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
「呼!累死我了凌凡回來就往床上一躺。
「骨頭都要散架嘍!」茗寒也往床上一倒。
「咚咚咚——」
「誰呀?」茗寒有些不情願地起身,開了門。
「媽?」茗寒。
肖雲滿面春風地走進門,臉上的笑容比陽光還燦爛。
「媽?你來干嘛?」凌凡也坐起來。
「今天你們小兩口的大喜日子,媽是本不應該來的,但是媽就是有幾句話想囑咐你們,隨後我馬上走
「什麼事呀?說吧茗寒。
「不用啦,我單獨跟你們說肖雲隨後附到茗寒耳邊跟她說了什麼,然後又跟凌凡小聲嘮叨了幾句後,馬上轉身關上門,離開了。
凌凡呆愣了好一會兒,才發現面前茗寒那鐵青一般的臉色,鐵青的同時,好像還有幾絲微紅。
「茗寒,茗寒?」凌凡喊道。
一向說話霸道強硬的茗寒這次卻像個弱女子一樣小聲吐出了一句話︰「這個……是不是要玩真的了?」
「怎麼了茗寒凌凡。
「你應該猜到你媽跟我都說了什麼。咱們兩個的內容大致相同茗寒回過神來,語氣變了回去。
她原本以為今晚是「洞房花燭夜」,肖雲不會來的,他們兩個在這個房間里待一晚或幾晚也就差不多完事了,但是現在,肖雲居然過來跟她說一些今晚的事,看來她要是不玩真的,就會露陷了。
她知道肖雲希望凌凡早日成婚,能有個一兒半女,可惡,怎麼關于凌凡的事她都會辦得稀里糊涂?
總覺得他不太一樣……到底是哪里呢?莫非他真的是當年……不,不可能!上官茗寒,你醒醒吧!怎麼會!
「那現在……你想怎麼辦?」
「怎麼辦?」茗寒笑了一下,「還能怎麼辦?我有必要再這樣守下去嗎?為了他我守了這麼多年,我知道我這輩子都很可能不會再見到他,我不會做這麼傻的事。既然這邊,我打算演,就要演到底!」
「茗寒……其實……我真的是當年……」
「不用說了,」茗寒不想听任何關于當年的話,「除非你有證據
凌凡沉默了,他知道辯解沒有用。
而茗寒此時卻突然靠近了他,對上茗寒熾熱的雙眸的瞬間,凌凡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心跳劇烈加速的感覺。
以前不是沒心跳加速過,而是沒有這麼快。
「茗寒……」
「注意配合點,肖伯母還在外面听著呢茗寒小聲說,同時瞥了一眼門側牆壁的方向。
門側牆壁外,肖雲正趴在牆上,听著里面的動靜。
「相公~~~~~」茗寒用一種撒嬌的語氣說,奇怪的是,一般這種裝出來的語氣都會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唯獨茗寒,演得跟真的似的,反倒有些讓人麻痹的感覺。
「娘子,有何貴干?」
「笨啊你,**一刻值千金嘛……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就寢吧……」茗寒。
茗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凌凡突然腦子里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怎麼能總讓茗寒掌握演戲的主動權?自己就趁機耍耍她。
「唉,著什麼急呀?待你相公我去沐浴更衣,娘子……要不要一同前去?」
「討厭啊你……」茗寒說著抬頭看了他一眼,好像是要問︰玩真的啦?
「只把外套月兌去就好……必須讓我媽听見衣服落地的聲音凌凡小聲說。
「人家不會啦~」茗寒听罷順勢演下去。
「怎麼不會?」凌凡壞笑著牽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扣子上,輕輕解開第一顆扣子,「你看,這不就解開了嘛
茗寒的臉已經變得通紅,她似乎察覺自己被耍了,被吃了豆腐,但是沒辦法只好演下去。
「真是的……我還沒給別人解過扣子呢……」茗寒。
「你要是不服氣,你也可以月兌呀凌凡調侃道,他自己都有些驚訝怎麼敢對她說出這種的話。
「你……」茗寒幾乎要被氣爆了,但是看見他黑色的眼眸,卻又氣不起來。
怎麼會……本少總居然對他一點攻擊力都沒有?為什麼在他面前感覺自己這麼弱?……怎麼回事……不可能的上官茗寒,你喜歡的是當年的那個人,你告訴過自己不會移情別戀的,就算放棄,也不會喜歡別人……
茗寒輕輕解開他外套的扣子,扔到了地上。
牆外的肖雲听到衣服落地的聲音,嘴角不禁揚起了一抹微笑。
「走吧凌凡。
「去哪兒?」茗寒。
「當然是去……沐浴啦!」凌凡說罷一把勒過她,隨後關上了浴室的門。
听到「咚」的一聲,肖雲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浴室內。
「呼!」茗寒的頭上居然有了豆大的汗珠,「什麼時候演戲都沒這麼緊張過,到底我是中什麼咒了?」
「茗寒……」
「另外,」茗寒說著突然轉過身來,用一種尖銳的目光看著他,「你竟敢對本少總動手動腳,該當何罪!」
「茗寒……不是你說演得像一點麼……」凌凡嚇壞了,弄不好,茗寒會真的送給他一個槍子兒,即使茗寒有過承諾不會傷害他,但是茗寒是誰?月復黑女神啊!她到底能有多狠誰都不清楚!
「算了,」茗寒實在是感覺有些累了,「今天先不搭理你,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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