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地天空的雲 第三十七章 怦然心動的藏家…

作者 ︰ 言武含笑

這道美麗的風景是一位藏家美女。這位美女的身份我們只到離開時也沒有弄清楚,她算是旅館的服務員?廚師?老板娘?或者是旅館的老板?在我們住宿的一夜里,她的身份一直在變換。

唯一不變的是,她那絕美的容顏。

我們看慣了江南女子。江南女子的美如水鄉的蓮藕,水女敕粉白,我在散文《江南二月賦》中有描繪︰江南女子之美,也如這二月春風,是一種素雅,是一種恬靜。蘭指嬌點,蘭氣輕喘,蘭馨微燻,無不讓人心動。

而這位藏家女子的美,豐姿冶麗、豐容盛鬋,有著異族情調的誘惑,美麗中透著深邃,非漢族女子相比。這種異樣的美麗讓我和到處留跡兩位老男人怦然心動。

「我餓了,」我看著藏家美女直流口水,附在到處留跡的耳邊悄悄地說︰「秀色可餐啊」。

而到處留跡說得很有詩意︰「不想知道她的名字,不想知道她的背景,在看她的那一瞬間,透過她的雙眸,我感覺到了春暖花開……」

到處留跡開車跟在她後面,一路跟隨來到塔公草原旁的成都飯店。到處留跡說︰「不找了,今晚就住在成都飯店」。

「你好!」到處留跡停車後,不撥車鑰匙,不關車窗,不收拾東西,不整理衣服,而是急匆匆地下車向美女打招呼。

「你好!」藏家美女很大方地回應道︰「歡迎你們來成都飯店,一路辛苦了!」從她說的話來看,她似乎是成都飯店的主人。

藏家美女漢語說得很流利,她說的普通話中帶有一點點四川口音。她不僅漢語說得好,人也很熱情,她滿面笑容地走到到處留跡面前,看到到處留跡滿頭滿臉以及渾身的灰塵,遂從衣兜時掏出一塊白色的紗巾遞給到處留跡︰「給你,撢撢灰塵吧」。

到處留跡受寵若驚地接過藏家美女手中的紗巾,他沒有撢灰塵,而是放到鼻子一嗅,此時他說話的語調也輕飄了許多︰「好香的紗巾啊,讓我懵盹的腦子清醒了許多,」他又得寸進尺地說︰「我收藏了,可以嗎?」

藏家美女笑道︰「好,你喜歡就送給你」。

「我也要,」我說。

遺憾地是藏家美女卻拍拍手說︰「沒有了」。

雲下車後看看我,再看看到處留跡,她對我和到處留跡的反常很奇怪,平時我們都是規規距距的正人君子,可今天卻有點反常。

她又看看藏家美女,似乎看出了原因,她抿嘴一笑。

這家旅館雖然名叫成都飯店,卻是典型的藏家碉樓式旅館,里面的裝潢布置也是典型的藏族特色,就連里面的骯髒也有藏地的特色︰走道上滿是泥土灰塵,廁所門框矮小,臭味遠揚。

老虎捏住鼻子從廁所出來說︰「這里太髒太臭,不能住,我們另找旅館吧」。

而我和到處留跡卻出奇地一致反對,因為這里有一位絕色誘人的藏家美女。我們才不管這里住宿的條件怎麼樣,反正一路上住的許多旅館都比較髒。在這里至少有絕色的美女可以欣賞。

住下後,老虎急著催我們去草地看雪山,拍落日,可到處留跡卻磨磨蹭蹭的,遲遲不見動身。他在折騰那位藏家美女,一會兒要她送開水,一會兒問她晚上有什麼吃的,更搞笑的是他明明腳上穿著自帶的拖鞋,卻還要問她要拖鞋。

我坐在床上,看著到處留跡在折騰藏家美女,心中暗暗好笑,笑到處留跡動了春心。而到處留跡反笑我說︰「你看美女的那種眼神,眼珠差點掉下來」。

也許是我們的春心蕩漾讓夕陽生氣,也許我們沒有先去朝拜雅拉雪山讓神山生氣,藍天白雲下的塔公草原,就在余暉斜照的時候,一大塊白雲擋住了遠處的雅拉雪山,我們想拍日照金頂的願望沒有實現。

雲說塔公草原的月亮很圓。我和到處留跡不約而同地對藏家美女說︰「我們晚上看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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