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萌妃 第一百四十四章 欠你的還清了

作者 ︰ 魚爺殿下

老鬼等了一個時辰後沒見紫洛雨回來,暗叫一聲不妙,頭顱一飄朝蕭王府方向火速飛去。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看到姑娘被一身戰袍的男人囚箍在懷中,老鬼凶狠的朝那男人撲去,卻被一道金光擋了回來,震的他眼冒金星,仔細一看,那男人竟有金龍護身。

老鬼一驚,這男人就是當今聖上,九五之尊?

它死了百年,也算鬼道中的老大,可殺一切凡人,卻唯獨不能靠近真龍天子,除非公子修煉出鬼王,方可和真龍天子一較高下。

姑娘被抓,他也無能為力,還是先回去稟告公子。

龍淵谷

單于千尋和黑炫師兄妹臉色凝重,他們都知道紫洛雨不能和陽人接觸的時間過長,而從這里快馬加鞭也要兩天功夫方能抵達東風國京城。

這該如何是好?

就算抵達了京城,他們有該如何從皇宮中將紫洛雨救出來?

黑炫仰望星辰,指尖翻花,飛快的佔卜著,無數遍的結果,都是以一個很差的結果終結,他不信,一遍又一遍的佔卜著,無數次的佔卜,哪怕只要有一線希望他臉上緊繃的神經也可以放松一些。

慕杉杉似乎已經忘記了哭泣,她有些失神的看著師兄翻花的手指,睜大的眼楮,連睫毛都沒眨一下。

「我去救丫頭。」單于千尋抓著玉骨的手緊的泛青。

不能黑炫說話,他手中玉骨就舞出一朵妖姬花的形狀,所有骨樹上的幽骨燈中飛出無數美人的幽魂,她們又愛又怕眼前的公子。

「眾鬼听令,速速將本公子送去東風國皇宮。」他催動鬼令,眸中的絳紅色光芒大盛。

眾鬼領命,交疊起一頂鬼轎,飄在夜空中,冷幽駭人。

黑炫還沒來的及說什麼,單于千尋就被鬼轎抬得飛出了他的視線。

單于千尋走後,黑炫又算了一遍,這次,他是幫單于千尋算的,算完之後,他抽了抽嘴角。

暗道︰單于公子,你這還真是一去不復返了。

不過,你也算圓滿了,你若熬不住痛苦,死了陪陪主上,也算是你的一大功勞……。

東風國皇宮

偌大的龍床上蓋了很厚的被子,他將紫洛雨緊摟在懷中,側著頭將她的睡顏看在眼底,像似怎麼看也看不夠似的。

她身體有些微顫,他更緊的貼近她,用身上溫熱的暖度來幫她取暖,冬日嚴寒,她大約是受不住這麼冷的天,所以才會顫個不停。

「女圭女圭,休息夠了麼?我想要你。」他卷起她的一縷秀發,縴長的手指一圈一圈纏繞在上面,眸中早已染上了欲色。

紫洛雨安詳的閉著眼楮,唇邊綻開一朵虛無縹緲的笑。

「想要,就拿去吧!」

既然那麼稀罕她這具虛體,那就給他吧!從此以後,這世上再無紫洛雨這一縷幽魂,他們之間的牽扯也總算斷了干淨。

這是他想要的,就拿她的魂飛魄散來滿足他吧!此生,她也不再欠他什麼了。

她臉上的笑太過輕盈,好似解月兌一樣,這讓尉遲清音心中的又升起一股惱火,一股不安。

「不準用這種態度對朕說話,朕要你睜開眼楮看著朕怎麼寵幸你。」盛怒之下,他忘了今晚是要玩弄她的,說到最後變成了寵幸。

也許他從來就沒有發現,無論他嘴上如何的凶暴,內心對她始終無法割舍掉那一份微妙的寵愛。

其實,他想愛她,想寵她。

而她,卻從來不給他這個機會。

紫洛雨沒有睜開眼楮,無論他怎麼震怒暴戾都沒有睜開眼楮,她不想去看,哪怕自己只是虛體,哪怕自己沒有任何感覺,她看了以後還是會覺得自己對不起美男王爺。

這算是魂魄出軌嗎?

靈魂的顫抖越來越猛烈,她大概是堅持不到尉遲清音對她發泄獸欲了,也或許,尉遲清音發泄到一半,她就消失了。

可是,她並不想就這麼消失了,她還有一份愛戀留在了這個時代。

尉遲清音怎麼怒吼都見她無動于衷,那雙緊閉的眼楮還真是刺痛了他的心髒,她就這麼嫌棄自己?

