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萌妃 第九醋十九章 王爺吃醋了

作者 ︰ 魚爺殿下

「爹爹,你確定你的衣服是我月兌掉的?而不是你自己月兌掉的?」太坑爹了,昨夜他火熱的跟禽獸似的,今天搖身一變,又成了守身如玉的黃花大閨男了,是吧?

現在,居然還誣陷她?真想對他說︰爹爹,麻煩你把掉在地上的節操撿起來。愨鵡曉

「胡說,難不成本王會主動月兌了衣服和你共眠?你真是,想的美。」昨夜雖然喝多了些烈酒,但他不會做太出格的事,他的身體,又豈是那麼輕易給她看的?

哪一次不是她色眯眯的肖想,本王都是抗拒不從,沒想到,昨夜一時疏忽,到讓她得了大便宜。

紫洛雨嘴巴張成O字型,沒見過這麼會抵賴的男人,而且,他還說,她想的美,呵呵,真是笑死她了。

真想問問,昨天那自個月兌光光嚷嚷著要和她共浴的男人是誰?別告訴她,那男人不是他蕭亦然。

「爹爹,你還記得,昨天你和雨兒說的話嗎?」她不介意提醒他一下。

蕭亦然從腦中尋思著昨日說的話,奈何怎麼也想不起來,全是模糊一片。

「要不要雨兒說出來給爹爹听一听?」紫洛雨再次爬上他的腿,小手吊著他脖子說道。

蕭亦然蹙了眉頭,昨夜本王說了什麼?

「說吧!本王听一听。」某王爺很淡定的說道,在他心中,大概覺得自己不可能說什麼出格的話。

紫洛雨勾起一抹冷笑,學著蕭亦然昨日動情的腔調說道︰「本王為雨兒寬衣解帶可好?」

「咳咳。」蕭亦然手心虛握著放在唇邊,咳嗽幾聲,淡定的表情開始不太淡定。

「昨日雨兒說不想洗澡,想睡覺,爹爹,你猜你是怎麼說的?」某雨只當沒看見他不自在的表情,繼續說道。

「我能說什麼?一定是讓你睡覺了,哪次本王不依你?」他絕不相信他還會說出其它的話來。

紫洛雨送了一個白眼給他,繼續學著他的腔調,說道︰「這可不行,本王的床,不洗好澡,不給睡。」

蕭亦然楞的說不出話來,那是他說過的話?潛意識搖了搖頭,不可能,就算是酒後,他也不會對雨兒說出那番話。

紫洛雨看著蕭亦然表情,也知道他一定是接受不了昨夜說的話,所以打死都會否認,喝醉酒,真是完美的理由。

「爹爹,你還想知道,你昨夜對雨兒做了什麼嗎?」她歪著腦袋,笑嘻嘻的說道。

「休要胡說,本王能對你做什麼?」他對自己定力,還是非常有信心的,又豈會對她這小丫頭做什麼?

紫洛雨癟癟嘴巴,有些委屈的說道︰「昨夜爹爹對我又親又模,若不是我理智尚存,說不一定就被爹爹…。」後面的話,不用說,也明白了吧?

蕭亦然驚的站了起來,同時也把她推了出去,怒叱道︰「簡直就是胡言亂語,本王豈是你口中說的那種人?」

紫洛雨見他惱羞成怒,還把她推了開來,當下,心里的氣不打一處來︰「爹爹,你這是打算死不認賬了?對不對?」

「無中生有。」他冷聲說完,就走出了書房。

對這樣酒後不記事的男人,紫洛雨才發現跟他說多了就是扯淡,他根本就把自己當個比玉還純潔的黃花大閨男。

除非拿出有力的證據讓他看見,破了他對自我的肯定,才能讓他承認他做過的那些事兒。

不過沒關系,來日方長,總有一天讓你承認。

皇宮

軒轅流塵站在窗欞前,手中展開著一副畫卷,畫里,一個淺淺梨渦的小女孩沖著他笑,那顆小虎牙是極其可愛的。

聞人卿雨一杯茶接著一杯茶的在喝,最後,把茶杯往桌上一放,站起身來,說道︰「流塵,我們一直守在這皇宮中也不是辦法,不如我去把蕭雨兒那娃子帶出來,你看如何?」

「不行,上次你把小雨兒帶去青樓,這一次,你又想把小雨兒帶去哪里?」卷起畫卷,軒轅流塵心中頗有氣憤。

「我都解釋十來遍了,真不是我帶蕭雨兒去的青樓,是她強拉著我去的,如果不是她說請客,我才不會去那種燒錢的胭脂地。」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哪一次,他怎麼就鬼迷心竅上了那女娃的當?

