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髓 第二十章 迷陣試煉

作者 ︰ 眸中海灣

現場的情形有些怪異,只見兩方人都是站在那里默默地不動,也沒有人說話,一刻鐘之後,那年輕人原本平靜的臉上浮現出一股玩味的味道,較有興趣的開口問道︰「這位兄台倒是有趣得緊,別人都是爭先恐後的進去,生怕晚了一步好東西就已經被別人所得,你卻為何還在這里一動不動?」。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古玉見他最終還是忍不住先開口詢問,也徑直壓低嗓音回答道︰「你不也是一樣?公子何不先行一步,也好讓在下一人靜靜考慮到底選擇哪一個門」。對方一听這話倒是放聲輕笑起來︰「呵呵,兄台真是妙人,既然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希望還能與兄台相見」。說完人已經想前進了「武」門,那名老者也緊隨其後。古玉見人已經全部進入,也再沒有什麼可猶豫的,竟也選擇了「武」字一門。

古玉一踏入光門,只覺得身體不由自主的被一股無名了力量吸了進去,一番天旋地轉過後,她才算感覺落到了實地,晃了晃仍然有些發暈的腦袋,待到清醒過來後馬上警惕起來,仔細的在周圍觀察,發現她竟然處在一座石台之上,石台周邊都是高大的樹木遮擋著,根本看不見遠處,更無法判斷這片森林有多大?這里又是什麼位置?所有的一切都等待著她去探索。

古玉正站在石台中央,整個石台上刻畫著一片神秘的紋絡,形狀上像極了八卦。古玉只能判斷出這是一座玄陣,作用肯定是傳送一類,但是以她現在的玄陣造詣確是難以觸模到哪怕一點的頭緒,但也覺得機會難得,現在不會不代表以後不能學會,竟在萬寶袋中扯出一塊白色大布,直接鋪在陣法之上拓印起來,也幸虧古玉耐性非凡,那些繁復的紋絡拓印整整花了她兩個時辰的時間,把已經完成的拓本放入萬寶袋中,古玉臉上顯現出滿足的笑容,在原地轉了一圈,發現周圍確實沒有什麼差異可言,很難判斷方向,她也就不做多想,只是隨便選了一個方向向前,也不只走了多久,古玉就已發現不對之處。

這片深林好像根本沒有盡頭,以她現在的速度來算,最少也要有五百里,這卻讓她肯定了心中的猜想,只怕此地的原主人正是一位陣法大家,自己一進來就直接掉到了陣法之中了,其他人恐怕也和她一樣,就是不知道是否都在同一個玄陣里。

古玉學習了陣法的相關知識後,深知玄陣禁制威力的恐怖,也不敢胡亂破壞周圍的環境,更不敢爬上樹頂去一窺全貌,心里早知此陣斷然不會如此簡單,極有可能在無意之間觸動了其中殺招,但是為了尋找破解之法,她仍是朝著一個方向行進,但卻是更加小心謹慎,盡量不去踫觸周圍的事物,長時間仔細觀察下來,加上多番嘗試,倒是真讓她發現了一些端倪,確是她明明感覺是在直線向前,可實際上只是在方圓百米之內打轉,這正是在一次嘗試中所發現的,當時她已經試過了不少辦法,都不能有所收獲,于是她又選擇了以自己最大的速度行進,這一跑卻讓她在自己前方發現了自己的腳印,驚得她趕緊停下來觀察,防止有什麼異變發生,可是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只見前面的腳印以極快的速度消失了,她就已經猜想到自己一直是在原地打轉,經過同樣的方法多番試驗,終于確定了下來。