好,很好,真的很好……

朕為你守身如玉了幾年,寧願自損內力也不願別人踫觸一下,卻想不到反遭你這般嫌棄?

今晚,朕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髒。

「來人啊!將林貴妃給朕叫來。」

紫洛雨不可思議的睜開眼楮,對上尉遲清音那雙幽冷駭人的雙眸。

「你…。」變態啊?

他手指放在她唇瓣上,殘酷的勾起一抹笑︰「噓,什麼也別說,讓朕的愛妃來教教你怎麼侍候朕。」

說罷,他就掀開明黃色的金龍被,衣冠整齊的從龍床上走了下來。

紫洛雨的魂魄上的疼痛這才緩和一些,剛才就在她差一點就感覺到自己要魂飛魄散了,這算是劫後余生嗎?

嘴邊苦澀的笑了笑,多活也不過三天的時間而已,尉遲清音若不肯放她離去,她大約注定要在這皇宮中魂飛魄散了。

大約一刻鐘的時間,打扮花枝招展的林寶兒隨太監進來了。

「回君主,林妃娘娘來了。」小太監彎著恭敬的腰,尖細的聲音變得柔媚。

「臣妾參見君主。」林寶兒嬌美的臉上浮著紅暈,嬌聲行禮。

「愛妃不必多禮。」尉遲清音坐在龍椅上,一張出塵的俊容深沉的讓人看不出情緒。

小太監將林寶兒帶到以後很識趣的彎腰退了出去,將門合上,嘴邊兒偷笑著,君主今晚是準備一龍馭兩鳳,好威武霸氣啊!

「君主…。」林寶兒嬌聲喚道,一張和紫洛雨七分相似的小臉欲迎還羞,嬌媚非常。

方才得知君主宣她入寢宮時,她整個人都呆掉了,鋪天蓋地的的驚喜隨之而來,她跟君主一年以來,君主從未叫她入過寢宮,她也一直沒有機會懷上龍子,若今晚得到君主恩寵,再懷上一個小龍兒,她今後在後宮中的地位就更穩了。

雖然如此想著,但林寶兒還是深知君主的性子,她也不敢貿然靠近君主。

尉遲清音站起身,看了林寶兒一眼,冷聲說道︰「幫朕月兌衣。」

听聞這句話,林寶兒歡喜的應了聲,踩著興奮的腳步走了過來,微顫的手指去解尉遲清音身上的龍袍。

她等這一天,等了好久,從第一眼看到君主時,她就無可自拔的愛上了他,別人永遠不會知道,她有多想成為他真正的女人。

紫洛雨從躺著的床上下到地上,真心不知道該說尉遲清音什麼好,他這是準備想和林寶兒做完了,再和她做?

惡心人不帶這樣的,變態也要有個尺度……

龍袍月兌下,白色的里衣也月兌了下來,肌理優美的身材展露出來,白皙如玉的美膚幾乎讓所有的女人汗顏,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男人無論是容顏還是身體都是極美的。

林寶兒看到眼前這幅「美景」,俏臉紅的幾欲滴血,她扯開自己的衣服,將渾身月兌得只剩肚兜短褲,這貼身的衣服,她想要君主幫她月兌……

尉遲清音眼尾瞄了紫洛雨幾次,只見那沒心沒肺的女人雙手環胸看戲的瞅著他們,尉遲清音心中一陣惱火。

她以為他這是在上演圖給她欣賞?

就在林寶兒朝他伸出玉手過來的時候,尉遲清音惱火的朝紫洛雨走去,見她又想跑,他身影一閃,堵在了她前面,而紫洛雨正好撞到了他懷中。

他伸手就將紫洛雨抱住,手指抬起她下巴,冷著臉說道︰「將衣服月兌了,上龍床。」

她想要看戲,他偏不如她的意,他偏要拉上她一起髒。

林寶兒這才注意到君主的寢宮中還有一個女人,這一眼看去,氣的她差點吐血,怎麼又是那女人?好不知恥啊!當了攝政王妃還要勾引君主。

難怪君主今晚反常,原來都是拜這女人所賜,下賤的女人,你怎麼配讓君主抱那麼緊?

女人的嫉妒心是極其可怕的,就像現在的林寶兒,她恨不得將紫洛雨一片一片撕成碎片。

君主是她的,那女人有什麼資格在君主懷中?紫洛雨有什麼資格霸佔屬于她的懷抱?

紫洛雨伸手放在尉遲清音額頭上,在他疑惑的眼神下,她放下了手︰「沒生病啊!怎麼說胡話?」

腦袋被草泥馬踩過吧?讓她月兌了衣服上床?