「聞人神醫,我敬重你醫術超群,又是小雨兒叔叔,但你若再說小雨兒的不是,休怪流塵請你出去。」听見聞人卿于陷害他的小雨兒,軒轅流塵不客氣的說道。

他的小雨兒才五歲,能懂得上青樓?這分明就是聞人神醫強詞奪理的借口。

「……。」聞人卿于表示很無語。

半響之後

「本神醫明日去蕭王府了,流塵,你自己想想你該怎麼辦吧!」他得去尋那好久不見的小狐狸,引點血來美化一下他這張未來天下第一美男的臉,流塵和小雨兒的事,也只能靠流塵自己了,他想幫,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幫。

「嗯,流塵知道該怎麼辦了。」軒轅流塵如畫的眉目間從容淡然,也許他的另一個身份可以更好的接近小雨兒。

蕭王府

一只白鴿從空中飛降下來,乖巧的停落蕭亦然伸出的手上。

拿下信鴿腿上綁著的紙條,蕭亦然手一揮,將白鴿拋至空中。

看完紙條上的內容,他手心一捏,將紙條化作細碎的紙屑,飛落到地上與塵土化為一色。

他在原地站了許久,蹙起的眉心一直未展開來,佛靈寺的靈童果然不凡,居然能算出是他要冰清玉蓮,看來,他需親自去一趟佛靈寺。

午膳時分

紫洛雨和琉璃小盆友早早的坐上了椅子,等著丫鬟上菜,月色苦逼萬分的站在門口當保鏢。

美味的菜肴一盤接著一盤相繼上桌,直到菜色上滿,蕭亦然才緩緩走了進來。

琉璃每次看到王爺都是有些怕的,因為王爺除了對小主子和悅之外,對任何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他只要掃她一眼,琉璃都覺得自己猶如冷窖,害怕的想要把自己藏在無人看到的犄角旮旯里。

但幸好有小主子在,一般小主子在的時候,王爺都是和顏悅色的,就連說話,也變的柔和起來。

紫洛雨見到蕭亦然,一撇嘴角,當做沒看見,丫的,居然說她胡言亂語,無中生有?現在本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蕭亦然坐在紫洛雨身側的位置,見她不似往常那樣甜甜的叫「爹爹」,他大約能猜到這小丫頭是在和他鬧別扭。

夾了些她平時愛吃的菜放在她的碗中,蕭亦然無聲的吃起飯來。

「然哥哥,嵐妍可以和你們一起用膳嗎?」嵐妍手扶在門框上,弱柳扶風的樣子很能喚起男人的保護欲。

「本王不是吩咐了下人送午膳去了你房里?」蕭亦然停下手中的玉筷,說道。

「嵐妍一個人在房里沒有食欲。」她低下了頭,柔弱的說道,一副楚楚動人的病態美。

紫洛雨一邊把菜塞進嘴巴里,一邊不爽的看著嵐妍公主。

「然哥哥,嵐妍午後就要去皇宮了,以後不知何時才能與然哥哥相見,嵐妍沒有別的請求,只是想和然哥哥一起用頓膳。」她只是想在臨走時,多和他在一起些時間,也好讓她去了皇宮,有些念想。

左一句然哥哥,右一句然哥哥,听的紫洛雨雞皮疙瘩亂掉。

飯扒到一半,她把筷子丟在了桌上,從椅子上站起來,轉身就要離開。

蕭亦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冷著臉說道︰「飯沒吃完,又想去哪里?」

「我出去透透氣,成嗎?」她才不要繼續在這里,听那一聲聲惡心巴拉的然哥哥。

「去把飯吃完。」蕭亦然不容置喙的說道。

紫洛雨心里氣的要死,他憑什麼這樣冷冰冰的對她說話?他憑什麼一定要她將飯吃完?他憑什麼要讓別的女人叫他然哥哥?

