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璣羅︰「……所以你告訴我應該怎麼對正太解釋,我們去推boss結果你爹被boss爆出的裝備給吃掉了。你覺得這種毒害少年兒童世界觀的解釋他會相信?」
葉璣羅︰「你不要這麼看著我,這都是boss的錯,誰讓它沒事爆出個奇怪的道具,我只是本著物質的固有規律是運動這樣的原則來處理每一件事的,你看,身為一個畫卷,如果不能被打開那麼它的存在意義是什麼呢,所以我只是尊重了它的意義,這都不是我的錯。」
葉璣羅︰「其實我們把這個事情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師叔他作為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作死的男人,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為我們家傳宗接代的重責大任已經完成了,那麼他還有什麼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意義呢?」
葉璣羅︰「我只是出于為我們這個物質貧乏的小農經濟社會節省資源的宏觀大方向考慮,我真是機智。」
葉璣羅︰「……」
葉璣羅︰「東方你看我一眼好嗎既然能女乃你看我一眼好嗎!我還在被持續傷害掉血啊!快死了啊!」
隊伍︰俠士葉璣羅在炙炎洞被魔焰殘忍地扒光了雞毛。
東方獨幽︰→_→
葉璣羅的個人特色就是一定要讓你認識到她作死行為的合理性並且強迫你接受。
有那麼一瞬間,琴師特別後悔當年怎麼沒第一時間做掉這只禍害。
雲天青像是被吸進那畫卷里去,而這之後畫卷又自動合上,葉璣羅拿重劍都撬不開。
面面相覷之際,東方獨幽道︰「適才我便猜想此地既然稱為炎帝神農洞,自然有上古神遺之物存在,是故讓你謹慎些……不過看來與你皆是廢言,罷了……那一對姐妹既然居住在此地,也許會懂得如何令雲兄解困。」
……
睜開眼瞧見藍天白雲青山綠水雲天青還以為自己穿越了臥槽。
隨後意識慢慢回復時卻是發現自己漂浮在水面上。
雲天青躺在水里回憶了一下剛剛一陣白光閃過來的情況……好似又讓葉璣羅給暗算了。
咦為什麼要說又?
「……年輕人,你從哪里來。」
蒼老的聲調,回蕩在周圍這一片山間。
雲天青從水里站起來,四處望望,卻不曾見過一個人。
但修道者感官何等敏銳,很快就發現聲音的源頭竟然是從一株參天巨木上傳來。
這個地方很奇怪,雖然風景如畫,但卻讓人有一種身在牢籠中的錯覺。
「你是?」
沒有感覺到惡意,甩了甩身上的水,隨意一撩濕發,走上一側岸邊。
那蒼老聲音古樸悠遠︰「這里已經很久沒有人來了,年輕人,你吾有緣,不妨听吾講個故事嗎。」
「哦?」
……
「……上古遺寶多半烙印有仙神靈識,有緣者或能借此機會得到仙神傳承,得傳承者或在修為,或在心境,必定于修道一途有極大突破。」
碧痕很是忌憚他們,唯恐他們中人出事遷怒于她,反而是她姐姐站出來解釋。
「沒有危險就好。」葉璣羅看著手中古樸畫卷,它像是某種粗糙的織物,箍著青銅軸,上面雕刻出一些上古異獸的意象,一股滄桑悠遠的氣息從畫軸中傳來。
她已經試過很多辦法,不過就像東方獨幽所說,很多東西是講求氣運機緣的,打開一次純屬巧合,如今卻是沒有辦法了。
「那要多久才能讓我師叔出來?」
楚寒鏡犯了難,她大可說一兩個月相瞞,但是那個琴師又豈是好相與的?
這回卻是琴師主動答道︰「舉凡傳承,大多以年為計,越是久遠,傳承越長,更有甚者便有山中一日,世上千年之說。♀只是這也是雲兄的機緣,你我還是莫加干涉為妙。」
葉璣羅臉色變了︰「這怎麼行!一千年什麼的沒準工業革命一提錢我土豪金都用上了好嗎!」
「……」
葉璣羅團團轉,轉了兩圈,突然就冷靜了,一臉茅塞頓開道︰「其實轉念想想,師叔不在,那他兒子不就是我們葉家的了嗎?」
「……適可而止。」
「不是你看小天河長得還有點像我二叔呢,現在死無對證孩子又小,以後慢慢磨嘛~」
作死一時爽,全家火葬場。
琴師決定無視她。
轉而對那姐妹二人道︰「你二人在此地幽居,與其日日糾結于要如何月兌身,不妨便與吾作個琴靈。」
琴靈?
