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萌妃 第一百百零八章 最喜歡爹爹

作者 ︰ 魚爺殿下

打開佛盒,里面睡著一朵聖潔的冰清玉蓮,淡淡的白色光暈是從每一朵花瓣上發出來的,如同月暈一樣,聖潔而美麗。愨鵡曉

指尖放在玉蓮花瓣上,仿佛被聖光洗滌過一樣,鍍上一層稀薄的環光。

蕭亦然靜靜看著這朵冰清玉蓮,想起靈童的話︰受了佛光的冰清玉蓮滋養三百年,可助人月兌胎換骨,自然也可助雪靈狐永成人形,這朵冰清玉蓮還差半月就滿三百年,至于如何使用,王爺自當有定論。

還有十三日,雨兒就可完全為人,想到這件事,蕭亦然黑眸中就充滿了期待,十三日的時間不算長,他卻每日數著過,這份等待既漫長又心悸。

俊臉微側,看到床上熟睡的小狐狸,從它不足巴掌大的樣子,長到今日能抱滿懷,想到不久之後她將徹底成為一個長大的少女,蕭亦然不僅像個吾家有女初長成的「爹爹」,更像一個守著小妻長成的夫君。

合上佛盒,冰清玉蓮的聖潔的光芒被鎖在了佛盒之中。

他很期待,有那麼一日,她能用甜甜的聲音叫他一聲夫君,而他這一生,只想做她一人的夫君。

他的愛,也只有眼前這小狐狸能喚醒,不給她,這世上便再也無人值得他去給了,所以,此生能擁有她,他便要給她獨一無二的盛寵。

這一份獨寵的愛,即使他不說出來,也會鐫刻在他的心髒上,此生,定會寵她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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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趙武和南越皇上商量半天功夫,都未得到皇上松口允許沈芊芊嫁給攝政王,正在苦惱之際的時候,傳來侍衛稟告,說是攝政王即將離開南越回東風,趙武接下來的話,也就像一根魚刺卡在了喉嚨,說不說,都難受。

沈鴻浪听到蕭亦然回東風國的消息,他的面上和心上都很愉悅,這下便可斷了趙武的勸說和芊芊的情絲。

不過,這樣的愉悅,沈鴻浪沒有能持續多久,因為不久之後,南越即將易主,他就是做夢也沒想到,這一次,攝政王竟沒有阻止那狼子野心的男人並吞他的南越。

蕭亦然臨行時,帶著某小狐狸買了些路上給它解饞的糕點,熱乎乎的糕點剛買來,它就伸著爪子捧著一個啃了起來。

這可驚奇了旁邊的路人,他們從未听說過狐狸也會吃糕點,這會兒不僅親眼看見,還是一只萌萌可愛的小雪狐,怎不能不驚奇?

蕭亦然冷眼刮過那些盯著小狐狸看的男人,雖然這些男人的目光只是對小狐狸好奇,並無別意,但也足夠讓蕭亦然心里不舒服。

那幾個看小狐狸的男人感受到冰涼的視線,渾身一個哆嗦,深深的感覺到抱著小狐狸的尊貴公子不高興了,只得有些可惜的移開視線,這麼可愛的小雪狐,本想多看幾眼,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上了馬車,隔絕外面的世界,蕭亦然冰涼的臉才稍微緩和一些。

紫洛雨啃完糕點,就在趴在蕭亦然懷中打滾。

「吱吱吱…。」爹爹,我要變成人啊!

蕭亦然看到它爪子比劃的東西,也知道它嘴里念叨的是冰清玉蓮。

「雨兒莫急,冰清玉蓮還需滋養十二日,才能給你食用。」修長的手指抓住它調皮的爪子,指月復在它肉呼呼的爪心上摩挲,這小狐狸,爪子上的肉倒是多了不少,為何變成小少女時那般縴細?

小狐狸一頭倒在他的身上,雙眼愣愣的望著馬車頂,四只朝天的爪子動也不動。

「吱吱吱?吱吱吱?」為毛啊?為毛?