尉遲清音又被惹怒了,這小女人總是有本事惹怒他。

「你不月兌,朕幫你月兌。」他抓起她的前襟一把撕了開來,驚的紫洛雨急忙護住胸部。

「你瘋了?」她惱怒的罵道。

「是啊!我瘋了,我早就被你逼瘋了,你不知道嗎?」他不顧她的掙扎將她壓在床上,失控般的吻她,瘋狂的吻她。

他以為自己可以踫別的女人,當林寶兒月兌掉衣服的那一刻,他的手怎麼也伸不出去,他討厭這種感覺,為什麼非懷中的小人兒不可?為什麼?

林寶兒氣的渾身顫抖,她被叫過來,就是為了看他們纏綿?

不,她接受不了。

她也要君主疼愛,忍,等,今天她不等到君主疼愛,她誓不罷休。

紫洛雨真心感覺尉遲清音今晚不把弄的魂飛魄散不甘心,她魂魄還沒舒服一點,他又這樣來折磨她。

好難受,好疼,殺人不過頭點地,這樣被反復的折磨當真生不如死。

尉遲清音,我輸了,我不想活了,求個魂飛魄散,可以了吧?

「清音,你讓她出去,我不要被人觀看。」身上明明什麼都感覺不到,卻逃不開,走不掉。

尉遲清音抬頭低啞的笑了︰「女圭女圭,太晚了,等會兒,朕讓你們兩個都嘗嘗**的滋味如何?」

他明知自己踫不了林寶兒,卻還口是心非的用語言來刺激她,希望激起她心里妒忌,哪怕就是那麼一點點的妒忌,也會讓他欣喜若狂。

尉遲清音一句口是心非的話,讓林寶兒信以為真了,她紅著眼眶,扭曲著小臉默默等待著,等君主喚她上床。

紫洛雨以前從未覺得眼前這男人和下流有任何關系,此刻,她深感這男人下流已經到了沒有底線的地步。

連一個魂魄,他都要將她染髒,她還有什麼可以說的?

「清音,靜靜的抱我一會兒可以嗎?」她伸出手,主動的環住他的身體,其實,就這樣在他懷中消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總好過他毫無理智的強迫。

尉遲清音身體一怔,她冰涼的小手放在他的背上,她…主動抱他了……

夜,還很長,他不在意多等一些時辰,她今晚注定是他的,他不急,他有耐心等。

若她能一直這般親昵的對他,其實,他可以考慮對她溫柔一些。

只是尉遲清音現在還不知道,紫洛雨此舉相當于自殺行為。

好疼,比任何一次疼的更加猛烈,越疼,她越用力抱緊尉遲清音。

「清音,女圭女圭知道以前騙過你很多次,是女圭女圭不對。」她忍住疼痛,緩緩的說道。

尉遲清音明顯感受到她小手的收緊,心跳猛的加速,他手指在她臉頰上滑動,聲音也柔了幾分︰「以前騙我的,就用女圭女圭的今後來償還,這是你欠我的。」

紫洛雨虛弱的笑了笑︰「清音,如果女圭女圭死在你手上,是不是代表女圭女圭欠你的就還清了?」

尉遲清音瞳孔猛的一縮,她竟敢又說這種話?為什麼每一次听到她講這樣的話,他都會心如刀絞般的疼?

「紫洛雨,你別做夢了,想還清,沒那麼容易,朕不會讓你那麼輕易的死去。」他對她低吼,雙眸中的怒氣恨不得現在就將她咬死。

似乎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他手指上的勾勒的皮膚顏色似乎在漸變,女圭女圭的臉為什麼白的幾乎透明?像似一踫就會碎一樣?怎麼會這樣?

「女圭女圭,你怎麼了?御醫,快把御醫叫過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佔滿了他的心頭,這一刻,他徹底慌亂了,手指幾乎不敢用力踫的小臉,生怕她會碎掉。

紫洛雨對他搖了搖頭,擠出一個微笑︰「清音,別叫御醫了,沒用的,我已經死了,你現在看到的不過是一縷魂魄而已,而這縷魂魄即將永遠的消失了,我欠你的,還清也好,沒還清也罷,都即將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不允許你亂說話,小騙子,你別想再騙我,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尉遲清音怒目圓睜,後面的話,像似對她說的,更像是對自己說的一樣。

紫洛雨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將幾乎透明的小手拿到他的眼前︰「清音,把你的手伸出來。」

