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尊看到鴻鈞老祖那副不解的樣子,頓時笑著說道︰「鴻鈞老祖,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一來,便是這樣招呼我的屬下們的。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不過,我也不計較了。快隨我來,前去我閣內小飲幾杯如何?我已經命令手下備好薄酒了。」
鴻鈞老祖沒想到修羅尊居然會這麼說,頓時更為不解了。
「他這會想做什麼?」元寶這個時候卻是已經醒了過來了,在書雪的救助下,他的傷痕很快修復好。而書雪自己的傷痕也重新生長好了。
至于身上的鮮血,也就是利用法術去除了,身上的血跡也已經消失掉。
書雪和元寶站在鴻鈞老祖的身邊,訝異地看著對面的修羅尊,不知道這修羅尊現在想做什麼?難道真的是想要請他們喝酒那麼簡單嗎?在元寶的心里可不認為是這麼的簡單。
所以當下元寶便問了出來了。
當然,這答案,鴻鈞老祖也是解答不出來的。
現在看到修羅尊居然出乎意料之外的這麼一副好脾氣的樣子,就連之前和修羅尊交手過的鴻鈞老祖也想不通現在的修羅尊是想要做什麼了,所以現在鴻鈞老祖面對來自元寶的疑問,鴻鈞老祖也是沒有辦法回答元寶的。
看到鴻鈞老祖在沉默,元寶知道,從鴻鈞老祖的口中他是不會問到答案了,頓時,元寶大聲地對修羅尊問道︰「修羅尊,你這回這麼好心請我們喝酒,莫非是給我們準備了毒酒不成?」
「放肆,怎麼能這麼誣陷我們尊主?我們修羅尊還不屑于對你們下毒的呢。」听到元寶這麼說修羅尊,身為修羅尊的手下的修羅皇,頓時沒好氣地對元寶說道。
「要是不是這樣的話,難道你是說他真的是想要好好地招待我們?這麼說的話,那麼,修羅皇,你之前豈不是大錯特錯了?」元寶此刻好像是抓到了修羅皇的痛處來一般。對修羅皇笑著說道。「現在修羅尊視我們為貴客,而你,一上來便和我們打架,一副要殺了我們的樣子,這麼說來,修羅皇你不是和修羅尊對著干嗎?」
元寶此刻故意挑撥修羅皇和修羅尊之間的關系。
听到元寶這麼說,修羅皇頓時極為的惱怒起來,大聲說道︰「閉嘴!」
「誒!」修羅尊看到自己的屬下修羅皇此刻被元寶激得臉紅脖子粗的樣子,頓時將要上前和元寶打架的修羅皇叫住,「他們是客人。修羅皇你退下,不得放肆!」
听到修羅尊這句話。在場中的人全部都驚呆住了。
不單是鴻鈞老祖、書雪和元寶這邊,就連是修羅皇和修羅界的人群,也都驚呆不已。
因為,之前,這鴻鈞老祖可算是對修羅界做下了極大的攻擊行為的,通過那一次,修羅皇和修羅尊都敗在了鴻鈞老祖的手下。
那次。修羅界差點被鴻鈞老祖滅絕。
也是自從那次之後,修羅界中人听到鴻鈞老祖的名號之後,頓時都極為的驚懼。
可是,現在看來,本來對鴻鈞老祖帶著仇恨的修羅皇和修羅尊,現在修羅尊居然改變了他的態度,居然是要將曾經的敵人視為貴客來對待?
這,是在場中人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可是,現在的他們知道。目前,修羅尊決定的事情,他們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現在,也只好看修羅尊接下來是要做什麼安排了。
修羅皇對修羅尊這樣的決定是絕對充滿了疑問的。「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他們?修羅尊,難道你忘記了多年前鴻鈞老祖對我們修羅界造成的極大的傷害嗎?難道鴻鈞老祖不是我們修羅界的敵人嗎?還有鴻鈞老祖帶來的這兩個人,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但是肯定是對我們修羅界不利的。而現在,為什麼修羅尊你還要好心好意地準備好薄酒來招待他們呢?」
修羅皇越想心中便覺得越是不明白,心中無比的郁悶,終于是沒有忍住心中的苦悶,頓時對著修羅尊郁悶地問了起來。
听到修羅皇的問話,修羅尊的笑臉便消失了,只是臉色一瞬間便變得無比的凌厲,眼神對著修羅皇冷冷地一掃,冷冷地說道︰「我想要做的事情,還需要和修羅皇你稟報嗎?」
「屬下不敢!」听到修羅尊不甚高興的話語,修羅皇頓時心神一震,頓時覺得自己造次了,于是,不敢再多問下去,只怕繼續問的話會惹得修羅尊不高興,所以現在修羅皇識相的沒有繼續問了。
在他們交流的時候,書雪也在這邊問著鴻鈞老祖︰「師叔祖,我們要答應修羅尊的酒宴的邀請,過去參加酒宴嗎?」
「去。」鴻鈞老祖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模著自己的胡子,無比開心地笑著說道。
之前鴻鈞老祖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修羅尊此刻居然要這麼做?不過,轉而他忽然想明白了,也許這是和姬昭公主有關。
因為,他之前感應到了姬昭公主的氣息,還有菩提師佷的氣息。
「師叔祖,」書雪此刻心中卻越來越是擔憂起來。這麼拖下去,什麼時候才可以見到師父?「你適才有沒有感應到師父和姬昭公主的下落?」
書雪終究還是沒有忍住自己內心的疑惑,終于朝鴻鈞老祖問了起來。
「感應到了。」鴻鈞老祖點頭說道。
「真的?」听到鴻鈞老祖的話,書雪頓時一掃之前的郁悶,「他們現在在哪里?」
「在這修羅界之內。」鴻鈞老祖悄聲說道,「而且是和修羅尊在一起,所以現在,我們定然是要前去赴宴,說不定就可以見到姬昭公主和菩提了。」
「那太好了!」書雪更為開心起來。
「好什麼好?」元寶卻是皺眉說道,「難道你們不怕那只是一個陷阱嗎?也就是人家已經布好了誘餌,現在就是在等我們往陷阱里邊跳了。」
「元寶啊元寶,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好。」鴻鈞老祖極為無奈地說道。
這個元寶小子,真是該認真的時候不認真,不該多想的時候卻愛想一堆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