看到小狐狸萌翻的模樣,蕭亦然揉揉它毛茸茸的腦袋,毛發似乎長了些,也更柔滑了些。

「這朵冰清玉蓮受了佛光,再過十二日,正好它生長到300年之久,雨兒食用之後,就可永久維持人形,再也不用擔憂變成狐狸。」這小狐狸,不是一直想要永遠的變成人形麼?十二日過後,它就可以夢想成真。

小狐狸眨巴著眼楮,瞬間亮出璀璨的光芒,身體一側,翻滾起身,它的狐狸嘴邊扯著夸大的笑,後腿一彈,它伸著前爪勉強勾住蕭亦然肩膀,伸長了脖子,在他臉上留下一個狐狸吻。

蕭亦然手掌托住它的尾巴和後腿,防止這調皮的狐狸摔下去,俊臉與它的狐狸臉四目相對,手指忍不住,點了一下它的額頭,溫柔的說道︰「調皮。」

小狐狸被點額頭,眼楮反射性的眨了一下,腦袋暈忽忽後傾了一些,又升回來,這幅有些呆萌的樣子憨憨可愛。

「坐好,等下馬車顛簸,你摔下去,我可不負責。」蕭亦然含笑說道。

小狐狸搖搖腦袋,趴的時間久了,總想蹦一下,但馬車就這麼大的空間,在下面蹦說不一定,它四腿離地時就蹦到馬車外面去了,還是在他懷里比較安全一些。

後腿在他手上彈了彈,它搖晃的身體像不倒翁似的搖晃,而他,始終能握住它繼續彈跳的後爪。

大約是彈跳累了,小狐狸才趴在他的懷中側頭休息。

紫洛雨一邊休息,一邊想著,自從她吃了第二個冰清玉蓮,到今日也有一個多月了,那它不會也要做狐狸這麼長時間吧?貌似,這一次她冰清池中的水很多啊!有沒有可能性早些變成人呢?

沒等她想出個理所然來,馬車陡然停了下來。

蕭亦然本能的把小狐狸緊摟在了懷中,如墨的黑眸寒光一掠而過。

「臣奉芊芊公主之命,前來送信給攝政王,請兄台行個方便。」攔馬車的侍衛說的。

「這恐怕不行,主子不喜之事,我這做屬下的豈能給你行方便?還是請回吧!」月色清俊的臉上沒有多大表情,這種事情,他見多了,愛慕他家主子的女人多了去了,主子最討厭的就是這些花痴女人寫的花痴情書,他若方便了芊芊公主,簡直就是作死自己。

就算他是木頭也看出來了,主子對小主子那根本不是什麼父愛,而是一種偏寵的情愛。

「今日臣不能幫芊芊公主把信送到攝政王手中,還請兄台的馬車從我身上壓過。」侍衛手中拿著信,一副不完成任務不罷休的樣子。

蕭亦然眸中幾經變化,最先閃過的是嗜殺,而後,又藏起了殺氣,雨兒面前,還是不要見血腥為好。

「回去告訴南越公主,憑她姿色,入不了本王的眼,她若多做糾纏,只會讓本王厭惡如蠅蛆。」冰冷無情的話從馬車內傳出,讓人沒有一點反駁的余地。

把堂堂一國公主比喻成蠅蛆,可見這話有多難听,就算是普通人家的女兒若听到自己表白的男子說出這番話,只怕也要尋河而跳,沈芊芊這出身皇室的公主,若真的听到這番話,那臉上的面皮,只怕是等于被活生生接了下來。

南越國的侍衛臉色鐵青,但也無力反駁,東風國的攝政王就連皇上也是不敢得罪的,他一個小小侍衛,又怎麼敢得罪?

