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齊妃修真記 第65章 進宮(三)

作者 ︰ 竹子花千子

知道今日里胤禛歇在李筠婷這里,所有人都不意外,畢竟一來是新婚,二來李筠婷的長相擺在那里。請使用訪問本站。

讓人備了水,李筠婷進入到浴桶中,忽然開口問香草︰「今年多大了。」

「回側福晉的話,奴婢今年十四。」

「和茵陳差不多大。」李筠婷說道,「性子也有點像。」

香草還帶著些懵懂,不知道茵陳什麼性子,「你是才選進來的?」

「回側福晉的話,是的。」

蘇木忍不住莞爾,知道李筠婷的性子,便直接開口對香草說道︰「不用每一句都加上,回側福晉話,問你什麼就說什麼好了。」

茵陳在旁邊也笑著,一時間氣氛也是融融。

「你之前做什麼的?」李筠婷接著問。

果然香草就不加上回側福晉的話,而是說道︰「奴婢之前是二等的丫鬟,在四阿哥的外間端茶的。」

問的七七八八,李筠婷閉上眼楮,煉化水中灑落的洗髓池的水,等到沐浴完畢,則在幾個丫頭的服侍下穿了衣服,蘇木拿著巾子給李筠婷擦干頭發。

因為不知道四阿哥什麼時候過來,李筠婷便說道︰「把火挑亮些,昨天的針線拿過來。」

納鞋底李筠婷手上的力氣大,飛針走線,把鞋底匝得解釋,等到拿剪子剪出了鞋面,到了刺繡,就慢了下來。

是給別人穿在腳上,李筠婷力求針線做的細致。

胤禛今日里要歇在李筠婷的房中,便打發了茵陳和青草兩人先退下,但留著蘇木服侍著。

蘇木知道李筠婷不愛言語,也坐在一邊,做寫個繡活。過了一陣,是李筠婷主動開口︰「你在宮中,可還適應?」

「一切都好,小姐。」蘇木私下里的時候,還是更愛稱呼李筠婷為小姐,稱呼李筠婷為福晉,總是要帶上一個側字,便更願意稱呼她為小姐。

李筠婷怎不知她說的是客套話,原本待字閨閣之中,現在她嫁給了皇子入了宮,便覺得有些不自在,更何況底下的人。幾個丫頭之中,李筠婷最看重的還是蘇木,溫言道︰「宮中確實規矩多些個,等到今後爺開了府,日子就好了。」

蘇木心中微微有些感動,小聲說道︰「小姐,不必替主子擔憂,倒是您現在需要多和四阿哥相處。」

李筠婷唇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嗯。娘也是這般說的。若是有可能,能在嫡福晉進門之前剩下孩子,便是最好的。」

蘇木也是點頭。

「我心中有數。」李筠婷點了點蘇木的鼻頭說道。

等到胤禛進來的時候,就見著了李筠婷在燈光下繡鞋面。

胤禛伸手讓人褪了衣服,也穿著一襲白色的褻衣,讓其他伺候的人都下去了,伸手拿著鞋面,「給我做的?」

「嗯。」李筠婷應著。

李筠婷著白色的褻衣,長發微微帶著些濕氣,披散在身後。這樣的裝束比白天的裝扮更要適合,胤禛伸手把玩李筠婷的秀發,「果然是三千青絲。」尤其是橘黃色的燭光,在她的如水的眸子中跳動。

胤禛顯然也是沐浴過後過來,李筠婷伸手也解開他身上的盤口,胤禛拉著李筠婷的手到他懷中,唇角彎起一個弧度,「我竟不知,我的側福晉這般著急?」說完嗅了嗅李筠婷脖頸的香氣,果然昨天並不是喝多了,自己的側福晉身上確實有淺淺香氣。

溫熱的氣息噴在脖頸,難免讓李筠婷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連帶耳根也染上了緋紅。

胤禛從胸腔中發出笑聲,「你這樣,倒是讓爺現在就想吃了你。」白天,自然是無比正經,晚上加上這個時候時局穩定,自然想著閨房之樂。「不過,我想和我的側福晉先下一局。」

「爺需要人進來伺候嗎?」李筠婷窩在胤禛的懷中,溫言道。

「不需要。」胤禛眯了眯眼,「許爺下了一半,便想再開新局呢?」

這般說著,胤禛便松開了李筠婷,讓她去拿棋盤。

李筠婷執黑子先行,原本胤禛漫不經心,只不過半盞茶的功夫,便見著了李筠婷果真如她所言,擅長下棋。半個時辰,白色的一條大龍便被李筠婷斬斷了。

李筠婷除了修煉之外,平素就喜歡的便是下棋,胤禛輸得這麼慘也和他一開始的時候輕敵有關,只不過也領略到了不同于大哥的棋風,謀定而後動,生殺決斷。

胤禛笑著把子投入棋盒。李筠婷淺笑著說道︰「承讓了。」

「果真棋下的不錯。」胤禛眯了眯眼,倒是走到了李筠婷的面前,「可需要爺的賞賜?」一雙手固定在李筠婷的腰側,慢慢向下滑。筠婷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臀靠在胤禛身上被火熱的頂著。

