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情變,渣總裁滾遠點! 【邪少,求放過】告訴你爸爸(106)告

作者 ︰ 湯淼

哪知剛一抬步,她的一條腿卻倏地被他死死抱住——

她被迫停下腳步,垂眸看他。愨鵡曉

只見他扔了酒瓶,依舊坐在地板上像八爪章魚般緊緊抱住她的腿,不肯她走。

司徒允惠微蹙著眉頭看著出爾反爾的男人,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了。他還可以再幼稚點嗎?明明喊她滾,她這真要走了吧,他又耍賴不讓她走了是想怎樣?

「松手!」她俯瞰著他的頭頂,輕輕抖了抖腿想要把他雙手踢開,佯怒地冷冷喝道。

他將臉頰貼在她的大+腿上,感覺到她的腿在抖動,他反射性地收緊雙臂將她抱得更緊,像是生怕她突然不見了一般,死死抱住,不肯松手。

一股委屈和悲傷,從男人高大的身軀里散發出來,濃烈得讓她無法忽視,讓她的心里泛起淡淡的憂傷和心疼。

「你松手啦!」她佯裝不耐地輕叫,對他這番無賴的舉動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求你了,跟他離婚……」

他像是自言自語般喃喃,沙啞的聲音飽含+著痛苦和絕望,卑微地苦苦哀求。

聞言,司徒允惠的心狠狠一顫,一股鈍痛從心髒位置蔓延開來。她用力抿著紅唇默默地看著狼狽頹廢又可憐兮兮的男人,好心酸……

他是那麼驕傲的一個男人,現在居然如此低聲下氣地哀求她,尤其是在他誤以為她曾經背叛過他的情況下,還能對她表現出這樣一副「非你不可」的姿態。她的心,真的硬不起來了。

「跟他離婚……離婚……」他幾不可聞地念叨著,像是自言自語一般,明顯已經醉意深濃了。

輕輕+咬著紅唇,她默默地看著喃喃低語的男人,心里一片混亂和迷茫。她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給他一個機會……

「離婚……離婚……」

哎……

暗暗嘆了口氣,听到他不停地呢喃著「離婚」二字,司徒允惠的心不免充滿了怨懟和無奈。

他總是這樣,自己的問題從來不向她主動坦白,卻偏生還要如此霸道地要求她這樣要求她那樣,不覺得自己過分嗎?

他和安晴的事,他到現在都沒有給她一個滿意的答復,讓她如何能敞開心扉給他機會?

她真的有些分辨不出,他到底是真的愛她還是假的愛她,更或者他根本就不懂得該如何去愛一個人,所以才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和痛苦。

其實她要的愛很簡單,她只求她愛的男人能一心一意地愛著她,如此便好!

「離……離婚……」他還在不停地念叨,只是聲音變得越來越小。

用力咬著紅唇想了想,她垂眸盯著他的頭頂,淡淡開口道︰「那你先給我說說你和安晴現在是什麼情況?」

靜謐。

他的頭依舊靠在她的腿上,沒動,也不說話。

司徒允惠微微蹙眉,等了幾秒,她不耐煩地彈了彈腿+兒,沒好氣地催促,「說啊——哎呀……」

她一彈腿,他整個人就軟噠噠地往後倒去,嚇得她驚叫一聲,連忙蹲下去想要扶住他。

可他太重,加上他真的已經喝到了爛醉如泥的程度,她那點力氣根本就扶不住他強壯的身軀,甚至還被跟著扯得身子一歪,直接趴伏在了他的身上。

「喂,你醒醒!子睿你醒醒啊!」她伸手輕拍他的臉頰,又氣又急地喚他,試圖讓他清醒過來。

可他閉著眼,呼+吸均勻,很明顯是已經睡過去了。

「子睿,你給我醒醒,要睡你也回房去睡啊……」

她近乎氣急敗壞地在他耳邊低吼,可他依舊一動不動地躺著,沒有絲毫的反應。

狠狠蹙眉,司徒允惠頭痛地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氣得真想踹他一腳。

他這麼重,她該怎麼把他弄回房去啊?