月色看到那侍衛的表情,露出一個冷笑,趕著馬車從侍衛身邊張揚而去,同時,月色眉頭也擰了起來,王爺什麼時候變這麼好說話了?以前遇到這種事情,不是直接殺無赦的麼?今天倒是繞了那侍衛一命。

小狐狸仰著腦袋,一雙滴溜溜的眼楮放在蕭亦然冷峻的臉上,心里美滋滋的想著,美男王爺說話不僅犀利,眼光還很高,那到底什麼樣的女子才能入的了美男王爺的眼?難道是自己嗎?真的是自己嗎?難道她的姿色已經漂亮貌若天仙的地步?

啊!她自己怎麼沒發現吶!某小狐狸無限自戀中…。

蕭亦然看到某只狐狸一雙眼楮有些炫目,不知道在幻想什麼美事兒,毛茸茸的前爪還掩住嘴偷笑,真不知道它開心些什麼?

莫非是我剛才說的那番話?某王爺黑眸微轉,點點頭,這可能性很大。

五日後

馬車抵達蕭王府

蕭亦然抱著小狐狸下了馬車,他精神尚且還可,他懷中的這只小狐狸,似乎有些疲倦,大概是被馬車顛簸的時日長了些。

「蕭兄,好久不見。」聞人卿于笑吟吟的走來,手中折扇輕搖,當他看到蕭亦然懷中的那只比以前大了很多的狐狸時,他臉上的笑容就有些浮夸了。

蕭亦然冷冷的看了聞人卿于一眼,涼生說道︰「聞人卿于,你若還打著取本王狐兒血的主意,本王不介意廢了你這雙手。」

聞人卿于小心肝嚇的撲通撲通亂跳,蕭兄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暴力了?以前,他對他雖冷,但也不會用這麼重的語言來警告他啊!

「那本神醫風華絕代的臉怎麼辦?」某神醫最在意的就是這張臉,听蕭亦然的意思,他是不是永遠不要想成為天下第一的美男了?

「聞人神醫是覺得臉重要還是手重要?」蕭亦然絲冷哼一聲,反問道。

小狐狸好笑的看著聞人卿于糾結的樣子,作為一個神醫,那雙手比他的性命還重要,這麼簡單的問題,那二貨還要想這麼長時間?

「兩個都重要。」某神醫終于想出了答案。

蕭亦然凌厲的黑眸掃了聞人卿于一眼,如冰雪寒人似的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別人看不懂蕭亦然這冷颼颼的表情,不代表聞人卿于看不懂,蕭亦然這表情的意思是,若他敢放小狐狸一滴血,就是與他為敵。

聞人卿于雙手環胸,看著那玄色的身影漸行漸遠,他喃喃的說道︰「又不是你王妃,護那麼緊做什麼?還真是不通情達理。」

直到那抹玄色走入房中,聞人卿于陷入了深思,他前些日子帶著「小雨兒」去看流塵,可,流塵態度似乎很冷淡,流塵不是一直很愛小雨兒?為什麼會這樣?而他也隱約覺得「小雨兒」似乎和他印象中的蕭雨兒不太一樣。

