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劍之殺死那個魚唇的嘰蘿 第九十章 前方高能

作者 ︰ 衣帶雪

聞人羽曾經被葉璣羅抓住狠狠灌輸了一下關于boss的推法,無論是什麼種的boss,只要相差不是太大,我方本身輸出不差且身後站著女乃,都可以將之無情推倒。♀

綁定四人組里,阿阮是被重點保護的治療,夏夷則是專門ot下半場躺尸的,樂無異不召喚偃甲時純屬賣萌分散boss注意力,于是扛怪的重任基本上就落在聞人羽肩頭上了。

好在她意志堅定一直都沒有掀桌不干,這一點教葉璣羅很是欣賞,對她灌輸了很多比如紅名的都是怪的人生道理。

聞人羽就義無反顧地上去開boss了。

實際上就boss而言,初七一千多萬出頭的血量也算是其中的脆皮了,基本上技能點都加在攻擊上,聞人羽覺得……打得有點疼。

阿阮苦苦支撐,不斷鳴笛拂出一道道治療術法落在聞人羽身上,可惜敵方攻擊強悍,聞人身上的傷越來越多。

聞人羽想夷則就在附近,若是能尋隙將無異他們帶走便好了。

本就是為了捍衛朋友,已經決意斷後的聞人突然听到房頂上傳來戲謔聲音。

「那小娃兒要死咯。」

「雖說我風吹荷只為一人但畢竟能搶仇恨不一定要靠技能,學著點,二狗子。」

「你特麼說誰二狗子!」

「誰說我死情緣我說誰!」

聞人羽︰……

樂無異︰聞人,我怎麼感覺我們這邊要先起內訌了?

聞人羽︰……前輩行事自有理由。

初七身形一幻,閃現在數丈開外,仰頭卻正對上葉璣羅挑釁目光,語調漠然︰「你的體質確實足夠特殊,不過手下敗將,再戰有意義嗎。」

葉璣羅丟下一臉憤怒的二狗子,自房頂一躍而下,落地時因重劍之重地上震了三震,起身拍了拍手道︰「提出這種問題,與上一次你毫不猶豫地開殺似乎風格不太一樣,是想起了故交之情才避戰嗎?」

「你可以繼續自說自話。」甩了甩劍鋒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他淡淡道︰「最後一次,交出昭明,否則全部黃泉相逢。」

葉璣羅︰「不好意思我插嘴問一下,你和沈夜之前都分手了為什麼現在還在一起?他因愛生恨囚嗶——禁你了嗎?求深八。」

一陣寂靜。

溫留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幽幽想……這女人遲早得把自己作死。

樂無異看看初七又看看葉璣羅,茫然道︰「怎麼……你之前認識這個藏頭露尾的人?」

葉璣羅︰「對,他是害你師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幕後元凶,你完全可以唾棄他。」

樂無異︰「……但你說的話有點不可信的樣子。」

葉璣羅想等到你們死師徒了就是我怒刷好感度的時候,英雄流月城瑰石我囊中之物妥妥的。

樂無異直覺哪里不太對,而眼前這黑色勁裝的殺手既然來這里截殺,看來是沈夜的死忠,如果這里連沈夜手下的殺手都戰勝不了,又談何理由給師父報那一劍之仇?

他轉眸看向初七……雖說這人給了他一種奇異的熟悉,但敵人就是敵人,沒二話。

「沈夜的手下,想要昭明絕不可能,你若要戰我奉陪!」

葉璣羅︰「無異你上,我找機會綁走他治一下腦子?別那種眼神,我們好妻萌每一個人都有用高馬尾感化惡人谷一般的胸襟,給男神洗腦人人有責,來,你把他面具打掉有驚喜……」

「……鬧劇結束了。」

沉冷聲調驟然響起,暗沉如子夜般的身影驟然出現,全場氣息……緊繃!