據她觀察,這一玄陣現在看來是屬于迷陣一類,自己走過的痕跡會被自動修復,只是修復速度有一定的極限,正好被古玉莽撞的的方法誤打誤撞下被她識破。可是即使發現了這一陣法的特性,她也還是沒有破解的辦法,最終只能采用最笨的辦法,那就是橫沖直撞,只見古玉開足了馬力狂奔起來,並且分出一部分注意力查看自己的腳印,只要看見就馬上換個方向繼續,如此一番下來,雖然還是不能月兌離陣法,但也不再受限于百米之內,並且終于有了第一步成效,原來是古玉听見前方傳來的一陣激烈的打斗聲,她趕緊聞聲趕了過去。

打斗的場景已經進入了古玉的視線,里面的情形倒是叫她感到詫異,暗道世界太小了,你到怎地?原來前方打斗的一方正是最後在她之前進入的神秘青年和那名枯矮老者,也不知道兩人是直接傳送到了一起,還是用了什麼秘法找到了對方,古玉確是傾向于後面的猜想。兩人的對手確是兩只一大一小不知名的凶獸,在古玉的感知中,大的一只身長兩丈有余,足有明性初期的實力;小的一只也有一丈左右,卻是點星後期,此種凶獸通體漆黑,身上毛發如鋼,顯然防御力極強,還有一條長長的尾巴,尾尖處卻長著一塊粗大的肉瘤,上面又有許多尖銳的骨刺露出,一甩之下虎虎生風,並且靈活無比,逼得兩人不敢硬接。

枯瘦老者此時手上戴了一副血色的手套,也不知道是何種材料,一拳拳打在較大凶獸身上,確是發出「鏘鏘」的金屬交擊之音,那如鋼針般的毛發竟也不能在其身上留下任何傷害,反而被老者的拳力震得連連後退,地上更是早已經被凶獸支撐的爪力刨出了四道半尺深的鴻溝,相擊之下迸發的氣勁,使得周圍木屑紛飛,雖然是陣法所化可以修復,但也明顯跟不上這番爭斗中的消耗,也只有尾部攻擊之時才能挽回一些局面,但是落敗也只是時間問題。

這一番打斗倒是讓古玉對于明性境界有了直觀的了解。而那名青年手握一把晶瑩的長劍,一看就知不是凡品,凶獸身上賴以防御的皮毛根本不起作用,每一劍都能在凶獸身上留下一條較深傷口,當真是鋒利非常,傷口處還未有血液流出,就已經被一小片冰霜所蓋,多番下來,使得這只凶獸行動越來越緩慢。

果然過不多久,兩只凶獸紛紛倒在了對手腳下,但奇異的是卻沒有留下尸體,在幾人眼前就那樣向泡影般虛化消失了,相對于青年的放松,枯瘦老者確是把眼楮定向古玉這邊,低喝一聲道︰「看了這麼久,也應該出來一見吧」。老者的聲音與身材正成反比,說話之聲大得嚇人,這可是沒有用上星力。

古玉對此也未露驚訝之色,來時她卻是未曾隱藏自己的氣息,很是隨意的從隱身之處走了出來,率先開口道︰「兩位不要誤會,想不到這麼快又見面了,可見咱們之間緣分匪淺啊」。

兩人一見竟是早前洞口處遲遲不進的黑袍人,也是大感驚異,此時更是覺得黑袍人手段非凡,他二人能夠聚在一起也是用了家族秘法才能做到,為此還付出了些許代價,這一玄陣兩人早已經分析過,每個進入之人都只能在百米之內活動,並且很難與他人相遇,而據他們所知,整個青龍王朝玄陣禁制之法已經沒落,也不知這黑袍人如何來到這里的,雖然在枯瘦老者看來對面的黑袍人只有初悟後期,但卻沒有絲毫輕視之心,也是猜到此人怕是也和自己一般用秘法隱藏了真實修為,就隱晦的對著青年使了一個眼色。