越想,紫洛雨覺得貌似自己有些吃醋的味道,她憑神馬吃醋?這不科學…。

「爹爹,我要你喂我吃飯飯。」好吧!你叫我吃,不給你出點難題,怎麼成?

「噗!」某個五歲的娃子一口飯噴在了自己碗里。

原諒她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嘴巴,小主子這話說的,貌似比她這五歲娃子還要小,居然要喂飯飯,哈哈……

蕭亦然一頭黑線,她多大的人了?居然還叫他喂飯?

特別那句︰喂我吃飯飯,怎麼听著有種酥麻的感覺?真是怪異的事情。

「我不管啦!爹爹不喂,我就不吃飯飯了。」某雨開始耍賴,說著,還掙扎著要走。

蕭亦然將她拉進懷中,滿臉黑線的說道︰「坐著別動。」

讓人難以置信的一幕出現了,攝政王居然端著紫洛雨的碗,用他吃過的玉筷夾著碗中的飯菜送到紫洛雨嘴邊。

紫洛雨一口吃掉,然後指著桌上的菜,嚷嚷道︰「爹爹,我要吃那個菜菜。」

蕭亦然只得伸出筷子,去夾她想要的菜,送到她的嘴邊。

紫洛雨美滋滋的享受美男王爺的喂食,還用她油乎乎的小嘴在美男王爺臉頰上吧唧一口︰「爹爹,你對雨兒好好,我最喜歡爹爹了,爹爹是不是最喜歡雨兒?」

蕭亦然嘴角抽搐,伸手就想擦掉粘在他臉上的油漬,反被某少女雙手阻止。

「爹爹擦掉雨兒的吻,就說明不喜歡雨兒。」她嘟著嘴說道。

吻字,真是一個讓人心悸的字,就算是冷酷如斯的蕭亦然,在喜歡的人面前,也不能控制那份心中的悸動。

琉璃小盆友偷看著王爺和小主子之間的暖昧,偷偷的笑了,斜眼看了倚在門口臉色不太好的嵐妍公主,琉璃得瑟了,活該啊!居然想和她的小主子搶王爺?你做夢去吧!

嵐妍心里雖不舒服,但也沒有扭身就走,不過一個耍嬌的孩子而已,本公主犯不著吃她的醋。

不僅沒走,她還緩緩的走了進來,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紫洛雨,她倒要看看這少女能嬌成什麼樣?

紫洛雨真心沒見過這麼不識趣的女人,美男王爺都不理她了,她還自己走來,坐上飯桌了?真是,人不要臉則無敵,好吧!這女人絕對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爹爹,你還沒有回答雨兒的話。」她小手勾住美男王爺的脖子,軟軟的說道。

「嗯,我喜歡雨兒。」他從來就不掩飾自己對她的喜歡,就算在人前,只要是她想听的,他都會依她,因為,這一份喜歡在不久的將來,會告知天下。

嵐妍心中如平地驚雷,爆炸聲一片,然哥哥他平時都少言淡語,她以為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說出「喜歡」這兩個字來,不曾想過,如今,他不僅對這少女極盡寵愛,還毫不避諱的說出喜歡二字。

一個疑惑盤旋在嵐妍腦中,這少女真的然哥哥女兒?不像,這少女看來也有十歲左右,那時的然哥哥,根本不可能和任何一個女子發生關系。

而且,她記得,然哥哥一直對女人避而遠之,從未與誰接近過,就連父皇送入宮中的侍妾,他都沒有去踫過,這樣的然哥哥,又怎麼可能會和別的女子生孩子?