那幾乎透明的小手心中一窒,莫名的,他不想伸出手,他的心在害怕,一種前所未有的害怕。

「不敢嗎?」她笑著將手撫模上他的臉,又繼續道︰「人都是有心跳的,清音不妨听听女圭女圭的心跳聲。」

見他身體明顯一顫,紫洛雨笑著將胸口貼上他的側耳︰「清音,是不是沒有心跳聲?」

頓了頓,她又道︰「清音不是想要我嗎?再不快點,怕是今後都沒機會了呢。」

尉遲清音側耳听到她胸口的那一刻,整個心仿佛失去了跳動,她的心髒真的一點跳動的痕跡都沒有,那冰冷的身體里心髒是靜止的。

「別再說了,朕不要听,女圭女圭不會離開我的,不會的。」他朝她怒吼,幾乎語無倫次的怒吼。

這一晚,他不知對她怒了多少次,吼了多少次,他一生中所有的怒氣加起來,都沒有今晚來的這麼強烈。

紫洛雨又無力的倒在了床上,靈魂疼的已經麻木了,她大概將要死了吧!不對,她現在已經是死人了呢,她應該是將要永遠消失了。

「清音,別這樣,女圭女圭快不行了,讓女圭女圭說完最後一句話好嗎?」

將他瞬間變白的臉看在眼底,紫洛雨咬著牙忍住那即將破碎的魂魄,說道︰「呵呵,本來我或許可以人不人鬼不鬼的飄蕩在人間,可清音卻要連做鬼的機會也不給女圭女圭,非要讓女圭女圭消失才甘心,這下好了,你就快如願以償了,真龍天子的陽氣果然不是我這樣小鬼所能抵御的。」

說完,她的魂魄已經接近枯萎,小臉又透明了幾分,她微笑的等待著魂飛魄散的這一刻。

清音,其實女圭女圭並不討厭你,女圭女圭是喜歡你的,只是我對你喜歡僅是純粹的喜歡,沒有任何男女之情,我此生的愛,此生的情,早已給了那個叫蕭亦然的男人。

尉遲清音身體猛的朝後退去,背撞擊在床柱上他渾然不知。

難怪女圭女圭會求他離她遠一些,難怪女圭女圭會喊好難受,原來是他的陽氣損了她的魂魄,可笑的他,卻還當她在騙他。

他錯的究竟有多離譜?是他害了女圭女圭,是他害了女圭女圭啊!看到她幾乎全透明的身體,他多想狠狠的打自己一拳,他明明是愛她的,為什麼還要那樣傷害她?

「女圭女圭,你不準有事,听到沒有?朕不準你有事。」他傾身欲靠近,卻又不敢靠近,他慌亂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清音,來不及了。」她已經感覺到魂魄快要走到了盡頭。

這一刻,尉遲清音真的怕了,他築起的心牆在全部崩塌,所有的偽裝在這一刻全被撕碎。

「女圭女圭,清音錯了,你要打清音,要罵清音都可以,我不還手不還口好不好?以後清音再也不強迫女圭女圭了,好不好?」

紫洛雨依舊笑著,身體像是被四分五裂的扯著,這具魂魄將要破碎了吧!

「女圭女圭,清音不要東風了,不要南越了,也不要西楚了,清音也不去爭,不去斗,這一生只陪著你好不好?你想去哪里,清音依你,你想要什麼,清音給你,你想要做什麼,清音幫你。」

「只是,求你,不要離開我。」

看到她將要透明不見的身體,尉遲清音撲到床上,哭著將她抱在懷中。

他所有的愛,所有戀,所有的情都給了女圭女圭,他的心早已淪陷了,只是他一直不肯承認而已,他一直以為自己要的是江山,卻在這一刻才看清,原來,他真正想要的只有懷中這個讓他執念已深的小女人。

三國,江山,皇位,他都可以給蕭亦然,他只要換回懷中的女圭女圭,用一輩子來疼她,來寵她。

可是,懷中剛還抱住的嬌軟身軀到哪里去了?

「啊~」林寶兒嚇的驚叫,她瞧著紫洛雨身體變成透明,又變成一束白光消失在君主懷中,好大一個「鬼」字出現在她腦海中。

尉遲清音失神的望著空著的懷中,淚水流到手臂已成傷。

一聲驚叫擾了他的哀傷,他微微抬起頭,滿盈淚水的眼楮詭異的駭人,身影一閃,他已到林寶兒身前。

手指掐住她的咽喉,將她提了起來,帶淚的俊容猶如鬼魅一般︰「我記得,你曾今要打我的女圭女圭是不是?」

尉遲清音幾經失去了理智,一直以朕自稱的他,現在對林寶兒用了我字。

林寶兒喉嚨被卡的生疼,像要窒息一樣,她拼命的搖頭,臉上也流出了害怕的淚水。

君主,已經不復當初的溫潤了,現在的他,更像一個魔鬼,她好怕。

尉遲清音見她搖頭,嘴邊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你知道我有多愛女圭女圭嗎?你居然想傷害我的女圭女圭?」