那青年此時倒是真的對這名黑袍人好奇不已,要知道以他的身世,這些年的刻意培養之下,情緒早已控制自如,很少有事情能夠動搖他的心神,但此刻確是由不得他,竟想上前揭下黑袍一探究竟,但終究還是忍了下來,開口說道︰「實是如兄台所說,當真是緣分匪淺啊!閣下可以叫我盧月輝,這位是我族中長輩,不知兄台姓名,是否方便告知?」。

古玉見雙方現在也沒有任何沖突,更不想得罪對方,平白惹來強敵,也客氣的回答道︰「兩位叫我古玉即可。我觀兩位並不似我青龍王朝之人,不知仙鄉何處?老前輩該如何稱呼呢?」。

枯瘦老人倒也爽快,未作遲疑的回答道︰「老夫盧運全,听聲音也知道你年齡不會太大,我也就不矯情,前輩就不用了,叫我盧老就行「。而青年心中已經暗暗猜疑起來︰「他是如何得知的?莫不是我和全爺爺在什麼地方露出了馬腳不成?」,怎麼也想不通其中關鍵,只能帶著疑問之意問道︰「我們確實不是青龍王朝人士,正來自大秦盧家,卻不知兄台如何得知?」。

古玉見他一副不解之色,面具之下的臉上有些發笑的回答道︰「其實很簡單,氣質和實力。從氣質來看就知道你們不是散修,之前沒有注意,在之前的大廳中我才發現的;而從實力來看,好像我們青龍王朝還沒有哪個宗門世家能夠有實力請動明性境界前輩陪同小輩出來的,就是所謂的三大宗門明性境界加在一起也不過是十來位罷了,而現在恐怕正在各自監督著對方,怕對方來此搞鬼呢吧!」

對面盧月輝和盧運全兩人心中一動,皆是暗道此人果然隱藏了實力,要不如何能夠知曉盧運全的實力?雖然之前與那不明凶**手時顯露了一些手段,但絕不是一名明性後期的武修能夠看準的,而且听其只通過別人難以注意到一些細節,就能做出如此精確地分析,馬上在心中給她定位成為盡可能不去得罪的那一類人,更應當努力結交才是正理。

卻不知古玉境界上只有照膽初期,之所以能夠知道盧運全的實力,卻全是明源術的幫忙,當然故于是不會給與解釋的。

接下來的交談就變得隨意許多,一方是刻意結交,另一方也是不願得罪,倒是相談甚歡。正說話間,玄陣卻突然起了變化,周圍的森里景色漸漸消散,幾人竟然無端的出現在了一道深淵之前,此淵深不見底,倒是和斷魂淵極為類似,就是寬度上小了許多,只有三十丈上下,中間橫跨著一條通體如透明一般的白玉橋,整個橋身光滑如鏡,只有三尺來寬,橋上沒有任何欄柵支柱,說它是橋卻有些過了,也只能算是一條橫躺的玉柱罷了。橋頭處豎立著一塊一丈來高的玉碑,上面刻著「踏音橋」三個大字。

三人此時面面相覷,有些模不清頭腦,怎麼就出了迷宮大陣了呢?最後還是盧運全給出了猜測,極有可能那迷宮大陣要是不去觸發就只會是一座迷陣,把你困死其中;若是因為某種原因觸發,就會變成類似于殺陣的存在,只是殺劫是由似真似幻的凶獸來完成的。

當時他們雖然也懂一些陣法,但卻沒有能力破陣,無奈之下一邊向前走一邊連番破壞周圍的樹木,倒是真的使陣法內起了變化,不再是全是樹木,而是在前方出現了兩座石雕,當兩人來到近前時,石雕就被陣法激活過來,才有了之前的一場廝殺,而那座陣法應該能夠判斷進入之人的境界,每個觸發陣法之人所面對的對手都應該與自身境界修為相差不多,只要你能打贏,就算是已經破陣,若是沒有,後果就可想而知了。