真是惆悵死了!

………………

三日後——

走出電梯,司徒允惠一邊從包包里拿出鑰匙,一邊朝著家門慢慢走去。

打開門,一抬眸,卻赫然看見玄關處矗立著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

「你怎麼在我家?」她瞠大雙眼錯愕地看著一臉陰沉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失聲叫道,整個人頓時僵在門口。

子睿雙手揣在褲袋里,像座冰山一般聳立著,極冷極冷地看著躲了他三天的小女人。

這女人的心真不是普通的狠,三天前他都醉成那樣了,她居然把他一個人丟在家里自己走掉,甚至都不把他扶回房,任由他睡在地板上,就在他身上蓋了張毯子而已。

他宿醉醒來,全身僵痛得簡直不像是自己的身體。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忍著劇痛的腦袋四處找她,可他找遍了整個別墅就是不見她的蹤影。這足以說明,她狠心到即便他醉成那樣也沒管他,早早就離開了。

然後接下來的三天時間里,他打她的電話永遠是無法接通,氣得他每天砸一個手機。

本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復雜,更不想讓她太過為難,可他處處為她著想換來的結果卻是她的避而不見。

他怒了,真怒了!

所以今天他直接來到她的家里守株待兔,從下午守到晚上,守了快十個小時,終于把她給守回來了。

司徒允惠在短暫的怔愣後,急得連鞋都忘了換,連忙客廳廚房以及陽台到處找,在沒看到父親大人的身影時,她從陽台折回他的身邊,微微仰著小+臉慍怒地望著他完美到無懈可擊的側臉,蹙眉急問︰「我爸呢?」

這大半夜的,她爸去哪兒了?不會被他綁了吧?他不會是想綁了她老爸來威逼她就範吧?

「去買宵夜了!」他跟在她的身後+進+入客廳,似是看出她心里的擔憂,他瞥她一眼極淡極淡地說道,心里不由更加怨憤了。

在他眼里,他真就是那種不擇手段卑鄙無恥的人?好吧,就算他是,但他也不會蠢到去傷害她的至親之人吧,他還要仰仗她爸爸來挽回她的心吶!

左看右看,見屋里沒有父親的蹤影,再加上听他說父親出去買宵夜了,司徒允惠放下心來的同時也沒有耐心再裝作不認識他了,畢竟父親不在家,她裝了也沒人看。

「你又來我家干什麼?」她板著臉,隨手將包包扔進沙發里,支起小+臉就沖他沒好氣地怒喝。

三天前他喝醉了,爛醉如泥的狀況下她根本沒辦法把他扶回房間,本想把他弄到沙發上去,可她累得滿身大汗都沒辦法把他挪動分毫,最後她實在沒辦法,只能拿了一張毯子蓋在他身上,守著他到天快亮才離開。

知道他性格霸道,更知道他醒來之後一定會無所不用其極地逼她跟方智宸離婚。而在很多事還沒弄清楚之前她肯定不會答應的,再加上她的心有些迷茫和猶豫,需要時間冷靜和調節,所以怕他步步緊逼她索性把他的電話號碼拉黑,想先躲他幾天再說。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子睿面罩寒霜,極盡蔑然地睥睨著她飽含慍怒的小+臉,冷哼道。

「你才是和尚!」司徒允惠狠狠剜他一眼,沒好氣地啐道。

「司徒允惠我告訴你,你躲著我沒用!你不給我一個明確的答復我會讓你不得安寧!」懶得跟她廢話,子睿微眯著眸子霸道又囂張地對她說道。

這不識好歹的臭丫頭,就不能對她太好,否則她會得寸進尺地爬到他的頭上為所欲為!