想通這一點,嵐妍看紫洛雨的就變了味道,不過十歲左右的年齡,就這般霸著然哥哥,是想獨佔然哥哥嗎?自古男子三妻四妾,就算然哥哥喜歡你,本公主也不會把然哥哥讓給你一人,她也要在這蕭王府站上一席之地。

主動的拿起茶水,滿上一杯,送到紫洛雨面前,巧笑著說道︰「雨兒妹妹,請用些茶水。」

吃完飯的紫洛雨確實也有喝茶水的習慣,但看見嵐妍公主端茶過來,她心里說不出的怪異,抬眼看進嵐妍的明眸,一眼望不見底,此人,心思很深,比常人更懂得隱忍。

紫洛雨沒接她手中的茶水,歪著腦袋就靠在蕭亦然身上,把玩著他修長的手指說道︰「雨兒想喝爹爹倒的水。」

既然美男王爺給了她這份寵愛,她也就沒必要和嵐妍虛應奉承,她現在只需做隨心所欲的事,這一份自在,是美男王爺給她的特權。

蕭亦然這位超級女乃爸听紫洛雨這麼一講,拿起桌上的瓷壺就填滿了一杯茶水端了過來,紫洛雨就著他的手,喝了干淨,吃飽喝足,她也就窩在美男王爺懷中睡起覺來。

嵐妍尷尬端著茶水,杯中水面有些輕微的顫動,她本就白的臉色,又白了幾分,柔弱的說道︰「然哥哥,雨兒妹妹這是嫌棄嵐妍添的茶水嗎?」

「別扯淡了,我只有玉兒一個妹妹,哪來的便宜姐姐?還有,爹爹是我的,你那點小心思就收起來吧!」閉著眼楮的紫洛雨慢悠悠的說道,說完,她腦袋朝美男王爺懷中拱了拱,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砰!嵐妍手中的杯子掉在了地上,她慌亂的說道︰「對不起,然哥哥,我不是故意的。」說著,就慌亂的蹲來,撿地上的碎片,一塊瓷片劃傷了她的手,血從傷口中滴了出來,鮮紅的觸目。

而她手袖中的紫玉也隨之落到了地上。

蕭亦然見到那塊紫玉,心中陡然一顫,有些失神的看著嵐妍,說道︰「這塊紫玉怎麼會在你那里?」

蹲在地上的嵐妍抬起蒼白的小臉,虛幻的綻開一抹笑靨,身體一晃,昏在了地上。

睡在蕭亦然懷中的紫洛雨此時睜開了眼楮,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嵐妍和地上的那塊紫玉,心中一陣冷笑,真特麼狗血的玉佩。

看來,這女人是有備而來。

想搶她的爹爹?嗯哼!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份本事。

蕭亦然叫月色把嵐妍送回了房中,並吩咐幫她包扎好傷口,去請京城最好的大夫過來。

紫洛雨依舊窩在他的懷中,眯著眼楮看他一直拿著那塊紫玉,似乎這塊玉對美男王爺的意義非凡。

她雖然好奇,但不會去問,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如果他不願把這份秘密說出來,那她問,就算是問出來,那還有什麼意義?

闔上眼楮,她在他懷中慢慢的睡熟了,醒來時,她已經睡在了床上,爬下床,她皺起了眉頭,美男王爺從來沒有中午把她一個人丟在床上過,而這一次……

不用想,她也大約能猜到是因為什麼,既然如此,她倒要看一看那嵐妍公主會翻出怎樣一朵花來?

下床,打開房門,她在府中胡亂的走著,不知不覺走到嵐妍公主住的地方,她隱約能听到美男王爺的聲音,果然如此,還是被她猜對了。

整理了一下不爽的情緒,某雨回到房中換了一身翩翩公子的裝扮,就翻牆出了府,看來,她還是出去散散心的好。

手中拿著玉扇,風流倜儻的扇著,某雨感嘆,難怪二貨神醫喜歡拿著把破扇子故作風雅,原來扇子這道具也能提高一個人的氣質。

一路晃悠,來到了胭脂樓,她還有一百五十兩沒拿呢!

老鴇看到紫洛雨進來,眉開眼笑的迎了上去︰「喲!小少爺,您來啦?快請進,自從您昨日走了以後,絕世美人可一直惦記著您呢!」

青樓里的一干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全部朝紫洛雨射來,什麼世道?一個小毛孩也能得到絕世美人的青睞?