這一分析倒是合情合理,幾人也算是接受了,不管怎樣,幾人出陣卻是事實,古玉更是高興,她卻是搭了順風車。

多想無益,三人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身後如同一團迷霧,看不清任何東西,應該是剛才的陣法無疑;而眺望橋的另一頭,卻能看見一座高山,山上更隱隱能見一片建築,頂端還豎立這一座高塔,若是有寶,定會在那里無疑了。圍繞一周也沒見一個人影,看來幾人是最先出陣的一批,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可總是再此徘徊也不是辦法,要想全進只有過橋一途,古玉決定上橋一試。

她來到橋頭,先是做了一個深呼吸,平定一下心神,又運起功法全神戒備,這才一腳踏上了白玉橋,古玉一只腳剛剛落下,竟然發出一聲怪異的聲響,根本有別于腳步聲,而且在她腳下的白玉橋也起了變化,先是其上光芒微閃,顯現出繁復的玄陣圖紋,緊接著整個橋身瞬間變成了雷光繚繞之狀,這一突然地巨變使得古玉未來得及反應,已覺得身上一麻,趕忙運足星力抵擋,也幸虧反應及時,前期又有了防備,功法全力運轉之下正好能夠抵消掉。但是顯然變化還沒完,只見橋身上空憑空出現了一大片彩色濃雲,同時在其中產生三道雷電向古玉劈來,此時古玉剛剛運轉玄功抵擋住腳下的雷光,見頭頂又有突變,馬上取出離歌劍,為了保險起見,全力揮動三下,就有三道刀芒迎了上去,普一接觸,閃電便被泯滅掉了,在古玉的感知中,這三道雷電威力並沒有想象中的強勁,但還未等到她放松,腳下又是一麻,而頭頂之上也是再次劈下三道閃電,這次古玉再不硬接,而是趕忙抽回了踏在玉橋上的腿,這只是下意識的動作,卻不想不管是天上的彩色濃雲還是白玉橋上閃爍的雷光都瞬間消失了,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看得三人目瞪口呆。

古玉不禁低頭沉思起來,心中暗暗猜測︰「我一腳踏上玉橋,就應該是激活了玄陣禁制,從第一道關卡迷陣之中就能判斷進入之人的修為來判斷,那麼極有可能腳下玉橋之上產生的雷光,正好被我大力運轉功法所抵消也並非偶然了,而同時頭頂又有攻擊臨身,每次又是三道閃電,威力暫時看來雖然也是固定在本身境界上普通一擊左右,當時由于不知威力如何,卻是出了全力,也不是沒有想過用武技抵擋以防萬一,可那般情形什麼武技也來不及施展的,可就算已經知道只用平常的實力發揮也能消滅頭頂的閃電,但是手上稍一用力,怕是很難再全力運轉玄功,腳下的雷光也就有機可乘,並且同時還會影響對頭頂攻擊的抵御,別看只有本身境界的平常威力,但要是真的實實在在打在身上,不死也要月兌一層皮,剛剛也是自己肉身強橫,而閃電判斷的實力只是以境界一條為標準,並沒有包含其他因素在內,這也算是一個漏洞吧,換做他人在如此突然的情況之下,少說也要重傷,可不僅僅是麻痹兩下就能了事的,要是只是如此,此地對我來說卻是輕松,但若是一般的武修想要通過確是千難萬難,如果有什麼寶貝護身卻也另當別論的。但剛剛還只是第一步,後面還不知會有何種變化,還是在此地多多等待,後面總會有人能夠來到這里的,到時還要看他們探路後在做決定才是明智之舉」。

心中既然有了決定,古玉放松下心神,隨意的走到玉碑前坐下。盧月輝和盧運全早已從玄陣的玄妙變化中清醒過來,剛剛見黑袍人低頭沉思,也沒有上前打擾,現在見對方思考完畢,兩人對視一眼後,盧月輝上前開口問道︰「剛剛我雖然親眼所見,但卻還有許多疑問,剛剛古玉先生正是身臨其境,不知是否看出什麼端倪?」