見他追到家里來,司徒允惠本就煩躁不已,再加上害怕父親突然回來發現他們之間的關系,讓她更是著急又緊張,不由得惱火地沖他嚷,「什麼答復啊?你想要什麼答復啊?我沒答復給你!」

「跟他離婚!」他狠狠擰眉,犀利似箭的目光極具威脅性地瞪著桀驁不馴的她,霸道地命令。

司徒允惠翻了個白眼,一副真受不了他的不耐模樣。她咬咬紅唇嫌棄地睨著他,「能換句話說麼?你老說這一句不膩啊?!」

「我不膩!你一天不跟他離婚,我就天天說!時時說!分分鐘鐘說!」他聲聲怒吼,激動的情緒隨時有崩潰的危險。

她看著他,用力抿著紅唇沉默了幾秒,突然問︰「我爸出去多久了?」

她現在好怕她老爸突然回家看到他們這副爭吵的模樣……

「十分鐘!」他既沒看牆上的掛鐘也沒抬手看腕上的手表,隨口就吐出一句。

司徒允惠默默盤算著老爸下樓買宵夜需要多久,她還有多少時間讓眼前這個霸道蠻橫的男人離開……

「離婚的事我們改天再說,我爸就快回來,你先走——」她著急又緊張,避免東窗事發,她一邊討好地說,一邊伸手去拽他。

「我不走!」他高大的身軀微微一側,避開她伸來的小手,很果斷地拒絕道。

「子睿!」她勃然怒喝,氣急敗壞地沖他吼,「都說了我們改天再說了,你還賴在我家做什麼?」

這臭男人,是想把她逼死才甘心麼?

「今天你不給我個答復我就不走了!」他面罩寒霜,滿目怨憤地睥睨著她冷冷說道。說他賴是麼?行!他就賴給她看!

聞言,司徒允惠氣得狠狠抽了口氣,怒道︰「要答復是不?OK!我給你!我——」

「你敢說你不跟他離婚試試看!」他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麼話,于是連忙在她還沒說完的時候就惡狠狠地阻斷她,凶狠的目光像一把把鋒利無比的飛刀般極具威脅性地射+在她的小+臉上。

倔強的小女人被他瞪得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局促地舌忝+了舌忝紅唇,心生畏懼。但有句話說得好,輸人不輸陣!所以就算她怕他,也不能被他看出來,不然又該被他吃定了。

悄悄咽了口唾沫,她微微仰起小+臉,鼓足勇氣與他互瞪,硬著頭皮故意拽拽地對他哼哼道,「怎樣?」

她就不信,他還能真把她撕碎了吃掉不成?

見她還敢如此囂張,子睿徹底怒了。狠狠磨了磨牙,他微眯著眸子陰森森地盯著她,冷冷切齒道︰「你敢說你不跟他離婚,我就把你殺掉我孩子的事告訴你爸爸!」

殺掉我孩子的事……告訴你爸爸……

「子睿你神經病啊!」司徒允惠驀地朝他撲過去,攥緊+小拳頭就往他胸膛上狠狠砸,氣急敗壞地大叫。

要死了啊,如果老爸知道三年前她偷偷跟一個男人好了還懷了孩子,她一定會被拔掉一層皮的。

「你逼我的!」他抓+住她的雙腕,極其輕松就將她控制住。他微微俯首湊近她怒氣騰騰的小+臉,陰測測地冷哼道。

「我逼你?我什麼時候逼你了?明明是你在逼我好麼!子睿你可不可以講點道理啊?」她緊蹙著眉頭望著他,怒不可遏地大叫著,簡直快被他氣瘋了。

「我怎麼不講道理了?我又沒胡編亂造,我說的全是事實!你就是殺了我的孩子!」他冷著臉,眼底布滿了怨恨,咬著牙根惡狠狠地控訴。

「你——」她氣結,胸膛急促地起伏。倏地,她狠狠甩開他的雙手,沒好氣地叫道︰「那只是一個胚胎而已,根本就算不上是個孩子……」

當她疑似懷+孕的時候才一個多月而已,說是「孩子」未免有點夸張了吧。

「如果你沒殺掉他的話,他現在都有這麼高了!」听她如此雲淡風輕的口氣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大手在自己的腿彎比劃了一下,恨恨地怒道。

若她沒把孩子流掉,現在都快三歲了吧,都會蹦蹦跳跳叫爹喊媽了。可她心一狠,什麼都沒了,叫他怎能不怨恨她?