紫洛雨干笑兩聲,說道︰「今天小爺不是來嫖的,小爺是來拿銀子的。」

一干想殺死紫洛雨的心都有了,那麼一個大美人送來來給他嫖,這小毛孩子居然說不嫖?這話說的存心刺激他們的吧?

「哎呦!小少爺,來都來了,就算不嫖,也該去看一眼那等你等到犯了相思病的美人啊!昨夜,你可是奪了她的初夜,做人,不能這麼無情。」老鴇說著,手就拉著紫洛雨往樓上去。

「對,做人不能這麼無情。」好幾個醉酒的同聲喊道。

紫洛雨郁悶的要死,她奪了妖孽屁的初夜啊?昨晚,她可是什麼也沒做就離開了。

「鴇媽媽別這樣,小爺今天有事,拿了錢就要走了,下次小爺再來看那妖孽成麼?」她甩了幾次手,發現這老鴇的手就像特麼的牛皮糖,怎麼甩都甩不開來。

「來都來了,還走什麼走?小少爺想讓絕世美人傷心落淚?鴇媽媽第一個不依。」拉扯間,老鴇就把紫洛雨推進了一個廂房中。

「喂,給小爺開門,特麼的強買強賣啊?。」紫洛雨捶了幾下被關起的房門,恨聲說道。

「雨兒,過來。」嬌媚入骨是聲音從床上傳來。

紫洛雨回身一看,小心肝微微顫顫,漆黑的眼楮變成桃花狀,好養眼的美人啊!

妖孽斜倚在繡著鴛鴦的紅鸞床上,墨黑的發絲邪魅的披散下來,他一身緋色衣裳微微敞開,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撩人心魂,玉足交疊,媚態天成。

紫洛雨差點就被迷的神魂顛倒了,那雙桃花深潭,對她放著大約一千瓦的電流,這是要電死她的節奏嗎?

「緋衣美嗎?」他妖嬈萬分的說道,唇邊勾著邪魅的笑容,漂亮的手指輕輕掀開身上敞開的衣服,一大片玉肌展露在紫洛雨眼前。

臥槽!太勾引人了,某雨鼻子一熱,兩串鼻血飛奔出來,她連忙捂住鼻子。

果真非禮一定要無視…。

緋衣見她流鼻血,斜身從床上翻了下來,把紫洛雨抱在懷中,關心的說道︰「鼻子怎麼會突然出血?」

紫洛雨眼楮都要發暈了,他能把衣服拉起來再說話嗎?

緋衣把她抱上床,放下,從懷中拿出一個染了他體香的手帕,幫她擦起的鼻血。

「雨兒,你這鼻血怎麼越擦越多?」他另一只手,在她額頭輕輕怕打著。

紫洛雨吸著鼻血,往肚子里吞,尼瑪!她也不想醬紫。

「緋衣,你能把衣服穿好嗎?」他上半身展露在她面前,這是**果的勾引。

「雨兒不是想看緋衣的身體已久?緋衣這樣,豈不是正和了雨兒的心意?」他含笑的說道。

紫洛雨無語的閉上眼楮,她神馬時候說過想看他身體了?為毛她不知道?