古玉早知他會有此一問,既然也算相識一場,卻也不需隱瞞,也他們的實力,即使自己上橋一試也沒有問題,有所發現也是遲早之事,正不如賣個順水人情給他,以後去了大秦沒準還能有用到之處。于是直接開口回答道︰「確實有些猜測罷了。剛才你們所見之處我就不再多說。這個陣法在我看來是要考驗武修的控制力。不僅需要全力運轉玄功抵擋腳下的雷光,還要同時防御頭頂的攻擊,對于頭頂的攻擊力度我一說你們便明,比如你現在是點星後期,那麼每一道的攻擊強度都是你不使用武技時的平常攻擊的威力,若是控制力不夠,首尾就難相顧,危險性非常大,其他我就不知了」。

盧月輝兩人一听古玉的解釋也對其中的凶險有所了解,都暗自揣摩自己的情況,衡量著是否能夠憑實力通過,又見古玉坐下打坐,並沒有再上橋一試的意思,兩人也是心思通透之輩,也不多話,竟也在古玉旁邊坐了下來。

不覺間一個時辰過去,這一會身後的迷霧終于起了變化,劇烈的翻滾過後,從迷霧中掉出一人來,仔細一看在場的三人都還認識,正是萬劍宗領頭之人卓讓平,這卓讓平衣服有些破爛,頭發也散亂了一些,看起來有些狼狽,剛一出來愣了下神,馬上又警惕起來,一看周圍的環境倒是放心不少,也看見了古玉等三人,臉上先是面露詫異,緊跟著又換上了凝重之色。

他一直以為自己修為在進入洞府的人中最高,就算第一個破陣而出的不是自己,也會是另外兩宗比自己稍遜些許的領頭之人,卻沒想到眼前的三人明顯不是自己相熟之人,卻是比自己還早月兌困,雖然眼前三人其中兩人修為都是不值一提,根本對自己構不成威脅,可他也是有些見識,知道世間有諸多秘法,不敢有絲毫輕視之意,而另一位枯木般的老者初一看只有點星後期,但細看之下卻又如一團迷霧,看不出深淺,使他更不敢有半點輕動,暗中猜測幾人是何來歷。先是整了整衣物,上得前來一抱拳說道︰「在下萬劍宗卓讓平,恕在下眼拙,幾位確實有些面生,卓某倒是希望有幸能與幾位相識」。

古玉根本沒有理會卓讓平的意思,最後還是盧月輝接過話頭回答道︰「在下盧月輝,是來自大秦帝國盧家,恬為盧家直系大公子,我旁邊的這位是我族中長輩,不知卓先生是否听說過?」。這盧月輝說起身份時頗為驕傲,倒是沒有任何隱瞞,在他看來沒有任何必要,一個萬劍宗還不被他放在眼里。緊接著又指了指古玉說道︰「這位是古玉先生,我們也是在此地相識,大家可以相互認識一下」。

卓讓平心中「咯 」一下,大秦帝國正是青龍王朝上國,而大秦帝國中有五大世家,盧家正是其中之一,那般的龐然大物根本不是萬劍宗能夠惹得起的,卻不知怎麼混到這里來了,當即心里一番亂猜,神情卻變得恭敬起來,再次開口說道︰「大秦帝國盧家之名早已如雷貫耳,能在此與兩位相遇當真是在下榮幸,卻還不知公子怎麼會有興致來我們青龍王朝?若是我宗主提前知道公子來此,定會用心安排,好讓公子滿意」。卓讓平認為有了盧家這個超級世家的插手,青龍王朝任何勢力想要染指此地都已經是不可能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是與眼前盧家之人搭上關系,說不定最後還能分上一杯羹,若是成功,他就算是為宗門立下天大的功勞,宗主不知會賜下何種賞賜,現在哪怕這洞府中的東西都送與盧月輝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好像沒有看見古玉一般,直接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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