忍無可忍,唯有這四個字能描述沈夜的情緒。

大概是女乃爸的通病,把人放出去之後就開始坐立難安,直到唐鴆心不知為何重傷回到流月城,他便動用了入夢之術卻驚見……初七看到了身為謝衣的一生。

沈夜容不下第二次背叛。

所以他就來了,而初七的眼里,仍然一如既往地只有他一人……所以謝衣,你的心願,究竟是過去的謝衣,還是如今的初七。

「主人。」听到初七一聲主人,沈夜心底的復雜稍稍減卻,轉而殺機鎖定葉璣羅。

此女……擺明了是要奪走初七,看來必然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謝衣之徒暫且不管,先將此女手刃。」

「……」片刻沉默後,初七便機械地遵從了命令,劍刃一指葉璣羅,後者自覺很無辜。

葉璣羅轉頭問小伙伴︰「我記性不差的話,今天嘴欠的余額還夠為何要第一個戰我?因為我企圖搶他情緣嗎。」

……你特麼都說出來了擱誰誰都先殺你啊。

「葉前輩,此人身法詭異,當心!」

聞人出聲示警一剎,葉璣羅下意識橫劍一擋,一股巨力爆發出鏗然一聲,對面黑影一步近前,劍鋒落下毫不留情,葉璣羅虎口酸麻中帶來一些興奮感︰「我說大大,多年不見手上力道見長,還記得那些年我轉過的風車嗎?」

「你之實力,昨日有所保留,不過現在言辭試探可以結束了,沒有意義。」

「你听不听無所謂,你旁邊那位可是躁動得想殺了我呢。」身後殺機濃郁得幾乎要化作劍鋒穿透心髒,葉璣羅卻是頂著沈夜的殺機繼續道︰「他沒有餃恩相脅這一點我倒是很欣賞,不過看你這樣子,這些年他和你說了什麼教你心甘情願地為之驅使?」

「你可以繼續廢言,分心只會更有利于我取你性命。」

一側頭險險避開一道寒芒,臉頰幾絲長發削落飛起,初七的劍,有一股透徹人心的冰寒。

葉璣羅卻是絲毫不退︰「听說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你來截昭明之前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要帶只二狗子過來添堵?」

初七步子一頓,驟然發覺沈夜所站之地驟起道門陣紋,隨之而來的是妖氣雜糅著道靈真元化作黑色光柱困鎖而來。

「主人!」

葉璣羅卻是一個風吹荷拂過,讓他不受控制地再回來和自己顫抖︰「他養那些矩木,若修魔氣,則一定會被這困陣制住,放棄治療吧,他情商低下不適合你,你看我們家無異多好,身嬌體軟易推倒。」

樂無異雖然鄙視葉璣羅的嘴欠,但不得不承認初七這人……總給人一股奇怪的熟悉感。

一直未曾說話的沈夜淡淡看了一眼一側活動著手仿佛在找機會下口廝殺的溫留,突然發出一聲冷笑︰「計劃周詳,看來這一陣是早知初七志在昭明劍故而預謀已久,不過誰告訴你,本座修魔?」

言罷,黑袍無風自動,專門用來克制魔氣的妖靈陣支持數息,便不斷出現絲絲裂痕,隨即崩解。

溫留呲著牙笑得猙獰︰「該說不愧是流月城大祭司?龐大靈力掩藏于魔氣波動之下,是想蒙蔽哪個下魔?」

「本座行事,何須與外人交待?」適才被困,也有兩分原因是有意為之,初七的反應讓他很滿意,便冷笑道︰「初七,他們既然只對你感興趣,面具除下,告訴他們,你現在是誰。」

葉璣羅對沈夜怒道︰「你丫囂張個p啊!不就是做飯能吃把人家勾引走了!大不了我們這邊明天全體去新東方進修回來再戰!」

沈夜︰「……本座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你這種人,再多言便是不要昭明也讓你埋骨于此。」