現在的「小雨兒」沒有蕭雨兒那唯恐天下不亂的小性子。

看來,蕭王府中藏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對于秘密,一直是他聞人卿于的最愛。

嗯,他得留下來……

小狐狸在當天晚上就幻化成了小少女,赤身果(和諧)體還渾然不覺,大概是美夢做的太香了。

蕭亦然伸手輕輕的把她接在懷中,也沒驚擾她的睡眠,雖然很想去做某些事情,他到底是強行壓制了沸騰的血液,只是安靜的陪著她一起入睡,不管睡不睡的著,他的眼楮是闔上了。

第二日,紫洛雨醒來,還以為自己是只小狐狸,蹦起來,才看到自己渾身赤(和諧)果,可她偏偏就蹦到了蕭亦然懷中,而此時,蕭亦然閉著的眼楮睜開了……

「爹爹。」某雨揚起手掌,就想抽某個把她看光的王爺。

蕭亦然不躲,也沒阻止她,黑眸就這樣安靜的看著她的小手朝他扇過來。

紫洛雨快要打到他臉上的時候,及時剎住了,她眼楮眯了眯,嘴巴一撇,這月復黑的大尾巴狼一定是有神馬目的,所以,才這麼淡定的讓她打,若她真打了,就上當了。

「這樣就解氣了?」蕭亦然把她拖入懷中,蓋上被子,方才,他有準備受她一巴掌,是他對她做過太多不該的事,這巴掌,他受得。

但不知為何,她忽然改變主意,還用一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的眼神兒看他……

「不解氣又能怎樣?」她推開了他的懷抱,身體往一邊躲了躲,臉上有些火熱熱的紅。

「不解氣,你可以接著打我。」他側身,看到她躲他的小動作,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紫洛雨沒想到他會主動要她打他,這月復黑的大尾巴狼欠揍,就別怪她了,伸出手,對他揚了揚,看他一動不動的,坦然承受的樣子,她還真打不下去。

「爹爹,我打不下手。」她苦著臉說道,其實,她若真的打了他,她會有一點點心疼,對,就只有一點點心疼,很奇怪的感覺。

蕭亦然眸色暖了,心也因為她這句話暖了,打不下手,這證明她在意他。

「雨兒,你是否對我,也…。」蕭亦然含情脈脈的看著她,後面的話似乎有些難以說出口,他還不能確定她的心意,若問的太明顯,他怕嚇到她,更怕她像回答尉遲清音那樣回答他。

「嗯?」紫洛雨愣了,對他什麼?干嘛不把話說完?

「沒什麼,時辰不早了,起床吧!」最終,他還是沒問出來,她還小,現在和她談感情似乎早了些,再說,感情也是可以培養的,她和他時間一起長了,自然也就對他生情了。

「爹爹,你前面那句話沒有說完。」拋一半出來,留一半,不是吊她胃口?

「我只是想問雨兒是否喜歡我。」他換了一種問法,這種問題的答案,他不用問也知道,聰明的小狐狸,一定是會說喜歡的。

「喜歡啊!爹爹是我最喜歡的人了。」她嘻嘻一笑,被子里的小手抓著他的手臂搖晃起來,像個撒嬌的小孩子。

即使這答案他早就知道,听到她說他是她最喜歡的人,他心中還是避免不了一陣心悸,這份最喜歡,他希望不可替代的,是永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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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樓

繡著鴛鴦的紅鸞床上,一襲白袍的男子側身睡在上面,他那張似月神的臉上已經失去往日的血色,泛著虛弱的白,他清華的黑眸,越發幽深,越發涼薄。

雨兒,你真的不愛清音?

曾今,都是美麗的謊言?

那些,你可以抹滅干淨?

「嘔~」他嘴中又吐出一口血,灑在繡著紅色鴛鴦的被子上,如同一朵妖花,淒美而妖艷。

「緋衣。」站在床頭的潘安連忙蹲體,俊臉帶著急色,這已經是今日第十次嘔血了,看到緋衣越來越虛弱的樣子,他不僅心疼,而且還很害怕。

「閉嘴。」尉遲清音怒喝道,嘴邊的血也不去擦,他冷眸看著潘安,說道︰「叫我太子。」

潘安黑眸暗了暗,苦澀的說道︰「是,太子。」

「蕭亦然有沒有帶著本宮的女圭女圭回東風國?」

蕭亦然果然好算計,竟然使用調虎離山計把他騙來東風國,他卻帶著女圭女圭在南越國。

「回了,太子的女圭女圭現在蕭王府。」他心愛的人兒,心心念念卻是那只小狐狸精,還要讓他稱呼那狐狸精是太子的女圭女圭。

緋衣,你對我,是何其的殘忍?

有時想來,他真不該對身穿女裝的他動情,明知他是男人,還要飛蛾撲火,還要幻想和他有結果,多蠢的想法?

尉遲清音手腕按在床上,撐起身體,身體有些搖晃的踏下床,他要去找他的女圭女圭。

「太子。」潘安及時扶住尉遲清音搖晃的身體,心痛的喊道。

他都成了這個樣子,難道還想從蕭亦然手中搶回小狐狸精?可能嗎?現實嗎?