「終于止住了,剛才可嚇壞緋衣了。」被血染紅的帕子從新塞回懷中,他依著她側躺了下來,單手撐著下巴,側身看著紫洛雨的小臉。

紫洛雨猛的睜開眼楮,小手挑起他的衣服,幫他穿上,目不斜視的說道︰「穿好衣服,我帶你出去溜溜。」

「出去溜溜?」緋衣合上衣服,對她說出的新鮮詞已經習以為常。

「嗯,就是出去玩玩的意思。」和妖孽待在一個房間里太危險,不如忽悠她出去玩兒,到時,她想回府的時候也方便些。

緋衣含著笑,桃花眼流轉,出去溜溜,也好。

紫洛雨剛下床,妖孽就拿了一把梳子伸到了她的面前。

「小爺發型不亂,不需梳發。」她沒有接過來的意思。

「緋衣發型亂了,請女圭女圭為緋衣梳一次發。」他不由分說,將梳子塞進她的手心。

紫洛雨瞪著手中的梳子,她除了會梳幾個簡單的發型,別的都不會…。

他坐在了銅鏡前,一頭青絲,美的似妖。

她站在後面,拿著梳子,由上往下的幫他梳著,順滑的發質很柔軟,只是,當她想要幫他梳發型事,那頭發光滑的從她指縫間溜走,怎麼抓,都抓不住。

妖孽一直含著笑,從銅鏡中看著她和他頭發斗法的小臉,還真是有些可愛。

「笑神馬笑?自己的頭發不梳,麻煩別人,你還得瑟了是不?」她冷哼哼,挑起他鬢角的發絲,挽到後面,拿起一根細繩將其固定住。

緋衣看著鏡子里,他那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發型,失笑了,不過,只要是她挽的,怎樣他都喜歡。

紫洛雨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大美人兒,走,陪小爺出去溜溜。」

夜風微涼的街上,一個緋色衣裳的絕世美人兒,手中牽著一個翩翩美少年,兩人在一起畫面,讓路人看了,不由的痴了,真是絕美的一對,可惜那美少年太小了些,這一對,是姐弟吧?

紫洛雨懷中揣著一百五十兩銀票,心情很爽,看緋衣那張妖孽的臉,都覺得爽了起來。

「神仙姐姐。」白玉景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蹦了出來。

緋衣含笑的嘴角變的冷然,理也不理白玉景,牽著紫洛雨的手,轉身就走。

「神仙姐姐,白某有事與你說。」見緋衣不理他,白玉景急了。

「何事?」緋衣腳步頓住,淡淡的問道。

「上次神仙姐姐說的事,白某答應了。」只要能留在神仙姐姐身邊,他什麼都可以豁出去。

緋衣轉過身,妖嬈的桃花眼朝白玉景看去,媚聲如骨︰「玉景,你先回去吧!隔日,緋衣去找你。」

白玉景俊臉上唰的一下紅了,心髒亂跳個不停,說了一個「好」字,他轉身就快速的離開了。

紫洛雨笑著對緋衣說道︰「妖孽,你就是用這樣的方式勾引別人為你效力的嗎?」

緋衣臉上的笑僵在了住了,桃花眼開始噴火,矮,他單指挑起她的下巴說道︰「雨兒,你最好不要試圖激怒我。」

紫洛雨拍打掉他的手指,挑眉說道︰「怎麼?被我戳中了?惱羞成怒了?」

緋衣攬住她的腰,將她拉的離他近了些,唇邊勾起一抹冷冷清清的笑︰「緋衣只是不想女圭女圭誤會,無論男人還是女人,女圭女圭只需記住,你在緋衣心中才是最重要的。」

紫洛雨笑了笑,沒和他爭辯,這種時候惹怒緋衣明顯就是不科學的,別的她管不了,只希望他能不要拿她威脅美男王爺,這就夠了,別的事情,他們之間要怎麼斗,也不是她能阻止的,因為,她知道,當一個人站在了一定的高度,有些事情,就會必然要去面對。

國與國之間的紛爭,戰斗,也是必不可免的。

其實,對于妖孽,她還是覺得他說話挺有水分的,因為她的直覺感到妖孽是那種想要走上皇權最頂端的男人,那樣的男人又怎麼可能把她當做心中最重要的人?如果她分析的不錯,在他的心中最重要的是江山吧!

蕭王府

蕭亦然找遍了整個府中,都未看到紫洛雨的身影,俊臉也漸漸的越來越冷,那小丫頭又逃出府了?還真是讓人不省心,他不過離開她片刻而已,她跑的倒是挺快。

他倒想去看看,府外到底有什麼吸引著她每天往外跑?