葉璣羅︰「你咬我啊嘰!」

聞人羽忙從背後抓住要上去戰的葉璣羅︰「這是激將之計,葉前輩冷靜……不過此人究竟為誰,葉前輩為何處處與他透著熟稔之言?」

葉璣羅轉頭對一臉不明狀況的樂無異肅然道︰「無異,一會兒情形稍微有些高能,非戰斗人員你還是撤離吧。」

「啥?」樂無異一愣,隨著那黑色勁裝的人除下面具,整個人瞳孔一縮。

本是溫淡面容,此時一臉漠然,眼下平添之魔紋帶著一分魔魅之氣,但確確實實昭示眼前這個一直尾行自己之殺手……是謝衣。

「師父……」

「謝衣哥哥你怎麼會!」

初七淡漠如鏡的眼楮一一看過這些人︰「……你們所言之人,與我無關,我是初七,是為主人而生之人。」

樂無異啞然,這種感覺很難受,就好比有什麼銳利的東西卡在喉嚨里,直到身後葉璣羅出聲道。

「他是謝衣,準確地說是我百年前所見過的謝衣,而非你們數月前所見的那個謝衣。」葉璣羅神色凝重︰「以及,無異你不能這麼喊他,你要想把他搶過來你得這麼喊。」

「哈???」

葉璣羅清了清嗓子,嗲得慘絕人寰地來了一句︰「師!父!父!我!胸!口!疼!」

#八一八那個三了太師父的徒弟弟#

#仇恨拉得好穩不愧是團長呢#

全場寂靜三秒,只有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師父父回蕩在碼頭……

「……今日不殺你本座枉為大祭司。」

沈夜踏出一步,周身氣息驟然攀升到一個可怕的地步,大袖一拂無數木靈破土而出,堅逾鐵石般盤繞為一只彌天大手向葉璣羅狠狠拍去,電光火石間,葉璣羅眼光一閃,步子一轉香梅之氣油然而生,一側準備看熱鬧的溫留眼見葉璣羅詭異笑意,隨之而來的便看到那彌天大手突然轉而向自己拍來,心道臥槽。

葉璣羅︰「探梅,你值得擁有。」

「煞筆女人你要不要臉啊!」

「能者多勞您就受著吧。」

溫留喝罵還未說出來就被那巨手拍了個正著,煙塵爆散,原地只聞一聲狼嘯,巨木大手驟然燃起層層妖火,須臾間焦黑崩裂,露出九尾六目的乘黃大妖身影……

「葉璣羅!總有一天勞資要喝你的血!」

「身為每個月都流血七天不死的生物你確定跟我談這個?」

「靠!(▔e(#▔)☆╰╮o(▔皿▔///)」

吵架歸吵架,面對沈夜貌似誓殺葉璣羅的決意,溫留還是臭著一張臉去扛了。

另一側,雖然不太听得懂葉璣羅的話,樂無異仍然滿面復雜地看著初七︰「你和師父,究竟誰真誰假。」

「和我說這個,有意義嗎?你心中難道不是更相信你認定的所謂師父才是你認同的謝衣嗎。」握緊了劍,目光掠過像是要哭出來的阿阮,眼底情緒微微波動又歸于寧靜︰「過去已經寄托在過去,現在,拔你的劍。」

「謝衣哥哥,你……」阿阮心中焦急,而此時突然腦中一痛,再睜眼驀然見初七眼神一暗,周身散出黑色魔氣。

他的背後,凝成一道幽幽虛影,里面射出的目光死死盯著樂無異手中長劍,片刻後發出一串詭異冷笑——

「呵呵呵呵~……並不是這把劍~那麼他要的到底是哪把劍才能讓我吃到他那陰暗了萬世的靈魂呢……真期待……」

正在交戰的沈夜乍聞此聲,眼中爆發滔天殺意——

「厲罌,你敢對他下手!」

作者有話要說︰我一百章以內要完結古2線,我感覺最近狀態不對已經寫得很亂了。

輔導員我胸口疼我不想去上課!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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