姐妹二人面面相覷,一時也糾結異常。
她二人為木靈之身,若想月兌出此地,要麼兩者僅余其一,要麼屈從大能為器靈,這也本也無不可,只不過被幽禁怕了,如此這般豈不是又失去自由?但眼下情形,似乎又沒有她們說話的余地。
琴師也不過一時興起,道︰「吾如今與雲游四海,對你等不會約束太多,待來日有汝等**之法,放汝等自由便是……自然,若你們自有想法,吾也不多言。」
琴師說話間,眉宇疏朗,坦蕩蕩如朗月入懷,姐妹二人的心便放下些許。
「多謝閣下,我姐妹二人願意為琴靈侍奉左右。」
說著,二姐妹化作一團螢火微光融入琴師背後古琴之中。
東方獨幽突然感受到一陣灼熱視線。
「璣羅有事?」
葉璣羅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你要收她們當侍妾嗎。」
「……雲游散人,安得作紅塵非非想?」
「不科學啊……」葉璣羅嘀咕道︰「難道不應該是一個幼年時遭受欺壓,在遇到一次奇遇後得到金手指不斷升級進步打壓強敵後宮招生的路線嗎?」
「何意?」
葉璣羅支著下巴道︰「就是類似于《武聖尋花》《龍傲天修仙記》什麼的經典文學……哎你不要這個眼神,我除了小黃書以外還是會看一些其他種馬文學的,哎你不要走啊等等我!」
……
「……事情就是這樣,我們去了趟外地,你爹爹就被畫給吃……咳,穿送到遙遠的地方了,估計很久才會回來。」
葉璣羅忐忑不安地看著正太,她是唯恐听見這孩子听到爹爹失蹤來個嚎啕大哭認為她是凶手,長大後步入中二病養成路線什麼的。
一段謎之沉默過後,正太的眼楮還是亮亮的討人喜歡。
「爹爹……」正太喃喃了一會兒,思維發散道︰「那我是不是以後烤野豬烤糊了就不用挨爹爹打了?」
雲天河所謂烤糊的概念就是連同野豬周圍的一片林子全燒了個干淨,老爹不打才怪。
但葉璣羅不是這麼想的,她頓時覺得看這孩子如此機智地第一時間意識到解除了一個階級敵人的威脅,一定是她家的血脈沒跑了,看這趨利避害的思路和她小時候一模一樣。
葉璣羅回頭對東方獨幽說︰「我想收這孩子當徒弟。」
琴師正在調著琴弦,聞言,笑道︰「你可曾想過雲兄死不瞑目?」
「等他回來不就晚了?」
「我卻是好奇你為何一定要這孩子去繼承你之家族,以葉氏名望,若你願意……下嫁,想必賓從如雲。」
說到這里,琴師也不知是個什麼心情,這孩子雖說現下還略帶稚氣,如同十三四歲韶華初綻,但自從游歷四海至今,神態已是大有不同,帶著笑時,那種綺年玉貌與颯爽英姿融合的氣質確實讓人不得不承認……小丫頭似乎慢慢長大了。
他不是不知道,這樣的門閥貴女,殊世驚艷,歸家之時又該有多少豺狼虎豹聞風而動。
然而卻也不得不承認,她是凡人,凡人到了她這時,也是該成家了。
這邊廂葉璣羅正半哄著小天河接受師徒關系,听到他這麼說,才回頭想了想,道︰「成家?不了,我這輩子脾氣倔,就認著一個人足夠。」
就認著一個人……足夠?
琴師神色有些游離,他自是知道葉璣羅指的是誰,沉默片刻,問道︰
「……就算已經身故?」
葉璣羅笑笑,很自然地說︰「對啊。」
好像對葉璣羅來說,一生認著一個人,就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
她就是這樣,女子應該有的柔情婉轉全無,余下的就只有任性自然,愛恨分明。愛之,便相候一世,恨之,便劍下無情。
當真,愚昧。
……
青鸞峰上半個月,過得極是平靜。小天河雖說整日里一副沒心沒肺,但對于葉璣羅藥帶他下山卻是絲毫不退讓。
再三強調他要等爹爹回來。
葉璣羅無方,直到有一日下山采買藥材,在路過信使中收到一封家書急報。
腦中一片空白。
樓蘭國城破之際,靖國公身負不世之功,單騎沖敵城,閻圖羅城中斬千人踏尸山而亡!
沒人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送死。
但葉璣羅知道,那城中,有娘的雕像。
……該說些什麼呢,好多話來不及說呢,爹。
……
旦暮時分,葉璣羅回到青鸞峰,對小天河說︰「這下我們同病相憐了。」
葉璣羅很少流淚,但巨慟加身時,那雙眼楮里,便如同籠了一層灰蒙蒙的霧。
琴師罕見地沒有擦拭那張琴,閉眼道︰「……節哀。」
「沒什麼,我要回家一趟……天河能照顧好自己,有時間一起嗎?」
「你若想,隨時。百度搜或,,更新更快作者有話要說︰听說每年同人作品里躺尸的軍爺圍起來能繞地球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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