司徒允惠狠狠蹙眉,有種哭笑不得的無奈,「別說得那麼嚴重行麼?什麼殺不殺的!都說了那只是一個胚胎……」

「那也是一條命,是我子睿的種!」他怒吼,咬牙切齒的模樣像是恨不得吃了她似的。

被他蠻不講理的說法氣得頭暈腦脹,她張口就沒好氣地回吼,「那你怎麼不讓他長你肚子里去,干嘛要長在我的肚子里,既然在我的肚子里那我就有權利——呃,爸……爸!」

正吼得起勁兒,司徒允惠的眼楮余光突然瞟到自己的房間門被打開,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她的房間里怒氣騰騰地沖了出來。

司徒榮坤臉色鐵青,右手里緊緊攥著一根雞毛撢子,沖出來揚起雞毛撢子就朝著司徒允惠的身上狠狠招呼過去。

「啊……爸,不要——啊……」

啪!

司徒允惠見勢不妙,慌忙想逃,可終究是晚了一步,屁+股上狠狠挨了一下,痛得她又蹦又跳,哇哇大叫。

挨了一下並不恐怖,恐怖的是老爸手里的雞毛撢子在不停地揮舞。

在屁+股上被狠狠打了一下之後,司徒允惠立馬反應過來,連忙捂住被打的地方四處逃竄,邊躲邊尖叫,「爸,爸,你听我說……啊,老爸你先听我說……」

司徒榮坤一言不發,攥緊雞毛撢子就朝著女兒狂追,很明顯此刻正處于暴怒之中。

「爸,不要打……啊……」屋子就那麼點大,司徒允惠無處可逃只能繞著沙發轉圈,一邊跑一邊叫。在回頭去看老爸的時候差點撞到沙發,進而手臂被老爸揮過來的雞毛撢子掃到,疼得一聲慘叫。

子睿依舊雙手揣在褲袋里,老神在在地看著你追我趕的父女倆,佇立在一旁像是事不關己般冷眼旁觀著。

繞著沙發跑了一圈又一圈,父女倆都累得直喘氣。當司徒榮坤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司徒允惠也連忙停下腳步,趴在沙發靠背上狠狠喘息,一邊謹慎地注意著老爸,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老……老爸你听我解……解釋啊,事情……事情不是你想的……想的那樣……啊……」

磕磕巴巴還沒說完,司徒榮坤倏地又揮著雞毛撢子朝女兒追上去,嚇得司徒允惠連忙一邊尖叫一邊逃命。

又跑了幾圈,司徒榮坤轉得頭暈,最後只能停下來,目光凌厲地盯著女兒極有威嚴地怒聲喝道︰「過來!」

「爸……」司徒允惠半彎著腰直哈氣,累得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你過不過來?」司徒榮坤雙眼一瞪,極具威懾性地喝道。

「老爸……」司徒允惠苦著臉,近乎哀求地看著父親大人。眼角余光看到始作俑者正悠閑地站在一片,頓時氣得抓起一個小抱枕就朝著子睿狠狠砸過去,氣急敗壞地怒吼,「子睿!你是死人啊!你不會說句話啊!」

都是他都是他!都是他故意搞的這一切,現在看到她被責罰居然還冷眼旁觀,真是個超級大混蛋啊!

子睿抬手一抓,極其輕松就將她砸過來的抱枕抓在手心里。他看著她,唇角隱隱勾著一抹得意的魅笑。

很顯然,他正等著她開口求他。

見小女人終于肯主動向他求救,子睿滿意,這才轉眸看向司徒榮坤,輕輕開口,「伯父——」

「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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