玄色衣袖一拂,他冷著臉,大步走出府外。

與此同時,紫洛雨正和緋衣手拉著手走在人數極少的柳岸邊,看著清澈湖水中的點點星辰。

極少數的人,幾乎都是趁夜出來和漢子廝混的女人,當那一兩個色心大膽的女人看到紫洛雨這翩翩少年的模樣,免不了心動一番,而那一兩個漢子,看到緋衣,更是眼饞的口水直流。

緋衣極討厭這種人,特別是盯著他女圭女圭看的人,他更是討厭,折下幾片柳葉,趁紫洛雨沒看見之際,他凌厲的朝那幾個男女射去,

柳葉藏在夜色下,帶著渾厚的殺氣,同時穿透了那幾個男女的腦門,在他們臨死之際,也沒能發出一聲悶哼。

討厭的眼楮沒有了,現在這片夜空下,只剩下他和雨兒,這樣的感覺,很不錯。

「緋衣,我出來多時,也該回府了。」紫洛雨雖然沒有看到他殺人,但那危險的波動還是讓她渾身涼了一下,她知道,身邊這男人看似無害的妖孽,其實,骨子里的殘忍比美男王爺還要殘暴,只不過,他偽裝的很好而已。

「女圭女圭,多陪一會兒緋衣可好?」他的身體貼在她的後背,雙手攬住她細小的腰肢,這樣的動作,他也只有蹲著才能完成,他們之間的身高,差了很多。

紫洛雨側眼看到他把頭放在了她的肩膀上,頗為無語,繼續把視線移到水中,看日月星辰。

「緋衣,我想听你吹一曲。」她有氣無力的說道,肩膀上的腦袋很沉有木有?

「好,依你。」他松開了她的腰肢,和她並排站著,抽出腰間的御魂蕭,完美無瑕的十根如蔥白般的手指放在空洞上,御魂蕭橫在唇邊吹了起來。

有人說,天下間,最美的蕭聲莫過于尉遲清音吹的御魂蕭。

有人說,痴曲者,此生只听尉遲清音吹響一曲,便死而無憾。

有人說,三國內,無人有那榮幸能讓尉遲清音心甘情願的吹上一曲,以供樂趣。

而今,尉遲清音的曲卻只因她的一句想听,便甘願為她執蕭,吹響天下間最美的樂曲。

紫洛雨眼前一變,那清澈的湖水中,竟看到一個女子在翩翩起舞,從朦朧的體態到清晰的姿容,無一不是美到極致,看到那湖中起舞的女子面容,她也知道,是入了妖孽曲中的幻境。

因為那湖中的絕美女子根本就是那個吹曲的妖孽,但不可否認,他跳起舞來,也是絕美的,也是震撼人心髒的。

沒想到,他堂堂一個西楚國的太子,居然還會跳舞?驚奇啊!不知道他唱起「征服」來會不會像他的舞姿一樣,震人心魄。

一曲作罷!他的御魂蕭敲在了她的頭上︰「那舞不過是我吹出來的一個幻影,其實,我是不懂跳舞的。」

噗!紫洛雨想噴血,她一直以為他跳舞很棒的說,沒想到,他這一句話,把她的美好的泡泡戳滅了。

「當初在宮宴上,跳舞的人不是你麼嗎?」她可是親眼看見他跳完之後,就朝美男王爺走來的,如果不是真人,怎麼可能執起酒杯?

「當然不是,那也是一個幻影,而我,只是吹奏了一曲而已。」以他尊貴的身份,怎麼可能去諂媚奉承蕭亦然?

「我滴天啊!太讓人不可思議了。」某雨震撼了,她一直當那是真正的妖孽,誰能想到,那只是一個幻影。

「你看。」他手指著水中的和他一模一樣的女子。

紫洛雨順著他手看去,果然,湖中的妖孽還在,而且,還一步一步朝她走來,紫洛雨看了一眼湖水,依舊平靜無波,湖中的妖孽踩在湖水上,還真像一個水中妖鬼。

「緋衣愛慕女圭女圭已久,今日有幸見到女圭女圭,緋衣芳心暗許,此酒名為」合歡「,飲下如同神仙般快活,女圭女圭可莫負了緋衣的一片心意。」縴長如蔥的手指舉著盛滿八分酒水的夜光杯,送至紫洛雨面前,緋色衣裳滑下半分露出香肩,妖女媚眼如絲,紅唇如火泛著迷人心智的笑容。