「妾身不需要賞賜。」李筠婷因為這樣的姿勢的緣故,聲音帶了些顫音。

「哦?」胤禛含住了李筠婷的耳珠,感受到懷里的輕輕地顫抖。

胤禛其中一只手靈巧地解開了李筠婷褻衣的帶子,略顯得粗糙的手掌接觸到細女敕的肌膚,就是一嘆,李筠婷是偎依在胤禛的懷中的,這般便有些腳軟。

胤禛的手繼續往上探索,從肚兜下穿過,探到了丘陵,「你要棋譜、發簪還是東珠?」胤禛問著。

李筠婷這時候身子已經軟成一團,半依靠在胤禛的身上,迷茫地「啊」了一聲。

「你不專心。」胤禛捏了捏悄然挺立的紅纓。

李筠婷的一雙眸子帶著水色的霧氣氤氳,加上眉梢的媚意,讓胤禛心中一動,胤禛的氣息也變得粗重,伸手把李筠婷攔腰抱起,走向了床榻,李筠婷反射性摟住了胤禛,這個動作意外地討好了胤禛,微微低下頭,擒住紅唇,唇齒相依。

等到了床上,李筠婷給兩人褪了衣服,就見著胤禛眼底的一簇暗火,入手的溫香軟玉,在這具甜美的身子上不斷游走

「你還沒說,要爺的什麼賞賜。」

聯想到剛剛的說法,李筠婷說道,「棋譜。」只是身下被胤禛一個用力,尾音帶著綿綿的春意。

「東珠,可是從海外供奉來的。十分難得。」胤禛說道。

「要棋譜就可以了。」只是話語因為胤禛的動作,斷斷續續,充滿了無限的春意。

第二日的歡好,不似第一日還帶著疼痛,李筠婷難得便勾著胤禛的脖頸,軟綿綿說些個話語。

放下來的床簾外,燭光搖曳,見著兩人纏綿。

李筠婷的細膩的肌膚,柔美的樣貌,加上溫順的性情,一連半個月的時間,胤禛都是落腳在李筠婷的房中。

一滴精,十滴血,雖然宿在李筠婷的房中,卻也不是夜夜**。有時候不過是著褻衣,在床上睡一夜。

胤禛有種感覺,在李筠婷這處歇息的時候,要比自己一個人宿著睡得要更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貪慕她的顏色所致。

宋氏知道了今天胤禛又宿在了李筠婷的房中,咬了咬牙,自從胤禛知曉人事之後,便收了她和武氏,她是最清楚胤禛的脾性的,並不像是嬤嬤說的那般,「知道了人事之後便愛纏著要,但是你是奴婢,主子的身子是最重要的,可不許引主子到邪門歪道上去。」

「格格,您可別氣壞了身子。」身邊的丫鬟香雪見著了宋氏的表情,得了空,便這般說道。

宋氏低垂著頭,睫毛輕輕扇動,冷笑道︰「我耳邊猶記得當日里嬤嬤的教誨,可不許勾著爺入了邪門歪道,今日里便有人這樣做了。」

香雪不敢說話,覺得主子是魔怔了,畢竟側福晉剛進府,宿在房中半個月,雖然少見了點,但也正常,但是對著主子,這樣的話是不能說的。只能沉默以對。

「不就是臉蛋漂亮了些嘛。」宋氏說著,身邊只有丫鬟香雪,宋氏是從丫頭做過來的,平日里也算是謹言慎行,只是現在被李筠婷獨寵沖昏了頭,才這般口不擇言,只是這句話的聲音也壓得很低,香雪並沒有怎麼听清楚,宋氏對著昏黃的銅鏡,看著自己的樣貌,年齡比李筠婷大,樣貌比比不上,雖然瞧不上李筠婷是漢軍旗出身,她自己更是包衣出身。

宋氏憤恨地扭了扭手中的帕子。

「格格,指不定明天,爺就會過來歇息了。」香雪自然知道說什麼,最能平息宋氏的怒氣,只不過這一次並沒有起到作用。

「前天這樣說,昨日也這樣說。」宋氏猛地站了起來,在原地走來走去,「不行,明日里一定要和武氏談談,這樣下去,怎可以?」

香雪怯生生地說道︰「側福晉也是有天葵的。」這話的意思便是等到李筠婷天葵了,自然四阿哥就到了兩人處。

宋氏冷笑道︰「所以我要等著她來了月信,才能見到爺?明日里,走著瞧吧。」

而李筠婷同胤禛,正讀者《論語》,胤禛輾轉知道了李玉泉當時進殿試還是得了李筠婷的指點,有些不信,便拿了出門考校李筠婷。「若是出此題,你如何破?」

李筠婷沉吟片刻,便解到,這句話的字面的意思,引申的意思又是如何,若想要立意高遠,應從哪個方便著手。

胤禛听著李筠婷的破題,撫掌笑道︰「果然是女夫子了。」心中更起了興致,又拿起另一句,問道︰「這題,如何破?」

試了三五題,李筠婷都沉吟片刻,很快就能想到如何拔高命題,並且少有陳腔濫調,胤禛欺著身子,把李筠婷壓在桌子上,「若是男兒身,不如朝堂便是可惜。」兩只手靈巧地解開了李筠婷的褻衣,里面穿著杏色的肚兜,因為這段時間歡好的緣故,胤禛覺得比剛開始要大了些,塞得肚兜鼓鼓囊囊,便覺得口干舌燥,伸手揉搓,李筠婷的雙眼皆是媚色,雙腿也勾在了胤禛的身上。

胤禛一邊解開她的肚兜,一邊說道︰「你還是身為女兒身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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