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林寶兒怕死了,一直流著淚搖頭,又點頭……

「呵呵,你的這張倆好像女圭女圭,可你有終究不是女圭女圭,所以,我討厭你。」他妖魅的聲音像似情人之間的低語。

 嚓!他手上的女人被扭斷了脖子,睜著一雙恐懼的眼楮歪著腦袋。

尉遲清音將林寶兒尸體丟地上,用金龍手帕擦拭著手指,一根一根,擦的很仔細。

從衣櫃中,找出一襲月牙色的白袍換上,他抱著伏羲琴走了出去。

「君主,這麼晚了,您要去哪里?」小太監心尖發顫的問道。

他不是沒听到剛在寢宮中那撕心裂肺的喊聲,就連御醫被嚇的也沒敢進去,一直在外面候著。

「將里面的尸體拖走。」尉遲清音站著不動,淡雅的聲音似乎又回到以前西楚太子時的清華如月。

「喏。」小太監半分不敢走慢,快速將里面已死的林貴妃尸體抬了出來。

尉遲清音見討厭的尸體被清理出來,他又面無表情的走了進去。

他將伏羲琴放在床邊,十指粘在弦上,緩緩的彈奏著那曲鳳求凰。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游四海求其凰。

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艷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

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余悲。(摘自︰鳳求凰)

女圭女圭,這一首鳳求凰是清音為你做的,清音願意在幻境中化作一個鳳來追求你,可最後,還是沒追到你這只小狐狸。

呵呵!清音真傻,你是小狐狸,鳳又怎麼會追上小狐狸當配偶呢?

清音一直說你是小騙子,其實,清音也騙了你……。

噗~

他一口血噴在琴弦上,鮮紅血和伏羲琴的黑色混出一種詭異的顏色。

尉遲清音擦掉嘴邊的血,笑著說︰「合歡果然霸道呢。」

——分割線——

2014年4月17日,晚11︰30

十五平方的房間里,席夢思床上的少女還在沉睡,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或許她現在只是一具死了已久的尸體。

坐在她床頭的中年男人精神有些萎靡,胡須也長了許多,黑中夾著白。

忽然,房間中金光一閃,強烈的光鮮刺的中年男人閉了閉眼楮。

金光散去後,中年男子抬頭,房間里多出一個猶如仙人的男子,他一身如雪的雲錦白衣寫意出塵,那一張臉用任何的詞語也無法來形容他的傾城絕世。

紫洛卿有片刻失神,在看到那似仙的男子走到床前時,他伸手擋在了床上。

「你是什麼人?想對小雨做什麼?」他戒備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我乃雲池上仙,今日下凡是來帶走洛雨的凡身。」雲初月淡聲道。

「我不管你是誰,都休想帶走我的女兒。」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現在又有人來想搶走他的女兒,他不允許。

雲初月風輕雲淡的說道︰「洛雨命中有此一劫,你若執意不給我帶走她的凡身,恐怕會害她永世不能為人。」

紫洛卿身軀一抖,顫聲道︰「上仙有辦法救小雨?」

雲初月點頭,指尖一抬,銀光過去,一層薄霧講紫洛雨的身體托了起來,緩緩的朝他身前飄來。

他雙臂將紫洛雨抱在懷中,如月光普灑大地的雙眸淡淡的看了一眼了無聲息的小人兒。

「告辭。」他話音一落,金光閃過,房間里只剩下紫洛卿一人在發呆。

空空如也的床告訴他,上仙真的來過,帶走了他的小雨……。

雲池中

滿池的仙霧終年不散,飄渺的仙氣濃郁的覆蓋在這片雲池水中。

雲池的中心,一個少女閉著眼楮身體半淹在水中,她身上裹了一層淡淡的仙霧,隱約可以看到她玲瓏有致的身軀和那雙修長的美腿。

離池中心不遠處,雲初月閉著雙眸泡在雲池水中,這張傾世的容顏曾是紫洛雨肖想已久的愛戀,而現在,她離他這麼近,卻沒有辦法睜開雙眸來看一眼。

雲初月手心中躺著紫洛雨的三魂七魄,這幾日他不曾將她魂魄離手,看著她魂魄日漸轉好,他唇邊勾起一個笑意,看來不久以後,她就該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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