠恢復的這麼快。

這一個星期來,賀青一直躺在床上,只有一雙大大的眼楮在滴溜溜的轉動外,身體的一些部位,都因為各種或大或小的緣故,而動不了。所以,只能夠躺在穿上,什麼也做不了。

因為怕賀青無聊,秦墨便會經常的買一些報紙來給賀青讀一讀,既給她解了悶兒,又讓她也了解一下最近的事情,而不至于與這個社會月兌節。

「昨天的法國吉維尼小鎮上,警察局接到了一位小孩的報警求救電話,結果了解真相之後發現,是男孩的母親布置了太多的作業讓小孩完不成,于是,焦急之下的孩子,就打電話報警求助警察叔叔」

秦墨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手里拿著今天的報紙,跟賀青說著一些今日的趣事,若是換做以前,賀青听了笑話後,會很配合的呵呵笑兩聲的,可是,今天,當秦墨將這則小新聞讀完後很久,還是沒有听到床上女孩的任何響動。

秦墨拿開報紙,一看,卻見躺在床上的女孩,一雙大大的眼楮,直直的望著天花板,傷心而痛苦的表情盡顯無疑。望著女孩的表情,秦墨微微一怔,一想到剛剛自己的讀報內容,秦墨恨不得扇自己兩大耳刮子。

該死的,讀什麼不好,偏偏去給女孩讀孩子和母親的報道,那不是存心將賀青的傷心再次挖出來嗎?

從賀青醒來的第一天開始,床上的姑娘就從未問過孩子的問題,或許她是感覺到了,或許是她是不願意說罷了,總之秦墨能夠感覺的出來,賀青對于孩子的事情,是知道的。

「丫頭,今天都已經听我讀了半個小時的報紙了,也該累了吧,咱們躺下睡一會兒,好不好?」秦墨疊好手中的報紙,放到一旁,然後,來到床邊,溫柔的替賀青拉了拉蓋在身上的被子,按著她的身體,想要將她平躺在床上。

「秦墨,孩子是不是沒了?」

賀青感受著秦墨的接近,一雙小手困難而緩慢的自己已經平坦到不行的月復部,從她醒來的那一瞬間起,賀青就知道了,她的孩子已經沒有了。

肚子里面有著一個和自己流淌著同一種血緣的鮮活小生命,那一種感動,那一種心情,如果不是懷過孕的人,是根本無法體會的,每一天,都感覺著這個鮮活小生命的慢慢成長,可是,現在,他卻走了,還未見面,他去走了。

那一種痛苦,那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賀青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只能夠將他深深地埋入自己的內心,她不想讓秦墨再次為她操心了。可是,剛剛就在秦墨讀完那一篇報道的時候,賀青還是沒有忍住的問出了口。

孩子……她的孩子……沒有了……就仿佛用刀在她的身上,生生的剜去了一塊肉一般,疼,疼的難以忍受……

「乖,我們還會有第二個的,青青不傷心,不要傷心」秦墨輕輕的摟過床上的女孩,低頭,慢慢的用手揩去那觸動他心弦的淚漬。

望著賀青的眼淚,秦墨的內心也是酸酸澀澀的一片,對于這個孩子,要說不愧疚,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對賀青的緊追不舍,那麼,這一場事故,或許不會發生的這麼順利,至少,那輛卡車不會這麼直接的撞上人。

「你說,如果我當時不這麼急切的逃離,那麼,這一切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賀青抬頭望著面前摟著自己的男人,在她一雙大大的眼楮中,秦墨看到了濃濃的自責和歉意。

「不是的,丫頭,這不是你的錯,我也是有責任的,乖,不要把責任都怪到自己的身上,那樣,只會把你自己拖垮而已」賀青善良,單純,她不會把責任推卸給別人,每一次犯錯,她首先責怪的一定是自己。

曾經,秦墨因為她的這種好品質而欣賞她,但是,現在,秦墨卻因為她的這種心理而懊惱不已。

這已經是第三天了,自從賀青跟自己說了孩子的事情之後,床上的丫頭已經三天沒有跟自己說過話了,悶悶不樂、郁郁寡歡的樣子,更使得秦墨心疼和難過。

而歐陽瑞和自己的手下對于那輛卡車和開車撞人的司機的調查,依舊在秘密的進行中,可是,那個指使的人,似乎非常的狡猾,根本沒有留下一點兒的線索。

唯一能夠查到的是,那個司機的兒子患有腎衰竭,原本已經沒有錢治病而即將被趕出醫院,可是,就在前幾天,那個司機竟然手里提著三百萬的現金,要求醫院給他的兒子換腎。

歐陽瑞和秦墨都猜到了,這一筆錢一定就是那個主使者給他的費用,但是,線索到了這里,卻斷了,因為這筆錢並不是通過銀行轉賬而匯入他的賬戶的,這調查起來的就十分的困難。

但是,能夠買凶殺人,而且只是為了想要至賀青于死地的人,在法國,秦墨隨便這麼一猜,便已經有了**不離十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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