「放開。」尉遲清音極不喜有人觸踫他的身體,就算是衣服,也一樣讓他厭惡。

潘安看見他厭惡自己的眼神,一顆心被撕裂開來,他那麼愛他,他怎麼能厭惡他?不,他不能接受。

潘安不僅沒有放開尉遲清音,反而跪在地上,攔腰緊緊的抱住了他,滿腔的愛意傾瀉出來︰「緋兒,我愛你,忘記蕭雨兒,讓我愛你好不好?師兄一定不會傷害你的,一定會很愛,很愛你。」

尉遲清音本就白如紙色的臉又白了幾分,古井般幽深的眸中閃過殺意。

「滾開。」他捏緊手指,冷聲說道。

潘安身體被他寒涼的聲音駭的一顫,但和抱著緋衣身體的悸動比起來,他只覺得今天只要能緊緊的抱住他,吻一下他朝思夜想的唇瓣,就算讓他死,他也願意。

「師兄不滾,師兄不能離開緋兒,不要怪師兄,今日過後,就算緋兒讓師兄去死,師兄也甘願。」他說完,就把臉埋在尉遲清音衣服上,深深的吸了幾口那清香的味道。

攔腰將尉遲清音放在了床上,潘安迷戀的看著尉遲清音完美的薄唇,這一吻,他想了多久?

尉遲清音勾起一抹冷笑︰「師兄,你若真敢對本宮這麼做了,本宮定讓你生不如死。」

潘安心中一驚,腦子如涼水灌頂,清醒了一些,太子說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生不如死,听上去就駭人。

可,他就算清醒,他也知道,這完美的薄唇他不吻下去,他今後就算好好的活著,也會生不如死,沒有人知道,他夜夜是如何想念緋衣那妖嬈的身段。

「緋兒,今日師兄若能得到你,就算下地獄,也無怨無悔。」他痴情的看著尉遲清音美的不似凡人的臉,那薄唇雖然沒有血色,但也漂亮的像冰蠶一樣,引誘著他的理智。

潘安緩緩俯體,離他心愛的人兒越來越近,他心越是緊張,手中都捏了一把熱汗,就在他將要踫到他日夜想念的薄唇時,尉遲清音一掌將他打飛了出去。

「嘔~」尉遲清音唇中又吐出一口血。

看到潘安躺在地上,無力爬起的狼狽模樣,尉遲清音笑了,聲音中不知是苦澀還是愉悅︰「本宮的唇和身體也是你能踫的?這世上,也唯有女圭女圭有那資格享用本宮,誰敢窺視本宮,想讓本宮變的不潔,本宮就先毀了他。」

「來人。」他大聲高喝。

門外的老鴇立刻心驚膽戰的走了進來。

「主子有什麼吩咐?」老鴇心下哆嗦的問道。

尉遲清音殘忍一笑,指著地上不能動彈的潘安說道︰「將這賤人拖下去,讓五女五男同時伺候他,他要賤,本宮就讓他賤個夠。」

「記住,用玄鐵打造的鏈子鎖住他的脖子,以防他恢復武功逃跑了,今後,若有好男風的客人,就讓他去接客。」

老鴇驚詫,潘安公子不是主子師兄?怎麼落到如此地步?還真讓人不敢相信,但主子發話了,她也不敢多說什麼。

「是,主子。」

躺在地上的潘安淚水已經模糊了視線,心如針扎,緋兒,你怎麼能這麼殘忍的對待師兄?

你干淨的身體為蕭雨兒留著,師兄干淨的身體又何嘗不是為你留的?

你怎麼能怎麼殘忍的師兄最為寶貴的東西讓那些不潔之人踐踏?

老鴇拖走潘安後,尉遲清音體力不支的倒在了倒在了床上,他的瞳孔有些失神的擴張著。

女圭女圭,清音會把最干淨的身子為你保留著,誰也不能踫得半分,只是,女圭女圭何時才能來取走清音的清白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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