紫洛雨驚嘆了,指著她面前的妖孽,對緋衣說道︰「這話似乎和那天宮宴上對爹爹說的話一模一樣,那這酒…。」

緋衣點頭,從那幻影的手中拿過「合歡」酒,緋色衣袍一揮,那幻影消失不見。

「幻影虛虛實實,但這‘合歡’酒是真的。」

紫洛雨稀奇的看著那杯‘合歡’,問道︰「如果這杯酒喝下肚子,會有神馬結果?」

緋衣搖晃著夜光杯中的‘合歡’酒,笑著說道︰「飲下自當如神仙般快活。」

說完,他就仰頭把‘合歡’喝入嘴中,玉指稍一用力,將夜光杯捏碎。

紫洛雨眼楮都不眨的看著緋衣,他怎麼個快活發?

「緋衣,你現在神馬感覺?」好稀奇啊!她原本當做這就是春(和諧)藥來著,現在看來,不是,要是藥,妖孽也不可能就這麼喝下去。

緋衣低下頭,指尖在她臉上一劃,扯掉她臉上的易容,桃花眼痴迷的看著紫洛雨精致的小臉,低啞的說道︰「很快活。」

「真的咩?要不給小爺一杯試試?」某雨見妖孽似乎也沒什麼反常,就動了嘗嘗「合歡」的心思。

「女圭女圭也想喝?」他痴迷的眸中含了期待,一個心也在劇烈的顫動。

若她當著他的面心甘情願的喝下合歡,那他們就會…。

「是啊!」她嘻嘻笑著,其實,她很好奇,這合歡到底能起到神馬作用?而妖孽,讓美男王爺喝下去的目的又是神馬?

他手中一轉,憑空變出來一個夜光杯,里面裝著「合歡」酒,他送到她面前,暖昧的說道︰「女圭女圭,我喂你。」

紫洛雨也不拒絕,就著他的手,將「合歡」含入口中。

「雨兒,吐掉。」蕭亦然腳踏夜風,飛馳而來,霸氣的吼聲,彰顯了他的怒火。

看到妖女喂他的雨兒喝「合歡」酒,他臉上的怒容簡直可以毀天滅地。

可惜,他說這話,還是晚了一步,紫洛雨吐出的同時,也吞了一點進肚子。

千鈞一發的時刻,緋衣手捧著她的臉,對著自己,緩緩的說道︰「女圭女圭,此生,你只許愛上清音一人。」

紫洛雨眨了眨眼楮,腦中浮現出尉遲清音的臉,不受控制的朝緋衣點了點頭,莫名的,一想到尉遲清音,她就覺得很舒服,飄飄然的感覺,猶如置身天堂,她甚至有種想要和尉遲清音天長地久的感覺。

「尉遲清音,好一個卑鄙的人,居然用這種手段想要搶走本王的雨兒?」蕭亦然大怒,連手掌都氣的發抖,雄厚的內力噴發出來,帶著凌厲的掌風朝緋衣打去。

「雨兒未及笄之年,她不屬于任何人,我自然有爭取她的機會,不過,現在看來,她對我的愛,將會遠超過任何人。」緋衣把紫洛雨護在身後,飛舞著衣袍,迎掌而上。

「休得胡說,你千算萬算,可惜,到底還是算漏一樣。」蕭亦然反手一掌,強勁掌風朝緋衣肩膀掃去。

「漏算?」緋衣躲了開來,似乎有些不明白蕭亦然的話。

「你怎知她對本王沒有動情?你就算喂她喝‘合歡’又能起到什麼作用?」這話蕭亦然表面上雖說的霸道無比,其實,心里也不是特別確定,他只是不想看到尉遲清音那張小人得志的嘴臉。

其實,某王爺就擺明是吃醋了,同時,他也害怕某雨會真的愛上尉遲清音。

「不可能,女圭女圭才是一個幼孩,她根本不懂什麼叫愛,蕭亦然,你別自作多情了,讓本宮看笑話。」妖孽自然也不是什麼好忽悠的人,說起話來也是直接打擊蕭亦然。

本來就是情敵,見面自然分外眼紅,兩個男人一邊打著,一邊展開了口水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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